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馬車來!」
喊完這句話我很有氣勢地雙手叉腰橫擺在路中央。反正這里是七色苑的地盤雖然只是在大門口但我相信憑著我的能力秦歌的武力外加七色苑的勢力怎麼著這輛馬車主人也得三思而後行後將馬車借用于我。
馬車在離我們還有兩三丈的時候「嘶」地一聲停住了去勢。「大膽!」隨之一聲綿細陰柔的尖銳噪音傳來。
「大大大……大什麼膽!沒听到你姑女乃女乃我說什麼話嗎?你姑女乃女乃我也不要你金來也不要你銀只要你留下馬車來咱這位美麗妖嬈但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艷煞神’——」我一把抓過旁邊一臉尷尬之色的秦歌推上前︰「就饒爾小命一條!」
「你你你……」車上的那位翹著個蘭花指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這才現架車的那主長什麼樣子那人看年齡似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方長長的臉上膚白無須蘭花指彎得比女人還要女人再加上那細細尖尖的不男不女的噪音只要是看過古代宮庭戲的人都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太監!天吶!我居然眼睜睜活生生地看到了這種相當于傳說級的人!那這太監身後的那個人又是誰?傳說中的傳說?皇帝嗎?我倒抽一口氣——興奮的!
秦歌美人似也覺得不對勁將我護在了他身後。
就在這時金色簾子微動從內探出半張臉來︰「庭良怎麼回事?」音質清透而有威嚴。再細看那半張臉竟也俊逸出塵豐神如玉光采逼人!
「三爺有人攔車!」那太監對著那人唯唯諾諾道。
那人順著太監的指示將目光投向我與秦歌。我很是好笑地看著那稱三爺的目光淡淡地掃過我後粘在秦歌的臉上再也移不走分毫。
秦歌美人則早就紅了臉就是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惱怒紅的。
我哈哈大笑著走出秦歌的身後嬉笑著道︰「這位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今次將你的車座攔下來也是不得以而為知。我跟我這位姐妹有急事要趕卻雇不到一輛車正急得焦頭爛額無計可施時。可巧爺的車就來了。這可真正是‘緣份天定’啊!」我胡攪蠻拽地扯拉了一通絲毫不見秦歌在我背後瞪得快要凸出來的眼珠子。
而那位三爺听了我的話卻暗爽在心頭。不時掃過嫵媚動人的秦歌秦歌那張不知是惱是怒而紅的臉龐也被他誤會以為是害羞。
「咳咳……」我連咳數十聲才總算將眼前那三爺的目光從秦歌的身上拉回來。我柔聲道︰「這位爺我們真的有急事您的馬車能不能借用我們一下?」既然美人計比搶劫計湊效自然是擇美人計而棄搶劫計了。「您也知道我們女人家家的不說走在路上是多麼的危險就是讓我們走我們也走不動那麼多路啊!」
「啊……喔……」那三爺回過神來。「你們想去哪?我可以帶你們一程。」說著又將眼楮撇向秦歌。
事實上這三爺長得跟蕭涉劉旭他們都有得一拼照說我這禍水怎麼說也得去吃吃豆腐佔佔便宜的。只不過此人身份不明來歷不清若真是個皇帝咱……咳咳……還是閃了吧!要知道這天底下什麼人的老婆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做皇帝的老婆就算撈個情人做做也……嗯看他這麼美可以考慮考慮!
當然若是做哥哥做其他什麼的話就更好了……嘿嘿……
我捂著快要悶笑著痛得不行的肚子回過身搭住秦歌的身子裝著與秦歌說悄悄話的樣子在秦歌的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一會你要是敢給我出聲我就閹了你!」
說著回身微笑著說道︰「那就多謝這位三爺了!」說著拉著秦歌的手往車廂走去秦歌則不甘不願扭扭捏捏地走在我身後。
我回看了他一眼暗暗竊笑。也怪不得那個「三爺」一再對他垂眸秦歌懷中抱著個琵琶滿面紅雲真正是猶抱琵琶半遮顏滿面含春威不露嫵媚生**語還羞。美人吶美人!嘶……吸口水……
步上車子車內入目所及很是寬敞布置奢華明珠垂簾錦席玉榻檀木香幾一應俱全。我與秦歌擇窗而坐三爺則面朝簾子雙膝叉開一副官兒相地坐在榻上。
「不知兩位姑娘所去何處?」三爺待我們坐定後微眯著眼問道。——那眯自然是色咪咪地看著秦歌的後果。
聞言色變再也顧不得暗笑在心頭急切地道︰「啊咱們去四國大賽的會場!要快快一點再晚就來不及了!」糟只顧著看秦歌的笑話卻忘了正事了!
「咦?姑娘們現在去那里做什麼?」听到我說那話三爺的眼楮總算往我看了過來。並命外頭的太監往那趕。
我義正嚴辭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啊!這國家富了兵力才強兵力強了民生也就安定了民生安定國家才更富裕說到底只要咱們國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共同展共同富裕咱們天龍國一定是最強大的!雖然我們只是弱女子不會上戰場騎馬打仗但好歹今日這大賽只是賽一些我們女兒家家擅長的東西正是國家需要我們這些弱女子出場的時候自然也想去盡一分薄力去!」咱這話說得你滿意吧?說得你心花怒放吧?我瞟一眼被我說得飄去雲里霧里去的三爺心底更加肯定他是我心中猜測的那個人。
這天底下也就只有皇帝對這一番話听得最是順耳不過了!
「咳咳……」我又開始咳咳著讓某人回神。
三爺回過神雙掌合拍︰「好!好!好!好一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啊!兩位姑娘真是好骨氣好才情!」
「三爺謬贊媚兒姐妹愧不敢當!只是人生在世盡一些薄力揮點余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