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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大漢互相對視了一眼,忽然仰天爆發出一陣響亮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其中一人邊笑邊說,「老子就奇怪,在這個當口怎麼還有人敢到濟世閣來,你這小娘的身份果然有鬼!」

「哈哈哈哈哈……你真聰明啊。」白蘇也跟著大笑,笑得比他們還要開心,一邊笑著,一邊取出一支控制法陣的中樞石碑,在上面接連不斷的點了起來。

當白蘇才剛剛將中樞石碑取出的時候,一名大漢便發現了不對,立刻探手要來搶奪石碑。然而白蘇以有心算無心,早將他的反應算在心里,當下不閃不避,抬腳就向其狠踹了過去。

大漢自負身懷煉氣期十層的修為,又是專修煉體的武修,完全沒有將白蘇看在眼里,措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踹飛足足三米開外。剛要翻身起來,白蘇如一道魅影般飄了過去,出手如電,在兩秒鐘內轟轟轟轟在他心脈上一口氣連擊了十拳。

白蘇雖然只有煉氣期八層修為,然而她主修的是天階功法,又兼修了地階中級的武學,近戰搏殺的實力早超過了一般煉氣期十層的修士。大漢被她這一串勢大力沉的重拳打得完全緩不過勁來,當下心髒驟停,白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白蘇的攻擊又快又急,當另一名大漢反應過來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

剩下的這名大漢知道遇到了強敵,立刻鼓蕩真元,嗨的一聲大喊,渾身真元滾滾激蕩,如一頭猛虎般向白蘇猛沖而去。

白蘇目中凶光一閃,同樣嗨的一聲厲喝,將十成功力全數凝聚在右拳之上,狠狠向對方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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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拳勁交擊,宛若在大廳中雷響了一面戰鼓,大漢踉踉蹌蹌的倒退了三步,而白蘇也向後跨了兩步。

這一下頓時顯出了雙方的差距,白蘇的力量在略優與對方。

這還是白蘇首次在正面與煉氣期十層的修士對敵,本來她的打算是,若是正面不能力敵,那就借助濟世閣防護法陣的力量將他們拿下。

現在發現自己竟然可以戰而勝之,白蘇的自信心一下膨脹了起來,整個人如一頭矯健的獵豹般高高躍起,將所有功力凝聚與腳跟,向著大漢狠狠踩下。

這種借助了地心引力的攻擊內蘊著極其強大的沖擊力,大漢縱然交接雙臂全力防守也無法承受,只听, 嚓一聲,一條臂骨被白蘇直接它折。

落地之後,白蘇返身又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回旋踢,直接將對方踹到牆角。大漢一個翻身,掙扎著想要重新再戰,白蘇已經疾馳到了他的身邊,對準心脈又是一頓猛擊。

不出三秒功夫,這名大漢也因為心髒麻痹而失去了意識,龐大身軀如泥捏的一樣癱軟了下來。

大廳中一群凡人親眼目睹剛才的搏殺,兩個大男人對一個弱女子,這本是沒有懸念的戰斗,然而誰能想到只是短短十數息的時間,兩個強壯的男人都已倒下,柔弱的女孩兒卻毫發無傷。

「殺人啦!救命啊!」一名凡人婦女忽然張口鬼嚎起來,連滾帶爬的向濟世閣大門沖了過去。

白蘇調用真元,凝出一支靈力大手,如捉小雞般將她抓了回來,冷聲嘲諷道,「我和他們對打,你喊什麼救命?」

「我,我,我怕……」凡人婦女哆嗦著道。

「怕?」白蘇冷笑,「你沒有招惹我,我也不想動你,你怕什麼?」

「我,你……哇……」凡人婦女一下大哭起來,手腳亂蹬,連呼救命。

白蘇不住的搖頭,將她扔了回去。

淮山地區有個十分神奇的道德傳統,那就是——盡管所有修士都看不起沒有修煉天賦的凡人,然而,若是哪個地方傳出修真者欺負**凡人的消息,那名修真者必定會被當成人渣一樣,受到所有修士的鄙視。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某些特殊的環境中,凡人反而會無所畏懼,絲毫不擔心受到修真者的欺負。或者說,這些凡人的真正使命和目的,恰恰就是激怒修真者,讓修真者動粗,然後身敗名裂。

白蘇估計,自己如今面臨的就是這種窘境。

鎖好濟世閣大門,白蘇模出一根繩子,將兩名彪形大漢串一塊兒綁好,拖著他們直上二樓。

濟世閣每一層中都設有單獨的隔音法陣,故而一層發生的一切在二層卻無人知曉。白蘇站在樓梯口,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

這兒太安靜了,簡直就像沒人一樣。五個月前她離開的時候,每天的病人那可絡繹不絕啊。

見白蘇到來,一名侍女微笑著迎上,看見她身後綁著的壯漢時,又嚇得縮了回去。

白蘇也懶得理她,拖著兩人直上五樓,一腳踹開了衛廉的病房。

寬敞明亮的病房內,五個男人正悠閑的圍坐在一方小桌邊品酒聊天,他們是,衛廉,謝洪波,趙弘智,還有一名相貌威武的陌生光頭修士與另一名身材碩長,作書生打扮的陌生儒雅修士。

白蘇的到來讓五個人春風般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臉上。

衛廉第一個恢復了鎮定,微微向白蘇點了點頭,顯然已經認出了她。趙弘智眉頭緊鎖,眼光閃爍不定,一副想認又不敢認的樣子。光頭和書生則將目光在白蘇與兩名俘虜身上來回游曳,面色平靜,看不出情緒。

只有謝洪波只是隨便掃了她一眼便將注意力轉回了桌上的美酒那邊,沖她趕蚊子似的擺了擺手,「這位道友,此地是私人病房,請你出去!」

「謝洪波!」白蘇的火氣一下竄了上來,怒斥道,「你是不想干啦?」

謝洪波身子一抖,手中酒杯都掉到了桌上,「哎呀,我醉了……」他索性將錯就錯,直接往桌子底下一鑽,躺尸裝死去了。

「當家的!」趙弘智鄭重的向白蘇施了一禮。

「屬下拜見大當家!」衛廉帶著光頭與書生一起行禮,口氣明顯比趙弘智要尊敬的多。

進門時白蘇已用望氣術看過那名光頭與書生的修為,知道他們都是煉氣期十層的好手,現在听他們尊自己為主,立刻猜到他們都是衛廉拉攏過來的幫手,心里總算稍微舒服了一點兒。

「說吧,怎麼回事兒。」白蘇略略放緩了口氣,「鬧事的把濟世閣的門都堵了,你們還有心思喝酒?」

「屬下這也是為了濟世閣好啊。」衛廉悠然答道,「幾個凡人只會哭哭啼啼,對當家的產業並無損毀,若是將他們趕走,下次他們也許就要將壞主意打到咱們購買的那些藥材上了。屬下不懂醫藥,不敢造次!」

白蘇聞言一怔,這句話信息量太豐富了。

衛廉一共說了三件事,第一,有人惡意搗亂,第二,樓下那些喊著要償命的凡人只是對方的伎倆之一。第三,如果衛廉處理了此事,下次對方可能會對濟世閣購買的藥材動手腳。

第三件事雖然沒有發生,但事實上它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因為假如齊木他們使用的藥材真出了問題,那時候樓下圍聚的就不再是鬧事的人,而是真正的受害者家屬了。

「是哪家和我過不去?」白蘇丟下手中的繩索,向小酒桌邊走了過去,在地上裝死的謝洪波調運真元,安安靜靜的從桌下送了一只圓凳出來,算是小小的拍一記馬屁。

白蘇入座後,衛廉給她斟了杯酒,笑道,「老對手了,呂家挑的事,楚家做的後台。屬下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只等當家的點頭,便可立即向呂家宣戰了!」

「宣戰?」白蘇心里一動,「你的意思是?」

衛廉灑然笑道,「呂家,楚家,還有青陽劍派的曹杰三方在西源山脈暗算當家的未果之後,屬下放出消息,說當家的失蹤了。那三家開始還不相信,耐著性子等了三個月。楚家等不及了,給清霜門的一位長老送了點兒錢,將祝星沅祝少主調離了月卓鎮。在這之後,呂家派人送了一個將死的病人到濟世閣來,齊木他們搶救無果,那邊便開始鬧騰了。」

這句話的信息量更加豐富,白蘇只能听懂一半。但最讓她震驚的是,衛廉竟然已經知道了五個月前暗算她的元凶,這又是怎麼一種情況!?

「等等!」白蘇叫停了本來準備繼續解釋的衛廉,「從頭說,從呂家,楚家,還有青陽劍派的曹杰三方籌謀暗算我的事情說起。」

「是!」衛廉向白蘇拱了拱手,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徐徐說道,「大約在七個月前,呂真真說服了楚暄,要找個機會截住你,報丹藥學堂的一箭之仇。為此,他們連哄帶借,從兩人家族中糾集了一支十五人的保鏢隊伍,日夜待命,準備伏擊你。為了掌握你的確切行蹤,這兩個二世祖派了四個探子日夜監視濟世閣。」

「嗯,這四個探子我還記得。」白蘇插了句口,「所以那段時間我每次出行都會帶上聚靈四杰,而且盡量騎乘速度較快的靈獸。」

衛廉神神秘秘的一笑,「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呂真真和楚暄的行動引起了一個神秘人物的注意,這個神秘人物對青陽劍派的曹杰說,當家的你背後有著一個十分強大的靠山,如果善加利用,或許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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