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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關心程度決定了這個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
然而,有人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對的傷害,並非是他愛上了其他的女人,僅僅是因為在她希望得到關懷的時候令她失望。
洛傾晨斜倚著窗戶,一瞬間,竟有些精神恍惚!
她這是失望麼,是對墨蘭溪失望麼?
按說她和墨蘭溪本無感情,墨蘭溪如此待她卻也是合情合理!可是這一瞬間,洛傾晨就是感覺到失望、失落!
從沒有期待他能夠如何待她,可惜,到了這會,竟會有失望。
這樣的心緒讓洛傾晨有些詫異,急于想改變自個,抬首,見南子端詳著自個,似有話想說!這會子,洛傾晨卻已猜到幾分,故意打開話茬道,「我們這會去哪里?」
「主子,王爺命令我們帶著您回去,說錦官城有上好的大夫,有利于您療養身子。」南子溫婉的回答。
「上號的大夫,再好的大夫可有幾個比得上南懷瑾?」洛傾晨冷笑一聲,這會子,听到墨蘭溪的任何決定都會讓她不痛快。
是,錦繡在所有的國家中,科技、醫術都最是發達,錦官城不乏好大夫,可又有誰比得上南懷瑾。
蘭溪王府的南懷瑾傳言可隔著女人的肚皮取出肚中的孩子,醫術亦是爐火純青,這樣高超的醫術讓世人嘆為觀止,試問這世間能有幾人比得上。
「主子,您誤會了,南懷瑾大夫跟著我們呢,就在馬車外面!」南子小聲道,生怕洛傾晨不信,自個挑起了簾子,從小小的縫隙略微可以看到南懷瑾和車夫坐著馬車外面,除卻這兩人,外面還有好些騎馬的將士,倒像是保護他們的。
「蘭溪王說放著咱們回去不安心,故而外面的人都是他的貼身隨侍,說是為了確保我們的安全。」南子嘟嘟囔囔道,洛傾晨眼中的不滿,南子似看出幾分。
「哦!」洛傾晨淡淡的點了點頭,卻也懶得和馬車外面的人說話。
听著南子語氣,倒像是對墨蘭溪很是滿意,流離似乎也是,在一邊雖是沒有搭腔,眼神里可寫著支持!洛傾晨這會子倒是好奇的很,她卻是不知道這墨蘭溪在她昏迷期間給了這些個女孩子什麼好處!不過想想也是,像是墨蘭溪這樣的帥哥,怕也沒幾個能夠降得住的,女孩子麼,也是愛美的,誰能不喜歡呢!
如此一向,洛傾晨再也懶得去想墨蘭溪,隨他的便吧,反正她對墨蘭溪是失望至極。
「姐姐,你可算醒了!」小阿訇不知從馬車的什麼地方溜了出來,跑出來就抱著洛傾晨的腰,親昵的喊道,「我還以為姐姐要睡好久呢,都怪那南懷瑾騙我,不然姐姐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我!哼,竟然生生讓他們搶先了。」
「誰讓你這小鬼偷懶睡覺的,活該!」南子白了阿訇一眼。
「什麼呀,還不是你們讓我睡覺的,你們騙我?」小阿訇嘟囔著嘴,很是不服氣。
「要不讓你這家伙睡覺,你還不得煩死我們!」南子得意一笑,拿捏這小鬼已有些辦法。
眼看著阿訇和南子兩人拌嘴,一時間洛傾晨也無心再關心這些,忽而想到嶺部落的狀況,不由有些擔心道,「嶺部落那邊怎麼樣了,我們就這樣出來,等待種植蔬菜的人怎麼辦?」
「我的主子啊,你看放心吧,世界離開了咱們照樣會轉的。」南子生怕洛傾晨一個著急又發病,趕忙安慰,「你放心好了,那便不是有索菲亞嗎!那丫頭別看迷迷糊糊,干起活來倒是挺有一手,嶺部落已經推選她當下一任阿訇了,她可不得干點功效出來!再說了,就算失敗了可不是還有歸元的一千石糧食麼,可夠嶺部落度過這個冬天了。」
「索菲亞當了阿訇,那燕池笑」想到這里,洛傾晨忽而扭過臉來,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很是不可思議的問道,「燕池笑跟著墨蘭溪去了軒轅?」
「哎呀姐姐,你太聰明了,這您都知道了。」小阿訇高興拍手,笑著贊嘆。
「果真如此!」洛傾晨嘴角的笑意忽而僵了,望著馬車里的一處,愣了神。
「小姐,你別生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燕池笑是過去照顧王爺的,王爺他」話到了嘴邊,流離忽而想到了墨蘭溪的交待,瞪著一雙眼,愣是沒敢說下去,趕忙改口道,「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您可千萬別誤會了王爺。」
「墨蘭溪?」洛傾晨扭過頭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眼神很是嚇人,「告訴我,墨蘭溪他怎麼了?」
「沒有啊,王爺沒事啊,就是去了軒轅而已!」流離眼神有些恍惚,愣是壯著膽子回答。
「流離你跟著我這麼久,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洛傾晨忽而翻了臉,臉上的笑意全無,望著流離的眼神很是可怕,「我早就說過,若是你敢騙了我,便不要再跟著我了!你別忘了,從小只要你一撒謊,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小姐!」流離忽而著急了,委屈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說是不說,今**若不說了實情,我們從此便一刀兩段。」洛傾晨強硬的丟下一句話,扭頭,再也不看先洛傾晨。
「小姐,我說,我說還不成麼?」流離慌了,她自是了解洛傾晨,若洛傾晨心意已決,任是誰也拉不回來。
「流離,你答應過王爺的。」南子在一邊小聲提醒。
「可我們也不能瞞著小姐啊!畢竟,我們是小姐的人不是麼?」流離小聲道,見南子不再言語,趕忙拉著洛傾晨的袖子小聲道,「若是我說了,小姐可千萬別著急,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小姐好!王爺他也不是有意讓我們瞞著你的」
「說!」洛傾晨已沒了耐心,不知為何,她心里竟是憋的難受,似有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可洛傾晨實在有事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想來墨蘭溪能出了什麼事情!可這會子,她心里就是難受的,很是不安,似墨蘭溪出了什麼狀況,容不得一點磨蹭。
「小姐,王爺他受傷了,傷的很重,燕池笑在一旁照顧著。」流離直截了當的說。
「怎麼回事?」揪著心在一瞬間施展開來,洛傾晨猛然間轉身,眼神犀利的嚇人。流離自是敢打包票,這樣的眼神,她是第一次在洛傾晨身上看到。
流離自小就跟著她,從小見慣了她的喜怒哀樂,此時此刻,她有些嚇人的眼神,流離還是第一次見。
這樣的眼神有懷疑,有擔心,有心疼,似還有傷心
眼神里夾雜著千萬種東西,讓人難以看明白,卻能感受到她的背上,莫名的,就是能感受到悲傷。
望著洛傾晨如此,流離實在不忍心說,可被迫,不得不說,「小姐,王爺是為了救你,他才」
「什麼?」洛傾晨不由的瞪大了雙眼,竟是有些不敢相信,「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那天你被歸元公主刺了一刀,那一刀本來也不深,可是,你知道的,你中毒了,昏迷之後,寒毒侵體,整個身子都在發冷,南懷瑾說要是不救,重則,你的性命不保,輕則,你也會落下病根,此生不孕!索阿訇當場想要給你驅毒,可只能去了無雙毒,那寒毒卻是沒法子的事情!眼看著你這樣,王爺實在沒法子,便為你輸了自個的內心,奈何你身子極度陰寒,王爺的功夫又是極其陽剛的武功,和王爺的內心形成了反噬,王爺便」流離猶豫著,終是狠了狠心道,「急火攻心,吐了好些的血,幸好南懷瑾及時趕到,這才沒有喪命,可惜,身子很是憔悴,燕池笑這才自告奮勇前去照顧王爺。」
「他現在怎麼樣?」洛傾晨咬牙切齒道,只恨這些人妄圖隱瞞自個,怪不得自她醒來之後,就感覺到體內血脈順暢,倒沒了先前虛弱了。
「醒了,不過不能下床,蘭溪律和燕池笑照顧著呢,估模著不會有什麼大事吧!」流離小聲道。
「估模不會有事!」洛傾晨重復了一句,忽而,大聲喊道,「停車,停車,我讓你們停車!」
馬車應命停了下來,馬車外面傳來南懷瑾溫潤的聲音,「可是王妃醒了?王妃是否感覺到身子不適,若是不舒服,在下自告奮勇進來瞧瞧。」
「不用了,我好的很。」洛傾晨說著挑開了馬車的簾子,朝著馬車外面的人道,「都不用回錦繡了,原路返回,我們去軒轅。」
「王妃這是開玩笑吧,微臣奉了王爺的命令帶王妃回錦繡。」南懷瑾微微欠了欠什麼,很是有禮道。
「我現在不想回去,我想去軒轅!」洛傾晨淡淡道。
「微臣恐怕很難答應,微臣已答應王爺,若不能安全送王妃回錦繡,自會提著腦袋去見王爺,王妃的命令請恕微臣難以遵守。」南懷瑾亦是彬彬有禮,禮數無一欠缺。
「南懷瑾,王爺病了你可知道?」洛傾晨眼角劃過一絲怒意。
南懷瑾眼中劃過一絲詫異,卻亦是穩穩的低頭,「微臣自是清楚。」
「王爺的病你莫非不擔心?」洛傾晨冷冷道。
「有燕姑娘在旁照顧,微臣想,應該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吧!」南懷瑾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眼神間似有閃爍。
「你這話,你信嗎?」。洛傾晨將南懷瑾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我的身子已沒有大礙,你自是比我清楚,王爺的身子若是有什麼好歹,你我都擔不起!你比我清楚你對王爺的重要性,去不去軒轅,你自己看著辦!若是王爺有什麼好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微臣」南懷瑾猶豫片刻,忽而抬頭,沖著一旁的將士道,「去軒轅。」(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