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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爺和齊夫人此時突然開心的合不攏嘴,沒想到齊喜玉居然沒事,齊夫人喜極而泣的撲在齊喜玉的身上,齊老爺見此只好叫人把齊喜玉扶回去,總不能一直躺在地上吧。

齊香玉此時臉色十分的難堪,原本以為事情已經按照計劃進行了,可是沒想到居然還是被破壞了,腦袋開始有些混亂,朝著齊夫人小聲的說道,「母親,這事情,就怎麼算了嘛?」

「當然不能就怎麼算了!」一聲調侃的聲音從齊香玉的身後傳來,齊香玉無意識的回頭,便看著已經走進的琬玥,心中咯吱一聲,朝著齊夫人繼續說道,「母親,姐姐受了傷,難道您就不為她討回公道嘛?」

就算齊喜玉沒死,她也要打過她的人不得好死!

琬玥雙手抱胸,支著下巴,朝著齊香玉諷刺道,「見齊小姐柔媚如天仙,心腸卻無比惡毒啊!」

周圍的一听,都朝著齊香玉看了去,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是指指點點也知道認同的琬玥的話。

齊府一家是什麼樣的人,他們當地人自然是知道,齊喜玉能出事還是不是咎由自取,原本以為美麗柔弱的齊香玉會好點,沒想到還是那樣子,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惡毒,乃是齊家人的本性。

齊夫人見此,直接一巴掌朝著齊香玉甩了過去,厲聲說道,「這里還輪不到你多嘴,傷害我兒,自然會得到懲罰!來人,把那女人給我抓起來!」

齊香玉被突然打了一巴掌,心中說不出來的委屈,發狠的看著琬玥,把所有的委屈發泄在琬玥身上。

「叫你們抓人,還不快點!」

衙役們听著齊夫人和齊香玉的兩聲命令,腳步慢慢的朝著琬玥移動過去,顯然還在害怕琬玥身後的宸浩星!

齊香玉不依不饒的說道,「殺人償命,雖然我姐姐沒死,但是朝廷命官之女,也是你們想打就能打的?」

齊香玉一改往常柔弱的形象,戳戳逼人,但是說出話,倒是沒有人認可,齊府在南風鎮的形象,早已經深入人心,齊香玉此舉,只是巔峰她之前的形象,得不償失,但是看樣子,本人好像還沒有意識到。

琬玥搖了搖頭,她不喜歡笨蛋,轉過身朝著齊老爺詢問道,「你家閨女朝我撲來,想殺我,我反抗也錯了?」

在中國的憲法上,還屬于自我防衛呢!

齊老爺本身為官,自然也知道一些規定,但是長期以來的壓榨,把自己認為是當地最高的領導者,心中那份王法早已經無影無蹤了,朝著琬玥反問道,「本官的千金,豈是那種市井流氓?」

擺明了,他不認可是齊喜玉先出手的!

當然,這個世界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齊夫人此時豬一樣的說了一句話,「如果不是你偷了我閨女的玉佩,我閨女會朝你撲去嘛!」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驚嘆,原來齊夫人都承認是齊家大小姐先出手的,齊老爺聞言氣的差點跺腳,但是卻不敢指著齊夫人罵道。

齊香玉惱怒的朝著齊夫人看了一眼,繼續解釋道,「有因必然有果,就算不治你打人之罪,但是就是以你偷東西這條,也足夠讓你吃牢飯了!」

琬玥一听,差點仰天長嘯啊,這齊香玉感情也是穿越的吧?居然知道因果聯系,諷刺道,「齊二小姐,不知道你們牢飯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如此強烈的推薦我去啊!」

「哈哈……」風帶頭的笑了起來,隨後身邊圍觀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琬玥這話,不就是諷刺齊香玉也吃過牢飯的嘛!

齊香玉此時氣的臉色都青了,還想說什麼,直接被齊夫人推到了下面,罵道,「不會說話一邊去,丟人現眼!」

琬玥挑眉的看著齊香玉蠕動了半天的嘴唇,也沒見她說出口,開來還是心中懼怕齊夫人。抬頭微笑的朝著齊夫人說道,「夫人想說什麼?」

齊夫人此時可能早已經忘記了之前受過的罪,直接一巴掌朝著琬玥拍去,但是此時還沒有等到宸浩星出手,琬玥就直接抓住了齊夫人高舉的手,冷聲道,「我打了你閨女,你就讓我吃牢飯,那你想打我,就可以隨便打嘛?」

「我打的就是,我可是朝廷命官的夫人,當然有打你的權利!」

「哦?齊國憲法哪一條規定了的?夫人可別把自己就當王法!」說完,發動內力直接折斷了齊夫人的手臂。

被宸浩星如此打壓訓練下的結果,看樣子不錯嘛!

齊夫人頓時尖叫的跌倒在地上,震驚的看著自己折斷的手,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害怕,她的手不會就這樣斷了吧?

驚恐的朝著齊老爺說道,「老爺,救命啊!」

齊老爺此時也嚇的不清,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打人,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別以為你有功夫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本官馬上上報,發出皇榜,讓高手來逮捕你們,到時候是生是死,就看你們的造化了!哼,來人,我們走!」

齊老爺看樣子是發飆了,但是心中還是懼怕宸浩星的功力,此時明智的選擇離開。可是琬玥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讓他們離開?這個好戲才上演呢。

「齊大人,你判案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嘛?」

當官的怎麼會接受被人說成是貪官?就是真的是貪官,也的做樣子說自己是清官,停住了腳步,吹胡子瞪眼的朝著琬玥問道,「抹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琬玥心中已經對這自大的縣令無語,搖了搖頭,朝著齊老爺說道,「如果我說,我沒偷玉佩,而目前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謀害,是想借我們的手,殺死齊大小姐,在借用你們的權利,讓我們吃牢飯,如此招數,可所謂是一箭雙雕!」

「你亂說,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為自己月兌罪嘛?」齊香玉突然強烈反應。

對此,琬玥挑眉,「齊二小姐為何如此激動?」還真的是二啊!

齊香玉一听,頓時明白了自己的失言,有些尷尬和害怕的閃躲在齊夫人的身後,有些害怕琬玥接下來會說的話。

齊老爺此時停住了腳步,對琬玥的話細致的想來,其實他本身就是怕麻煩的人,現在齊喜玉已經沒事了,那又何必在多生事端?可是齊夫人要為齊喜玉找回公道,他這個做縣令的而且又是一家之主的,之好硬著頭皮上,可是眼前的人擺明是不好惹的,但是別引來人家的反噬,殺了自己,就算最後人家坐牢,可是賠大的是自己。現在听那女子如此一說,他倒是想找一個背黑鍋的來了清這件事情了。

想好了這一切,齊老爺點頭說道,「此話怎講?」

齊香玉一听臉色大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可能不可能被發現的!

齊夫人本身也沒什麼學問,而且她要的只是為自己的閨女找回公道,現在听琬玥如此一說,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後耍花招,她就要讓她人吃牢飯!

琬玥放下了環抱的手,露出了一只拿在手里的玉佩,成功的看到齊香玉眼里閃過的一絲害怕,笑道,「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這個玉佩!」

「一個玉佩能證明什麼?還不是你偷的?」齊香玉趕緊說道,就是為了引導眾人的思想。

齊老爺和齊夫人點頭,都贊成齊香玉的說法。

風有些站累的坐在了身後的桌子上,他見過笨蛋,但是沒見過如此笨的笨蛋!

「這個玉佩,齊二小姐認識嘛?」說完,就伸長手臂,讓齊香玉看個清楚。

此時齊香玉腦袋里快速的轉動著,不知道如何回答,見到齊夫人起疑的視線,趕緊說道,「我姐姐的玉佩,我怎麼會不認識?」

「很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琬玥收回了玉佩,朝著齊香玉走了過去,疑問道,「齊二小姐該不會是忘記了這個玉佩是怎麼到我的手上了吧?」

齊香玉臉色突然蒼白起來,嘴唇顫抖的說道,「你偷的東西,我怎麼知道?」

「看樣子你得了健忘癥了,那就由我來給大家說說吧!在客棧里的人都知道,齊二小姐為了齊大小姐提出了上樓找我們,途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孩,說這個玉佩是從外面窗口掉了下去,而當時齊二小姐也在,這塊玉佩明明都是齊大小姐的,為何齊二小姐非要說是我的呢?」

琬玥說完,周圍頓時起了無數的議論聲,風見此,抬頭看了一眼,笑道,「我們的房間,好像沒有窗戶啊!」

因為天氣比較寒冷,客棧為了保暖,都把窗口釘死了的,對此掌櫃作證道,「小的客棧都沒有窗戶的!」

齊香玉腳步有些趄趔,顫抖的說道,「你亂說,什麼小孩,我不知道!」

對,現在她就打死不承認,只要不承認,誰能證明?

「你有證據證明?」齊老爺現在知道講證據了,朝著齊香玉皺眉的看了一眼,心中壓下一絲疑惑。

聞言,琬玥點了點頭,齊香玉就是想沒有證據吧,「不知道掌櫃有沒有狗啊!」

琬玥突然提到了狗,讓周圍的人都很分解,不過掌櫃卻很配合的說道,「有,小的後院就有一條狗,姑娘需要嘛?」

「是的,有勞掌櫃了!」

不一會兒,掌櫃就牽出來一條大黑狗來,那凶悍的氣質倒是讓和害怕,琬玥蹲坐在大黑狗的面前模著大黑狗起來,琬玥本身就是愛狗之人,在加上沒有惡意,狗狗很自然的就接受了琬玥的撫模,還搖著尾巴。

琬玥拿出了玉佩在狗狗的鼻子上聞了聞,笑道,「狗的鼻子最靈了,這個玉佩現在呆在我身上,自然會有我的味道。」

說完,拿來了玉佩,狗狗很自然的朝著琬玥身上嗅了嗅。然後琬玥又把玉佩遞在了狗狗鼻子旁邊,繼續說道,「這個玉佩是齊大小姐,自然又在齊大小姐的味道!」

說完,再次拿來了玉佩,把狗狗牽到了齊喜玉的旁邊,狗狗果然在齊喜玉的身上嗅了嗅。

見此,齊香玉臉色越發的蒼白,好像一踫就要倒一樣。

見此,琬玥咧嘴笑道,「按照大家都知道的來說,齊二小姐應該沒有踫過玉佩!」

說完,已經帶著狗狗走到了齊香玉的身邊,齊香玉正想逃開,卻被快速移動到齊香玉身邊的風抓住,一動不能動!

狗狗朝著齊香玉的身上嗅了嗅,見此,齊夫人臉色大變,直接朝著齊香玉就是一個耳光,大罵道,「原來是你在搗鬼!」

齊老爺見事情不用惹大,也指著齊香玉為難的說道,「你為何要如此做?」

這一突變都讓很多人知道了齊香玉才是背後耍花招的人,都朝著齊香玉指指點點,輿論的危害是很大的。

齊香玉在被齊夫人直接打到在地,模著已經腫大的臉頰,發狠的說道,「我就是要讓你們死,沒錯,這個玉佩就是我偷的,就是為了栽贓嫁禍,從此讓不待見我的人都死!」

如此張狂的話語,從一只溫柔的女子口里說出來,實在是讓人害怕。

齊夫人之前所以的氣都朝著齊香玉發泄出來,見齊香玉此時如此不知錯的說道,直接都想把她打死,卻被琬玥攔了下來,居高臨下的說道,「你承認呢?」

齊香玉見事情曝光,也沒有什麼還陰謀的,臉部扭曲的說道,「沒錯,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習慣被人寵著的女人!」

琬玥嘴角抽搐著,她齊香玉那只眼楮看到她被人寵著了?完全就是壓榨嘛!諷刺道,「承認的蠻快嘛,難道你不知道,狗狗見人除了去叫,都會去嗅嗅嘛?」

說完,視線移動到這在嗅風的狗狗,頓時齊香玉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她居然被一個丫頭給耍了?

她自認為才氣橫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爭取做一個高貴的千金小姐,卻到頭了被一個丫頭給耍了?

她心中有恨,有怨,朝著琬玥哭喊道,「為什麼?為什麼只是一個丫頭,都活的比我好?過的比我舒服?」

「她可不是丫頭,她可是夏國前相府千金!」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過來。

琬玥立馬退到了宸浩星的身後,朝著人群中望了去,他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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