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輕嘆般的話語卻頂著耳邊翻滾的嘈雜聲一字不漏地繼續傳入我的耳中。
「當初局勢不定泊使旁若無人地出現在上京城各路暗殺組織又蠢蠢欲動。你是為了幫我們才佯作偶遇出現在街上。若不是那樣也不會有後來的諸多糾葛了……」
「悅哥哥你別這麼說。無痕的死還有南叔叔……這麼多年我一直封著自己的心借和師父學醫而逃避現實能為你們幫得上一些忙我心里也能添些歡喜。現在這樣也不是不好艾斯在上京也待不了多久了這些天大家開開心心……皇上賜婚的必然是個好女子。」
平姐姐的聲音到後來已經低不可聞了而我則無悲無喜無聲無息無意識地轉身離開。是了我……怎麼忘記了平姐姐可不是秦悅的未婚妻子嗎……
這下我全听明白了原來秦悅和駱子誠他們一開始就看出了番邦的身份于是才這麼勞師動眾一起佯作無事一樣暗中保護他虧我那時還傻傻愣愣地胡亂猜想。
從兩人的對話看起來當初平姐姐從子誠口中得知了秦悅的難處為了替秦悅分憂解難為了國家的安定繁榮自願加入了我們這個隊伍幫助一起接待和保護番邦……
平姐姐果然是這樣聰明大方體貼賢惠。
相比之下當初的我又是多麼渺小和自私。
我心里又是羞愧又有些黯然平姐姐是這樣出色的人物而我……
我……
我低著頭。不知不覺已經停下了腳步抬頭看看才現自己又回到了和隨心相遇的這個岔口我不覺將目光瞟向番邦所在的那個台門——
當時我要是直接去看番邦會不會。會不會就……
我心中一時也理不清自己到底是現了什麼遺憾卻總似有一種空蕩蕩而又心酸不已地感覺在胸月復間徘徊。
微微躊躇抬起一腳。
「蓉兒?身後有人喊了一聲我腳步一頓在原地靜立了一會。然後轉過了身。
是秦悅有些驚詫地看著我。
平姐姐在他身後一兩步遠的位置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痕我佯做沒有看見。胸口不知怎麼地唰唰唰地疼了起來有些悶悶的好像喘不過氣地感覺我只能努力地壓制面色如常地對著他們。
平姐姐走上兩步拉住了我的手。手指則搭在我的腕上隨即展顏而笑︰「蓉兒的氣色果然是好多了不過剛醒。還有些虛不要太累到。」
秦悅也走到了身邊。瞥了我一眼。道︰「說好了今天好好休息還是亂跑。」聲音中略有些不悅。
我也不看他。笑著對平姐姐道︰「平姐姐你來看過我了但我都沒看到你這麼多天沒有見到真想你我跟你去看看番邦可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平姐姐輕笑︰「他也好多了。只是他也和蓉兒你一樣好動這些天一直沒有出門倒也難為他了。走吧去看看他這會該吃藥了。」
我點點頭在平姐姐身上蹭了蹭然後搶先一步邁起步子就往番邦的住所走去。
門虛掩著平姐姐笑道︰「無妨他應該也醒了。」
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光線投到對面地床上番邦正滴圓地睜著眼楮半坐在床上眼神期待地看著我們的方向。
「番邦!」
他大喜也笑著叫道︰「蓉兒你來看我了!」說著手從被子上抬了起來對著我揮動身子也挪了挪。
我笑嘻嘻地跑到他的床前低頭看著他。
番邦滿臉的高興︰「蓉兒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之前听說你一直不醒我可擔心壞了。今天本來也想出去看你可是平不許……」
他說著抬起了眼飛快地向上瞟了一眼平姐姐也已經走到了床沿番邦與她眼神相接便臉色微紅地垂下了眼瞼平姐姐則面含微笑地看著他。
我看著還是這麼淳樸這麼有精神的番邦心中頓時起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一股暖流在心海中蕩漾涌上了眼眶。
記得在山谷那邊的時候番邦還是全身染血呢這會臉色都有些紅撲撲的了。
我拍拍他的手臂有些感動地笑︰「看到你好了我也好高興。」說到最後聲音不知怎地竟有些哽咽了。
番邦見狀眼楮也變得紅紅抓著我的手叫道︰「蓉兒!」
我有些抽噎地坐到了他的床沿頓時滿月復地辛酸委屈唰唰唰就這麼應景地落了下來。
執手對番邦兩眼淚汪汪。
我看著番邦笑笑又哭哭。番邦也煞是動情眼眶中也很快蓄滿了淚水鼻子一抽就猛地往下掉。
我見他哭了又忍不住笑眼淚卻越掉越多。
平姐姐啞然失笑︰「你們也真是真像兩個小孩子。」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走上前俯身替我拭了拭眼角看看番邦又笑道︰「我還是去打一盆洗臉水來吧。」番邦被她這麼一看猛地一抽鼻子淚水就止住了臉上飄起了紅雲他膚色又白一下子變得緋紅緋紅。
平姐姐起身往門口走秦悅一直在遠一些的地方站著這時笑著走上來手里也拿著一塊方絹似是要遞過來讓我擦拭淚水我轉過頭用含著眼淚地眼楮狠狠瞪他他笑著伸手一遞︰「又笑又哭你這個家伙。」
他這麼說我更是瞪他瞪了他還不解氣接著又瞪了瞪他手上地方絹。
方絹看起來卻有些眼熟秦悅見我愣笑道︰「之前也借你擦過眼淚的。」
我側頭想了想模糊卻有這麼一個印象惡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了他地手絹。
這邊抹抹那邊抹抹我要把眼淚都蹭到他的手絹上弄得髒髒的。
秦悅低笑︰「怎麼這麼擦呢小心些。」
蹲下了身子一手微舉踫到了手絹竟似要幫擦拭。
我手一扯身子轉了轉躲開他。
繼續擦著眼淚下手卻輕了一些在臉頰、眼角處一下一下地抹著微微側頭瞥眼看看秦悅還蹲在原地微笑地看著我。
我又把身體挪了挪轉開不去搭理他。月末要票票什麼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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