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奚。對!你觀察得不錯,劉局長不是她的遠親,是她的相好。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想瞞你。你不能這麼說肖伶。她很不幸。我和她之間,永遠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她走這條路是不好,但人各有志,我不支持,也不反對。她可是真掙了不少錢,以後就有資本自己做買賣了。」
胡奚冷笑,臉上掛了一層寒霜。暮雪被他從未有過的表情震懾了。
「胡,你別這樣嘛。」
記憶中,暮雪只叫過自己一次「哥」吧?「親愛的」很少見,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胡」,倒蠻新鮮蠻好听的,符合她的性格。
「她和人家相好,又不是我。她賣,又不是我賣。呵呵,你對賣婬感不感興趣啊?很刺激呢。肖伶說她接待過一個外國人,那個東西好大。」
說著來抓胡奚那里。
「一直折騰了她兩個小時。肖伶都累壞了,一下子掙了二百美金,美金,你見過嗎?等于人民幣兩千多塊!還有一次,一個男的,一下子要三個女的,肖伶最後一個,那男人竟然還那麼歷害。完了,一人給三百!你能一下子干三個嗎?呵呵。你說啊,你能嗎?」
胡奚听著,听著,倒也真听得熱血沸騰,胡亂想象著那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婬樂場面。可是,暮雪,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對這些東西津津樂道?自己的業務那麼不如意,***,真背。想著,一把把她推開。
「還要不要臉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給我離她遠點!」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暮雪轉過身又抓又擰又咬起來。胡奚動手不是,不動手不是,應付不迭,氣得莫可奈何。末了,暮雪自動住手,嚴肅而堅定地看著胡奚。
「胡。我已經下了決心,你阻攔不了的。肖伶之所以要去南方,就是因為在這里踫到了熟人,傳出去很不好听,我也跟著受連累。在這里,我既找不到什麼好工作,也不想受任何拘束。去南方,會有機會的。你相信我。」
「可是……」
「不要可是了。機會在于流動,在于創造。我想出去見見世面。肖伶愛賣就賣,不管怎麼說我還有個伴。你同意,我們要去,你不同意,我們也要去。」
胡奚張口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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