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里回來,張雄把自己關在家里,他細細的想了一天︰萬般都是命,半點不由人。他從自己秘密的箱子里拿出一根金條,原本是想拿它養老的,現在看看是用不上了。張雄一癱坐到椅子上,想想現在還有一根金條在手,既然這不是自己的財那就還回去吧?反正錢財都是省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跟生命比起來,這些東西都是一文不值的,生命都沒有了,要錢還有用嗎?想到這里,張雄就決定把剩下的那一根金條送回去。怎麼還回去呢?他細細的想了想︰第一,不能讓人知道,特別是白水軍,一定要在沒有人時悄悄的進行。第二,現在體力不行,根本就不能走到老山深處的洞穴。綜合以上兩點,張雄決定就趁著夜深人靜時,把金條埋在老山一個隱秘的地方就行,反正都是老山的範圍內……
說干就干,這天晚上,張雄看電視看到很晚,大約11點多,農村這個時間大伙都睡了,特別是這個農忙的時候,都早早的休息,好有充沛的精力準備明天的農活。張雄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托著他那不太舒服的身體,一個人去了老山上,在山邊的大石頭後面,他沿著石頭的縫隙把金條塞了進去,只听「當當當」金條向下滾動時,撞擊石頭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後,張雄在石頭旁點燃了三株香,誠心的在那里禱告著……
張雄總覺得不對,似乎有一雙眼楮正直直的盯著他,仔細的觀察一下四周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張雄一想可能是自己緊張多慮了。
這事說來也怪,至從張雄把金條還了回去以後,他的身體也好了許多了,這幾天精神飽滿,整個人都變了,能吃能喝的……。
這天,張雄忽然暈倒了,這一次更嚴重,張雄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他慢慢的張開了眼楮,感覺到自己可能要不行了,他無力的看著守候在自己身邊的柳氏,心里萬般後悔,他太後悔听錯听那個所謂神算的家伙的話了……
「你醒了,太好了」柳氏趴在張雄的床邊,突然被他的咳嗽聲給驚醒,忙高興的說。
「我沒事,只是有些東西放不下」張雄這時已經很虛弱,他指指的眼神看著老婆柳氏說道︰「這些年叫你受苦了,你跟我在一起也沒有過上舒心的日子呀!」
「別這樣說」柳氏抓住張雄的手說︰「我挺好的」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一定要記住呀?」張雄看著柳氏說︰「我就是擔心你現在的精神,從外面回來這一次,我發現你精神更不好了,總看著你自己跟著自己說話」張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能記住吧?」
柳氏沒有說話,使力的點了點頭。
「在山邊最大塊的石頭後的縫隙中,我藏了一根金條,誰也不知道」張雄很吃力的說著︰「石頭旁邊有燒過香的痕跡,很好找」
「奧,原來是這樣呀?」突然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張雄很吃力的喊了一聲。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張雄一眼就認出了他們,一個是白水軍一個就是那個算命先生。
「啊……」柳氏一見到來人大叫了一聲
「你?你們怎麼會在這里?」張雄很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里了」白水軍笑呵呵的走到張雄的床前說︰「你小子夠陰呀?我夠哥們義氣才找你探金子,你小子找到卻把我給踢了,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我比你還陰,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猜出你當初在老山深處的洞穴里找到了金子,要不然你那里來的錢呀?所以我就找到陳半仙」白水軍指了指旁邊算命的說︰「叫他去試探你,雖然你死活不承認,但從你的表情上我們早就知道答案了」
「你想做什麼?」張雄問道。
「做什麼?」呵呵呵,白水軍又笑了,他用直直的眼楮看著張雄,那眼神充滿陰森,一道道陰險的笑容掛在他的臉頰上,他把嘴貼到張雄的耳邊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嫂子的腿好白,胸好大呀?功夫好好呀?」
「你,你個畜生」張雄揮手就是一拳,但是手上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一把就讓白水軍給抓住了。
「不要生氣嗎?」白水軍放開張雄的手,從床邊站起來︰「都快死的人了,還那麼大的脾氣」
「你個賤人」張雄惡狠狠的看著柳氏,那目光似乎要殺了這一對奸夫婬婦。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柳氏嚇的直往後退,渾身上下打著嗦,她的目光很呆木,應該說她看到白水軍時就是一種很呆木的神情,她又開始神志不清了……
那晚,柳氏一個人在家,張雄那時正跑到城里去,全村人都說他發家了時,恰恰白水軍那一晚來了,白水軍喝的伶仃大醉,滿口的說著︰「張雄欠我,張雄欠我,他為什麼會發財,我為什麼啥都沒有,一定是他獨吞,一定是他獨吞」說罷,白水軍就把柳氏抱上了床,柳氏用的反抗,嘴里喊著︰「救命,救命」白水軍也是練過武的人,一把就掐住柳氏的嘴,另一只手月兌下襪子就塞住柳氏的嘴,然後就壓在柳氏的身上,親柳氏的肌膚臉頰,一邊興奮的親著,一邊慢慢的月兌下柳氏的衣裳,不大一會兒,柳氏渾身上下都是空空的,一絲不掛了。白水軍像享用每餐一樣,在那里貪婪的享用著……
這事情過後,白水軍穿完衣裳就跑了,柳氏祖祖輩輩都是在農村長大,這種事情哪敢張揚呀?如果,誰家發生這樣的事情,在農村會讓人看不起的,根本就抬不起頭做人,單單吐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在說即便柳氏真的去說,也沒有人相信呀!都認為她精神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