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被他的這番話說得有些愣然，她沒想到在古代這里她的這些想法會被如此認為，也許是因為她是新新人類，懂的東西多點，不像古代女子，被封建的思想所禁固不敢往前踏足。
凌慕楚見她有片刻的怔愣，便認為猜對了，又道，「其實晉王妃不必否認，本王倒覺得有這種想法是件很好的事，最起碼你的人生不會太過于貧乏，而且整個人的氣質也有所提升，就像晉王妃現在這樣，不怕晉王妃見笑，本王被晉王妃的氣質吸引。」
本來她很想開口否認的，但一想到如果她否認了，那她又該作何解釋？雖然她可以不作解釋，但對方可是大良國的王爺並不是一名地位卑微的下人，即使是下人，她也不會用傲慢的態度對之。
听著他所說的話，她覺得自己被他給美化了，心里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是文科出身，但最後還是‘誤入歧途’做了女警。
再听到凌慕楚最後的那句話的時候，妃子笑的臉‘騰’地紅了，也幸好是在黑暗中，否則她非要糗死欲鑽地洞不可。
從沒被人如此贊過的妃子笑頓覺渾身不自在，暗暗咒著凌慕楚沒事干嘛說這種話讓她難受，臉上扯了抹有些僵硬的笑，不知作何回答。
見她沒回答，凌慕楚才想到可能是自己突兀了，說了些讓她感到困擾的話，歉然的道，「不好意思，本王方才一時心直口快說了些不得體的話，晉王妃休放心上，本王也只是隨口說說。但本王卻覺得別人的贊美是對自己的肯定，所以本王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妃子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再听到他方才所說的那些話，不由道，「凌王爺，你的想法有些前衛，跟你們大良國的風氣有些不符呢。」
她曾經看過吏史冊，大良國與東萊國相鄰而座，風氣都是相差不遠的，既然東萊國的風氣是封建式的，那麼大良國的也必然是，只是大良國沒有東萊國那麼封建，最起碼他們允許女子喝酒。
「這都要感謝本王最初的恩師，他是名閱歷豐富，思想開放並且德高望重的學者。」他淡笑了下，眸中有著一抹懷念。
他的話才落下，先前那名小廝突然冒了出來，行了下禮道，「王爺，宴會廳里的歌舞快結束了，請回座吧。」
凌慕楚點了點頭，對妃子笑抱了下拳，「很高興能與晉王妃有個小交談，很期望下次還有機會，暫先告退。」
妃子笑禮貌的點了點頭目送他回宴會大廳內，眼中有著抹深思，轉眸去望向高空中的淡淡的月色。
秋風突起，吹起了她長而拖拽于地的裙擺，隨風輕掀而起，淡淡的月色將她的影子拉長，在月色之下是那麼迷人心魂。
凌慕楚在踏入宴會大廳之前特意回眸望了眼她，看到了這樣的她，心下又是一震，卻有著一股失落，如此佳人，卻己經歸屬他人，真是恨不相遇晚相逢。
「王妃真是好興致，在此賞月。」一道清悠的聲音自她的右側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