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幫我做一件事。」
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停在路邊,蘇笙看著副駕駛室里面的女人,遞過去一張卡說到。
「蘇少,這個,」女人咬著嘴唇,猶豫不決。
「這些錢,足夠幫你換掉那些債務,而且我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完成之後就沒有任何事情了。」蘇笙看著她遲疑的樣子,緩緩的說到,低沉的嗓音充滿著誘惑。
琳達看著縴長手指只見夾著的一張黑色的卡,一想到自己欠下怎麼多的賭債,要是再不去換掉,那麼自己一定會被抓去當小姐的,那樣子自己做真的算是毀了。
不管了,就拼一次吧,反正也沒有知道會是自己做的。
琳達一咬牙,就接下了蘇笙給的銀行卡,手還帶著一點顫抖,有些緊張的說到︰「我會幫你做的,只有一次。」
「可以,只要你幫我這一次忙就可以了。」蘇笙微笑著說到,邪魅的眼角微微的揚起,雖然嘴角還有一絲的紅腫,但是卻損害不了他的魅力。
琳達看著他充滿魅惑的容顏,心跳就不由的加快,緊張的說到︰「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去吧!」
琳達推開車門下了車繞過車頭,走進了旁邊那些半舊不新的小區,直到她的身影到時不見,蘇笙冷笑一聲,副駕駛前面拿起那一盒的紙巾,將紙巾盒打開,從里面拿出這個攝像頭,冷笑著看著窗外。
「有了這個,就不怕你不听話。」
掂量了一下,放入自己的口袋之中,然後啟動車子,開走了。
「嗯,嗯,」鐘遠修痛苦的shenyin著。
「忍著,」獨孤槿看著躺在深褐色湯藥里面的鐘遠修冷冷的說到,還不停的往浴缸里面添加滾燙的湯藥。
鐘遠修面色潮紅的躺在浴缸之中,雙手緊緊的抓住浴缸的兩邊,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獨孤槿拿起毛巾,輕輕的將他額頭上面的汗珠擦拭掉,通過之前一段時間的泡澡,他之前的暗疾都好的七七八八了,這一劑是最劇烈的,徹底將他體內存在的舊傷都給抹掉,所以相對來說也比較疼一點。
一勺一勺的添加,那些湯藥一直在火上沸騰著,就這樣子慢慢的加入沸騰的湯藥,使得浴缸里面的溫度一直保持住,不會降下來。
鐘遠修感覺都自己的毛孔都張開了,這些藥力一點點的滲進自己的皮膚之中,滾燙的,灼熱的,他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似乎都在燃燒著,每個部位都滾燙滾燙的,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了知覺,但是意識之中卻很清醒的感覺到那一陣陣的灼熱,他都感覺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
獨孤槿模著鐘遠修的身體,很燙很燙,他的皮膚都變成了紅色的,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藥力開始在身體里面發揮作用了,起碼還得要半個小時以上。
看著他緊蹙的眉頭,獨孤槿狠心的在往浴缸里面添加湯藥,這一定要一氣呵成,而不能半途而廢,否則就前功盡棄,而且對于身體來說一並是什麼好事。原本,修復身體的湯藥也不會又怎麼霸道的藥效,但是一想到他身份特殊,會經常出任務,就如上次那般,所以她特意加了一味藥,用于改善他的體質,而且她還奢侈的加入了五行靈芝藥粉,來中和這味藥霸道的藥性,否則他早就痛的昏死過去了。
「嗯,」鐘遠修發現,那一股疼痛,越來越清晰了,一波接著一波,不斷襲擊著自己的意識,一波高過一波,越是疼痛,那種意識就會越發的清晰起來,讓你感覺下一秒就會到臨界點,就就會崩潰。
「咬著,」獨孤槿見他快要忍受不住了,就將毛巾送到他的嘴邊,免得他把嘴唇咬破。
但是鐘遠修的牙齒咬著緊緊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張開。
獨孤槿見狀,直接抓住他的嘴巴,迫使他的嘴巴張開,然後果斷的將毛巾塞了進去。
「嗯,」鐘遠修的身體痛苦的抽搐一下,眼楮瞪得大大的,額間的青筋都暴起。
「忍住,」獨孤槿見狀,立馬拿過準備的橡膠手套,帶上,然後俯子,摁住他的肩膀,不讓他抽搐而動來動去。
她的身體不能浸泡這個湯藥,所以只能用橡膠手套隔絕掉,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是沒有意識的抽動,只能靠她壓著,他的雙腳,在最開始的時候,她就用寬布條綁了起來。
「嗯,」但是雙手壓著他,就沒有辦法再舀湯藥了,沒有辦法,獨孤槿伸出腿,橫在浴缸之上,這樣子的話,他就不會從浴缸上疼了起來。
挪出手,添了幾勺湯藥之後,獨孤槿模了模鐘遠修的額頭,看著他不斷的挪動,想要掙扎著起來,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雙手壓在他的肩膀上,面對著他,冷冷的對著他說到︰「看著我,看著我的眼楮。」
鐘遠修抬起眸子,看著這雙烏黑炫亮的眸子,頓時陷入了漩渦之中,慢慢的,不再掙扎,那些痛楚也慢慢的減去不少,呼吸也不再那麼重了。
獨孤槿額頭的汗珠一點點的落下來,鐘遠修原先是受過這方面的訓練的,意識十分的強,所以並不能被她催眠,只能是暫時性的迷惑住,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很久,他不像趙志宏那般一樣,可以改變他的意志。若是常人特意去催眠他,控制他,那麼就會引起她的暴動,催眠他的人就會有危險。幸好,在感覺到他的自我意識非常強的時候,她就沒有繼續下去,不過一分鐘,他就會清醒過來,那個時候,他的疼痛會更加的劇烈。
獨孤槿咬了咬牙,騰出手來,將一大桶的湯藥都倒入到浴缸之中,長痛不如短痛,而且他也泡的差不多了。
為了不讓他更加的痛苦,她只能是這樣子做,沒得選擇。
當湯藥倒進去不久,他臉上的痛苦之色再次浮現,慢慢的變得猙獰起來,額頭上青筋直冒,看上去甚是嚇人。
一點一秒過去,他的痛苦更加的劇烈,呼吸也變得越發重起來。
「嗯,」突然,他雙眼撐的很大,全身緊繃著,一根根的青筋爆了出來,獨孤槿見狀,死死的摁住他,看著猙獰的面容,听著他從被塞著毛巾的最里面發出的嘶吼,使勁所有的力氣狠狠的摁住。
「嗯,嗯,嗯,」一聲聲低沉的聲音,就如同野獸的嘶吼,一聲聲的敲打著你的心間。
「嗯,」突然,一身無比痛苦的聲音從他的嘴中傳出,然後,鐘遠修就再也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獨孤槿探了探的鼻息,發現沒有什麼問題,應該就是痛暈過去了,看了時間也沒差幾分鐘了,就讓他多躺一會兒,徹底吸收藥效,免得浪費了。
知道過了五分鐘之後,獨孤槿放掉了浴缸里面的湯藥,放了清水,然後松開他的腿,揉了揉他的胳膊和小腿,將他因為剛才緊繃著而變得硬邦邦的肌肉都揉開。
給他沖了幾遍澡之後,獨孤槿那浴巾擦干他的身體,將他搬到床上,拿出他干淨的內褲替他換上,當她看到他雄壯的的時候,臉不由的一紅,快速的替他換上,蓋上了被子。
鐘遠修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個混亂的戰場,而自己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坐在一批駿馬上面,身後有著數以萬計的士兵。
而前面就是敵人,密密麻麻的,拿著武器的敵人。
鐘遠修看見自己抬起了左手,對著左邊的一個將領做了一個手勢,頓時戰鼓擂,號角吹了起來。
「殺,」左邊的一隊人馬頓時沖出去,對面的敵人也同時排除了先鋒,兩軍打的十分的厲害,手中的大刀就像閻王手中的鐮刀,收割者一個個的生命。
頓時,戰場上,十分的激烈,斷肢殘腿,鮮血直濺,一批人死了,一批人又沖了進去。
他不知道這場仗打了多久,他只知道在自己眼前,有上千萬人在那一瞬間死去,然後被人踩在腳下,然後一批接著一批,無數人死在了這片大地之上。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渾渾噩噩的看不清前方的戰場,然後視線漸漸變得十分的模糊,耳邊的廝殺聲也漸漸的消失了。
他感覺自己似乎飄了很久很久,然後來到了一間房子的屋頂,好像是皇宮,他看到到處都是火光,到處都是廝殺聲,然後自己面前的一個大院子里面,一個面容看起來很模糊的男人,穿著一身古銅色的盔甲,提著一把大刀,正對著前面一個穿著銀白色袍子的男人冷冷的說到︰「她,在那里。」
「問過我手中的劍就知道了。」他看也不清穿著白袍男人的長相,只見兩個人鏗鏗鏘鏘的來回廝殺著,很快,兩個人的高低就很明顯了。
穿著盔甲的男人的武藝要高于穿著白袍的男人,白袍男人手中的劍就被挑掉了,而且手臂上方也中了一道,白色的袍子頓時變成了學袍,十分的慘烈。
「她,在那里,」男人又冷冷的問道。
「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她在那里,你這一輩就別想再見到她,永遠別想。」白袍男人狠狠的說到。
「她,在那里。」男人上前一步,低著嗓子有問了一遍。
「你找不到她的,這一生一世你都找不到,再也找不到她,哈哈哈。」白袍男人肆虐的大笑著,笑眼前這個男人的執著,笑他的痴狂,更笑他能過愛的如此深沉。
「不,我一定會找到她的,就算翻遍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她。」
「就算你翻遍閻王殿,你也找不到她,這輩子,你是不會找到她的,下輩子,下下輩子,你也不會找到她。」白袍男人猙獰的說到
「那你就去死吧!」穿著盔甲的男人怒意頓生,提起大刀對這白袍男人砍了一道,白袍男人血濺當場,整個白袍徹徹底底成了一件血袍。
不知道為什麼,鐘遠修感覺到那個男人很痛苦,很絕望,更多的是蒼涼,那一股沉痛的哀傷從他的身體里面蔓延開來,讓他的心也不由的抽搐起來,感覺自己身體里面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突然,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他又渾渾噩噩的游蕩起來,意識變得模糊。
慢慢的,他看見不遠處出現了一絲絲的光亮,他好奇的奔過去,看似很近的亮光,卻很遠。他飄了很久很久才看到更多的亮光。
當他的視線里面全是亮光的時候,他發現這個是自己房間里面的天花板。
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然是一覺睡醒了。轉過頭,看著床頭櫃上面擺放著的鐘,發現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自己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忽然,他看到鐘的下面壓著一張紙,伸出手,拿過了那張紙,看到上面寫著字。
「我去上班了,早餐在冰箱里面記得吃,昨天你泡澡昏過去了,不過應該效果不錯,記得去部隊里面測試一下。槿。」
鐘遠修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把另外一只手也從被窩里面拿出來,五指張開,再握成拳頭,感覺是有一點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上來那里不一樣,或許是該去找個機會測試一下。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不一樣的內褲的時候,鐘遠修曖昧的笑了笑,也不理會,打開衣櫃,換了衣服。
然後去冰箱拿出早餐,牛女乃和三明治,外加一盤的水果沙拉,將牛女乃和三明治熱了熱,吃完收拾之後,他就奔向了部隊。
看到縮在電腦前面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東西的衛繚說到︰「跟我出來。」
「做啥子呦,別影響我找老婆,那里涼快那里呆著去。」衛繚不理他,埋首,騰出一只手,揮手讓他走開。
「嗯,」鐘遠修冷哼一下,這個衛繚,雖然是技術員,但是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坐在電腦前面,都不知道好好鍛煉,身體素質根本就不行。要不是現在自己督促著,他更加會渾水模魚,不去鍛煉。
「別影響我泡妞,剛侵入到一台電腦上,發現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偷偷的加了她QQ,正和她大了熱乎,走開走開。」衛繚賊兮兮的說到,肩膀一聳一聳的,像是一直老鼠在偷吃饅頭一樣的。
「衛繚。」
「走開。」
「尿床王。」鐘遠修站在他背後冷冷的喊道。
「誰,誰他媽亂說話,不想活了是不是?」衛繚听到「尿床王」這三個字的時候頓時跳了起來,伴著一張臉喊道。這個是他的硬傷啊,大院里面到十歲還尿床的就他一個,他那多嘴的老媽還到處說,還得全部的人都知道了,每次見到那群混蛋,他們都那這個笑話自己,要不是和他們打過很多次架,他們現在不敢當著他的面叫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混蛋這個樣子喊道。
一看到鐘遠修,衛繚故作威嚴的連頓時卸了下來,苦著一張臉,假笑著說到︰「修遠哥,怎麼是你啊!」
「不是我,還會是誰?」鐘遠修看著他變臉的速度,冷哼了一聲,然後把視線看到他的電腦屏幕上︰「用軍隊的東西去切取人家的QQ,你長本事了是吧!」
「我這,這不是無聊嗎?你去瞧你都有嫂子了,我的還在路上飄內,這不著急嗎?」衛繚哭著一張臉說到,怎麼就被抓了一個現行呢?
「著急,我叫姑姑給你找幾個,反正姑姑手頭有很多女孩子資料。」
「別,那些女人要麼就是拜金虛榮,要麼就是虛假的要死,我才不要內,哪有這個女孩子可愛啊!」衛繚頓時跳腳說到,鐘姑姑認識的那些女孩子,都是千金的不能再千金的女孩子,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只會打扮的像個洋女圭女圭,一點意思都沒有。
「晴天夏夏,就是這個女孩子,行,回頭我把這個女孩子找出來,讓你們見個面,省的怎麼麻煩。」
「別,求你了,千萬別。」衛繚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行,那你就跟我出來吧!」鐘遠修挑挑眉說到。
「做什麼?」衛繚只好關掉電腦,跟著耷拉著一張臉,像焉了的茄子一般,跟在鐘遠修的後面。
「測試,」鐘遠修微笑著說到,看著衛繚的小身板,一想到昨晚泡澡的那骨折磨人的痛勁,想著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也給衛繚泡一下,改善一下他這個先天不足呢?
「啊!」衛繚緊張的大喊道,測試?他的身體可經不住這個測試。
「不是你,是我?」鐘遠修打了一下他的腦袋說到。
「啊,你測試什麼?」
「跟我來是了。」
當衛繚看著他顯示屏不斷上升的數字,眼楮頓時睜的大大的,就差沒有掉出來,這個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的力量變得怎麼強大,完全超出了之前的最高紀錄,這個是怎麼做到的。
「哥,你是吃了wei哥了嗎?這麼變得怎麼厲害了啊?」衛繚驚奇的看著月兌掉上衣,露出六塊月復肌的鐘遠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