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下手時萬無一失,玉瓊啟用了玉瓊閣的閉路監視系統,研究牡丹私下的的生活習慣起居、看電視、散步、給章華玉亞喂女乃,下樓陪養父母聊天,約見愛桃和英敏,包括有時幫保姆擇菜或跟保姆學炒菜等所有生活細節。
終于,玉瓊確定了一個時間每天中午1o點半到11點之間。其間牡丹準時會抱章華到一樓袁秀秀的房間,看看玉亞或喂她幾口女乃,陪袁秀秀聊陣天,一邊晃睡孩子。1o點45分左右,牡丹會把章華放在養母房間,一人回3樓,關起房門看她自己喜歡的電視節目,或寫電腦日記。
本來,袁秀秀房間也有一台小彩電,因那時正好孩子們睡覺,聲音不能太大,而牡丹看時偏又愛听小燕子叫叫喋喋的高嗓子和其中穿插的音樂。並且一看起來就入迷,其間還最煩有人搗亂打岔。
所以,玉瓊下手時間定在1o點45分到55分之間,這1o分鐘里,不論任何一天,牡丹一定是在3樓樓道上的任何一處,而且這時候不帶孩子,又不與任何人幫手做事。
玉瓊為了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還要圓圓時刻配合著,為提防意外有袁秀秀、保姆或愛陽、英敏、愛桃任何一人在牡丹身邊時,便由圓圓支開那人,由玉瓊親自下手。
玉瓊對牡丹平常十分疼愛,尤其從準備謀殺牡丹開始,對牡丹和章華玉亞的衣食起居,每天至少過問一遍,開口若笑,臨走叮嚀。
自從章華玉亞滿月那天,被他爺爺抱哭之後,牡丹也不知為什麼,感覺到公爹又怪莫怪樣起來。
只有帶過孩子的女人才能體會到︰‘一小孩忙壞仨大人’的意義所在。
牡丹本已經被一夜哭鬧的孩子攪得心力焦脆,又加上見到公爹就害怕,好象看見公爹手拿一把屠刀一樣。
而且,愛陽所給的愛情,也因自己的心力透支感覺變了味。她要盡力以歡樂的心情迎合著愛陽的生活習慣和要求,並且,愛陽的欲求越來越更加強烈,每次都要天翻地覆。另外,好像他從小沒有吃過母親的女乃,現在看見孩子吃女乃,勾起了他孩子時候的童蒙一樣,每當孩子睡下後,他顧不得牡丹已疲乏不堪,在陪他天翻地覆前後,還都要喂他一陣女乃,其實這些日子里,牡丹的女乃水,供養著兩個幼子,一個大丈夫。
她十分理解愛陽為什麼會這樣︰每天和英敏對面辦公,不可能不培養出旺盛的**,況且,3o如狼,4o如虎呢!
牡丹明白,只有自己滿足了愛陽的欲求,才算是拴穩在她心上的老山羊。但要滿足愛陽越來越強烈的欲求,她就要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
好在令牡丹值得安慰的是,每當愛陽如仙如醉的滿足了後,都會說一句︰「生了小羔羊,你春園不褪色,麥苗更加可口了,我越來越感覺,你還像16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