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你的給我們做主啊,我老大都被大出血來了,你瞧我們身上都沒有一塊好地方了。」白毛一見警察來了,顧不得身上的傷,立馬裝可憐哀怨到。
「帶走,全部都帶走,」帶頭的警察板著一張臉,冷冷的看了白毛一眼,手一揮,身後的三個警察馬上拿出手銬,將地上的幾個兩兩拷在一起。
一個年輕,面容稚女敕,白白淨淨的警察走到獨孤槿的面前,想要把她也拷起來,但是被獨孤槿那陰冷的目光給嚇到,不敢上前,手足無措的看著她。
「怎麼,還不把她銬起來帶走,」領頭的警察黑著臉,重聲喝到,帽檐下的眉頭微微皺起,甚是不耐煩。
「隊長,要不你來,女孩子,我不好意思。」小警察退後兩部,十分尷尬的說到,面前的女人看起來很好對付,但是一進入到她眼前,那氣場,讓自己汗毛直立,膽戰心驚的。
「去去,沒用的東西,不就是一個女人,我來。」隊長咒罵一聲,拿過小警察手中的手烤,非常不屑的走到獨孤槿的面前,完全忽視她那沉壓著的氣場,不知道是膽子大,還是遲鈍。
「怎麼,在我面前還怎麼囂張,還不乖乖過來帶上去。」警察隊長拿著手銬晃悠著,一雙倒三角眼陰鷙的看著獨孤槿,嘴角含著殘忍的笑意。
「怎麼正當防衛也要帶我走,」獨孤槿松開腳,淡然的站在黃毛邊上,雙手抱胸,冷笑著。
「正當防衛,也是過度的,別把正當防衛當借口,這種事情你大爺我見得多了,不想受罪的話,乖乖跟我走。」
「如果我說不呢?」
獨孤槿冷眼看著她們,自己和黃毛撞見到打傷他們不過五分鐘的時間,但是派出所離這里起碼要二十分鐘的路程,那麼他們怎麼這麼快趕過來,或者說是一早就過來躲在一旁觀看呢?
更何況黃毛還是有意堵自己,這不得不讓她懷疑,有人在背後策劃這件事情。
「不,不去也得去。」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他懶得和她廢話,只要把她帶進局子里面,揉扁搓圓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獨孤槿一把抓住他伸過來的手,冷笑著,手一反,側身,腳一絆,將警察摔倒在地。
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暗光,俯身看著地上的警察,傲然道︰「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就能帶我走嗎?」
「你們給我上,把這個女人拿下。」領頭的警察立馬爬起來,意識到這個女人的身手很好,立馬招呼一幫下屬。
對于圍上來的警察,獨孤槿並沒有出手,不想漏下一個襲警的罪名,所以對于過來的招式自己輕巧的閃避。
一來一往,三個警察根本拿獨孤槿沒有辦法。
「再動,醒不醒我一槍崩了你。」領頭警察見自己手下完全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咬著牙,拔出手槍,狠狠到。他只是拿著槍威脅她而已,但是絕對不敢開槍,這里怎麼多人,若是開槍,那麼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只要把這個女人帶回到局子里,那麼有的辦法是整她。
獨孤槿突然心跳漏了一拍,這個黑黑的小玩意就是手槍嗎?給自己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感覺里面蘊含著很強大的威力。
她沒敢動,這個小小的東西比獵人手中的弓箭還要具有危險性,讓她不得不心驚。
「把她抓起來。」領頭警察拿著手槍,指著獨孤槿,示意屬下道。
被拷著手銬的獨孤槿被兩個警察架著塞進了不遠處的一輛警車里面,黃毛也被塞了起來,其他幾個塞不進,無奈警察們又打了電話,調了一輛警車過來。
「死女人,等下有你受的,咳咳。」黃毛嘴角還掛著一絲殷紅的鮮血,囂張的看著獨孤槿,就仿佛看著一個死人那般。
「給我安分點。」坐在駕駛室的警察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黃毛。
過了一會兒,一輛警車開了過來,車子才緩緩的開啟。
領頭的那個警察並沒有急著走,示意屬下先回去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不遠處的梧桐樹下,站到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的車旁,諂媚的俯,只見車窗降了下來。
只見車里面坐著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大大的墨鏡遮住大半張臉,露出精致的下巴,殷紅的薄唇,掛著不屑的笑容。
「蘇少爺。」領頭警察諂媚道,「人我給你抓回去了,接下來```」
「那就麻煩王隊好好照顧一下,暫時就別放出來,記住,要往死里面招待,我可不想明天就看到她活蹦亂跳的出來。」
暗沉的嗓音,讓人听得汗毛直豎,陰鷙的面容上掛著殘忍的笑。
「這蘇少可以放心,保證讓你滿意。」王隊恭敬的說到。
「這,王隊拿去和兄弟們喝喝酒。」白潔,瘦長,直接分明的手遞過來一張金色的卡。
王隊看到卡,頓時眼前一亮,雙手接過卡,心情大好道︰「那就謝謝蘇少了。」
「嗯,天也晚了,王隊慢走。」
車窗漸漸升上,黑色的車子啟動,很快就融入到黑色的夜幕之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