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前十的新貴,要不要我們帶你們一帶呢?」曲凌波瞟了一眼邢朗,聲音柔媚之極。
邢朗剛要說話,卻不妨那曲凌波媚眼一轉,卻落在鄔兵身上。
「小兄弟的彩翎幻影術真是好帥呢,看得人家心癢癢的,能不能教給人家呢?」說著話,那曲凌波驅動龍蜻,倏然飛臨到鄔兵面前,一雙媚眼帶著赤果果的挑逗望向鄔兵。
「哼!」穆黎頓時嘟起嘴巴,翻起白眼,對這浪蕩妖冶美女對鄔兵的挑逗,她心中不由得生出憤恨、不滿。
「如果曲隊長付得起代價,當然沒有問題。」鄔兵嘿嘿一笑,對這放蕩的女子不由得生出興趣。
「小兄弟要什麼代價呢?不如你跟著我們隊走,姐姐保準給你個好代價呢!」在龍蜻上扭著身子,曲凌波的聲音嗲得令人渾身發麻。
「可是鄔兵卻不喜歡跟著別人走,如果換個方式,你跟著我們走,或許我的彩翎幻影術可以免費教給你呢!」言辭交鋒,鄔兵卻是不怕,尤其是面對美女時候,濃眉一挑,說出來的不卑不亢。
「叮!」一聲星空之劍的劍鳴陡然響起,卻是一邊的安洛皺起了眉頭,一雙秀目向著曲凌波瞪去。
「哼!」曲凌波毫不畏懼的回瞪過去,目光在空中相遇,空氣仿佛都被點燃,隱約中更是有「啪」的一聲響起,仿佛目光相交的火花。
「我不希望有人無謂耽誤我們的時間,鄔兵,你還不走嗎?」安洛的聲音清冽之極,仿佛大雪山上的寒冰。
「呵呵,我們的嘉賓生氣了,如果曲隊長不願意跟隨我走,那我可就走了。」鄔兵嘻嘻一笑,驅動龍蜻,向著安洛、邢朗所在的位置飛去。
「哼,臭小子!」曲凌波看著鄔兵的背影,在龍蜻上再次媚笑一聲,轉身向著自己隊伍飛去。
竹林似海,竹葉如濤,威風出來,發出「沙沙」聲響,如歌如泣,飛鷹隊駕馭龍蜻進入到一片竹林之中。
「就是這里吧。」邢朗拉住龍蜻韁繩,跳了下來,對大家說道︰「竹林清幽,最是練功的好場地,這里也濕潤,說不定能夠讓我們找到第二株木母皇,下一年也能進入到前十之中。」
「呼呼呼」眾人紛紛從龍蜻上跳了下來。
飛鷹隊此時一共有二十人。
除了鄔兵、安洛、邢朗等人以外,還有兩名商人的代表,一個叫做察而汗,一個叫做古麗汗本,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他們的父親分別拍下了飛鷹隊木母皇果的星空之劍和星靈獸,讓他們跟隨飛鷹隊前來以是為了拿到成熟的木母皇果,二是增加體內的轉星力。
撒開韁繩,任由那些龍蜻自行去啃食竹葉,鄔兵、邢朗等人都散了開來,保持在一定距離,對這竹林進行搜索,希望有所斬獲。
鄔兵、穆黎兩人自然是形影不離。
「看,那是什麼?」穆黎眼尖,陡然拉住鄔兵胳膊,指著前面一叢長相怪異的植物叫了起來。
鄔兵循著方向望去,只見在青青翠竹之間,一條條顏色各異的絲線噴射出來,在竹林斑駁的光影之下,散發出奇異的光彩。
鄔兵幾步上前,用手輕輕撥開包裹這植物的竹葉,眼前看到的情景不由得讓他大吃一驚。
那竟然是一個個通體赤果的三寸美女,或者,更準確的說是一株株酷似美女的植物。
那些植物凹凸有致,通體晶瑩如玉,五官逼真,鄔兵兩人剛剛看到的赫然絲線赫然是它們的頭發。
「好漂亮的小人!」穆黎眉開眼笑,伸手就要去模那植物。
「不要動,這東西有毒。」喝叫聲陡然在鄔兵、穆黎兩人身後響起。
穆黎身子一顫,急忙停止了動作。
回頭一看,赫然是邢朗。
「哧」劍光閃動,卻是邢朗長劍深入土中,將那美人樣植物連根剜出。
托在劍體上,邢朗開口說道︰「這種植物叫做紅粉骷髏,你們不要看它長得漂亮,其實里面全是致命毒液,見血封喉,即便是斗星士中了這種劇毒,也絕不好受。」
「這麼厲害?」鄔兵、穆黎臉上一齊變了顏色,誰曾想這樣美麗的東西竟然含有這樣的劇毒呢?
「不過,這東西卻是我們對付星獸的法寶。」邢朗臉色陡然轉換,嬉笑起來,從背後取出一個布袋,將那紅粉骷髏裝了進去。
「是了,將它的汁液涂抹在武器上,那些厲害星獸就只有被我們折騰的份兒了。」那邊又過來胡軍等人,手中武器揮動,砍斷包裹紅粉骷髏的竹子,小心將那些紅粉骷髏一株株挖了出來。
鄔兵覺得新奇,和穆黎也各自小心挖了一株,小心翼翼的包裹在自己行囊之中。
「般若果!快看,這里有大片般若果!」欣喜的呼叫聲再次從不遠處傳來。
鄔兵、穆黎、邢朗、胡軍急忙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奔去。
轉過一叢竹林,眼前的情景再次讓鄔兵、穆黎目瞪口呆。
足足有十幾平米沒有竹子的地方,無數仿佛是雨荷般的植物生長在那里,這些植物每一片葉子就如同嬰兒手掌一般,托在那里,中間現出一顆放射著五彩光芒的橢圓果子,每個果子都如同雞卵大小。
葛方、察而汗、古麗汗本三人正彎著腰,不辭辛苦的采摘這些果子。
「哧!」邢朗也急忙彎下腰去,用手一抓,一顆五彩果子就進入到他手掌中。
下一刻,他已經張開嘴巴,向著這果子咬去。
「哧!」果子被咬開,沁人心脾的芳香立刻向著四周飄散開來。
「哈哈,這般若果果然成熟了,好吃,好吃。」一顆般若果吃完,邢朗意猶未盡,彎腰伸手再次去采摘它們。
「很好吃?」鄔兵、穆黎听到,看到,嗅到,眼楮中頓時放出奇異的色彩,相互對視一眼,緊跟著一聲歡呼,猛然同時蹲下,雙手蝴蝶般飛舞,和邢朗等人搶奪起般若果來。
更多的人加入到搶奪般若果的隊伍中來。
不大會兒的功夫,這一片般若果全部被摘得干干淨淨,沒有留下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