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羞答答的掩上了衣襟,脆生生的問︰「為什麼老是要扒我的衣服呢,還總是在我身上mo來mo去的,難道這是地藏寺新定的規矩嗎?」
「很抱歉,施主,如果不是你在早上的時候讓我們見識到了你的男兒身,我們是不會這麼做的,現在雖然你已經變回了女兒身,可是剛才在涅槃湖生的事情,就算是沒有看到,貧尼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施主,是我們請你離開,還是你自己主動離開呢?」
絕女尼的臉色非常的冷,她這種冷不是那種裝出來的冷,而是從骨子里頭散出來的氣質。
葉鼎很欣賞她的氣質,更喜歡這種穿這種制服才有的獨特的美,可是他不喜歡她這麼說話,故作惶恐的說︰「你們想干什麼,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一遍一遍的欺負我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把我趕出去,你們是出家人還是強盜土匪啊?」
女尼懶得理他,輕輕的看了看身邊的四個女尼,她們就將葉鼎圍住了,伸手向他抓去,葉鼎冷哼了一聲,四個女尼頓時就都飛撞了出去,撞在一邊的牆上和樹上昏了過去。
女尼的臉色更冷了,輕輕的嬌哼了一聲,身上的白色僧袍無風而動,光頭之上竟然出現了佛光,輕輕的一伸手指,宛若拈花一般,葉鼎就覺得一股龐大無比的力量向他當頭壓來,連氣都有些透不過來。
這女尼竟然如此的邪乎,地藏寺里面,竟然有這樣一位深不可測的高手存在,而天下間,卻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事情真是太詭異了。
葉鼎也輕輕的伸出了手指,卻不是拈花,而是伸出了中指,向那朵絕女尼幻化出來的花朵中心戳了過去,臉上沒有法相莊嚴和恬淡微笑,只有一縷若有若無壞壞的笑意。
豎起的中指射出了一道白色的氣劍,將那朵向他飛來的花朵一下子就戳碎,氣劍同花朵都消散在了空氣中,一根豎直的中指和三根曲起的玉指毫無花俏的踫撞在了一起,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都狠狠的打了個冷戰,身軀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然後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消失在了青天白日之下的虛空之中!
空空蕩蕩的天和地,天地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桿血紅色的大旗。
這就是葉鼎視野重新出現影響之後,看到的第一幕情景,震撼,驚駭,都不足以描述他此刻面對這般情景的復雜心情。
「這是哪里?」
葉鼎的身後傳來一聲嬌脆甜美但是冰涼的女聲,一只冰涼的小手兒貼在了他的後心上,那陣陣涌動的大力讓他明白了一個事實︰他已經成了她的俘虜,或者說是,人質……
只是,葉鼎想不出來她想要拿自己去威脅誰,或者是用自己來交換誰。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沒看到上面寫著嗎,修羅天。」葉鼎說完這話身ti猛然一顫,女尼以為他要逃走,就猛然一力,葉鼎頓時就給打飛了出去,風馳電掣的好似炮彈一樣朝那桿大旗飛去。
這一掌不輕,葉鼎在空中血氣翻騰,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吐了一口血,但同時也讓自己逆行的內氣平順下來,身子在到達旗桿前的一剎那輕輕的在無比粗巨好似擎天之柱的旗桿上輕輕一拍,就鷹隼一般凌空盤旋,緩緩的落在了旗桿下面的那個巨大無比的平台上。
葉鼎站在平台上就開始研究起這布滿平台的圖案和文字來,女尼本來動手之後就後悔了,已經做好了他跟她玩命的準備,卻不想人家根本就沒有搭理她的意思,這讓她既驚奇,又覺得有些失落。
女尼站在那里一會兒,也翩翩飛了過去,上得那個巨大的高台上,也開始研究那看起來就非常奇奧難懂的圖案和文字。
突然,葉鼎猛然間在她的身上打了一拳,她的功力頓時就被打散了,隨即他就將她的四肢都卸掉了,把她的衣服也全部掉,在她還沒有來得及驚叫的時候,就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她冰清玉潔了那麼多年的身子,就這樣給他硬生生的有了,沒有一點的前兆,痛的她慘叫之後就昏厥了過去!
葉鼎搖了搖頭,驚疑的看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還有那昏迷過去的絕女尼,知道自己這次又他娘的玩大了。
「娘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老子雖然是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並沒有付諸實施的意思啊,怎麼就變成了事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