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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請問可以和你跳舞嗎?

「芝麻餅,我來了。」獨孤槿正坐在電腦前,核對著報表,突然被這個嗲嗲的聲音嚇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抬起頭,只見徐昊擺著自認為十分帥氣的pose靠著自己的辦公室的門口,一只熊貓眼對這自己眨了眨。

「芝麻餅,我給你看點好東西,嘿嘿」徐昊猥瑣的聳聳肩,關上辦公室的門,走到獨孤槿的桌子前面說到。

獨孤槿看著他,越發覺得他這張臉十分的欠扁,忍住扁他的沖動,抬起眸子看著他,清冷的眸子里面滿是戲謔。

「好奇吧,我剛才在那一堆禮物中間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東西。」徐昊獻寶一般的說到,然後手慢慢的伸到自己的褲袋之中,猛地拿出,在獨孤槿面前晃了晃,還自己配了「   」的聲音。

獨孤槿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閃,一塊小小白色的布料從自己眼角邊閃過。

「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獨孤槿配合著搖了搖頭,不過她的確看不出這個小小的布料是什麼東西。

「就知道你不知道,」徐昊給了她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然後退後兩步,把小布料放在自己的胯間比對著,然後看著她,扭了扭問道︰「現在你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了吧!」

這樣子明顯的動作她要是在不明白,她就是一個傻子,這塊小小的布料頭竟然是一條內褲,獨孤槿的嘴唇都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這算什麼內褲。

「不過,這個我可穿不進,我的家伙太大了,這前面的部分太小了,要是再大點,我就能穿進去了。不過這丁字褲挺特別的,你看後面還有一個粉色的蝴蝶結,可愛吧!」

徐昊還特地舉起來,湊過去,將蝴蝶結對著獨孤槿說到,一副看見新大陸的新奇樣。

「你看,是不是很特別,沒想到愛戀著我的人都這麼有品味,就是太小瞧我了,褲子買小了,下次應該買大一點才行,不然就沒有辦法穿了。」

徐昊十分自戀的模了模下巴,自言自語的說到,不過他的自言自語嗓門可以很大,足夠讓獨孤槿听的清清楚楚的,實在受不了了,站起來。

「砰」的一聲,一拳打住徐昊那種沒有變成熊貓眼的眼眶上,頓時兩只眼楮對稱多了。

「你干嗎又打我啊!」徐昊捂住眼楮,幽怨的說到,仍然不忘記將手中的丁字褲塞回到褲袋里面去。

「你是自己走出去呢?還是我把你扔出去呢?」獨孤槿走到他的面前,十分認真的問道。

「你,我自己出去,」徐昊看著獨孤槿凌厲的眼神,幽怨的拉開門,走了出去,他不可不希望自己又無辜挨了一拳,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喜歡打人呢?

獨孤槿看著關上的門,無奈的苦笑著,這個徐昊太不著調了,實在和一般的大少爺有所不一樣,不過對于他的偽裝,她又不免有限心疼,該是要有多悲哀,才讓自己活的這般的虛假,帶上的面具再也摘不下來了。

「吱呀,」門突然打開了,徐昊那張帶著熊貓眼的腦袋伸了進來,看著獨孤槿,一只手緊忙的捂住臉,說到︰「別打我臉。」

「做什麼?」獨孤槿笑眯眯的握起拳頭。

「我想請你做我的舞伴,這個禮拜我們家老爺子大壽。」徐昊說到。

「你們家老爺子大壽,和我有什麼關系。」獨孤槿冷冷道,她對于上次蘇離帶自己去的宴會十分的厭惡,自然是不想去這樣子的地方。

「老爺對這次的廣告十分的滿意,所以叫我把你也叫上,蘇離也會去的。」徐昊說到︰「你不能不去,不然老爺子又要罵我了,以為我沒有叫你。」

「我是不會去的,」獨孤槿拒絕到。

「別啊,」徐昊激動的打開門,看著她說到,要是她不去,老爺子非又要打斷自己的腿不行,還有自己的卡絕對不會解凍。

「你可以出去了。」獨孤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說到。

「你一定要去,不去也得去,老爺子十分欣賞你,你要是不去,我的腿會被打斷的。」徐昊十分認真的說到,雖然老爺自己不會真的打斷自己的腿,但是一定會斷掉自己的卡的。

「要不我就再多欠你一個諾言怎麼樣?就當你幫幫我,行不。」徐昊央求道。

獨孤槿看到他如此這般,無奈之下也點了點頭,徐昊能這般低聲下氣,證明是認真的,否則他一定會說,叫你去是給你面子,不去是不給我面子,不敢給我面子的都沒有好下場,你還要不要面子。

「你答應了對不對,不準反悔,到時候我來接你。」徐昊生怕她反悔,很快的沖出辦公室,還不忘帶上門。

就在獨孤槿無語之際,電話響了起來,是蘇離的。

「喂。」

「這個禮拜天,艾斯徐老爺子六十大壽,你和我一塊過去。」

「徐昊剛才已經和我說過了,我會去的。」「他剛在在你那里。」

獨孤槿听見蘇離有些微慍的聲音,知道徐昊一定是干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不然蘇離也不會把怒氣表現出來。

「剛走,怎麼了。」

「沒事,以後離他遠點。」蘇離有些惱人的說到,他總感覺到味道還沒有清理干淨,辦公室里面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獨孤槿難以想象蘇離那雲淡風輕的樣子被打破,一臉鐵青與無奈的樣子,頓時笑出聲音來。

「最近江雪兒怎麼樣?」蘇離問道,江雪兒已經來了兩個禮拜,竟然還沒有走人,讓他難以想象。

「不錯啊,我交給她,不管苦的,累的,髒的,她都完成了,還沒有說一個不字。」

「不對勁,這肯定不是她。」蘇離十分了解江雪兒的個性,就是一個任性的大小姐,怎麼會忍到現在呢?按道理她早就喊苦,喊累的走人了,怎麼還會堅持到現在。

「你到底有沒有給她安排事情啊!」

「當然有,我也很好奇,不過我會觀察的。」

「嗯,盡量讓她知難而退才行,不管你用什麼方法。」

「咚咚,」辦公室的門敲響。

「有情況我會給你反饋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

「嗯。」那頭電話就掛掉了。

「進來,」獨孤槿說到。

「輕輕姐姐,檔案室我已經整理干淨了,接下我需要做什麼呢?」江雪兒站在門口,問道。

「整理干淨了?」獨孤槿懷疑的問道,檔案室很大,存放著歷年來宿城的一些檔案,就是因為數量多,面積大,她才吩咐叫她做的,這個就算你整理一個月也不一定能全部做好,她一個人一個禮拜就整理好,這顯然不能讓她相信。

「你可以去看看,我真的已經整理干淨了。」江雪兒楚楚可憐的說到,若是獨孤槿是個男人,或者是並沒有見到過她真是模樣的人怕是真的會被她這個模樣給騙了過去,但是見識到她口是心非的模樣,她自然就不會相信她的這個偽裝的。

「既然你說整理好了,那麼我們就去看看吧!」獨孤槿打開抽屜,拿出鑰匙,站起來說到。

「嗯,好的。」江雪兒並沒有反對,這讓獨孤槿更是懷疑,難道她真的一個人打掃干淨了,看著她沒有一絲疲憊的模樣,她並不相信。

進了檔案室,看到干淨整齊的檔案,窗明幾淨的窗台,獨孤槿更加的不相信她是自己一個人整理干淨,就算是一個不吃不喝連干一個月都不能弄好的。

隨意拿出一個檔案盒子打開,翻看了一下,的確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沒有錯,而且編碼做的也很爭氣。

那麼到底是誰幫她做的呢?獨孤槿不相信她一個人能完成,相信一定是有人幫她,而且幫她的只會是這個辦公室里面的人。外面的人不可能進到內部,而不被發現,其他部門的人根本就不了解這個是怎麼弄的,那麼就只有這個辦公室的老員工才有可能幫她做這個事情。

那麼到底是誰呢?獨孤槿微微眯著眼楮,劉雯雯是不會幫她做這個事情的,而且另外兩位是懷孕的,更不可能拖著沉重的身子去幫她干活,還有五個人,那五個人是都被她收買,幫她干活,還是個別的呢?暫時她還不知道。

「輕輕姐,這樣子可以了嘛?」江雪兒緊緊的握住拳頭,眼神惡毒的看著她,但是隨即又變成無辜朦朧的狀態,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錯,雪兒你真的厲害,竟然能將檔案整理的怎麼干淨。」獨孤槿微笑著說到,她不是沒有看到他眼中閃過拿一些的陰辣狠毒,但是她是不會說出來的,她到時要看看這個女人能忍到什麼時候。

「這些都是一些簡單的活,我自然是可以勝任的,」江雪兒嬌俏的說到,不以為意。如果不是她知道蘇離哥哥一直注意著自己,她早就是甩手走人,一定狠狠的教訓這個女人,上次讓她跑了,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才行。

「我相信以雪兒的能力,這些只是一碟小菜,相信雪兒整理了這些檔案,對宿城廣告有了一定的了解,我接下來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雪兒去完成,雪兒是不是可以做到呢?」獨孤槿微笑的說到,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險惡的老巫婆一般,誘拐著迷路的少女。這是這個少女有著比巫婆更加惡毒的心。

「雪兒一定會努力完成的,只要輕輕姐相信雪兒。」江雪兒咬著牙,這個女人又想找什麼時候來為難自己,若不是花錢讓幾個女人幫自己整理檔案,自己一個人的話一兩個月都完成不了。更何況怎麼又髒又累,又枯燥的活,她才不要干呢?每次她都是呆在這里吃吃小點心,讓她們幫自己的干得,不然一個禮拜怎麼可能弄得好。

「以雪兒的能力一定可以的,這樣子,我們先出去再說,這里的空氣不好,對雪兒的皮膚不好。」獨孤槿關心的說到。

江雪兒站在她後面陰毒的看著她,教自己整理檔案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怎麼髒的地方對自己的皮膚、肺都不好。該死的女人,別讓你落在我手里。

獨孤槿感受到背後那陰冷的目光,嘴角微微一笑,她到時要看看這個江雪兒什麼時候才能露出她的真面目。

「這樣子,雪兒,你幫我那這里關于客戶資料的數據都整理出來,做成一個表格給我,每一類分清楚,歸類一定要弄好,不懂得可以問劉雯雯,或者其他人。」獨孤槿打開放在外面的櫃子,指著一拍的檔案說到,這里面都是歷年來宿城報表的一些數據匯總。

「清楚了嗎?」

「嗯,我知道了。」江雪兒忍著怒氣,天天的睡到︰「輕輕姐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做好。」「記得在做好表格的同時,做一份圖標給我,這樣子更加的直觀。」獨孤槿笑著說到。

「好,」江雪兒咬牙切齒的回到到,臉色還露出微笑。

「那好好做,我相信雪兒一定會很快做好的。」

「好的,我一定最快速度做好,」江雪兒凶者一張臉,看著獨孤槿,雙眼冒出憤怒的目光。臭女人,等著,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雪兒,」蘇離是不相信獨孤槿的話,這才下來,好奇的看看獨孤槿到底給江雪兒安排什麼樣子的活。

「蘇離哥哥,你來看我了。」江雪兒一看到蘇離,就收起自己的憤怒,露出甜美的笑容,高興的看著他,只要蘇離哥哥經常的來看到自己,那麼這些苦她都可以忍受,那個女人她也可以考慮暫時不對付她。

「對,我來看看雪兒在這邊工作的怎麼樣。」蘇離有些厭惡的說到,但是嘴角卻揚起最溫暖的笑容。

「當然好了,我可是勝任了輕輕姐交給我的所有工作,通過了一個有一個的考驗。」

「雪兒真厲害,那雪兒都做了什麼?」

「我可以一天之內影印裝訂了兩千多份的文件,我可以在一天之內打出三萬字的文件,我可以在一個禮拜之內打掃完整個檔案室,蘇離哥哥,你說我厲不厲害。」江雪兒自豪的說到,雖然這些事情她十分之一都沒有做到,但是還是想要讓蘇離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認真。

「厲害,雪兒真的很厲害。」蘇離眸光不由的一閃,這些事情的確是超出常人能忍受的範圍,他不相信她能一個人完成得了,一定是她收買了什麼人幫她做事情,他到時要看看,是誰,該幫她干活。

「那雪兒要多多加油,一定要很出色才行。」蘇離說到,他當時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嗯,我一定會很努力的,雪兒是最厲害的。」江雪兒並不知道,這一切氣勢都是眼前這個自己愛戀的男人吩咐下來的,她以為是莫輕輕故意整她的。

「那雪兒先忙,蘇離哥哥還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了。」

「嗯,好的,蘇離哥哥你就快去吧,不要耽擱了。」江雪兒趕忙說到,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善解人意。

看著蘇離走遠的背影,蘇雪兒看著這滿櫃子的文件,也沒有那麼厭惡了,只要蘇離哥哥能每天這樣子來看著自己,那麼再苦再累的活她都願意去干。

獨孤槿透過辦公室看著,江雪兒痴戀的目光,其實她沒有錯,她只是愛上了那樣子的一個人,奮不顧身,掃掉一些存在的敵人,只為更加靠近他,卻不知道這樣子里離他反而更加的遙遠。

或許可恨之人,都有可憐之處吧!

愛上了一個錯誤的人,注定要付出所有的代價。

但是獨孤槿不會因為她那麼愛一個人,而覺得她可憐,因為她可恨。

第二天,T市廣播電台副台長就爆出了視頻門,丑態百出,極盡yin亂,讓人見識了衣冠楚楚之下的骯髒。

蘇離終于出手了,她原本還在想,他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出手,廣告非常的成功,已經沒有必要再留著張朝富了。

沒想到他等到現在才出手,現在張朝富已經停職查看了,畢竟這個只是作風問題,而且是娛樂場所,所以情節並不是非常的嚴重,嚴重的受賄視頻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出來,那個才是危害最大的。

不過獨孤槿到是沒有怎麼關注,張朝福不管怎麼說都是將死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了。到時讓她好奇的是,她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到底是那幾個人幫江雪兒的,叫理來說,自己安排了怎麼多事情給她,她應該找了那幾個人幫她一起做,為什麼現在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下了班,獨孤槿和鐘遠修一起去看了老趙和他的孫子,藥物的基本配方她心里有底的,但是能不能制作出來還是問題。不過現在趙志宏的情況還算是比較穩定,沒有繼續的惡化下去,應該能保持到自己制作出藥的那一天。

為了制作藥,她和老趙商量,在靈芝的每一瓣上面剪下一部分來,用來做藥,因為是五行靈芝,因此在做藥的時候,必須要五瓣上面均勻的拿下來,不能單獨拿一個瓣上的。

不然的話,沒有了藥效,剪下來的靈芝塊,獨孤槿小心的用紙包起來,怕它受潮變質,畢竟取下來之後,它就很容易壞掉。

「你有把握嗎?」老趙還是擔心的問道,看著已經不完整的靈芝,還有躺在病床上的孫子,兩個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若是孫子也就不回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只能說盡量,我本就不是大夫,這個也是我從古書上來看到的,我只能按照古書上面的方法制作,但是是否對癥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靈芝本來就有滋陰,讓細胞生機起來的,應該會有效果的。」獨孤槿不敢保證能一次性的救好趙志宏,這過程肯定是有失敗的,但是她會盡量的。

「如果,志宏也救不回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老趙傷心的掩面,每次看到孫子那麼虛弱的躺在病床上面,他就心如刀割,寧願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自己,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也活夠了,但是志宏還那麼小,生命就快要走向末端,他如何忍心。

「放心,志宏一定會健健康康的,然後長命百歲的。」獨孤槿安慰道,壓抑了太久,哭出來或許會更好一點。

「嗚,」看著老趙痛哭的樣子,獨孤槿突然想起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最忍受不了兩種眼淚。一個是幼兒無知的痛哭,一個是耄耋老人的因為知道太多無奈的眼淚,那是這個世界上讓人最難以忍受的眼淚。

獨孤槿看著蒼老的老人想一個孩子痛哭著,他這這個時候也是無知的,對未來不知道怎麼走,生活要怎麼繼續,他活下去的目標一個是孫子,一個是保護好靈芝,但是現在這兩個都是不完整的。

「別哭了,志宏只要沒死,都有機會就過來,難道這以大朵靈芝都就不回來嗎?」獨孤槿厲聲喝道,老趙必須要振作起來,趙志宏還在醫院里等著他呢?

「對,志宏沒死,肯定還有機會的,肯定還有。」一語驚醒夢中人,老趙模了模眼淚,欣慰的說到,知道志宏沒死,那麼都是有機會救回來的。「那你就要振作起來,我會盡快做出藥來的,」獨孤槿說到,她也必須的要早點做出來,小君的媽媽或許也可以用,雖然小君願意過來幫自己,但是並不會死心塌地的,她的軟肋是她的媽媽,否則她也不會忍受她爸爸的毒打。那麼只好能救好她的母親,那麼她一定會安心幫自己做事情的。

到時候,蔣政他們也需要這個藥,在危險的時候用于救治,無論怎麼樣,自己都必須盡快的制作出藥來,充分運用其五行靈芝才行。

「那你趕快去制作,我去醫院陪志宏說說話。」老趙站起來,模了一把眼楮說到。

鐘遠修在醫院陪著趙志宏說話,他給他講述了自己在軍營里面發生的事情,讓他對于參軍很有興趣,只不過因為身體的關系,他並沒有這個機會,所以很想知道在在軍營里面大家都是怎麼生活的。

「好好玩,我也好想去參加。」說完,趙志宏有些哀傷的低垂著腦袋。

「你很快就好起來的,到時候我帶你過你,你一定會成為那個最好的兵的。」

「真的?」趙志宏有些激動問道。

「嗯,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所以現在你要有信心。」

「嗯,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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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昊他老爹徐海天,也算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在十幾歲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只留下他一個人模爬滾打,搬過磚頭,賣過水果,做過服務員,然後在改革開放初期,揣著一千塊錢,下海,在廣東進電器,唱片等,賣到內地,賺到第一桶金。

然後什麼都做,什麼都賺錢,到後來成功收購國外那些傳統的手工制作品牌,成功擠進高級定制行業。

幾天是他六十大壽的人日,一大早,獨孤槿就被騷包的徐大少拉了起來,到了美容院里面做了SPA,水療,然後選衣服鞋子,化妝,做妝容,整整的折騰了一天,才算完成。這過程徐大少可是把關的十分的嚴格,連他自己都把發絲理得整整齊齊的,沒有一絲的凌亂。

徐海天是今年剛回到國內定居的,對于老人來說,落葉歸根是非常重要的,因此這是他第一次在國內舉辦宴會,所以十分的重視,邀請了T市的名流富商。

江偉昌也被邀請了,所以江雪兒就主動邀請蘇離做他今晚的女伴。

對于宴會,獨孤槿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看著衣香雲鬢的紳士名媛,燈影幢幢的大廳里面輕聲淺語,她正打算隨意找個角落呆著,但是徐昊就咋呼呼的帶她去食物區,告訴她,今晚那些東西一定要嘗一嘗,絕對是美味。

「這個可是澳洲空運過來的大龍蝦,一定要吃,總共才十只,不吃很快就會被識貨的人吃完的。」說著徐昊拿起盤子,將潔白無瑕的大龍蝦肉夾到盤子里面,夾了整整一盤,塞到獨孤槿的手里面,然後拿起另外一個空盤子,繼續裝滿。

幸好大部分的人都和認識的人寒暄,並不在太在意這邊,不然就丟臉丟到家了,明明是大少爺,卻搞的像是沒有吃過好東西一樣的,生怕別人搶了好吃的。

「好了,夠了,今天你爸大壽,你怎麼不去陪著他啊!」獨孤槿看著大快朵頤,完全不顧形象,不由的淺笑著搖搖頭。

「陪老爺子也得吃飽東西,等一下肯定又是假的要死的客套,現在不把自己喂飽點,我就一個傻子。」徐昊腮幫子塞得滿滿的,含糊的說到。

看見獨孤槿不吃,將嘴巴里面的快速咽下去,說到︰「你干嘛不吃,這個味道很鮮女敕的,在外面根本就不容易吃到。這還是因為老爺子和那些人有點關系,才勻來這五只龍蝦的。」

「你吃吧,我不餓。」獨孤槿將自己面前的盤子推到他面前說到,雖然賣相還不錯,但是她並沒有多大的*,看著他吃就好了。

「真不吃?那我吃。」徐昊毫不客氣的端走她的盤子,繼續埋首吃了起來。

知道將兩個盤子都掃蕩一口,他輕輕的抹了抹嘴,說到︰「走,我帶你去見見老爺子。」

徐昊站起來,認真的說到,要是在不過去,老爺子又要氣的直跳腳了,他可不希望老爺子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教訓自己,那樣子多損他的形象啊。

顯然,和徐大少走在一起,就會收到很多的關注目光,不僅是因為徐大少那騷包的皮囊,更因為他是艾斯唯一的繼承人,最赤手可熱的鑽石級男人,更何況,他還是前段時間緋聞門的主角,自然有很多人將視線投在他的身上。

「算了,要不咋們在外面等老爺子出來吧,反正也快了。」快到門口的時候,徐昊突然站住說到。

獨孤槿看著他,一驚一乍的,真的讓她有點模不著頭腦,但是看到他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們在外面等吧,就這樣?」徐昊慎重其事的說到。

看著獨孤槿別有深意的目光,徐昊不禁大了一個哆嗦,這個女人的目光太恐怖了,感覺都要把自己看穿,她到底看出了什麼。

「那個,嘿嘿,那個,蘇離肯定在里面,我一進去,老爺子肯定又要拿我說事了,咋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在外面也是一樣的,一樣的。」徐昊訕訕的笑著說到。

「我不介意。」對于去里面,她反而更願意呆在外面,就算外面有無數雙目光打量著自己。

「話說,我門家老爺子大壽,你準備了禮物沒有啊?」徐昊問道。

「沒有?」獨孤槿淡淡的說到,對于徐海天的壽宴,她本來就是被扯過來的,她才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去為他準備什麼大禮。

「你還真不客氣。」徐昊癟癟嘴說到。「那你準備了嗎?」獨孤槿挑挑眉問道,她可是不相信他會準備什麼禮物。

「自然是有的,作為兒子的我,怎麼可以不準備給自己老爹的禮物呢?」徐昊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說到。

「是什麼?」

「自然是,自然是,我這個好兒子深情的演唱。」徐昊眼波一轉,說到。

「那你打算唱什麼?」獨孤槿就知道他沒有在準備,估計這唱歌,也是他瞬間想出來的。

「秘密,嘿嘿。」徐昊訕訕的說到,其實他什麼都沒有準備過,送老爺子禮物顯然太矯情,太掉價了,他才不要送了,想要什麼,去商場買不就行了,干嘛搞的那些麻煩。

「昊子,時間差不多了,你去主持。」一個頭發微白的老人站在徐昊的後面說到。

「林叔,干嘛我去主持,你去不就好了,我才不要主持這個東西。」徐昊轉過頭,看見管家林叔站在自己的背後,有些敬重的說到,對于他而言,林叔就相當于另外一個爸爸,對他疼愛有加。

「昊子,今天是老爺的六十大壽,應該是你這個做兒子的去主持,」林叔和藹的說到。「老爺,也希望你能為他主持。」

看著林叔殷切,慈愛的目光,徐昊動了動嘴唇,無奈到︰「那好吧,不過搞砸了可不能怪我。」

「沒事的,你盡管去支持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過去吧!」

「嗯。」徐昊看了大廳里面的人到的差不多,就走到了台上面。

「喂喂,」徐昊試了一下麥克風。

「在場的先生女士們,晚上好,歡迎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父親的六十大壽,在這里我代替我的父親徐海天先生感謝各位的捧場。」徐昊一改之前輕佻頑劣的形象,認真的說到。

「啪啪啪,」大廳里面所有人都停止攀談,看著徐昊,輕輕的鼓掌。

「昊子,其實,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不願意走出來。他很優秀,這是他自己都把這些有點都掩藏起來。」林叔看著前面的徐昊,對這獨孤槿淡淡的說到。

「是的,他,很優秀。」獨孤槿慢慢的說到,只是他拿自己的不羈、頑劣、輕浮,來掩蓋他的真是面目。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看到他,看到最真實的他。」林叔嘆了一口氣說到。

身後的門打開了,走出幾個老人,正中間頭發花白,精神矍鑠,喜氣洋洋的老人就是徐海天,林叔快步走上前去,跟著幾個老人,往前方台子上走去。

「那麼,現在就有請我的父親,徐海天先生上來講幾句話。」

徐昊看著老頭子滿臉微笑著朝著自己走來,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老頭子笑眯眯的樣子,他就覺得有一陣陰冷的風從自己的身邊吹過。

「今天是老頭子我六十大壽,原本覺得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但是相信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世事不可預料,能過一個是一個,所以老頭子我也厚顏無恥的過這個六十大壽,謝謝各位給我這個薄面,來參加我的六十大壽,老頭子我也不矯情,大家吃好喝好,玩好,不要客氣。」

「啪啪啪。」頓時台下人掌聲一片。

「徐老爺子,今天是你大壽的日子,我們敬你一杯,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站在最前面一個體態厚實的中年男子,梳著干淨的頭發,舉起手中的香檳,說到。

「好好好,那我就多謝大家,我先干了。」老爺子接過林叔遞來的香檳,豪爽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老爺子風采不減。」大家都喝完手中的香檳,齊聲叫好。

老爺子抬起手,掌心朝下壓了壓,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多謝大家,我一個老頭子可不能讓你們玩不開來,大家一定要玩的痛快。」

「徐伯伯,今天是你大壽,雪兒要送你一個禮物。」江雪兒穿著一身前粉絲的紗裙,長長的頭發微卷的垂下來,精致的妝容,讓她就猶如一個天真單純的公主,被保護的好好的。

「哦,雪兒打算送我什麼禮物呢?」徐海天笑著說到,看了一眼站在她邊上的蘇離,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女人想要出風頭,看樣子這女人喜歡蘇離喜歡的緊呢?

「雪兒相位徐伯伯送上一首曲子,住徐伯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笑口常開。」江雪兒甜甜的笑著。

「那感情好,我可是很期待你的禮物。」

江雪兒走到大廳中間的鋼琴前面坐了起來,輕觸琴鍵,頓時悅耳動听的音符就從指尖流瀉出來,緩緩的如同小溪的流水,慢慢的流過山川森林,與溪邊的岩石一起走出清脆的聲音。

在一群人中間的江雪兒十分的安靜,全身心的投入到彈奏鋼琴的過程中,獨孤槿雖然不懂鋼琴曲,但是她听得出來她彈得很好,音樂室共同的,它能帶給人一種心靈的震顫,讓你不由自主的陷進它的故事里面。

「彈得還不錯,我還以為想她那樣子的人,就只會靠著她老爹,耍大小姐脾氣呢?」徐昊站在獨孤槿後面,十分不屑的說到,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江雪兒彈琴的技術很好,至少是入得了眼的。

「是很不錯。」獨孤槿贊同的點點頭說到,這一刻她能感覺得到所有的目光都圍繞著他,眾星捧月。

「看樣子花了不少時間去苦練。」

「那也證明她用心了,你的禮物呢?難道你就打算上去隨口吼兩句就算完事?」獨孤槿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徐昊說到。

「我才沒有那麼低水準呢?我那天籟一般的歌聲,可不是誰都可以听的,我只唱給我老爺子一個人听,如果你要听,我可以考慮唱給你听听。」

「得了吧,我還不如听江雪兒彈琴。」

一曲完畢,戛然而止,江雪兒站起來,朝著眾人微微的舉了個躬。

「啪啪啪,」頓時一陣響聲。

「好,好,不錯,彈得真不錯。」徐海天笑眯眯的拍手到,然後掃了一眼大家,別有深意的說到︰「不如這樣子,既然雪兒開了一個頭,不如大家都來個節目,不來節目的,自罰三杯怎麼樣?」

「好,這個主意不錯。」立刻有人附和道。

「帶伴的兩個人一個節目,沒伴的就一個人一個節目。」徐海天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蘇離,然後對這眾人說到。這樣子才有趣,既然玩節目,就來的盡興一點才可以。

「好,沒問題,大家踴躍的來,要是推月兌的可是要懲罰的。」頓時有人提議到,眾人都捧場的點頭。

「那我先來好了,在這里祝徐先生身體健康,喜笑顏開,獻上一首《可愛的人》」男人粗狂的走到中央來,對這徐海天抱拳說到,然後一個低沉的嗓音在這個大廳中潺潺環繞著,如同他粗狂的外表一樣,他的歌曲也十分的粗狂,但是在這個粗狂之中別有一番滋味。

而這個時候,已經有佣人將各種樂器,搬進了大廳,有序的排放著,顯然是為了後續的人準備的,看樣子,今晚要變成了一才藝比拼大賽了。

看著徐老爺子正襟危坐的樣子,獨孤槿看了看滿臉無趣的徐昊,說到︰「我今天是你的女伴,那麼等一下,表演的事情就落在你身上了,反正你要為你爸爸唱歌的。」

「憑什麼,我的歌只能唱給我老爸一個人听,你說怎麼多人和我爸搶禮物有意思嗎?」徐昊瞪了瞪眼楮說到,很是不願。

「反正我什麼都不會,我不怕丟臉,只要你大少爺不怕丟臉就好。」

男人唱完歌之後,一個個的都不矯情的都上去表演了自己的那首節目,有單人跳舞,有雙人跳舞,有朗誦的,有背詩的,有刷拳的,有打鼓的,十八般武藝齊齊上陣。唯有,鋼琴,除了江雪兒上去彈了之後,就沒有人再去彈琴,怕是覺得自己比不過江雪兒,上去彈琴只會讓自己丟臉吧!

獨孤槿發現不少女人很是積極的上去表演,而且面色含春,艷若桃李的臉頰嬌羞的看著徐昊,然後將自己準備好的才藝拿出來,希望博得人家一笑。

正當獨孤槿看著徐昊萬分糾結的在想要不要上去的時候,一曲流暢歡快的鋼琴曲響起,好奇的抬起頭看過去,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長款禮服的女人,溫婉淡然的坐在鋼琴前,十指縴縴,安靜的彈奏著。

獨孤槿轉頭看到江雪兒臉色發青發白,嘴唇緊緊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握住。

就算是不懂音樂的人,這個時候也能很快辨別出到底那一個彈的的更好。

較之江雪兒彈的琴,這個女人彈奏的更加的圓潤光滑,就猶如一條大江,緩緩流淌著,表面平靜,內里卻破濤洶涌,充滿著氣勢,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尖銳,听著很舒服,而且輕快的音符,讓人的心情都變的很好起來。

女人越彈下去,江雪兒的臉色就更加鐵青,她沒想到會有人這般打壓自己,自己彈琴雖然技巧很好,但是老師說自己的琴聲華而不實,沒有感情,若是真正遇上侵染音樂多年的人,自己肯定會輸,原以為自己上去了,在自己華麗的技巧之下,一般人不會前來挑戰的,多少還是會給自己一點面子,但是這個女人卻毫不客氣的在自己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這個女人彈琴的技巧不比自己差,而且琴聲飽和真摯,充滿了感情,感覺整個曲子都要活起來一樣,這是自己怎麼苦練也比不上的。

獨孤槿看著江雪兒頭也不回的走出大廳,破天荒的將蘇離一個人留在大廳里面,多半是因為怕自己留下會被羞辱的更厲害吧!

「啪啪啪」響徹整個大廳。

「謝謝?」女人站起來微微一笑,溫和的眸子像是含著水一般,在燈光下折射出美麗的光暈,就如同清晨時候,在露水和晨光之夏悄悄綻放的花朵,讓人心曠神怡。

含著笑,走到獨孤槿的面前,不應該說是走到了徐昊的面前,溫柔的說到︰「請問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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