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能源槍的子彈究竟有多快蕭贏沒有去測試過,不過絕對比自己那把就是了!他不知道對于那些念力修煉到高程度的高手來說是不是能躲過子彈的射擊,但是對一個體型較為龐大的異獸來說他覺得還是無法躲避的
架好槍重新開始鎖定異獸的位置,這次只是很簡單的掃描。主要的精神卻是集中在了槍膛內的子彈上。
隨著念力的灌輸蕭贏知道槍膛內的子彈已經聚滿了念力,子彈的念力儲藏也是有限度的,想要越多的聚集念力就必須制造出特殊的子彈。
砰!隨著子彈的迸射,蕭贏開始控制著子彈的飛行弧度,而就在這一刻,那種奇幻的感覺竟然再次出現,蕭贏不敢露出過于欣喜的表情,生怕自己雜念太過會破壞這神秘的一刻。
子彈穿梭而過的環境開始變得逐漸緩慢,那壓縮了自己念力的子彈頭綻放出火焰的光芒,帶著一股焚燒一切的氣勢呼嘯而過。
遠處,異獸在眾人的包圍中四處游走,一雙碩大的肉掌猛一揮過就有一批人飛到半空中,在狠狠的落下。
就在子彈將要擊打到目標時異獸似乎感覺到了背後那危險的一擊,猛的轉過頭來雙眼瞪的好像燈籠一般明亮。
呲!子彈驀地出一陣尖銳的嘯聲,蕭贏看的清楚,那子彈在射中異獸的念力屏障時並未彈出去,而是不停的旋轉著仿佛要鑽透阻攔自己的障礙物。
念力屏障上的漣漪一陣陣散開,光芒時亮時黯,異獸猛的咆哮大叫,那股念力屏障終于承受不住子彈的穿透最放好像打破的玻璃一般瞬間散開。
「破了~異獸的念力屏障破了!」
「大家快攻擊,趁著機會全部開火。」
「殺!」
念力屏障一破,許多人那冷卻的心頓時又煥出了奮斗的**,仿佛異獸的死亡已經是個不可改變的事實。
比起那些人的興奮,蕭贏就更顯的平靜的多,原本在自己的估計中只要把念力的灌輸加大到最大程序或許就能擊破異獸的念力屏障防御,可卻在這個時候又出現了那神奇的狀態,那念力屏障的破碎也就不那麼奇怪了。
這一次,奇特的感覺並未在蕭贏射擊之後就立刻消失,而蕭贏也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重新把槍口對準異獸的位置,瞄準,射擊!
異獸那毛茸茸的皮膚上濺起一陣血花,而因為念力屏障的破碎其他人的攻擊一下子就變得瘋狂起來,鋪天蓋地的火花,刀劍光芒跟驟雨般的落在異獸的身上。
轟鳴的聲音不斷響起,這是蕭贏看到的有史以來最激烈的戰斗,一團團上千的人包圍著一個目標集體攻擊,那種場面若非親身經歷的話實在無法感受出其中澎湃的**。
一團團的血花在異獸身上綻放,疼痛激起了它那憤怒的情緒,兩邊的戰斗升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眾人的一輪攻擊過去,異獸就會飛快的收割著進入它身邊邊緣的攻擊者,而後面的一圈戰士就會前僕後繼的跟上,場面一片瘋狂。
蕭贏已經計算不出到底有多少人死掉了,瞄準鏡掃視過後到處可以看到肢體不全的尸體,在這時候就是一秒的時間內都會有十幾甚至幾十人的再死去。
從念力屏障破碎到現在只是過去了短短的半分鐘,而異獸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既有它自己的也有周圍那些人群的。
可是如此眾多的攻擊招呼在它身上雖然留學程度很嚴重可異獸的攻擊卻見絲毫的降低,它就好像一個不知疼痛的怪物,目地就是殺掉身邊所有的敵人。
「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雖然念力屏障被破了可異獸的身體防御依舊很強大,即使到最後異獸死亡那自己人也剩不下多少了。」思考之時,蕭贏嘗試把準心鎖定異獸的腦袋,因為不知道異獸的致命點,至于它的心髒是不是和人一樣他不知道,但相信頭部會是很大的致命點。
子彈出膛了,一顆灌輸了蕭贏強大殺意的攻擊。
這一刻,那種奇特的感覺已經不在,可是這並不影響到蕭贏對打擊目標的信心,在失去了念力屏障之後這頭異獸已經不是那麼可怕的了。
射出去的子彈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繞過一顆樹干滑出一個六十度角,準確的再異獸後腦部位命中。
巨大的疼痛一下子使得異獸快奔跑,不知何時手掌上已經拎起了一顆斷裂的樹干,那足有半徑三十厘米,五米長的樹干在異獸的手中就像是一桿棍子,隨手一揮就看到一大群人被撞飛。
那些試圖靠近異獸攻擊的人在這一刻根本就進不了他的身,已經有不少想要從背後偷襲的人被那顆樹干砸成了肉泥。
砰
樹干在敲擊在地面時出震天的響動,蕭贏感覺到腳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好可怕的力量,相隔那麼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顫動,這得要多大的力量?這簡直就是打樁機了!」
蕭贏想到了那種建房子時打造地基時的機器,而此刻異獸的攻擊力度不會比那個差多少。
異獸把樹干揮舞的密不透風,除了那些遠程攻擊的人可以起到作用外,其他人只是狼狽的逃竄,大批人的死亡已經讓他們產生了恐懼的心理。
「都不要亂,開火!」
「大家一起攻擊,異獸趁不了多少時間了。」
場地上,聲嘶力竭的幾個家族領導人試圖換回佣兵門戰斗的心態,可在這個時候誰敢跟異獸對抗?那簡直就是個不怕疼痛,不會死亡的殺人機器。
遠處,一顆子彈再次劃過天空擊打在了異獸的腦部,受傷的位置還是在後腦!這一次,強大的攻擊的一下子打的異獸踉蹌幾步,差一點站不穩橫躺在地上。
蕭贏剛剛松動扳機,重新子彈上膛的時候就看到異獸那一雙憤怒的眼楮已經看向自己的地方,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穿越叢叢樹木搜索出自己的位置。
冷不丁的,一股寒意瞬間冒出,蕭贏覺得好像自己被一捅冰涼的涼水澆的渾身濕透,那仿佛從骨子里冒出來的寒意一下子讓自己的思維都變得遲鈍起來。
麼回事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