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嗎?那你可以滾蛋了。」吳良一揮手說道。
「多謝大俠多謝……」那哥們感激涕零,屁滾尿流的狼狽逃竄。
吳良不屑的撇撇嘴,什麼玩意兒?垃圾一坨。
他轉身慢步走出了胡同。他路過報刊亭的時候那位大叔一把拉著了他,不是吳良躲不開,而是知道他沒有惡意。
「大爺,干嗎啊?」吳良笑呵呵的問。
「吳神醫,這是你的錢。」大叔模出一張百元大鈔要塞給吳良。
吳良臉色一變,喝道︰「大叔,你干嗎?要賄賂我送紅包?」
「那是啊,不是剛才的錢嗎?」大叔有些急了。
「啥?你想腐蝕我給我吃糖衣炮彈嗎?我吳良是那樣的人嗎?我可是正經人,而且是德藝雙馨的神醫,不要拉著我,我還有事,快點。」吳良用了極其巧妙的手法月兌離了大叔的掌控,腳步輕快的閃了。
大叔嘆口氣,微微搖頭,嘀咕道︰「吳神醫真是好人啊,大好人!」
吳良嘿嘿一笑走遠了,他現在可不缺這點錢,診所和福慶祥都是日進斗金,如今似乎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雖然和那些動輒花個幾十萬上百萬包個女星干著玩的富二代敗家富翁沒得比,但是咱的日子也是不愁吃不愁穿了不是?
想買房子買房子買房子想買車買車了不是?
還求啥?
吳良胡思亂想著走到了一個小販的跟前,道︰「兄弟,來個串。」
「啊……你要串啊,好啊,要哪個?」那青年有些手忙腳亂的招呼吳良。
「可是你這里的菜都煮成這熊樣了,你還咋賣啊?喂豬得了。」吳良一指那些都煮的跟爛漿糊似的串串說道。
青年面色一變,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啊,第一次出來做生意,沒啥經驗。唉,若不是剛結婚,老婆孩子都要養活,還有老爹老娘需要孝順,誰干這個啊!」
「哦是嗎?那你老婆叫啥?」吳良隨口問道。
叫翠花。對,我老婆叫翠花!」青年一愣,額頭頓時冒出了細密的冷汗,還叫酸菜呢!
「你老婆不叫翠花!你也不是小販!趕緊招了吧,免得老子我動手。如果那樣,你可就不完整了!」吳良笑眯眯的看著那小販。
小販眼神閃過一陣慌亂,卻死不承認道︰「大哥,你啥意思?你到底是買串串還是不買?不要影響我做生意,我還要靠這個養家糊口呢……」
吳良嘿然一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用力下摜,狠狠的塞進了**的煮鍋之中,頓時一股豬毛燃燒的焦糊味道騰空而起,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
但是不管他如何掙扎,始終無法月兌離吳良的控制,吳良又狠狠的一甩,將他丟在地上,淡淡的笑道︰「說吧,你現在是誰?你老婆是誰?」
這貨臉上已經起了一層的水泡,晶瑩透亮,踫都不能踫,癩蛤蟆似的,疼的他不停的吸冷氣,高/潮一般的呻/吟。
「我,我我叫XX我不是小販,我也沒老婆,我還是光棍……那個您是神醫能不能把我的臉給治好了,我啥都告訴你。」這貨果然是一個人才,都這個時候了,明知道自己躲不過去,索性不躲了,但是還不忘為自己搏點好處。
「是嗎?那你還不趕緊說?慢了,可不要怪我見死不救!」吳良本來就沒打算真的毀了他,就是嚇唬他一下而已,這樣的燒傷對于西醫來說,真他媽的麻煩難治啊,但是對于吳良來說,並不算啥難題。
「我說,我說,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這貨終于抗不住了,頓時全部都招了。
「哦,替誰消災?」
「我不認識啊,一個年輕人,帶著金絲眼楮,似乎很有身份。他要求我在這里見識你,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並向他匯報。」這貨十分驚慌的對吳良說道。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話?」吳良眯著眼楮,一絲冷氣若隱若現。
那貨頓時驚慌至極,道︰「我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啊,我難道不要臉了嗎?我可不敢拿我的臉開玩笑啊,他就是再給我十倍的價錢,我也不舍得啊!」
「哦,那你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我。」吳良不再追問,繼續道。
「給你,我都是用這個號碼和他聯系的。」
吳良將號碼記下來。拍拍手道︰「起來吧,跟我回回春堂,我幫你開副藥,解決一下問題。」
這貨頓時感激涕零,骨碌一下爬了起來,嘴里雖然在不停的吸冷氣,但還是忍住了,屁顛屁顛的跟著吳良走了。
吳良帶著那人走著走著路過一個抽煙的青年面前的時候,這個青年正在喝冷飲,附近是一個冷飲攤,販賣一些雪花酪啥的冷飲餐品,不過這個時節,其後已經開始偏冷了,生意不好。
但是這個青年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眼前一杯雪花酪幾乎完全融化了,他也不去踫一下,只是看似悠閑的坐在那里,以仰角45度仰望天空,一臉明媚的憂傷,若有所思。
吳良走到他跟前卻忽然停住了腳步,在他身邊坐下來,自來熟道︰「老板,十杯雪花酪,這位兄弟請客!」
憂傷兄弟驀然驚醒過來,似乎大吃一驚的看著吳良道︰「你是誰?我跟你不熟,憑啥請你吃?」
「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你看看手腕的刺青還是我給你刺的呢!」吳良一把抓住他手腕,拉開他衣服,露出里面手腕上一個猙獰的青頭刺青。說道。
「扯淡!這是一個美女刺的,你……你想干嗎?」憂傷兄弟有些怒了,但似乎忌憚什麼,不敢發火。
「你剛才肯定看到了他的臉是咋變成這樣的,難道你也想要一張蛤蟆臉?」吳良笑眯眯的拉過剛才那青年說道。
那貨嘿嘿干笑一下,但是立刻疼的直哆嗦,沒命的抽冷氣。
憂傷青年大吃一驚,面色驚慌,結結巴巴道︰「你,你知道我是誰的人?」
「我管你/媽是誰的人,我只知道你現在不是我的人,一般情況下,我的敵人下場都很淒慘,我的朋友都過的很好!」吳良淡淡一笑的說道。一股凜然氣息鋪面而來,憂傷青年面色大變,咬咬牙,忽然抓住面前的雪花酪杯子就想要潑向吳良的臉。
但是他了幾下,忽然發現手臂紋絲不動,抓著雪花酪的手也僵住了,雪花酪紋絲不動的放在桌子上。
他驚恐的低頭看去,一只手正穩穩的抓住他的手腕,無論他如何努力,手臂仍舊不能移動絲毫,而且手腕上忽然傳來劇烈痛楚。
他無法克制的慘叫一聲,隨即听到了吧嗒一聲脆響,他的手腕骨頭斷裂了,骨頭茬子戳破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疼的全身哆嗦,幾乎抽了過去,臉色慘白,哇哇的鬼叫。但是不管他是出拳還是出腳還是出嘴都無濟于事,手臂仍舊緊緊的控制在吳良的手里。
「現在知道做我敵人的好處了吧?你現在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吳良陰笑著看著憂傷青年說道。
我有話……」
PS︰明天要坐車去外地,需要一上午多一些的時間,或許下午晚上都很忙,所以,今天就三更了,明天的更新可能會很不穩定,不過也僅限于明天,請大家多多體諒!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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