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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來耗他牆角的

雖說洛宇澈現在對待工作依舊是凌厲果斷,但對待情人的樣子依舊把歐羽然腦中關于他的印象全都顛覆了,原來他心中的神遇上了情愛,和普通人也是沒什麼不同的,只是過于霸道強勢了。

歐羽然在人後看起來是挺痞里痞氣的一個人,但在人前,有時居然真能像一個溫和的‘大哥哥’一樣,這讓晚初有點目瞪口呆了。

果然都是演技一流。

歐羽然一般是白天帶晚初出去,然後在洛宇澈回家之前把人送回來,並沒有踫觸到洛宇澈大的底線,但這位自認為已經上位于晚初哥哥與情人于一身的新型好男人,開始時還是吃了不少醋,晚上沒少折騰晚初。

付出的代價很大,但看到收獲的利潤不少,洛宇澈對歐羽然也沒那麼強烈的不滿了,因為晚初現在開朗不少,有時會主動對他笑,跟他說話,也願意花時間陪他,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對她布置的功課不滿賭氣,弄得他心不安,但又不得不做一個嚴格的好哥哥,有時他都想替晚初把功課做了,身為他的情人他的妹妹,哪能過得不舒服,但他不能那麼做,對待晚初,必須嚴格弼。

雖然晚初從沒說過要離開,但洛宇澈知道晚初是想離開這里的,她很肯定只要能逃,晚初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從他身邊逃走,而他又不能時時刻刻把晚初帶在身邊,只能派人隨時保護跟著;而現在,晚初開朗後令他最滿意的是沒有再那麼想要離開的想法了,這讓洛宇澈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只是面對歐羽然總是把晚初帶出去玩,把他家晚初哄得開開心心的,洛宇澈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沒有辦法,他沒那麼多時間經常陪晚初出去,晚初又要準備高考了,也沒那麼多時間跟他出去;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晚初坐上歐羽然的車離開,再被當渾身紳士氣質的歐羽然送回來。每次看到這幅景象洛宇澈都想罵人,歐羽然是紳士?優雅高貴?那統統都是放屁,這種表面人物,就只能騙騙他家晚初,偏偏晚初還次次都樂顛樂顛的跟他出去。

按理說晚初與洛宇澈在床上干過最親密之事後,隨意相處不是難事,但很明顯,比起洛宇澈,晚初跟歐羽然在一起時更隨意擗。

洛宇澈不淡定了,明明跟晚初發生關系的是他,喂飽服務晚初的是他,為什麼跟晚初走得近的卻是歐羽然。

對此歐羽然很無辜,洛宇澈在晚初面前再怎麼溫柔體貼,那股常年養成的王八之氣也無法消失,滲人,真滲人。

歐羽然帶晚初出去體會了幾把童年樂趣後,李管家看晚初真比以前更惹人喜愛了,心里也高興,現在連晚初的貼身衣物用品她都要親自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看著衣服尺寸變大,都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飯食也是特意吩咐,上了不少心,還把晚初與洛宇澈床上的事情也考慮進去了。

歐羽然賞心悅目的看著晚初,愜意的說道︰「小澈,晚初好像又長高了。」

洛宇澈面無表情,晚初的身體,他天天抱在懷里,一寸一寸的都清楚得很,現在歐羽然說這話什麼意思,又在肖想他家小孩的身體了?又想來陰的了?晚初長高了干他什麼事情!

洛宇澈又陰謀論了,板著臉訓道︰「不要總是把她往外面的花花世界帶,她還小,容易學壞。」

對于歐羽然,洛宇澈雖然有危機感,但也沒有太過當真,他已經習慣此人的抽風程度,不怎麼把歐羽然的玩笑話當真,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總不會如此沒眼色真的跟他來搶晚初,若真敢搶,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家晚初,還真是個禍水,偏偏這位香餑餑的禍水還不自知。

洛宇澈沒有追求過人,遇到晚初前他連心動都沒有過,現在突然愛上一個人,這人還是自個兒妹妹,就急切的想把人攥在手里,但又不知從何下手全部攻陷,只能盡可能的對晚初溫柔。

晚初看洛宇澈從板著臉的對待歐羽然訓話突然變成轉向她時瞬間的淡笑,幼小的心靈禁不住顫了一下,她很想垂首恭恭敬敬的對洛宇澈說︰‘您不要笑得那麼滲人……行麼?’

但想歸想,晚初還是沒有說出口,而歐羽然,則是很不給面子直接道︰「小澈,你笑得太滲人,會嚇著晚初的。」歐羽然滿眼是對洛宇澈的鄙視,和對晚初的討好。

挑釁,絕對是挑釁,洛宇澈臉上表情又瞬間從文質彬彬的淡笑轉變成板磚臉,對歐羽然道︰「你可以走了。」他現在都懶得對歐羽然客氣了。

歐羽然嘴角扯了扯,「你想要徹底得到晚初麼?」

洛宇澈︰「……」

歐羽然得意的笑了,更加認為動了真情是件苦逼事,一貫冷酷凌厲的洛宇澈居然能瞬間變成居家好男人,在晚初面前如此憋屈,還真是他見得多了,但一直無法理解的的事情。

晚初也很是無言,他們這是……當著她的面,討論著怎麼把她壓倒?晚初決定還是討厭歐羽然。

…………

于是,洛宇澈還真屁顛屁顛來到了晚初身邊,把人一抱,坐在了自己 上,晚初或許是心虛,也沒掙扎,反而把臉埋在洛宇澈頸窩。

這無意識習慣性的舉動明顯取悅了洛宇澈,難得見到晚初如此乖巧的模樣,他怒氣減少了一半,摟著晚初,唇似有似無的磨蹭著晚初的耳垂,看到耳朵紅了一片,那剩下的一半怒氣又減少了三分之二,聲音也柔和了許多,「你喜歡字畫,還是古董?我讓人……」

「不喜歡。」晚初及時打斷他的話,免得家里莫名的又多了許多東西,讓她的功課又變多了;雖然洛宇澈這話很貼心,但晚初不想再就著這個討論下去,總喜歡字畫之類的干什麼,太過文藝。

晚初自從被洛宇澈經常抱了後,對文藝幽靜這種東西很敏感。

洛宇澈听著晚初的拒絕,有些遺憾不能弄些字畫之類的來討好心上人了,但緊接著就被晚初的舉動弄得訝異、愉悅,也不禁在晚初臉上狠狠親了一口,修長光潔的手指模著摩挲著晚初白皙縴細的手腕。「我想疼你。」洛宇澈柔聲誘哄。

晚初一听見這個‘疼’字,就感覺大 內側最柔女敕的肌肉在抽搐,感覺身體在隱隱作痛,她顫著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後我一定好好疼你。」洛宇澈見晚初聲音帶著顫抖的尾音,以為她被感動了,于是再接再厲的保證,一定好好的疼,說這話時爪子還在晚初最柔軟的後腰上流連。

「別……」晚初身體微顫,一半是因為身體敏感,一半是被嚇的,她不想總是被狠狠‘疼’愛。

晚初不敢再惹洛宇澈生氣,把拒絕的話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慮幾天。」

洛宇澈聞言也沒再勸說,心說考慮幾天也得是這個結果,他的晚初,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樣。

晚初听洛宇澈說了以後要好好‘疼’她後,只有爪子還在她腰上流連,並沒有過多的動作,唇都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她脖頸上親吻噬咬,現在她坐在洛宇澈 上,兩人身體貼在一起,小的的頭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無的踫在小的的臉上,同時手也摟著晚初,姿勢看起來很是曖昧,但其實什麼也沒有做。

晚初面上有些囧色,她……想歪了?她居然想歪了!洛宇澈什麼時候改吃素了。

就在晚初為洛宇澈的改變嘖嘖不已時,發覺洛宇澈的爪子在腰際最柔軟的地方流連後,開始有了往下的趨勢,修長靈活的手指在她尾椎骨處摩挲,晚初身體猛的一顫,暗暗唾棄了自己一下,她是腦殘了才會認為肉食性動物會變成草食性動物。

晚初抓住洛宇澈愈發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懷疑你有戀妹癖。」

洛宇澈面色一僵,迅速恢復正常,手繼續在晚初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長道︰「所以你快點長大,我就能肆無忌憚的‘疼’你了。」

「……」晚初手抖,你還是別疼我了,長大了被你壓麼!還是一輩子不長大才好。

晚初心里頓了下,忽然在被壓與自由之間有些猶豫,長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長大也可能被壓,就像現在。

「嗯……」頸側被**,晚初嘴間不禁發出一聲不大的低吟,她不懂洛宇澈為何總喜歡在她頸側、鎖骨、腰上背上和大 內側留下痕跡,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紅痕。

「別弄得到處都是濕的……喂你咬輕點……。」晚初咕噥著抱怨,濡濕的感覺讓她身體敏感得輕顫,帶著顫抖的尾音申吟,呼吸也漸漸亂了,她越來越不反感與洛宇澈的親密,相反還有些喜歡,此時不滿只是因為不想明天又帶著一身吻痕去學校;前段時間班主任看她的眼神突然變溫柔了,是用那種看乖孩子的眼神看她的,晚初不介意學校老師用什麼眼神看她,但,班主任,看她的眼神好像這些天又變得有點奇怪了,上次還特意把她叫道辦公室里問了身體情況。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種眼神看她,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她一樣的吻痕怎麼班主任不認為是別人把她怎麼著了,而是認為她把別人怎麼著了。她這個年齡這個身體好像還沒到那個發情的地步吧。

晚初最終幼不過洛宇澈的發情,任由洛宇澈把他抱回了房間,扒了衣服;趴在床上享受的感受著後頸和背上的親吻撫模,還有臀部的揉弄;閉上眼,反正她想睡了,隨他怎麼弄。

……

洛宇澈認為歐羽然對晚初沒那個意思,也確實是為晚初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為了,誰知此禽獸一有空就往晚初身上貼,能帶晚初出去就帶出去,能靠就靠,連他的感覺都不顧了。

洛宇澈後悔了,歐羽然絕對不是來幫他的,一定是來耗他牆角的。

但現在,看晚初在洛宇澈面前越來越處于弱勢了,還經常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被壓得身上總是留著痕跡,一連幾天不散,可以說是舊‘傷’添新‘傷’,又想到自從洛宇澈出現後,她被剝削得只能在做苦力,于是開始對洛宇澈開始不滿了;人都是這樣,心里不喜歡,就怎麼看都覺得此人不好。

「晚初呢?」洛宇澈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就問晚初,從無不例外,每天一回來他的心就先飛回來了;現在越來越討厭工作。

李管家猶猶豫豫不好說話,洛宇澈心里有些沉,猜想今日歐羽然又把他家晚初拐帶出去了,歐羽然那麼想要妹妹,叫他媽去生一個就是了,總跟他搶什麼是意思,就總想著勾*引,誰家教養出來的,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個小P孩還敢肖想他家晚初,不知道晚初是他一個人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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