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斬道第一百九十九章玩偶-
第一百九十九章
方言分析的沒有錯,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正是那白衣少年,他的目的也的確如同方言想得那般,不惜一切手段的滅掉夢倩兒。(本章節由沸騰網友上傳)
不過夢倩兒縱究是小角色,那白衣少年最深層的打算,還是想用這招逼出夢倩兒身後的勢力露面!
各大勢力依舊在瘋狂的派出元嬰級別的修士,四處擊殺自己勢力範圍內的海外散修,其實他們都是老奸巨猾的家伙,能不知道被別人利用了嗎?
不過利用怎麼了?大勢力中個別勢力,比如方家和林家,可都巴不得那血衣女子就此出現,被眾人來個合殺呢。
故而,他們派出元嬰級別修士,很大程度上,都只是為了引誘夢倩兒出現。
不得不說,夢倩兒那丫頭不傻,她明知道這是人家給她下的套,可她就往里面鑽了,還鑽的不亦樂乎!
「在林家勢力範圍內,又有五名元嬰級別的修士被人擊殺了,那人還取走了他們的元嬰?」
「嘶……什麼時候的事情?」
「好像是昨天?」
「昨天?昨天趙家勢力範圍內,也有元嬰級別修士被殺,元嬰被人收取,按理說應是那血衣女子所為,可是趙家距離林家迢迢好幾十萬里的距離,那血衣女子怎麼能跨越那麼長的距離,同時間作案?莫不是她有分身?或是說,收取修士元嬰的惡魔,不只有一個?」
此刻在王家勢力範圍內,起碼有七八個元嬰級別的修士,聚在一起,討論最近修真界發生的驚天大事。
「哼……不管他們有幾個人,不管他們身後的勢力為何,他們此舉一犯了眾怒,此刻修真界各方大勢力已經合力發出通告,全修真界的擊殺那血衣女子,哼……她死定了!」一名修士惡狠狠的罵道,只是話音剛落,突地察覺到四周空氣一陣漣動,一股滔天的殺伐之氣陡然席卷而來。
「誰?……」幾名修士皆是嚴陣以待的目視前方,只見前方那荒林之中,竟是憑空出現一道血紅的旋渦,旋渦滾動,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一名全身血衣的女子,便是從那旋渦之中,走了出來。
「是她?怎麼可能……」
「是啊!王家和林家距離好幾百萬里,元嬰後期的修士橫渡都需要數載時間,她……」眾修士皆是滿臉惶恐的看著那嘴角掛笑的女子,只覺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哼……全修真界的擊殺與我?哈哈……當真很搞笑!」夢倩兒輕蔑的笑了笑,仿似自言自語的開口道︰「我只是個玩偶而已,主人喜歡把我拋在哪里,我就會出現在哪里,那管得上你是百萬、千萬還是億萬里的距離?」
說完,雙眼寒光一閃,夢倩兒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幾名元嬰級別的修士,怒吼道︰「你們要擊殺與我,我成全你們,來啊?哈哈……我倒是想死,可是我連死的權力都沒有了……」
一語之後,滿身的暴戾之氣席卷而來,那七八名元嬰級別額修士,皆是微微一抖,旋即冷喝道︰「發出消息,那血衣女子此刻在這里!」
話語剛落,一人聚力一掌,打向高空,那一刻如同靈石一般的石頭,在高空之中一閃,旋即消失不見了。
「哈哈……」夢倩兒張狂的大笑著,笑的眼中都流出了血紅的淚水。
「你們是弱者,好可悲……好可憐……」獰笑一聲,夢倩兒雙手揮動,哪一顆如同人頭大小的骷髏頭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骷髏剛一出現,這一處空間都仿似被血霧籠罩,那些元嬰級別的修士,竟是沒有發出一絲的攻殺,便發覺自身的**在盡數的被腐蝕,直至他們的元嬰外遁之際,那血氣骷髏桀桀一陣怪笑,才一閃駛向那些慌亂逃竄的元嬰們。
「哈哈……」待一切都結束了,夢倩兒依舊哭著笑著,可是她笑聲還沒有停止,身影卻是一陣動蕩,竟是「 」的一聲爆裂開來,旋即一團血光由天際而來,卷起她那根掉落在地的肋骨,一閃,又消失在天際之上。
「天玩我,我玩天……」夢倩兒悲憤的怒吼一語,卻是再也沒有聲音了。
由于方家勢力範圍內,最近也很不安穩,諸多的修士都在尋找那些散修們的下落,誰人還會去把守那所謂的裂淵谷啊?
所以,方言此刻倒還算順利的離開了裂淵谷,他此行,只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便能到達尖嘴鎮,想到許久不見的宛若紗姐妹,方言舌忝了舌忝嘴角,顯然是嘴饞了,可是想到藍雅之時,方言卻是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子,你剛才偷偷看了我和小仙一眼,然後又很心虛的瞄向了一旁,說,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方允兒冷冷的開口道。
「呵呵……沒什麼了?我只是好久沒有回去尖嘴鎮,這次回去一下子帶了你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想必要被鄉親們誤會,說我小子命好,中了桃花運了啊!」听到方言的話語,方允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是南宮小仙俏臉一紅,道︰「別瞎說,人家可是你小姨!」
「額……」方言呆滯的撓了撓頭,方允兒卻是瞥了嬌羞的南宮小仙道︰「我看不是方言瞎說了,而是你多想了吧?」
「哼……亂接話茬的,不得好死!」南宮小仙被方允兒奚落了一陣子後,旋即氣鼓鼓的抱著小龍魚走到了前面,方伍德看著方言,搓了搓大手,咧嘴一陣傻笑,只是看到方允兒冷冽的眼神之後,旋即又是低身趕路。
「小子,你說藍雅回去尖嘴鎮嗎?」
「嘶……不好說!」方言滿臉失望的搖了搖頭,旋即察覺到了什麼,對方允兒道︰「沒事提藍雅做什麼?」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藍雅曾經許下的毒誓嗎?」
「什麼?」
「願終身的追隨與你!」
「是啊,他是我的丫鬟,理應如此啊!」方言滿臉不在乎的開口道,方允兒卻是滿臉冷冽的瞪著方言,許久之後才冷聲道︰「哼……丫鬟倒也罷了,可是她沒有說為奴為婢,她的意思就是以身相許了?」
「呼……乖乖……你感冒發燒,太過敏感了吧?」方言滿臉呆滯的咧咧嘴,繼而還伸出手,觸模了下方允兒的額頭,搖頭道︰「冷冰冰的,不燙啊,咋竟說胡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