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兩章和一起了!)
王爾冷哼一聲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毒是我解不了的!」王爾這說的倒是實情,食神秘錄里的四季粥硬是把行將就木的朱老爺子從鬼門關拖回來,難道還堅決不了這種毒?王爾轉頭看了一下躺在提上的人,這些人面目都還紅潤,只不過是昏睡了而已,只要睡夠時間到時候自己就醒了!就算醒不了王爾也完全有把握把田林下的毒給解了。
「呵呵,這些人肯定是難不住你了!他們可是我的搖錢樹,我怎麼可能把他們給毒死了啊!」田林笑著說道︰「不過這個東西你就不可能解了吧!」田林從懷里掏出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小盒。這個小盒上面抱著一層黃色的蜀錦,非常的別致,好像首飾盒一樣的,給人的感覺就不是一個一般的東西!
腦殘啊!這種時候那首飾盒出來干啥啊?王爾納悶的看著田林,搞不懂他這會哪個首飾盒干啥?
「暴雨梨花針?!」馬嶴看到田林手上的東西,頓時大驚失色,連連後退了幾步。
不是吧!這就是暴雨梨花針?嘖嘖,真是聞名已久,從未見面啊!不過這一見面就是用敵對的方式,王爾還是非常的不適應的。暴雨梨花針在後世的小說之中比比皆是,這可是天下前三的暗器,什麼猛如暴雨,細如牛毛,發射出來的時候綻放出燦燦銀光,就跟梨花一樣。這東西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接的了的啊!最起碼王爾知道自己是接不了,也不打算接。
「王爾啊!我覺得你剛才的話說的挺對的!宰了你們就一了百了了!多好啊,事情就可以這麼完結了!」田林說著將抓著暴雨梨花針的盒子的手一錯,小盒子發出 嗒一聲的機括卡死的聲音。王爾知道這個暴雨梨花針已經上好膛了,隨時可以發射。
呃,完了!我命休矣!王爾腦門上一下子冒出來黃豆大小的汗珠,心里一下子沒有了注意。這時一個身影直接擋在了王爾的身前。馬嶴用自己強壯的身軀將王爾擋住。
「王爾,慢走啊!噢,不對,馬將軍,慢走!」田林看著馬嶴將王爾擋住也沒有什麼異議,輕笑了一下,手中的卡簧一松,二十七枚如同細雨一般的銀針爆發出了璀璨的光芒,直接向擋在王爾身前的馬嶴攢射出去。
對了,自己穿著金絲內甲啊!根本就不怕這種東西啊!自己不怕,可是馬嶴怕啊!就他的那個鎧甲,怎麼能和自己的金絲內甲比啊!王爾連忙伸出雙手將馬嶴的腰抱住,將閉目等死的馬嶴向後一掄,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暴雨梨花針的針頭之下。
大部分的暴雨梨花針都打在了王爾後背上的內甲上,發出一陣金鐵相交的聲音。可是,王爾的動作跟高速的暴雨梨花針比起來還是有點慢,有幾枚針正好扎在了馬嶴的胳膊上,扎在馬嶴胳膊上的細長的梨花針的針尾不停的抖動。
還好馬嶴今天穿了鎧甲,不然高速細長的梨花針絕對會全部鑽進了馬嶴的胳膊里。被梨花針扎上的馬嶴當場就昏迷了,臉色鐵青鐵青的,一看就是中了劇毒。王爾將馬嶴放在地上,回頭怒目的看著天使父子,突然抽出後腰的白虎斬,沖著田林田桂父子撲了過去。
田林不閃不躲的任由王爾撲過來,王爾的白虎斬直接架在了田林的脖子上,大罵的說道︰「解藥!快點給我解藥!」
「哈哈!王爾,王老板,王大天才,你剛才不是說全天下的毒都可以解嗎?」田林好像根本看不見脖子上架著的白虎斬一樣,略帶嘲笑的對著王爾說道。
「混蛋!你想死是吧!」王爾只覺得自己的血就好像變成了汽油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發。
「唉,你殺了我爹爹你就徹底沒有解藥了!」好久沒有說話的田桂突然冒出來一句話。中華「閉嘴!」田林轉過頭對著自己田桂吼道。田桂被自己父親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害怕的看著田林。
田林的這一句話閉嘴頓時讓王爾反應過來的。白虎斬直接從馬嶴的脖子上取了下來,向著田桂的方向前竄了幾步,白虎斬架到了田桂的脖子上。
王爾恨恨的看著田林說道︰「你不給解藥,我就殺了你兒子!」
田林的表情一下嚴肅了,剛才的嬉笑,輕松全都不見了,看著自己的兒子的眼神就好像想要把他活吞了一樣︰「混賬!誰讓你說話的!誰讓你說話的!早知道我就不帶你來了!」
「嘿嘿!田林,現在說這話已經晚了!你要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話,就快快的把解藥給我!」重新和田林回到同一水平線的王爾冷笑道。
「那你殺了他吧!這麼笨的兒子,我田林就當從來沒有生過!」田林說完直接將眼楮閉上,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王爾看到田林的反映,當場懵住了,什麼時候當爹的會不管自己的兒子死活啊!難不成田桂不是田林親生的?不能吧,這父子兩個長的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不可能不是親生的啊!
「 嗒!」一聲脆響突然想起。王爾的思緒一下子被這聲脆響打斷了,這不就是剛才暴雨梨花針準備發射的的聲音嗎?不好,還有一個暴雨梨花針!王爾頓時一下反映過來了,田林都有一個這種東西,沒有道理不給自己的兒子也給一個護身啊!
王爾低頭一看,田桂的手上抓著一個跟他父親一模一樣的暴雨梨花針,這個暴雨梨花針的對著自己毫無防備的大腿!剛才梨花針扎在王爾後背掉下來的情況田氏父子可是看到的,他們肯定看出來王爾的身上穿著上好的鎧甲。
媽的!王爾心中一硬。架在田桂脖子上的白虎斬一抹,接著左手一推將田桂推向了田林。在王爾抹田桂脖子的一霎那,田桂也搓動了暴雨梨花針的機括。還好王爾左手推了一下,田桂頓時失去了平衡,手上的暴雨梨花針貼著王爾的大腿擦了過去。
白虎斬那一切皆斬的特性,一下子將田桂的氣管切開。田桂的喉嚨發出嗤嗤的聲音,嘴巴之中不停的涌出血沫。「兒子!」田林大喊一聲撲向了田桂,失去平衡的田桂一下子跌倒在撲過來的田林懷中,手中的暴雨梨花針要死不死的貼到了田林的腿上。大半盒的暴雨梨花針全部鑽進了田林的腿中。「啊——!」田林吃疼的大喊一聲,一股黑氣直接從飛快的沖到了臉上。
田林右手抱著自己的兒子,跌倒在地上,左手伸到自己的懷里不停的掏東西,非常費力的將一個窄口小瓶掏了出來,向自己的嘴送去。這個肯定就是暴雨梨花針的解藥了!王爾一個健步沖了過去,直接把窄口小瓶從田林手上搶了過來。打開瓶塞倒出一顆藥丸。王爾一口要開封蠟,將里面褐色的藥丸拿了出來。
王爾正打算去給馬嶴喂藥呢,可是田林伸手抓住了王爾的褲腿,嘴中支支吾吾的說著什麼。「自作孽不可活!」王爾一腳踢開田林的手,快步跑向了昏迷在地的馬嶴,將藥丸嚼碎喂給了馬嶴。
接著王爾撤下一塊自己的衣服,將扎在馬嶴胳膊上的梨花針拔掉。這梨花針上絕對淬有劇毒,不過到底是血液毒還是皮膚毒王爾就不知道了,可是不管是什麼毒,還最好是包著東西取的好,不然自己在中了毒可就得不償失了!去掉暴雨梨花針之後,馬嶴的情況明顯的好轉,黑灰的臉色漸漸的恢復過來,剛才扎這暴雨梨花針的小傷口慢慢的滲出了濃黑腥臭的黑血。
流出七八滴黑血之後,馬嶴就恢復神智了。王爾看到馬嶴恢復過來這才送了一口氣。馬嶴已恢復過來看著趴在自己跟前的王爾說道︰「小二,謝謝了啊!」
「伯父,說什麼呢啊!我這是應該的啊!」王爾頓了頓又說道︰「再說了,以後我還要叫你爹呢!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听到王爾的話馬嶴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青炎道長說道的對啊!」
「他說啥了就對啊?」王爾奇怪的問道。
叮!」一個東西掉落地面的特有聲響響了起來,王爾連忙回頭一看,田林不知道又從哪拿出來一個窄口瓶,不過田林的命衰,沒有馬嶴的身體素質好,解藥拿出來了以後開始還沒等將藥丸倒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王爾看著嘴角溢出黑血的田林,和喉嚨那里滲出鮮紅血沫的田桂狠狠的唾了一口。「自作孽不可活!」王爾將田桂田林父子二人剛才用過的暴雨梨花針和梨花針解藥拿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懷里。又把剛才從馬嶴身上拔出來的梨花針抱在了布條里。王爾打算把這幾個針也放在自己的懷里呢,可是一想,萬一這些針要是扎破的布條,扎到了自己的肉上,嘖嘖,那就玩大發了!
王爾直接一坐在了地上,將幾根針扎進了鞋底子里面。收拾好一切之後王爾這才沖著一樓大喊道︰「出事了!都給我上來!」王爾這一嗓子可謂是將整個紅樓的震驚了。大開業的出事,不管是再小的事也是大事啊!所有人的紅樓工作人員連忙跑向了二樓,就連留在地下停馬場的甲骨文高層都跑了上來。
這些人看到二樓的景象,也跟王爾剛上來的時候一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呆立當場。王爾也懶得給他們解釋,將上官維兒和秦羽抱到了椅子上坐下,讓後又把馬嶴抱到椅子上。
馬瑤看到自己的父親這才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連哭帶喊的撲到了馬嶴的懷里。
「還傻看著干什麼?」王爾沖這愣著的人說道︰「動手幫忙啊!把所有人都放在椅子上!他們都喝多了!」
「可是,可是,這怎麼還有血啊?小二哥!」彭慶看著已經死絕了的田氏父子向王爾問道。
「這兩個喝的最多,喝完沒事還甩酒瘋,這不父子相殘了!」王爾沒好氣的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眾人頓時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們還真信啊!有沒有腦子啊?」王爾突然火氣,大聲的喝到︰「說!為什麼二樓不留一個紅樓的人!」
「不是我們不留啊!是他們不讓我們留啊!」李偉連忙說道︰「這些人說喝酒的人才能留下,不喝酒的人全部都出去!沒辦法,我們就出去了!」
「靠!你們還真听話啊!」王爾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們要是在的話怎麼可能出這麼大的事啊!」
「小二哥,不是你說的顧客是上帝嗎?他們說什麼我們就听什麼嗎?」彭慶說道。
王爾突然一下懶的李偉彭慶說話,招呼這其他人將所有倒在地上的人扶到椅子上。然後讓所有紅樓的人統一口徑,都說他們是喝醉了!然後王爾又派人把田氏父子抬走,地板擦干淨。這才讓大伙各忙各的。王爾這坐在了馬嶴和馬瑤的身邊一邊照看著上官維兒秦羽,一邊和馬嶴聊天。
這時候黃大錘飛快跑到了二樓,一臉著急的向王爾說道︰「小二,出大事了!」
「有又什麼事啊?」王爾今天的神經受過太多的刺進,根本不為所動。
「我把狂獸門小門主的嘴撬開了!他說大飛燕派進來的兩千月至人是進來游樂的!」黃大錘連忙向王爾說道。
「游樂?哈哈,游樂好啊!這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啊!」王爾笑著說道。
黃大錘一看王爾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更是著急︰「哎呀,小二,月至人是外族,他們游樂就是殺漢人!」
「什麼?」王爾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黃大錘的領子大喊的說道︰「你說什麼!」
「他們進來是殺漢人來的!」黃大錘知道王爾抓著自己的領子也是急的,根本就沒有在意,又向王爾解釋了道︰「這兩千個月至人全部都是大飛燕手下最無恥的兵,他們現在分散到了敦煌的個個地方,別說敦煌城只有一萬人,就是有十萬人想要把這兩千個分散開來到處殺人的月至人抓住也要費不少功夫呢!而且狂獸門小門主還給我說,第二批進到敦煌城的人有五千人呢!」
「五千人!」王爾大叫一聲,一把將黃大錘推開,向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大吼的說道︰「所有帶把的人都給我拿上家伙出來!」王爾這麼一嗓子,所有紅樓的人都爬出來看,想著王爾有犯什麼病了,難不成他也喝醉了?
平時非常和氣的王爾這會須發皆張,紅著臉粗著脖子的吼道︰「老子不說不說第三遍!所有帶把的給老子拿上家伙出來!」王爾這樣說話可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所有男的抄起手邊的東西就像王爾跟前跑。
王爾指著幾個女的紅樓工作人員吼道︰「你們去給我把紅樓所有的門窗全部鎖好!除了自己人以外誰叫門都不能開!媽的,自己人叫門也不能開!誰叫門都不能開!還愣著干啥,去鎖門啊!」
幾個女的被王爾的樣子嚇的都快哭出來的,雙眼噙著淚的跑去鎖門關窗了。
王爾帶著紅樓所有男工作人員來到了地下停馬場,將停馬場里所有的人帶上就向紅樓外沖了出去。剛沖出停馬場,王爾就停下來,把蓋世太保的人全部趕回了紅樓,紅樓現在剩下的全部都是女的,要是有個什麼事那可就麻煩了!還是讓蓋世太保的人留下吧,有什麼事好策應一下。
安排好之後,王爾怒沖沖的帶著人殺出了紅樓。
敦煌城有二十多萬的常住人口和將近三十萬的流動人口,這一下子將近就五十萬人。大飛燕雖然派進來了兩千人,就算是加上有可能在派進來的五千人也不過才七千人。這七千人和五十萬比起來不過是滄海一粟。
可是七千只狼要是沖進了五十萬的羊群之中會發生什麼?五十萬羊絕對會被七千只羊咬死個干淨。後世發生的慘劇不就是這樣,幾千個暴徒在幾百萬的漢族城市燒殺辱掠,打砸搶燒殺!人間慘劇啊!那次的事件王爾歷歷在目,永遠都忘不了!
王爾騎在瑪莎拉蒂上策馬狂奔,向著山西巷子外跑去。馬瑤葉瞳曹陽劉旭四個人緊緊地跟著王爾,後面跟的是四十個騎士,在後面跟著五百多人的黑色錘騎兵,猛虎建築隊的人跟在錘騎兵的後面,新收的狂獸門的人和紅樓的甲骨文的男員工混在一起,跟在猛虎建築隊人的後面。
兩千多人浩浩蕩蕩的跑在山西巷子上,惹得剛才大戰過後才出來的其他酒樓的伙計跑出來看看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有幾個人看到為首的人是王爾便大聲的喊道︰「小二哥,怎麼了啊?」
「算是男人的就跟我王爾來!」王爾大吼一聲,便不在回答,繼續策馬向前。听到王爾這麼一說有些人頓時就不高興了,自己好心好意的關心一下,王爾還這麼說!太沒有禮貌了!
雖然有人不滿意,可是還是有很多人忍不住好奇,跟在王爾的隊伍後頭,有的人覺得自己是男人也跟了上來,等到王爾從山西巷子沖出來之後,兩千多人的隊伍有上三千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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