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我對他的劍,好奇心大起,小時候跟著林芙嬴後面看他練西洋劍術。
我搶過他的劍,有模有樣地舞幾個姿勢出來,直刺、移步、再移步,攻擊、防守,一氣呵成。
最後很想學習佐羅畫個「z」,不過看到月赫頡臉都綠了,就不好打擊他了。
「你哪里學的劍術,怎麼如此奇怪。」他肯定不會放過提問。
「西洋劍術,我不過是看著好玩,沒有學過。」學的人是林芙嬴,那惡魔也是恐怖級人物之一,對上月赫頡也害怕,不過顯然之前的心理已經被磨礪出來。
他再強也不能撼動我半分。
「該我提條件了。」在商人眼里,條件是很重要的,雖然我沒有經商,好歹血液里也流著商人的血。好機會當然不錯過,萬一他抵賴,我就白白浪費氣力。
「說吧。」他找了位置坐下,端起桌子上的參茶,淡然地等候著我。
「雲戎和離襄,哪個離這里比較近?」
月赫頡的臉色變了變,才不好氣地答道︰「離襄。」
「那好,條件就是我要去離襄。」非常肯定的條件,你不能食言。
「你再說一遍!」他隱隱的怒氣。
「我-要-去-離-襄。」
「月蓮蔓,你是我月赫頡的女人。」他加重語氣,顯然非常的不悅。
「月蓮蔓是不是你的女人我不管,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委屈地說,為什麼你就要塞這個名字在我頭上,人家有名有姓,人家叫林芙孌啦。
自然我也沒有告訴他我的姓名,要不萬一他覺得我太天馬行空,把影月湖給填平了,我就一輩子見不到我的祖國了。
「月蓮蔓!」縴細的手被他大力地拉過去,整個人也順帶的跌入他的懷里。
腰枝被強硬有力的手摟著,他輪廓分明的冷臉湊過來,近到不能不逼視他的雙眼。
「你還想欺瞞我到什麼時候?」被摟到不能窒息,偏偏月兌身不得。
「只會欺負女人,你算不算男人?」我遲早要被自己的伶牙俐齒害慘,唉,誰叫我的專業就是要修煉鐵齒銅牙呢?
悔恨已晚。
「我算不算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
上次僥幸逃月兌,此刻在劫難逃。
力氣比不過,華麗的衣帶漸寬,呼吸里全是月赫頡的體味,最後的防線一定要守住。
「月赫頡,你要一個活著的月蓮蔓吧?」我不知道他與月蓮蔓的關系進展到什麼程度,但是眼前的男人,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什麼意思?」他放慢動作,「你是我月赫頡的女人,天下人皆知,難道還把你留給離晏或者雲昊?」語氣里非常危險。
他不畏懼雲王和離王,看來月赫頡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退無可退,渾身僵硬來對抗他的無禮索要。
他停下動作,「月蓮蔓,我月赫頡的女人,要被愛得心甘情願,我不僅要身子,還要你的真心。」
可惜,我是林芙孌啊,你要的真心,我不給。
「到手的榮華富貴你居然無視,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已經是懊惱的味道。
我要的男人又是怎樣的呢?我沒有想過,在過去的二十載里,我過得相當的安逸自在,沒有空閑去思索這樣的問題。
「榮華富貴又如何,我要的男人是與我白發漁樵江楮上,慣看秋月春風的那人,月赫頡,你是嗎?」。本來就是氣話,我寧願他不當真。
「是,如果是你的願望,我會做到。」起身整了整衣襟,他抿著嘴唇剛毅地回答。
「可是,我真的不是月蓮蔓。」老天!你要我解釋幾遍才明白?
「不管你叫什麼,你都是我月赫頡的女人。一輩子認定的女人。」
比驢還 ,終于知道月蓮蔓為什麼要自殺了,換做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也不知道又要自殺多少次了。
不過,問題還是放在那里,不解決依然存在,我換了較柔的口氣,「月赫頡,我也不認識離晏,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非走不可。」
「當真?」他也放緩了語氣,「當真如此,我會安排,月氏王妃要見離王,困難不大。」
「你答應了?」沒想到他那麼好說話。
「本王跟大臣商議後給你回復。」他緩緩地走出門,背影剛毅堅挺,是個很有擔當的人吧?
孫弦,周郁,很快,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吧?這一遭,突變太多,震撼太多。
我一個h大的小女生,都很佩服自己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一切啊。
望不斷前路怎堪悲哀?緣聚緣散緣渺如夢,幻化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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