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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不自量力
「誰？！」
一聲大喝，莫離一驚，她如此隱秘沒有動用任何真氣，沒想到居然還會被老者發覺！
如今已被發現，莫離也不再閃躲，腳下步伐流轉，幾個閃身人已經來到宮殿外，可是莫離速度快，老者的速度更快。
莫離剛站定，老者的身影已經攔在莫離身前。一襲白衣素袍，下巴下是一節花白的胡須，老者精碩的雙眼微微眯著，充滿危險。
「你是何人？」老者率先開口。
莫離一行黑衣，面上蒙著面巾，整個身子略顯嬌小，卻並不影響她散發出的強烈氣勢。「夜闖皇宮的人，你說會是什麼人？」
故意壓低的聲線，語氣帶著一絲玩味。古代的人就是這樣，玩弄權術與鼓掌之中，卻經常會問一些白痴的問題，正如現在這樣。
真不知道該說他們聰明，還是該說他們愚蠢。
「誰派你來的？」老者的思維顯然沒有莫離活躍，竟然在無形間被莫離帶動著思緒。問出的問題，如此沒有水準。
這，可不像那一晚上那位聰慧的老者。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
老者一愣，才發現眼前之人如此狡猾。「不管你說不說，今晚你是逃不了的！」和女皇密談本就是隱秘的事情，如今被人撞破，此人，別想活著走出皇宮！
「我逃不逃得掉，不是你說了算。」話音落，莫離腳下一閃，欺身上前，握手成拳。凌厲的拳風夾雜著紫色，以迅雷不及之勢撲向老者。
「不錯，紫竹巔峰。看你樣子，年紀並不大。沒想到世間還有你這樣的武學奇才，你是哪個宗門的人？」老者似乎篤定眼前之人定是模個宗門子弟，而且身份定不凡。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宗門修煉的武功是古武以外，也就是逍遙閣的人才能修煉古武。可對于逍遙閣甚是熟悉的他，自然知曉沒有眼前之人這一號人物。
「可惜，就算你達到墨竹境界，也不是老夫的對手。」他是這樣說的，語氣里帶著一股卓越的優越。
「不試試，怎麼就知道？」對于老者的話，莫離明顯有些不服氣。她承認這個人武功卻是深不可測，連她也不能探測出他的高低。但，事在人為。她不試試，怎麼就知道自己打不過他？
拳風已經來至老者胸前，只需要再前進一分……
可，老者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眼前，莫離一驚，迅速的收回拳風，反彈的勁力使得她胸口一陣，有股熱流劃過，這一拳莫離使用了七成功力，卻連目標都未命中。只得中途收回，然內力回收卻誤傷了自身。
「不自量力。」身後，老者的聲音傳來。隨著話音落，一掌猛地拍在了莫離後背，全無防備之力。
噗！
原本就被內力震得煩悶，如今又深重老者一掌，莫離只覺得胸口氣血浮虛，一口血月兌口而出。噴灑的血跡停留在面巾上，地上灑上一層血花。月光下，那一灘紅色格外刺目。
她居然連老者的身形都能觸踫！那還談什麼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