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劍光卻連那矮子衣角都佔不到,相反,那矮子嘎嘎怪笑,不住貼身上來,伸出雞爪樣的手掌在曲凌波身上一抓,頓時將她本就穿得不多的衣服撕出一個口子。
打不片刻,曲凌波幾乎已經赤身。
那矮子瘦小枯干,不是鄔兵在飛翔器上見的刁空又是誰來?
「混蛋,他怎麼要來找巡星小隊的麻煩?」鄔兵一時間氣炸連肝肺,再也忍受不住,陡然跳將起來,身體中成金力瘋狂向著手中星劍蜂擁。
「嗖」一道半尺長的光劍陡然月兌離星劍,猶如流星一般向著那戲耍邢朗的紅衣人背心射去。
劍光耀眼奪目,正是鄔兵施展出大日冕光劍秘術,傾力一擊。
電光石火的瞬間,那紅衣人手中星劍陡然後劈,一片半圓形光盾瞬間形成,帶著轟隆隆的雷聲,一下和鄔兵的大日冕光劍相撞。
「啪」的一聲巨響,日冕光劍消失無蹤,對方的半圓形光盾卻凝而不散,在那人後背倏然飛起,斜斜向著一個飛芒隊的巡星戰士劈落。
「砰」一聲大響,那巡星戰士手中光劍奮力揮出,也形成一片光刃,和對方光盾相撞,身子卻猛然後退,一口鮮血瘋狂噴出。
——就是對方擋了鄔兵偷襲的光盾二次攻擊,那巡星戰士也阻擋不住。
「主角終于來了!」那邊,盡情調戲侮辱曲凌波的刁空陡然跳起來,手掌連連揮動,大片的金芒灑下,頓時將曲凌波逼退,緊跟著,身子陡然跳起十幾米高,猶如禿鷲一般向著鄔兵撲下。
「鄔兵!」見到鄔兵出現,又見鄔兵危險,那邢朗終于放棄了追逐那永遠也追不上的紅衣人,發瘋一般向著鄔兵沖來。
但是,刁空的速度豈是他能比擬,轉眼,刁空干瘦的手掌已經到達鄔兵肩頭。
而鄔兵,此時卻仿佛已經傻了一般,呆呆看著空中刁空撲下,連閃避的意圖都沒有做出。
「噗!」刁空手掌一下抓到鄔兵肩頭,十指如勾,一下插入進去。
鄔兵肩頭鮮血直流。
但是,面對凶戾無比的刁空,感受到肩頭徹骨的疼痛,鄔兵臉上卻陡然現出陰冷的笑意。
「去死吧!混蛋!」鄔兵右手已經縮小到只有三寸大小的星空之劍陡然伸出,向著近在咫尺的刁空小月復刺去,同時,虎嘯秘術瞬間爆發。
刁空哪里成想在自己四級轉星力的強大氣場壓制之下,剛進入三級的鄔兵還有還手之力,剛剛的一擊得手更是讓他完全放棄了防御。
虎嘯秘術瞬間侵入他的腦海,讓他不由得一呆。
就是這一呆早就了鄔兵的成功。
「噗!」迅速放大的星空之劍頓時將刁空護身的成金力刺穿,同時將他肚月復上一塊皮膚刺破——面對刁空,這已經是鄔兵的最大能力!
麻痹的感覺瞬間在刁空身體中延展,令他不由得驚駭欲絕,大叫起來︰「紅粉骷髏的毒液,他媽的,你用這東西!」
狂呼著,刁空一掌向下砸去。
「砰」的一聲,鄔兵星空之劍被整個砸斷。
同時,鄔兵身子猛然向後躍去,再次躲開刁空凶猛的一記反擊。
「哈哈,刁空,你真是太遜了,竟然讓一個剛剛三級的小子傷到。」狂笑聲從綠衣、紅衣、黃衣男子口中發出。
緊跟著,光芒一閃,鄔兵立刻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三人的包圍之中。
「四個四級斗星士,都是成名十幾年的人物,竟然來屠殺只為生計奔波的南疆巡星小隊,難道不覺得可恥嗎?」光芒閃爍,卻是安洛帶著穆黎趕來,落在鄔兵身邊,手中星空之劍出鞘,指向刁空等四人。
「呵呵,原來是安氏家族的安洛小姐,賀煙石請小姐代為向令尊問好。」那身穿黃衣的男子眉頭一挑,看了一眼安洛,微微躬身說道。
「嘿嘿,原來是安伯休那老匹夫的女兒,正是冤家路窄,我臉上這傷疤正是拜你父所賜,嘿嘿,小妞,你也不要害怕,我等會兒肯定不會傷害你,相反,我還會讓你快樂到巔峰。」那身穿碧綠衣服,臉上從左眼角到下巴一道恐怖傷痕的男子沖著安洛露出滿臉婬笑。
「木九流,說到做不到,那可只是瘋狗亂吠啊!」曾經和赤陽、陸豐對戰的紅衣男子沖著木九流冷笑起來。
「他媽的,火燭子,你敢小瞧老子?」木九流被火燭子激怒,頓時破口大罵。
「呼」一道冰冷劍光陡然鋪天蓋地一般襲來,去勢如電,凶猛異常。
正是安洛怒發沖冠,一劍向著木九流劈來。
「轟!」木九流整個人都被劈入地下,只露出一顆頭來,前後更是被那巨大劍光犁出長達數十尺的巨大溝壑。
「噗」一口血從木九流口中噴出,緊跟著,他雙手一沉,碧綠氣芒從身上竄出,帶著他立刻飛出裂縫。
「哈哈,說你做不到你還不信!」火燭子看到木九流狼狽樣子,頓時哈哈大笑。
「他女乃女乃的,小蹄子竟然這麼厲害,不過,打得時間長了,老子未必不能贏!」木九流擦了一把嘴角鮮血,嘴上雖然不服,一時間卻也不敢再向前挑釁。
「安洛小姐,今天,我們是為撼星珠而來,這小子——」賀煙石說著話,用手一指鄔兵,「我們懷疑撼星珠就在他身上,此事跟小姐您無關,還是讓開吧。」
「僅憑懷疑就殺死這麼多無辜之人,南疆十大惡徒果然名副其實,不過,若是我不讓開呢?」安洛不善言辭,但堅定的態度卻讓在場所有巡星隊員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哈哈,安洛小姐,即便是刁空受傷,你覺得憑借你一人能夠擋住我們三人的聯手嗎?」賀煙石陡然仰天大笑,臉上露出狂妄神情。
「這麼大的動靜,死了這麼多人,我早已經通過星盤匯報了靈星谷外駐軍,你們以為你們能擋住那些軍中好手的聯手攻擊,還是能夠擋得住山頂上那些星磁炮的攻擊?」後面,冷鋒勉力壓住被火燭子攻入體內的肆虐鑽火力,嘶啞著聲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