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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長舌的老漢說香水有毒(1)

分手後阿狼立即給鄭峰打去電話,鄭峰不接,只好發個信息簡單地說宋陽雇了一些人要捉他,並監視龍紫芯,而那些人因為某些原因暫時撇開這事忙別的,所以建議他盡快帶龍紫芯離開。鄭峰沒有回復信息,也沒有來電話。

阿狼趕到龍紫芯工作的那條街,為的是要查看阿強的人還有沒有在這里出現,並觀察龍紫芯有什麼動靜,鄭峰會不會有所行動。龍紫芯在那復印部里忙著給那些大學生復印資料,阿狼從店門前慢慢經過,然後又去光顧那個老漢的小食攤。老漢的小食其實口味一般,阿狼裝作回來尋味的樣子夸贊不已,老漢樂得不行,熱情招呼。老漢得意地說自己的手藝如何與眾不同,同樣的材料他可以做出十多種味道,說得口沫紛飛,阿狼好容易將話題引到龍紫芯那里去。

「那女人真不要臉,」老漢一臉不屑又略帶興奮地說,「她以前的同學都在背後說她,說她和老教授同居,幫她生孩子,說什麼的都有,她若有廉恥的話早就跑了,怎麼還留在這里做人話柄?不要臉啊,就是做二女乃的德性。」

「能掙錢就行了,你看她的生意多好,大家都往她那里跑,不管要排多長的隊。」

「那些學生也好奇啊,想看看那個究竟怎麼不要臉,有些心邪的家伙還打壞主意,騷擾人家,听說她也真的上鉤,經常搞,你可能以為我在胡說八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些學生都是這樣說……」

老漢這樣沒完沒了地說,阿狼忍受著內心的不舒服一直听下去,同時對那些所謂高素質的大學生產生鄙夷和厭惡。最後老漢一臉怪模樣地盯著阿狼,低聲說︰「你老向我打听她,是不是也想打她的注意?」

阿狼愣了一下,想想也難怪老漢會這樣問,便笑了笑,沒有回答。阿狼是有意作出這樣的默認神態,想看看老漢會說些什麼,只見他伸手過來拍了拍阿狼的肩膀笑著說︰「嘿嘿,人不枉少年啊,我也是過來人,那些日子最值得回味,可惜今天我破落到這種地步,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你是有資本的人,玩得起,應當盡情地玩,女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表面正經,一經男人就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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