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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紙很強硬,漢紙很含羞

「你這個小白臉是不是只懂得閃躲,臉已經像個娘兒們了,下面如果像個男人有鳥兒的話就給老子接下一招!」黑臉假張飛手拿著大刀,刀刀往「白面小生」楊曦的身上砍去。楊曦每每側身閃過,假張飛便見縫就砍,幾分鐘下來,竟然一刀都沒有看中楊曦,看著這銀白鎧甲的「白面小生」,假張飛哈爾齊終于破口大罵。

雖然怒氣沖沖,但是那一雙殺紅了的眼楮卻帶著輕蔑,很濃重的輕視意味,他是看不起楊曦的。

「是時候了!」

林錦一听,立即竄了起來,抓起早已放在身側的號角仰天一吹。

嗚——

第一聲號角響起,後面趴著的人立即也抓起了身側的號角鳴號了起來。一層疊這一層的號角鳴聲響起,完顏兵一時之間都愣了,都已經打起來了,這又是哪里來的號角聲?

只見楊國軍一听到號角響起微微一愣之後迅速的往後退,手腳迅速地將身上的重甲一一卸下,開始沒命地逃跑。完顏兵更加疑惑了,怎麼一听到號角聲,這些楊國軍竟然丟盔棄甲了?難不成是完顏兵的支援?

殺紅眼的哈爾齊見對方想要逃,立即大吼,「給我追,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噢!」鼓舞的聲音振奮人心,所有完顏兵跟著哈爾齊追著楊國軍,滿腦子只有追殺的念頭。

岩石一邊,站在最前頭的五名士兵手中抱著用布抱著的巨大蜂巢,站在身後的十名士兵分為兩人一組,站在拿著蜂巢士兵的身後,兩人手中抓著一張大布條,一人兩個布角,半蹲著凝神認真地看著追殺而來的完顏兵。

林錦抱著蜂巢,只感覺里面的蜜蜂嗡嗡嗡地吵個不停,簡直就像是在他的腦袋里面竄來竄去一樣。淡兒冷靜地盯著那些朝著楊國軍沖過來的完顏兵,看準時機,眼中亮光一閃,喉嚨大開,令喝︰「放!」

五人得令,立即將蜂巢用力的投到了身後兩人的布條上面,拿著布條的士兵承接過那蜂巢,微微往後一凹,便四十五度的朝著完顏兵的方向用力彈投過去。這是十五名士兵,都是臂力驚人的人,用最大的力氣,用最適合的角度,經過無數次的練習,投擲的「導彈」終于在這一刻起到了作用,只見那包裹著白布的蜂巢直直地掉落在完顏兵之中。

其中一個蜂巢朝著哈爾齊的方向擲去,哈爾齊大喝一聲,手中大刀 的一聲將蜂巢劈開。劇情發展,掉到完顏兵隊伍中的蜂巢被完顏兵以為是暗器瘋狂的敲打襲擊,白布散落。蜜蜂哪里管得你是不是襲擊的人,最接近的人就是敵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把身邊的人給收拾了。

後果,可想而知。

蜜蜂們激動了,完顏兵們哀吼了。

嗡嗡嗡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完顏兵軍隊,哈爾齊被蟄了好幾個大包,立馬騎到馬上飛奔而走,這貨到這個時候不是逃,而是奮發的朝著楊曦的方向大吼,「你這卑鄙的小白臉,老子就算是死都不會讓你好過的,別以為你自己可以幸免!」

淡兒看著那騎馬狂奔的假張飛,嗤笑,砍什麼不好偏要碎了人家黃蜂的窩,活該你被蜜蜂蟄。看著他滿頭的包,淡兒就忍不住心情好。

下面的亡命狂奔正在上演,騎在馬背上的楊曦也開始丟盔棄甲,馬背一顛,整只黑馬就跳進了泥潭里面,楊曦一躍就將自己滾了一身的泥巴。見楊曦奇怪的動作,哈爾齊愣了,身後蜂擁而來,根本就沒有讓他思考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原因,馬被蜜蜂蟄的也受不了,一彈就將哈爾齊給端飛到泥里面了。

哈爾齊很實在的做了個狗吃泥的動作插在泥里面,滿身是泥倒是幸免了被蜜蜂蟄,哈爾齊一愣驚訝地朝著身後被蜜蜂纏的要命的完顏兵大喊,「只要沾上泥就不會有蜜蜂蟄了!」

完顏兵一听見哈爾齊的話,個個朝著泥潭里面沖去,而早已經在泥潭里面打滾的楊國軍早就已經操著武器站在泥潭里面等著了。前有楊國軍,後有蜜蜂隊,完顏兵很哀傷,齊嗷舉白旗。

將所有的完顏兵都牢牢地捆起來,楊國的士兵們才敢一個接一個的去洗淨自己身上的淤泥。身為最高級的將領,當然是有人伺候著沐浴啦,而這個伺候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為他擦拭肩膀後背的女人,淡兒。

眼前的男人坐在浴桶里面,閉上眼楮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讓淡兒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我只是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被黃蜂蟄到而已,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浴桶的旁邊,放著一桌子的瓶瓶罐罐,楊曦也是昨天才知道,淡兒在五年的時間竟然學習了醫術。雖然明白淡兒很厲害,但是到現在他還是不能夠理清那天淡兒突然說出口的話。

「淡兒,你到底是發現了什麼?」

很突然的話題,淡兒微微一怔,知道他提問的是什麼。

「我問你,和完顏國打仗的五年來,是不是下雨的時間更多?」淡兒不答反問。

楊曦不作他想,直接回答,「幾乎隔個三四天就會有常七八天的綿綿細雨,有時候也會傾盆大雨。」

「水量蒸發的速度跟不上降水的速度,水會和地表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會形成泥沼」知道楊曦听不太懂,淡兒作簡單的解釋,「泥沼就是像是今天泥潭的地方,但是泥沼比泥潭更加可怕,一陷進去就爬不出來了,它會一直讓你陷進去,知道你先到泥土里面被活埋。」

楊曦一驚,听到淡兒繼續說道︰「草原地區水源充足,加上長時間的下雨,很容易出現這樣的泥沼,如果不多加注意的話,恐怕還沒有去攻打完顏國就已經陷在泥沼里面全軍覆沒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泥沼的話,完顏湘一定會加以利用,將你們引到泥沼里面去的。」

心中的問題一解開,楊曦就感覺一陣長久的疲累襲上大腦,有點頭疼眩暈。帳篷里面,飄著草藥淡淡的藥香味,楊曦感覺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鳳眼努力睜大,卻只能夠模糊地看見那正在鼓搗著草藥的縴細背影。

「楊曦,這個是瓦松,你覺得楊曦!」捧著鼓搗的藥草,淡兒轉身正想要開口說話,卻見到坐在浴桶里的男人身子一軟,正緩緩地往水里沉了下去,淡兒急忙將手中的草藥放到桌上,立馬伸手去撈楊曦,好不容易將楊曦穩住了,淡兒微怒,「就算是再累你也先要從浴桶里面出來再睡呀,要是我不在這里的話,你就在浴桶里面淹死了!一國的將軍不是英偉的戰死沙場竟然是死在浴桶里,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

淡兒唧唧歪歪地說著,卻發現昏睡的人沒有絲毫反應。

淡兒一凜,急忙朝著外面喊人,「來人,給我叫林錦進來!」

胸前的人不停的滑落,淡兒用盡力氣才將他固定好,等到林錦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楊曦赤身地坐在浴桶里面,而淡兒則是從背後緊緊地摟著楊曦,熱氣氤氳,藥草的香味參雜著曖昧飄滿整個帳篷。

林錦一進帳篷,下意識就轉身捂臉。

「林錦!還在那里站著干什麼?快點過來幫忙呀!」淡兒咬牙,聲音听起來費盡力氣。

林錦聞言,急忙上前在淡兒的指示下扶起了楊曦。見到楊曦的,淡兒臉不改心不跳,轉頭喊來外面的士兵,讓他們將楊曦搬到床上去。她是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只好讓人進來幫忙了。

楊曦被赤身地放在了床榻上,幾個人站在榻邊上不敢走,淡兒還沒有讓他們離開。所以就出現了這衣服那麼有激情的畫面,一個花樣男子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幾個大男人面紅耳赤地站在床邊垂首站定。

花樣男子為啥現在還沒有穿上衣服?漢紙們為啥臉紅?

因為淡兒要檢查。

到底是檢查什麼?

漢紙們不懂,但是漢紙們清楚淡兒是女人。

淡兒哪里還理會得上這些男人的胡思亂想,眼楮刷刷地就在楊曦赤luo的身上掃射檢查著,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最後在小腿旁側發現了一處紅腫,只是一塊指甲大的地方,上面有個極小的傷口,如果不靠近看的話,幾乎無法發現。

淡兒擰眉看著這傷口,思緒在腦海里轉了一圈,眼中忽然竄出大駭。

這傷口是!

宛如晴天霹靂一下子劈在了她的頭上,她止不住的心慌。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被咬傷了?它不是只出現在潮濕的泥沙地里面的嗎?

難道是泥潭那里?那麼說那個泥潭原本是泥沙地,最近才變成泥潭的?那麼就是有變成泥沼的趨勢了?

一想到那個泥潭竟然會在不久變成泥沼,淡兒就心寒。

現在已經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淡兒倏地站起身來,一臉凝重認真地看著臉紅紅的林錦面前,語氣強硬地令道︰「把褲子給月兌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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