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望著舒舒覺羅氏,發現這個我熟悉的女人,恍然間變得陌生而可笑起來。【文字首發】
看來這新進門的側福晉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舒舒覺羅氏大概也是被新福晉逼得走投無路,這才會跑到我這兒來訴苦,要我站出來「當家作主」的吧。
「十四爺的事兒我管不了。」我淡淡地拒絕,調回目光,不再看她。「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舊人不也都是新人過來的麼……」
爭寵邀憐,一向不是我喜歡的事情,我弄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互相算計,自相殘殺,何必呢。
十四爺的寵,她們誰要就誰去爭吧。
春雨綿綿,潤澤了大地萬物,卻剪不斷纏綿的哀愁。
我身體不適的狀況似乎一天比一天嚴重了,除了整日昏睡,我開始出現心悸的癥狀,像是有什麼東西梗在胸口,吐,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常常堵塞住呼吸,讓我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死亡的征兆,但對于死,我沒有感到絲毫的畏懼。
或許,當我此刻沉沉地睡去,再度醒來時,我已經回到了那個屬于我的世界。每當回憶起在這個時代所經歷的一切,我會笑著告訴自己,我,只是做了一場離奇的夢。
繼八福晉、九福晉、十福晉之後,芸柔也來皇子府看我,她一見我,眼淚就成串地落了下來。
「別哭。」我伸出手,抹著芸柔臉頰上的淚,微笑道,「女人懷了孩子,不該哭的,眼楮容易哭壞不說,對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芸柔有了十三阿哥的孩子,不久就要臨盆,她挺著肚子,克服孕婦的種種不便,來皇子府看望我,我除了感動之外,還有打心底的高興,但是,我真的不想她一見我就掉淚,讓一個孕婦哭泣,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罪惡。
芸柔不說話,只是看著我一個勁地掉眼淚。
我的狀態真的看上去有那麼糟糕麼?
「芸柔。」我出聲喚她的名字,柔聲說,「看著你哭,我心里覺得好難受。你就當可憐我,別哭了,你坐著陪陪我,咱們說說話不好麼?」
芸柔吸了吸鼻子,用帕子拭干淚。「好,我不哭。」她對我露出一抹笑容。「咱們有段時間沒見了,好好說說話。」
我輕輕一笑,這才是我認識的芸柔,嬌美柔靜,像一朵溫婉可人的解語花,美麗安靜地綻放。
芸柔在房里陪我,從下午一直待到傍晚,她提議要留在皇子府與我一道用晚膳,我欣然答應,正要吩咐巧月和瑞珠去準備,外頭來人稟報,說十三爺來接十三福晉,正在府門外等著。
一听十三阿哥到來,原本眉眼間還帶著笑意的芸柔臉色微微僵了僵。「我不回去。」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卻透著異常的堅定。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下子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說好一起用晚膳的,你可不許反悔。」見我有些困惑地看著她,芸柔馬上輕勾起嘴角,笑著對我說道。
「福晉,十三爺正在門口等著福晉。」外面的人再次催促道,听那聲音是十三阿哥的貼身隨侍。
芸柔唇畔的笑容一凝。「去告訴十三爺,我要陪十四福晉用晚膳,不回去。」她的語氣很堅持。
十三阿哥來接芸柔回府,卻寧願待在門口也不願進來,芸柔的脾氣向來溫柔婉約,今天卻一反常態地固執,不肯跟十三阿哥回去,難道……這夫妻倆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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