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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太子出招

章節名︰第九十章太子出招

皇帝听了以後,眼里閃過一絲的厲色,可卻沒有說什麼,手指輕輕的敲打在前面的龍案上,卻讓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殿里靜悄悄的,終究沒有人敢帶頭說一句話,眾人的心里卻跟個明鏡似的,怕是納蘭軒的府外那人卻是故意讓平尚書踫到的,若非納蘭靜機警,命人給納蘭軒送了信,若非如此,納蘭軒又怎麼能發現有人往他的馬車上放東西,而且,若是沒有這事,皇上一定會讓人搜府,到時候,怕是納蘭軒會被人搜到證據,到時候,別說是宮府,怕是侯府也會受牽連,那人的計策卻是高啊,不僅僅可以設計了宮府,還震懾了別人,若是他得逞了後,便是旁人誰還在與納蘭軒他們走的近!

納蘭靜勾了勾嘴角,卻也不說話,現在事情似乎明了了,這陷害宮府之人,便就是這大內侍衛的主子,若果不是皇帝,那一定就是太子,可瞧著皇帝的意思,卻是沒有想將太子扯進來!

「查,給朕徹查!」皇帝揚了揚聲,臉上似乎帶著無比的憤怒,卻是連那龍案上的折子,都掉下了些!

「是!」眾人趕緊的應了聲,便是連平日里算的上正直的平尚書,卻是也沒有說話,如今皇上的意思卻是明白的很,此案要徹查,但是,不要查到太子身上,到底是天威不可犯,沒有人傻得會為了宮府去得罪皇帝!

這天色似乎都變了,沉悶的仿佛會下一場大雨,納蘭靜與納蘭軒出了養心殿,兩人相視一笑,眼中卻帶著濃濃的冷意,皇帝似乎偏袒的太明顯了,不過,納蘭軒卻是沒有什麼損失,她便是早就知道安影雅不是個省心的,早就著是監視著她們侯府的動靜,她的伎倆便是瞧的清楚。%&*";

那讓平尚書瞧見的男子,不過是納蘭靜故意放任他那般,而納蘭軒口中所說的男子,不過是拖二皇子尋了個死囚,便是早早的在他的腳下紋上了紋身,至于這驗尸之事,平尚書定然不會親力親為,定然是由聶閣動手,即便是聶閣發現了,這紋身不過是前幾日才紋上去的,他亦不會說什麼,納蘭靜雖然不明白,聶閣為何會幫自己,可是,現在卻也不是矯情的時候!

「靜兒!」出了玄武門,納蘭靜卻是剛要上馬車的時候,卻听得身後有人喚了句,原是瓖平王走了過來,納蘭靜給納蘭軒使了個眼色,讓眾人侯在一邊,她便是往前走了幾步!

「見過王爺!」納蘭靜微微的福了福,或許知道了宮府一門終究是因為瓖平王落獄,心里頭便就是沒有以前的那股子的感激,便是連瞧著瓖平王身子那股子的哀愁,卻也是覺得有幾分的做作!

「靜兒,你如何這般的拘禮!」瓖平王笑著搖了搖頭,他心里頭到底是詫異納蘭靜對他這般的態度,按道理說,納蘭靜應該感謝自己冒死進京來救宮府的,可如今,瞧著這冰冷的臉色,仿佛帶著一絲的怨意,這其中是發生了什麼,他記得當初在湖心亭,納蘭靜是感激的自己的很!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納蘭靜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的冷意,固執的不給瓖平王好臉色瞧,可她卻沒有發現,若是真恨一個人,便是會收斂的情緒,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她如今這般,倒像是女兒在爹爹跟前胡鬧!

「靜兒可是踫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叔父給你做主!」瓖平王呵呵一笑,故意裝作沒有瞧見納蘭靜冷冷的臉色,當初在湖心亭,她們便是說好的,他喚納蘭靜為靜兒,而納蘭靜喚他為叔父,「瞧,叔父特意從邊關帶過來!」瓖平王說著,便是從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簪子,上頭的珠子,帶著些許的血色,圓潤透亮!

若是納蘭靜瞧的沒錯,這定然是傳說中的血珠,可以闢邪用的,這世上,便是只有三枚,一枚在楚國皇宮,一枚在這大庸皇宮太後的手里,另一枚卻是下落不明,卻是沒想到被這瓖平王尋了去,「這是什麼,不會是哪個得了瘟疫的人留下的吧?」納蘭靜不知為何,卻是見不得瓖平王好過,話里頭都帶著濃濃的諷刺!

「我!」瓖平王的臉色一僵,卻是沒想到納蘭靜會這般的說話,拿在手中的簪子收回來也不是,不收回來也不是,可他到底沒有發怒,身上的悲哀之意似乎更濃了,如今瞧著納蘭靜的樣子,許是猜到了什麼,這納蘭靜到底是個聰慧的,能猜到卻也沒有什麼意外,「我若不這麼做,我可以躲過一次皇上的賜婚,但是沒有把握次次都躲過,只要我在一日,你母親就別想有好日子過,皇帝昏庸,卻只有疑心,太後自私,只顧得她的感受,我別無選擇!」過了良久,瓖平王終究是沉沉的一嘆,心里頭總是覺得是有些無奈的,他愛宮氏,並沒有錯,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要拆散自己的,還有那高高在上的皇權,憑什麼才支配他的人生!

「所以,你就設計宮府,什麼通敵叛國,全是你設計的,你再救了他們,你這麼做他們或許會無知的感激你,可是,那些個無辜的百姓,卻是因為你一己之私,死了多少人,而且,你最不該的便是拿那孩子開玩笑,他那麼小,若是出了什麼岔子,我一定會將此事告訴母親,讓她永遠都不原諒你!」納蘭靜的臉色不由的變的難看,或許她終究沒有經歷過那股子刻骨的情,便是無法理解,他為何為了得到宮氏,能做的這般的自私!

「我,我便是那日差人將你們想講你們帶出京城,便是為了避開瘟疫,還有,我早就在那里準備好了一切,便是你們去了,就有人為孩子醫治病情!」瓖平王被納蘭靜訓斥的,臉上到底有一絲的不悅,可提到宮氏,他的心便是軟了起來,他的本意便是,如果宮氏無法愛自己,哪怕將來她是因為報恩,只要只要能陪在他身邊便好,自己是自私,用那麼多的人命開玩笑,可是自己並不後悔!

「你要什麼?」納蘭靜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是不願意再與瓖平王多言,她便是早就猜到了,那日劫持自己的定然是瓖平王的人,可是他有沒有想過,若是自己沒有能力將那孩子帶出來,是不是,孩子只有死在宮府的份,想到這,納蘭靜的心便一陣的疼,她真的害怕,那種骨肉分離的感覺,她受過這種痛,便是不願意再讓旁人也受這股子的痛意!

「如果可以,我便用這江山為聘,許她一世後位!」瓖平王說道這的時候,眼里閃過一絲的堅定,語氣將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的手上,倒不如將命運握在自己的手中!

江山為聘,納蘭靜便是上了馬車,也久久的不能忘記這四個字,若是讓旁人覺得,這該是多大的榮寵,可是女子要的,從來不是所謂的榮華富貴,不過只要一生雙人罷了,即便是粗茶淡飯,卻也是幸福的,旁人或許不知,她卻是明白的很,這高牆內看似繁華擁簇,可是,卻也不過是一個豪華的枷鎖,一但進去了,便是丟失了自己!

納蘭靜從來不認為瓖平王會成功,如今他有了那心思,便也是明白的,怕是他想讓宮府與他一次起了,可是自己是了解舅父的,他便是死也不會做那叛逆之人,而且,瓖平王似乎想的太簡單了,他前幾次能得逞,便是因為眾人沒有防備罷了,如今,便是今日之事就不在瓖平王的算計中,若是一時疏忽,怕是會落個萬劫不復的下場!或許,自己的母親從開始便知道了,皇王家的愛,從來都如一團火太過灼烈,一旦靠近,便只會落的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這廂承乾宮,皇後便是得了信,手中的杯子猛的摔倒地上,臉上卻是帶著滿滿的怒意!

「母後,您失態了!」太子的聲音永遠都暖暖的,即便是在這陰沉的天空,卻仍舊能讓人听出陽光的味道,他斥退了左右,便是輕輕的撿起被皇後扔在地上的杯子,臉上帶著一股子的興味!

「你呀,卻怎麼這般的不著急,如今便是被人都指到了門口了!」皇後瞧著太子一臉的不在乎,心里頭便是升了一股子的悶氣,當初楊妍進宮與自己說的時候,她便是早想要出手了,自己的哥哥,便是從小受盡爹爹的寵愛,那日在刑場受了瓖平王的大辱,若非太子攔著,她便是想要出手,如今,這大內侍衛都成了歹人,這不是指明了說是太子指使的麼!

「母後,您如今母儀天下,若何能與那般個賤民計較呢,再說,父皇不是並未多言麼!」太子笑了笑,若非他的眼里閃過一絲的殺意,或許從他那干淨的笑容里頭,瞧不出他的心思!

「你,你父皇未說什麼,可並不代表你父皇沒有懷疑什麼,你便是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疑心重,便又是偏寵那個賤人的兒子,早就巴不得你出些個事情,叫母後如何能不著急!」皇後的面上帶著一絲的煩躁,每每關于二皇子她便是平靜不下來,那便是她心里頭永遠的一根刺,而且,此事終究關系重大,若是皇帝真的起了別的心思,怕是借機要罷黜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皇後一想到皇帝會有這份的心思,心里頭便是不甘的很,憑什麼那個賤人死了,也要壓自己一頭!

「母後既然明白,便就更不該亂了陣腳,這般的沉不住氣,也不過是會給有心人留了把柄罷了!」太子微微的搖了搖頭,便是那楚國的人,卻是皇後瞧著那流言越傳越烈,終究是忍不住听了楊妍的話,這個人其實也不是楚國人,是命死士去做的,不過,太子想到這,眼里的笑意卻是能弄的,這尋常百姓又豈會知道朝堂之內的事情,怕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罷了,為的不過就是逼皇後出手!

不知為何,太子的腦海里,卻是浮現了那個女子的容顏,那股子的淡然,那股子的碧藍不驚,仿佛一切竟在掌握,唇間似乎笑意更濃了!

皇後沉著臉卻也不說話,那人是被自己派過去的,可是,自己終究是為了楊府,卻是不知為何會出來個大內侍衛,搞亂了自己的計策!

「母後,這事情終究記不得,再說楊妍這丫頭,雖說是平日里有些個小聰明,但這計策決然不是她能顯到的,分明是有人將她當棋子使!」太子嘆了一口氣,這皇後終究是老了,有些個事情便也想不到了,不過,若是皇後真的聰明,當初也不會讓那個宮貴妃奪了父皇的心去,不過,這些個話,太子終究不會說出口的!

「你的意思?」皇後面上一驚,可一想太子的話卻也是有理,她雖然平日里疼愛那丫頭,可不得不說,楊妍還不會有那個心計,皇後的後背一涼,莫不是著了人家的道,反而將楊府給害了!

太子淡笑不語,有些個事,他的心中已然有了數,可是終究是不能告訴皇後,看來自己卻是要好好的籌劃籌劃了,那人想要利用功夫幫他達到目的,不惜陷害宮府,那自己便讓宮府永無翻身之地,太子斂了笑容,心里頭卻是有了打算,如今便是只有等,那人既然目的在那高高的龍位,一定會再出府的!

那日回去,這天果然說變就變,下氣了大雨,連帶著這幾日都陰沉的厲害,雖然雨勢小了些,可路上的水聚集的多的很,便是平日里懶得出去,路上粘的很!

「小姐,天氣終于晴了!」到了這日的下午,流翠的聲音里,終究是帶著些許的興味,這陰沉了幾日,連帶著心里頭也悶的緊,如今好不容易瞧見了太陽,心里頭卻是有些許的興奮!

「果真!」納蘭靜听了便是趕緊的放下了手中的醫書,幸好院子里頭都是青石鋪成,便是沒有泥水,納蘭靜站到院子中,那清新的泥土味似乎都帶著讓人舒服的香氣。i^

「小姐快瞧,天上掛了七彩!」秋月听了聲音,便也一臉興奮的走了出來,手指指著那湛藍的天際,那道的彩色,便是在此時顯得愈發的耀眼!

「呸呸呸!」流翠瞧見秋月用手指著天上,趕緊的拉了下來,「這天上的可是七彩娘娘,雖然美麗,卻是脾氣不好,平日里難得一見,若是有人敢用手指著她,便是會被她的天針刺到,手指會疼的!」流翠一臉神秘的告訴秋月,這話卻也是听老輩的人們提起的,可是瞧著眾人都沒有拿手指的,便是信了這傳言!

秋月听了,趕緊的將手放到後頭,一臉的緊張,仿佛真的會被天上的七彩娘娘用天針刺了,納蘭靜瞧著兩人的模樣,便是不由的輕笑一聲,不過卻也只是一瞬間,心里頭便沉沉的,如今太陽出來,怕是那人也快行動了吧!

納蘭靜嘆了口氣,便只是從外頭瞧了會兒,便帶人去了雨兒的院子,終究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雨兒的身孕!

「靜兒,過來過來,昨兒個你哥哥還同我說,要我趕著準備你下個月的及笄禮,剛想著人去請你,你便是過來,你快來瞧瞧,這些個布料,你便是更喜歡那一個匹!」平日里納蘭靜進來,便是瞧見瑜瑾在外頭忙,如今卻是瞧著主僕三人正圍著什麼東西瞧,便剛要開口,被雨兒瞧見了,卻是也將她拉了進來!

「不過還早著呢,不急!」納蘭靜微微的笑了笑,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便是宮府的事情,不知該如何的處置,卻是沒有這份的心思!

「如何能不記得,如今便都要到了五月底了,到了下個月便是你的及笄禮了,這都是要快的,最近事情多,你便是要趕緊的趕工了,這及笄禮的禮服,到底是要你自己繡好,請那福祿雙全的人給你祈福,如今算算日子,卻也是有些個晚了,更何況出了納蘭府,你便是不用再估計老太太剛去,說不準那時候舅父他們的冤屈便是洗清了,到時候可是要大辦的!」雨兒笑著搖頭,手上卻也是不閑著,將那些個布匹放在納蘭靜的前頭比劃著,眼里總是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的羨慕!

納蘭靜恍然間明白了,當初哥哥求皇帝下旨賜婚,皇上為了表達對邊關將軍的厚愛,便是應了那要求,那時候,雨兒到底還沒有及笄,這嫁了人及笄禮自然是不能再行的,而且,即便是嫁衣,卻也是因為時間太趕了,也只能借別人的手,女兒家這最重要的兩次事情,便是雨兒都沒有親手為自己繡衣!

「不急的,到時候,便是讓流翠幫忙也行,嫂子啊,瞧瞧你忙的,可是要顧著自己的身子,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哥哥可是會心疼的!」納蘭靜微微的斂下眼底惆悵,換上明媚的笑意,不讓雨兒瞧出端倪了,不著痕跡的將事情轉移了去!

「你這丫頭,如何也學的旁人貧嘴了!」雨兒听了納蘭靜的說,終究是不再糾纏此事,只是臉上卻是不由的閃過一絲的嬌羞,這些個日子,她一直在納蘭軒的身邊,便是關于他的事,都是親力親為,總是覺得兩個人近了許多,想到這,雨兒的臉上,終究是有些個幸福!

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納蘭靜方才離開,不過雨兒終究是沒有忘記這正事,納蘭靜索性這這幾匹布都帶了走,便說是自己回去細細地挑,不過是為了不讓雨兒心里頭傷感罷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納蘭靜便瞧著這布匹有些個發呆,這不知不覺中便是回到這里一年多了,這一年來,自己斗死了二姨娘,如今納蘭傾有生死未卜,如今又快到了及笄的時候,納蘭靜的手緊緊的抓這那布匹,在無人的時候,才敢將那眼里的恨意顯露了出來,她清楚的記得,便是在及笄日的時候,自己被封為太子妃,自己的苦難才開始,原以為的幸福,不過都是假象罷了,納蘭燁華讓自己做太子妃,不過是為了納蘭傾鋪路罷了,將來誰做了皇帝,再將納蘭傾許給誰,而太子娶自己,不過是了帝位,為了除掉宮府,為了和納蘭燁華聯手!

納蘭靜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皇兒一聲聲的呼喚,她從來不敢忘卻,她永遠不會忘記,是太子,是太子害死了自己的皇兒,這個仇,自己一定要報!

夜緩緩的到來,納蘭靜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抬頭瞧著那窗戶上的夜明珠,心里頭不由的閃過二皇子的面容,那股子的慵懶,對所有事情似乎都不放在心上,可偏偏細心的很,納蘭靜猛的搖搖頭,便是想什麼呢,當初太子也對自己柔情似水,一切不過是為了他的權勢!

納蘭靜的心里頭終究是有些個不有自主的想起以前的事情,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便是又有些的煩躁,便是索性站了起來,將窗戶打開,任由那冷風緩緩的襲著面上!

「小姐,二皇子著人送來了信件!」秋月從外頭進來,瞧著屋里頭就只有納蘭靜一個人,那一陣冷風吹來,倒是讓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她將手中的心遞給了納蘭靜,便趕緊的取了一個袍子披在了納蘭靜的身上!

納蘭靜接過手中的信件,越瞧眉頭皺的越緊,瓖平王果真的行動了,可惜,他的人在要出城門的時候,被太子的擒獲,雖然剩了個尸首,可是信件卻是被太子截獲了!納蘭靜的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臉色有些陰沉的可怕!

「去尋哥哥來!」納蘭靜微微轉頭,卻是趕緊的關上了窗戶,眉頭緊緊的皺成的川子,手中的信件卻是被她握的有些個發皺了!

秋月瞧著納蘭靜的臉色,心知是發生了大事,應了聲趕緊的離開!

「發生了何事?」一進門,納蘭軒便出了聲音,納蘭靜卻是給秋月使了個眼色,便是讓秋月在外頭守著,流翠也從外頭小解回來,便趕緊的站在窗戶跟前,雖然不能幫什麼忙,但心里頭總是覺得,若是外頭有人偷听,她卻也是能發現的!

「瞧這個!」納蘭靜便是小心翼翼的將手頭的信件,交給了納蘭軒,雖然二皇子的人便是日日護在周圍,可是讓秋月守著,她總是能心安!

「瓖平王著人送信?」納蘭軒微微的挑了挑眉,這些個日子,瓖平王出了那日在刑場之上為了就宮府說了些個話,自那以後,便是再未參與此事,每日里便只顧著救治瘟疫!

納蘭靜卻也不先說話,瞧著納蘭軒看的清楚,便將信接了過來,放在燭火上燒成了灰燼,「上次之事,雖然是我們使計陷害太子,可是,那人定然也是與太子有關,瓖平王這信若是我猜的沒錯,定然是要告訴邊關的將士,皇上有意的偏袒!」納蘭靜沉了沉聲,有些話到底是沒有告訴納蘭軒,她怕納蘭軒若是知道是瓖平王使用計策將宮氏一門送與牢獄的,怕是會怨恨瓖平王,若是出了什麼亂子,怕是很難收場!

納蘭軒只是皺著眉頭,納蘭靜雖然沒有說明,可他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瓖平王對自己母親的心意,怕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定然是一時氣憤,才做了這般的事情,可是,這消息一旦傳到邊關,那些個將士又都是追隨宮將軍多年的,听到皇帝這般的不公,怕是會出什麼亂子,楊國公不保卻也是輕的,說不定那些個人一時激怒,便是帶兵會打了出來,到時候,可才算的上戰事紛爭了!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了,納蘭靜剛才心里頭有些個亂,便是請了納蘭軒過來,多一個人或許會多一個好的辦法,如今太子既然能出手抓住瓖平王的人,便是一定會猜到了瓖平王的意圖,「如今大內侍衛的事便是引起了皇帝的懷疑,太子即便是抓到了此人,也不會親自出面的,他一定會尋一個人代替他將此事稟報皇上!」納蘭靜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腦子里頭卻是有一計形成!

「這出頭之人一定會是五部之人,刑部尚書是個倔強的人,即便是到現在也沒有瞧出,他究竟是站在哪一邊,太子一定不會冒這個險,戶部尚書與禮部尚書又都是宮府的人,太子也不會動用,工部尚書是個軟弱的,平日里頭便是侍郎吳天佑說了算,可這吳天佑便生又是吳婕妤的父親,太子也不會用,他一定會讓吏部尚書出面!」納蘭軒听了納蘭靜的話,腦子里頭似乎也清晰了出來,而且,太子在宮里頭便是不方便出面,這抓到人後,便是一定不能帶入宮去,這便是只有藏在楊府,所以今夜楊澤一定會出門,去尋吏部尚書!

納蘭靜眼里閃過一絲的冷意,輕輕的與納蘭軒說了幾句,這次,她或許沒有辦法除掉太子,但是,楊府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納蘭軒的臉上帶著少有的佩服,自己妹妹一次次的料事如神,讓他的心里到底不由的生出一股子的佩服,如今這計策,更是將了皇帝一軍,看他如何在偏袒楊府!此事不宜耽擱,納蘭軒便是趕緊的離開,納蘭靜又吩咐了秋月幾句,臉上才微微的閃過一絲的冷意!

果然,到了三更天的時候,宮里突然來人宣納蘭軒進宮,納蘭靜听到了動靜,卻也是起來了,看來,自己的計策已經成功了,這三更天這人便都歇下了,皇上倒是會選時候,怕是太子也不會察覺什麼吧!

這天色漸漸的晚了起來,這四更天的時候,這本來空曠的大街卻是多了許多個人,平日里這官員過了五更天才起來早朝,如今,這吏部尚書的府上府門打開,吏部尚書早早的便出了門,昨夜便是他吩咐人去通知那四部尚書,可那府上的人都回了說不在府上,吏部尚書雖然有些個詫異,可終究不放在心上,許是他們尋的借口,那麼晚了都不願意出門!吏部尚書卻是自己早早的出門了,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想到今日他或許會立了大功,心里頭便是高興的很,仿佛是瞧著那銀子不斷的向自己飛了過來!

到了宮門外的時候,還不到五更天,吏部尚書卻是以為要等一陣子,卻沒想到,這宮門早就打開了,這里頭的內侍瞧著是吏部尚書過來,趕緊的將他迎了進去,說是皇上已經等他多時了!

吏部尚書臉上微微的露出些個不悅來,莫不是楊府出爾反爾,便是怕自己搶了他的功勞,便提前稟報了皇上,「呸!」他真想得出神,便是感覺到頭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用手輕輕的一踫,卻是以一灘的鳥糞,他的臉色微微的一變,這大清晨的,便是攤上了這個事,總是晦氣的很,若非的旁邊有公公在場,怕是早就罵出了聲!

那公公瞧了眼,便是沒有說話,吏部尚書臉色不好的很,跟前也沒有個伺候的,只好取出個帕子來,輕輕的擦拭,可即便是這樣,他仿佛依舊能聞出那股子濃濃的臭味!

帶了養心殿外的時候,天邊似乎透著一股子亮色,吏部尚書被公公帶了進來,跪在地上先行了個禮,直到皇帝出聲,他才坐在了一旁,便是瞧見原來其他的四部尚書卻也都在大殿上,包括左右兩相,還有納蘭軒,吏部尚書的眼里閃過一絲的狐疑!

「這麼早,不知愛卿有何事稟報?」容不得他多想,皇帝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的冷意,刺得吏部尚書一個冷顫!

「啟稟皇上,微臣奉旨與眾位大人處理宮府一案,昨日卻是發現有人偷偷的要送了信件出去!」吏部尚書定了定心神,這信件可是昨日他與楊澤踫到的有人要偷偷的送了信件出去,卻不知道這不過是楊澤使得計罷了,那信件是真的,人不過是尋旁人演的罷了,為的便是讓吏部尚書信以為真,主動的出頭!

本來是打算萬更的,公司又要加班,所以,嗚嗚,人家只碼了八千,嗚嗚,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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