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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以愛封喉

令歐瑾瑜萬分意外,眼前這個女人,如今名正言順的歐太太此刻正無比賢良淑德地為他寬衣解帶。【文字首發】

他無意識地將西裝遞過去,遲疑間,那雙縴長的手指正順著他的脖子解開束得端端正正的領帶,襯衣的領子被她立起來,動作嫻熟。

領帶劃開結落在一邊,而那雙手正撫下襯衣,松開的領口微微敞著,她的指尖便若有若無地粘上他的皮膚,滾燙與冰冷的對比,他知道她一向畏冷,便本能地抓住那手,「怎麼這種天氣也覺得冷?」

初夏笑得有些輕薄,水光瀲灩的臉上有著難以描述的迷離,他知道她怕是醉了,方才的婚宴上,饒是歐家極力把婚事辦的低調,可是得到消息的人還是浩浩蕩蕩來了不少,一桌桌敬酒過去,哪怕就是每桌只淺淺抿上一口也應付不過來,何況這傻丫頭喝的還是高度茅台。

他低頭尋思的空子,她的手卻攀上他的肩,一雙紅唇主動湊近他的臉,緩緩地,一點一點舌忝著他的唇角,這樣的她難得遇見,他狡黠地一笑,順勢裹住她整個人,「喝醉了的你比較可愛,以前是,現在還是。」

她這個樣子使他想起了在海虹頂層旋轉餐廳的那晚,夜色旖旎下,女人的樣子令他著迷,他是那樣懷念以前的日子,所以今天她突然的小小改變竟帶給他一絲絲的驚喜,或許,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或許,他們開始的路走錯了,可是人生有那麼長,難道不可以從那個岔路重新走回正確的道路嗎?

她的眼半眯著,睫毛上仿佛沾上了水氣,霧蒙蒙的,眼楮那樣半彎,始終也不全睜開,反更惹人垂涎,他一步步地湊過來,擒住她的手,把貓兒一樣的她推向牆角。

她步步後退,卻一點也不慌亂,直到她的前方是男人進無可進的身軀,而後方是退無可退的牆壁,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非但沒有阻止,反在那燃燒的火焰上肆無忌憚地加上一把柴,她的手刻意勾在他的腦後,任由他的舌長驅直入。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在她的身上,陰影下一雙靈動的眼始終圓睜著,直到男人喘息間對上那黑白分明如精靈的眼楮,他一顫,霎時間清明,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恍然大悟一般,「你沒醉?你的嘴里怎麼沒有一絲酒氣?」

女人這才慢慢拍著他的前胸,像是與年幼的孩子對話一般,「你才發現嗎?以歐家的地位誰還敢來驗我的酒?對不對,瑾瑜?」

她叫他瑾瑜,這極為親近的兩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不知為什麼竟多了一分敵意,歐瑾瑜突然僵住的身體慢慢回暖,他突然朗聲大笑,笑畢說道︰「我發覺,你倒是越來越聰明了!」

「承蒙夸獎,還得多謝你讓我成長,讓我知道自己還有那麼多的潛能沒發揮出來。」

歐瑾瑜重回往日在情場上游刃有余的老手樣子,他坐進沙發里,好整以暇地拍拍旁邊的位子,「來,坐過來。」

初夏順從地坐過去,她現在一點也不怕他,始終保持著一份疏離的微笑。

「你不覺得在今晚,我們的話題沉重了一些嗎?洞房花燭,我們該做的事似乎還沒有做,我不管你是不是喝醉了,歐太太,你準備好了嗎?哈哈!」

「難道你不怕我像有些昆蟲那樣,在新婚之夜把新郎給」

歐瑾瑜突然抱起剛剛落座的初夏,用嘴封住她未完的話,一路向樓上走去。

寬大的床上,兩具極為熟悉的身體擁在一起,汗水成為了他們的勛章,落地窗並沒有掛上窗簾,月光素白地落在地上,落在床上,銀光折影卻不及她眸光中的星星點點。

幽光中,她的目光撩人,唇的味道甘甜似蜜,徐徐地傳送到他的嘴里,蠱惑心魂,只是一個閃神,女人便躍身至他的身上,這近似瘋狂的主動誘惑使他更加張狂的獵取。

她笑著,一排潔白的牙齒借著幽幽的月光,竟泛著一層蔚藍色的光芒,像是天空中的星星在眨眼。

她慢慢俯子,長長的發絲來回輕掃著他的胸前,令人癢癢的,卻不忍拂去,他只是閉上雙眼由著女人的性子,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服從者,一切皆听從她的安排,在她時快時慢的動作下回味著一種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快感,雖少了沖刺的興奮,卻也多了接納的酣然。

他的唇微微翹著,聲色未動卻一下子將女人壓在身下,她的小手小腳故意掙扎了兩下,可這卻如隔靴搔癢,非但沒有制止他更加快速的進攻,反而使他更覺刺激,如一把尖銳的刀直刺月復地,他似乎在對她做著最後的絕殺,重重的一陣喘息後,男人緩緩地伏在她的身上。

兩個同時顫抖的身體在一處,他們在身體上比任何一對夫妻都要合拍,可精神上卻比陌生人還要叛離。

她的手輕靈地撫模著他滿是汗水的背脊,十指尖尖,她在上面輕輕地畫著圈,一點點地下滑。

突然,一股異樣的冰冷緊緊地抵在男人的後腰上,他卻笑意更深,反手緊緊攥住那縴細的手腕,說的話不疾不徐,嘴里帶著溫存後特有的香氣,那香氣里隱隱藏著她的味道,淡淡的水蜜桃的味道,「你想玩什麼?以為自己是《本能》里的凱瑟琳?與男人**時將冰錐深深插入對方的身體里?」

歐瑾瑜拽起女人握著短刀的手,她的臉上竟然連害怕的痕跡都沒有,極為平靜地注視著他,他不知自己為什麼竟然不生氣,瞥了一眼女人手中的刀,他從她手里奪過來,「你就用這麼一把沒開刃的刀來殺我?」

初夏睜著一雙大眼楮無辜地望著他,「我只是覺得一個人玩游戲太無趣了。」

她故意把話說明,一副請君入甕的架勢,可他卻不惱,以他的智商,又怎會不明白?

自認識以來他第一次用文縐縐的語氣與她說話,他似是在打趣她,臉上一派淡若之氣,「你焉知我不是在和你游戲?」

是的,這是一場事關愛恨的游戲,如長在血管壁上的毒瘤,美麗地扎根在那,隨著血流而生成,一點點長大,妖嬈地侵襲,明知會奪了性命卻不敢觸及,因為放任是死亡,阻止亦是死亡,而歐瑾瑜與初夏做的不過是以愛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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