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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設計三皇子

「靜兒怎的今兒個有空進宮了,快些過來,讓表姐好生瞧瞧!」韻寧淺淺的笑著,還如以往那般,寵溺的瞧著納蘭靜,雖然韻寧郡主只比納蘭靜大了幾個月,可是在韻寧眼里,納蘭靜始終還是個孩子,總覺得她是該受到保護的!

「一直想過來瞧瞧的,今兒個則天公主相邀,倒是有了個機會!」納蘭靜索性坐在韻寧的旁邊,瞧著韻寧擯退了左右,心中便是知曉韻寧定然是有話與自己說,或者,這個屋子里頭細作,韻寧是想避開什麼!

韻寧微微的皺了皺眉,這則天公主是楚傲霜的封號,若是在平常納蘭靜可以直呼其名,可這終究是在皇宮,一言一行自然是要注意,莫不的給旁人流了把柄!

「可安好?」韻寧眼楮不由的落在納蘭靜的身上,韻寧到底是擔心的,楚傲霜與納蘭靜的矛盾她自然是清楚的,如今又听聞宮外頭的事,怕是會對納蘭靜不利,納蘭靜縱然再聰明,可皇帝護著楚傲霜,卻又不能做過了!

「無礙的!」納蘭靜笑著搖了搖頭,手不由的放在韻寧的手背上,她的心里暖暖的,無論出了什麼事,她所關心的永遠是自己的安危,這便是親人,可是,納蘭靜輕輕的皺了皺眉,想來韻寧也不會對自己說什麼,可是,她終究是擔心,「表姐,你還好嗎?」前言無語想要問問,卻不知該如何的說起,只能問這最簡單的一句!

「好,自然是好!」韻寧苦笑了一下,手輕輕的為納蘭靜拂起秀發,「瞧你這樣子,都是個大姑娘了,怎地還這般莽莽撞撞!」韻寧的口吻仿佛是長輩瞧著晚輩,她瞧著納蘭靜的發絲有些凌亂了,雖然她不知道納蘭靜與楚傲霜之間發生了什麼,可瞧著掉下來的一縷秀發,便知道想來是凶險的!

「表姐!」納蘭靜頓了頓,卻不知該說什麼,只是握著韻寧的手更是緊了緊,一入宮門深似海,外面的人只看到里面人的光鮮,可誰有懂得這份苦楚,又是誰能承受的!

「瞧你,我可是太後親自教出來了,自然是不會出什麼岔子,左不過是教訓了幾個不知深淺的人罷了!」韻寧的面上始終掛著暖暖的笑容,納蘭靜剛一進殿便微微的皺著沒有,韻寧自然是瞧的清楚,索性也不在隱瞞!

韻寧說的輕巧,這其中的凶險又豈是外人能知曉的,納蘭靜無言的握著韻寧的手,剛剛出的事,納蘭靜也猜到了些許,這太子跟前原是有些個侍妾的,瞧著韻寧原是太子妃後來又變成良娣,自然是會嘲笑韻寧的!

再加上上次走水,韻寧一定會快速的安插自己的人在東宮,而這些女子想來也猜到了什麼怕是相繼都會對韻寧出手,怕是剛剛韻寧便是殺一儆百!

韻寧的手段雖然強勢,可是雙拳終究難敵四手,沒有誰都能將一切算計在掌心,納蘭靜終是害怕,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或許錯一步,便就是永遠!

納蘭靜突然覺得可悲,尋常的人或許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她們這些與皇室沾邊的人,她們拼斗一生不過是為了活著,幸福是她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納蘭靜知道韻寧對太子是有情的,她想要問太子對她好嗎,都覺得嬌氣,進了宮門,哪里能再談所謂的情愛呢!

「靜兒,你還小,如果有機會,離開或許才是最好的!」韻寧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納蘭靜是比自己幸運的,至少她愛的那個人,是愛她的,韻寧瞧著納蘭靜眼中暖暖的,仿佛是想,若是若是她小時候從未進宮,也並未得了太後的眼,若是她的父親當初不是什麼權傾朝野的將軍,是不是她現在也會與納蘭靜一樣,有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

韻寧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身在浮塵,終究是少不得這些個算計,與其卑微如螻蟻的活著,倒不如來一場轟轟烈烈,韻寧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堅毅,「其實這般不是最好的麼,太子妃如何,良娣如何,不過是妻與妾的區別,而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韻寧一笑,即便是說的這般的蒼涼,卻在她的聲音里听不到無奈,听不悲哀,「皇上因為此事,終究是要安撫宮家的,哥哥也因為此事得了一部分的兵權,如此,便是最好的!」韻寧笑的自然,仿佛她天生就是為了這後宮準備的!

納蘭靜不知道該說什麼,韻寧不止一次的提及,讓自己替她幸福,可是這幸福又豈能是替便可以替的,兩個人無言的瞧著彼此,所有的關心卻是都在無言中!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納蘭靜瞧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起身離開,韻寧瞧著納蘭靜的背影,久久的不能回神,她原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進了宮才發現這里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難,四周都是敵人,她卻是貪戀這種有親人關心的感覺!

良久,韻寧才動了動身子,戰斗還要繼續,她選擇的這條了,便是要斷情絕愛的路,想要站的高,就該習慣這種孤獨冷寂的感覺!

納蘭靜出了東宮心里頭沉沉的,說不出來什麼感覺,是為了韻寧心疼,還是為了其他,這皇宮已經掌了燈,今兒宮里頭又沒有辦什麼宴會,再晚一點怕是連宮門都出不去了!

三個人快步的走在青石路上,都說是冤家路窄,大抵就是這個意思,越是著急有事,便越是瞧見亂七八糟的人,比如現在,迎面站著的不是太子還是誰!

「見過太子殿下!」納蘭靜微微的福了福,終究是躲不過去的,瞧著太子站在這里的神情,怕是故意在此地等自己!

太子听到了納蘭靜的聲音,並沒有說話,卻是往前走了走,瞧著納蘭靜微微彎著的身子,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他撩起納蘭靜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真是個狠心的!」太子勾著嘴角,眼中帶著幾分的狠歷,既然納蘭靜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情,太子索性便不裝了,收起了那偽善的笑意!

「太子殿下謬贊了!」納蘭靜緊緊的皺著眉頭,太子站在這里一陣微風襲來,卻是讓納蘭靜聞到他身上不同尋常的味道,納蘭靜伸手從太子的掌心拉出了自己的那縷發絲,臉上冷的厲害,身子不由的站了起來!

「聰明的姑娘!」太子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瞧著那空空如也的掌心,輕輕的吹了吹,仿佛是納蘭靜的頭發還在他的手中,他輕輕的吹著,仿佛瞧著這發絲還可以輕輕的飄起來!

納蘭靜瞧著太子做作的模樣,真心的覺得惡心,她的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我喜歡,你越是這樣,我越想得到你!」太子瞧著納蘭靜退一步,便緊跟著往前邁一步,眼中帶著幾分的狂倪,緊緊的盯著納蘭靜,他第一次在女人的手上栽了跟頭,卻不想,這個女人卻是自己想要的!

「請殿下自重!」秋月瞧著納蘭靜被太子逼的不由的往後退,秋月趕緊的站在了納蘭靜的前面,不讓太子再逼近納蘭靜!

「你算什麼東西!」太子的臉沉了沉,他與納蘭靜說話,何時輪到一個賤婢在這里指手畫腳,他想也不想便伸手朝秋月的臉上打去,秋月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掌風,可是秋月知道,她不能躲,這里是皇宮,太子想要除一個婢女,根本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即便是二皇子在場,他也不能因為一個奴才而與太子撕破臉,這便是現實!

秋月掙著眼,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期中的疼痛,只見太子的手臂停在半空中,納蘭靜手中拿著一根銀針,已經狠狠的扎入太子的手臂上,那點點的血跡正不由的往外流出,滴在地上,仿佛是開出了朵朵的梅花!

「你果然好狠!」太子似乎並沒有生氣,臉上還露出了笑意,「可是我喜歡!」太子的聲音很輕,可是卻是像一個魔咒一樣,讓納蘭靜渾身都不舒服,太子猛的收起手臂,那跟銀針直直的立在上頭,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卻是猛的將那銀針給拔了出來,「行刺太子,這個罪名你似乎還擔不起!」太子的微微的抬起頭,仿佛是在想怎麼處置納蘭靜!

納蘭靜面上卻沒有一絲的害怕,臉上帶著得體的笑意,「如果,太子殿下願意將此事鬧大,我倒不介意奉陪!」納蘭靜的聲音緩緩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有一個停頓,眼神中帶著些許的不屑!

可太子又不得不承認,此事他斷然不是能鬧大,皇帝想要除掉納蘭靜,自己是給了皇帝一個光明正大處死納蘭靜的理由,可卻是將自己的心思給暴露了,如今皇帝的心思他始終琢磨不透,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

這也是他為什麼想要得到納蘭靜,卻又不敢做任何事情的原因,皇帝想要除了納蘭靜,自然是會注意納蘭靜的周圍,若是他出了什麼小動作,他可不敢保證皇帝不會發現,只有登上了那個位置,自己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讓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太子冷笑了一聲,「聰明,不過我始終不會饒了她!」太子冷冷一笑,他即便在皇宮活的小心翼翼,可是那股子皇家的霸氣,他的身上從來都不缺,太子說著,手掌已經朝秋月招呼了去,秋月雖然也是個厲害的,可終究是沒有太子的功夫高,秋月下意識的去擋,可發現太子根本就是虛招,她發出去的掌便後悔了,想要收回卻已經來不及了,這所有的動作都快的厲害,納蘭靜沒有任何的功夫,剛剛扎到太子,不過是因為動作早就料定了太子會出手,現在納蘭靜著急,卻沒有辦法去阻止太子!

當秋月安然無恙的落在眾人的視線中的時候,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只見二皇子眯著他那象征性的桃花眼,手中的折扇還不住的扇動,臉上掛著那股子濃濃的笑意,「皇兄何必這麼大的火氣,不過是一個婢女罷了!」二皇子無所謂的一笑!

太子的臉色沉了沉,手掌還有些個發麻,他與皇後這些年來一直派人盯著二皇子,沒想到在她們的眼皮底下,二皇子不僅僅有了自己的勢力,還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太子不得不說,二皇子現在的功力,他是比不過的!

「皇弟這說的什麼話,皇兄早就瞧見你在旁邊瞧著,不過是想試試你的功夫,果然又精進了不少!」太子暗中動了動手,心中早就怒的厲害,這手幾乎沒有了知覺,可是面上卻是掛著得體的笑意,暖暖的,就像以前見到的他那般的模樣!

「皇兄謬贊了!」二皇子客氣的應了聲,便帶著納蘭靜退了下去,納蘭靜瞧著二皇子,不由的揚起嘴角,可二皇子瞧著納蘭靜,臉色沉了下來,不著片語,大踏步的走了起來,納蘭靜有些莫名,可終究還是跟在了他的身後!

太子瞧著二皇子這般囂張的離開,心中雖然氣的厲害,可卻不敢去做什麼,皇帝寵著二皇子,只要皇帝活著一天,他都沒有辦法對付二皇子,那麼,若是皇帝死了呢,太子的臉上的陰郁,似乎越發的濃了!

納蘭靜一路小跑的跟著二皇子,眼瞅著便到了玄武門外,瞧著二皇子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納蘭靜心中到底是多了幾分的怒意!

「我送你回去!」二皇子終于停下了腳步,瞧著納蘭靜的馬車就停在那里,扔下了這句話,卻是徑直的上了馬車,納蘭靜臉上沉的厲害,二皇子莫名的給她臉色瞧,她自然是不舒服的,臉上雖然不甘,可到底也跟在後頭上了馬車!

秋月與流翠瞧著兩人也不說話,相視一笑,她們懷疑二皇子的用心,他這麼做定然是有原因的,不過,瞧著納蘭靜的樣子,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我該如何,你是那般的耀眼,有時候我真想將你藏起來!」納蘭靜剛上了馬車,二皇子便猛的將納蘭靜抱在懷中,輕輕的呢喃!

納蘭靜原本緊繃的面上不由的緩了緩,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原因,想來二皇子已經知道三皇子的事,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巧又踫到了太子,納蘭靜不由的勾著嘴角,什麼話都沒有說,反手將二皇子也抱在了懷中,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只有這一個動作,納蘭靜說述說了自己的心思!

二皇子感受到納蘭靜的動作,身子不由的緊繃,眼中透著濃濃的驚喜,不由的俯下臉去,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帶著試探,帶著呵護,小心翼翼的生怕傷到懷中的女子!

這個人吻卻是讓納蘭靜從心底不由的感動了起來,她學著二皇子的動作,青澀的回應,卻不知道,這卻成了二皇子最大的痛苦!

二皇子的額頭不由的冒出些個汗來,心中有一股子的聲音希望他更進一步,可是他終究是害怕傷到納蘭靜,而且這還是在馬車上,二皇子猛的將納蘭靜抱在懷中,緊緊的,仿佛是想要將納蘭靜揉進他的身體里頭!

納蘭靜緊緊的挨著二皇子,對于他身體的變化,納蘭靜自然是清楚的,她上一世可是有過孩子的人,對于這些個事情,到底是了解的,納蘭靜感覺到他的身子燙的嚇人,不知道是因為二皇子身子熱,還是什麼,納蘭靜的臉紅的厲害!

這一路,對于二皇子而言,是最漫長的煎熬,他想要去泡冷水澡,冷靜一下,可又舍不得放開納蘭靜!

到了譽戰將軍的府外,納蘭軒早就等在門口,擔心納蘭靜出事,沒想到先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二皇子,他的手等在馬車外頭,親自扶著納蘭靜下了馬車!

納蘭軒瞧著納蘭靜臉上通紅的樣子,眉頭不由的緊了緊,有些話他是不能問的,可終究是有些擔心的,與皇帝對抗,誰都沒有任何的把握!

「勞煩二皇子殿下了!」納蘭軒冷著臉,硬生生的隔開了納蘭靜與二皇子,即便是二皇子貴兒皇子又如何,他都不會允許有人欺負自己的妹妹!

「譽戰將軍客氣了!」二皇子瞧見納蘭軒的動作,臉上並沒有氣惱,卻是越發的客氣了起來,他心中明白的很,正是因為納蘭軒這般的動作,才說明他真的很關心納蘭靜!

兩個人又客氣了一番,納蘭軒才帶著納蘭靜回去,不過現在天色已經全部的暗了下來,納蘭軒想要與納蘭靜談談什麼,可這些個女孩子家的事,他還真是不方便問出口,心中便想著什麼時候讓雨兒過來勸勸,因為他心中有事,與納蘭靜閑聊了幾句,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納蘭靜忙乎了這一一天,到底是有些個累了,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你說皇帝會為三皇子賜婚嗎?」到了自己的院子,秋月才敢問出口,若是不出什麼意外,怕是已經有人發現三皇子與楚傲霜的宮人發生那般的關系,若是尋常的宮人皇帝或許不會不過問,不過是楚傲霜從楚國帶來的,他是要重視的!

對于三皇子,流翠與秋月其實是不熟悉的,所以落得個這般的報應,她們心中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對于納蘭靜的安排,都覺得解氣,三皇子搶佔了自己將來皇嫂的宮人,想來會成為一段佳話!

「怕是他已經被救了!」納蘭靜沉了沉聲,太子身上的味道正是那望景閣的味道,他去過望景閣,怕是已經去救了三皇子!

納蘭靜草草的用了點早膳,這麼些日子了,有些個事情她總是覺得狐疑的很,瞧皇帝的樣子,應該是極寵愛二皇子的,可是,這麼些日子,納蘭靜不得不承認,皇帝從來沒有打算讓二皇子做上皇位,這始終讓納蘭靜想不明白!

她能看出來的,太子想來也看出來的,他勢必會救下三皇子,不讓三皇子與楚傲霜有任何的牽扯!

納蘭靜靜靜的想著自己的事情,可皇宮那便可是鬧的厲害!楚傲霜怒氣沖沖的出了望景閣,眼中掛著濃濃的冷意,她緊緊的握著拳,恨的厲害!

可握拳的時候,發現胳膊疼的厲害,她低著頭,不知道何時她的衣服上都滴上了血跡,一朵朵的,滴在她長長的衣裙上,仿佛是繡在上頭的花朵!

楚傲霜抬起手臂,發現手腕處有一個小小的傷口,若不是有血跡根本發現不了,因為傷口小,那血滴就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圓,緩緩的順了下去,因為血滴小,所以後頭的宮人都沒有發現!

「怎麼會這樣,快去請御醫!」楚傲霜盯著這傷口,發現這中間似乎是被什麼穿透了一般,兩邊都是血跡,楚傲霜一驚,卻發現她的手指根本就動不了了,楚傲霜變了聲音!

「啊,是公主!」瞧著楚傲霜變了的臉色,眾人趕緊的去瞧瞧,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趕緊的跑出尋御醫!

楚傲霜眼睜的大大的,她突然想起剛剛猛的刺痛,心中仿佛想到了什麼,站在那里的除了自己的人,便只剩下二皇子與三皇子,對自己動手的一定在他們兩人的中間,楚傲霜來不及多想,大踏步的折了回去,血順著手臂,不由的流下去,在地上流下了一條血色的痕跡!

等楚傲霜回去的時候,二皇子早就沒有了蹤影,只瞧見三皇子半躺在地上,一臉呆愣的瞧著手中的銀針,納蘭靜就是往自己的身上扎了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便讓自己髒了身子!

「劍少玄!」楚傲霜瞧著三皇子手中的銀針,臉色大變,她的傷口因為細小的很,行凶的東西自然也是細細的,而三皇子手中的這跟銀針,自然是讓楚傲霜以為,這便是傷害她的那凶器!

三皇子听見聲音,微微的抬了抬眼,瞧著一臉怒意的楚傲霜,並沒有多少的在意,輕輕的抬了抬眼皮,視線卻是始終落在這銀針上頭!

楚傲霜氣的厲害,臉色卻是有些個白了,她的手腕處被傷到了,卻是因為她急于找到凶手,便是連讓下人簡單的包扎一下都沒有,這會兒流了不少的血跡,臉色自然是有些個白了!

楚傲霜瞧著三皇子毫不在意的模樣,心中怒火卻燒的更旺了,她猛的往前走了幾步,揮起手掌,想要沖著三皇子打了下去,可突然覺得身體里出現了一絲的異樣!

與此同時,旁邊有幾個宮人,臉色也變的通紅,楚傲霜不由得冒出些個汗滴來,身上熱的難受,她心中驚覺不好,想要克死一番,可這藥性來的極快,她強壓著自己的身子的不空洞,卻沒有想到那些個宮女們卻沒有這樣的定力,早就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楚傲霜瞧著眼前半果的身子,意志力漸漸的奔潰,她們的眼靜全數的落在是三皇子的面上,仿佛是餓狼看見可口的美食,都不由的往他的跟前撲去!

這廂,楚傲霜派的尋御醫的宮人,趕緊的往前走著,卻是踫到皇帝與安答應在一起閑聊,宮人心中著急,便沒有上前行禮,假裝沒有瞧見,便趕緊的往前走去!

「那是誰宮里的,卻是這般的沒有規矩!」那宮人因為離著皇帝她們極近,皇帝與安答應自然是瞧見的,安答應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卻是沒有說話,這些個日子,因為她還算的聰慧,皇帝也偶爾的寵幸她,她也算得上是有臉面的,跟前的人自然是要囂張了些,瞧著那宮人這般的沒有規矩,自然是要開口訓斥了句!

「住口,皇上跟前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嬪妾教管不利,求皇上恕罪!」安答應一臉恐慌的行禮,她這些日子在皇帝面上可是極力的演繹著知禮的模樣!

「罷了!」皇帝擺了擺手,安答應趕緊的起來行禮,那宮女听了這些個話,還是自顧自的往前走,皇帝跟前的人,自然是攔下了她!

「見過大庸皇帝!」那宮人急的厲害,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到底是知道這是大庸的皇宮,不是她可以說的算的,可即便這樣,她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不滿!

皇帝一听便知道是楚傲霜的人,不過是一個楚國的宮人,在自己跟前還這般的跋扈,皇帝的心中自然是不喜的,可到底顧及兩國的臉面,沒有發作,偏偏這宮人心中著急,不等皇帝說什麼,便開口,「大庸皇帝恕罪,公主在望景閣遭人暗算,奴婢先去請御醫去瞧瞧!」那宮人心中憤怒的厲害,便是將此事說了起來!

「來人去宣御醫!」皇帝緊緊的皺著眉頭,比起這宮人無禮來,皇帝更注意她話里頭的意思,這楚國公主在大庸的皇宮被暗算,若是傳出去,到底會傷了大庸的臉面,皇帝臉沉了沉,便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那望景閣!

安答應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若是那宮人不怎麼著急,或者說楚傲霜身子不適,皇帝斷然也不會親自去瞧!

眾人到了望景閣的時候,瞧著下頭一個人都沒有,眾人趕緊的上了露上,那空曠的樓上,有些迷亂的聲音傳來,听的人臉紅不已,皇帝臉色黑的嚇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腳下更快了!

三皇子瞧著眾人撲向他的時候,心中才發覺不對,趕緊的站了起來,可沒想到那些個宮人的力氣,大的嚇人,再擊傷三皇子受傷,便是費了些個力氣,好不容易將眾人打在地上,獲得了自由,站起來剛要離開,便瞧見一臉怒意的皇帝帶了不少人進來!

皇帝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怒了,只見三皇子的身上有了凌亂,而地上躺著的女子們,更是衣衫不整,有些個卻是被撕碎了,地上還有點點的血跡,不用想卻是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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