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這是什麼意思?」阿仲不解的問,他的提問也讓所有人嚴肅了起來。
「就如同字面上那樣,」我嘆氣道,手臂的疼痛也莫名的完全消失了,「金炎聖龍騎士新生的效果是︰以王與妃的轉世的存在為代價,讓一切歸于平靜,和存在之力有點像呢。」
「存在消失?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就沒有你們存在,徹底的消失?」連一根筋的阿黃都這麼快明白了,其他人也就不用說了。
「雖然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這樣。深呼一口氣平靜地道,「我不想這麼說的,可是事實上這就是已經定下的命運。」
「雖然我相信未來是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的,但有時候卻不得不承認,」我苦笑道,「自己的未來在做出一個決定後就可能被定下了。當千年前拉美西斯他們決定和庫庫坎兒抗爭的時候,我們完全從世間消失這個結果可能就被定下了。」
「怎麼這樣啊……」趙玉雙眼無神地道,「老李和夏姐居然要消失,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有的話就早做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掛著的千年積木取了下來並拋給不良大叔,「大叔,這個東西就拜托你了,我想你知道這個東西該怎麼處理。」
「還有,大家就拜托了。」一邊將國王記憶石板交給大叔一邊會心的向我點點頭,「走吧!」
「是啊,再不走可能就不想走了。」我有點苦笑道,這確實是我心中的感受,同伴們看著我們的眼神,那種讓人不忍看下去的眼神,會讓我沒法下定決心犧牲自己,我想她也是一樣的吧。
「站住!我不許你們走!」出人意料的是,一向靦腆的陳霞居然跑了出來,張開雙臂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希望你們去!」
「老李,雖然我經常支持你的舉動,」趙玉也從震驚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站到了陳霞的身邊,「但這次我是絕對反對的!因為你還沒看到我‘出師’呢!」
「小李,這次我說什麼也要攔住你,」阿仲架起了決斗盤,難得的氣勢洶洶地道,「我的寶玉獸卡組如果是全線防御的話,雖然不一定贏得了,但是讓你煩得要命還是可以的!」
「小子,讓一切歸于平靜這種事是不關你的事的!」阿黃架起決斗盤大吼道,「天塌了,高個子頂著,輪不到你這個小矮子去頂!」
「……」雖然所有人都明白阿黃的意思,但是他的這句話還是氣氛「凍」住了。
「啊!真是的!」看到還沒有開口的人也要開口,我一手拍頭無奈地說著,雖然我不想死,也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是再這樣下去誰都沒法離開暗黑界了,抱歉了,各位,「那就這樣吧,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大家幫忙想想有什麼辦法。」我這話一說,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不良大叔和夏則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這倒是個難題,」十代苦惱地道,「因為我們根本不清楚該如何入手,空間方面如果有三澤在就……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十代看著周圍,除了我以及不良大叔外,其他人都莫名的倒下了,他自己則是搖搖欲墜的在了光層上。
「果然,你會這麼做。」不良大叔平靜地道,「使用魔法催眠術讓你指定外的其他人睡著。」
「我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效果,」我聳了聳肩,「魔法卡催眠術的效果原本是限定一只怪獸的攻守形式。當然在暗黑界這樣一個地方,能夠將卡片以自己的意志實體化使用,我也沒料到改變攻守形式的卡能夠起到這個效果。十代還能挺下來可能是因為尤貝爾的力量吧。」
「統領大人,大家就拜托您了,誠懇地道,「麻煩您將所有人——大家以及被庫庫坎兒抓住的人——帶回去。」
「放心的交給我吧。」不良大叔自信地道,「不過你們一定要這麼做嗎?難道你們不畏懼死亡嗎?」
「畏懼死亡是生物的本能,怎麼可能會不畏懼?」我淡然地說,「我不是什麼高尚的人,沒有那種自我犧牲的精神,但是如果畏懼死亡的話就能夠解決一切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畏懼死亡,當然這是不現實的。」
「要說的話我也怕死,將龍騎士放在了決斗盤上,臉上帶著平靜的神色,「可是活著的時候總會發生一些比死還糟糕的事,所以說我想死亡並不比活著可怕。」
「再說我們的存在一旦被消失,就不會有人記得我們以及關于我們的一切,感覺有點對不起大家和爸媽呢。」苦笑過後,我有點臉紅地牽起夏的手,不好意思地道,「倒是,沒想到我們的存在就得這麼消失,那兩個小鬼可能是不會出現了。」
「這是理所當然了的,也少許臉紅地道,「我們都不復存在,沒有我們哪來的他們?」也許是因為她看透了死亡,說出了平時的她肯定會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
「這倒也是,不去管了。」我聳聳肩笑了笑,面對死亡我居然還能這樣輕松的笑,這讓我有點驚訝,「說到存在,大概之前的那些戰士的消失而沒人注意到我也猜出來了︰他們的存在被抹去了,否則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九名學生的一次性的失蹤。是這樣嗎?」
「是啊,雖然赫爾阿克帝大人不想這麼多做的,帶著些許傷感地道,「但是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人界的混亂抑制在最小限度中。」
「這也是沒辦法,但總讓人覺得有些悲哀。」我嘆了一口氣,「他們也算是為了世界而犧牲的吧,可是他們的存在卻被完全抹除,包括讓他們誕生的父母也沒有了關于他們的記憶……這種感覺還是很悲哀的。」
「是啊,也傷感地道,「更沒想到的是這麼快就是我們的存在被抹除了,我們要為自己悲哀嗎?」
「有必要嗎?當我們歸于虛無之後?」我微笑著反問道,「我們的存在消失後,可能我不記得你,你也不記我,去悲哀些什麼?悲哀虛無嗎?」
「你別說的這麼悲觀啊!有些不滿地說,「但是明知這樣,我也要在自己的腦中留下對方存在過的痕跡。」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一下子貼了過來,然後就感到嘴唇被輕輕點了一下,一旁的大叔扭過頭去,十代則是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們。
「那個,」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鼻子那有著一種膨脹的感覺,臉也是燙得很,「該發動金炎聖龍騎士的效果了吧。」
「啊,你這家伙真是個木頭,像是撒嬌一般的抱怨著,「不過能肯定的是你沒有變,一起走吧。」
「走了,十代,抱歉了,沒法赴約和你決斗了。」我帶著一些歉意地道,「如果你還能記得我的話,我會和那個不敗的法老王一起等著你的,到時候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放心,和你的決斗我是不會忘的,」十代帶著微笑道,「怎麼說你都是能夠同時召喚出三幻神的人,這樣好的對手我怎麼會忘記呢?」
「果然是你的風格啊,」我淡笑著道臉上也帶著微笑,「到時候見了。」我們二人對視一下,兩只手握的更緊了。
「金炎聖龍騎士的效果發動!」我和夏異口同聲的道,「以我們的存在為代價,讓這一切歸于平靜!」龍騎士座下的金龍發出長嘯,騎士附和著金龍的嘯聲發出長喝,我們二人的身體立刻燃起了青藍色的火焰。沒有感到火焰的灼熱帶來的痛苦,我們倆就這樣在火焰中消失了。龍騎士和金龍釋放出了柔和的白色光芒,滲入到天空和大地的裂痕之中,就像是時間倒流了一樣,裂痕開始自動恢復,倒塌的房屋也開始重新豎起,很快與原本被破壞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
「這樣的力量,根本就是超越神的力量啊,」不良大叔淡淡地道,「千年前,因為人類靈魂而誕生的精靈融合後產生的力量居然能夠如此強大,也難怪,人類的可能性是沒法估量的。好了,該帶著他們離開了,哦對了,還要留個留言給艾克狄亞。」
「怎麼回事?我的存在不是消失了嗎?為什麼我感到我自己的存在?」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感到自己正仰面躺著,「好亮,這里是哪?」
我坐了起來,一邊讓眼楮適應光線一邊觀察著四周。這是一個純白並單調的地方,看上去沒有邊際,而且非常的寂靜,讓我覺得自己非常的渺小。
「好奇怪的地方,」我起身後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東西,決斗盤和卡組都在,「總之找找看在那……等等我居然沒有忘記她?不應該吧!明明她的存在和我一樣都消失了。」
「你和她的存在是消失了,但並不意味著徹底的消失了。」拉美西斯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差點嚇了我一跳,「你們的存在嚴格來說還是有殘渣的,也就是現在的你們。」
「拉美西斯,你能不能別這樣連招呼都不打就在我身後說話?」我不爽的抱怨著,「不過看樣子你很清楚會這樣,解釋一下吧。」
「呵,那我就說了,」拉美西斯微微一笑走到我面前,「這里是十二個次元之一,按照現世的說法,可以說是蒙界,介于天堂與地獄之間的次元,你可以理解為光與暗這兩個極端之間的不明不暗的地方;而按照天界等其他擁有進入不同次元能力的次元居民的說法,這里是‘虛無之境’,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概念,是個只擁有能量的次元,進入這個次元的一切都會以能量體的形態顯現,而且一旦進入除非有頂級的主神族的人幫忙,否則就再也無法離開。進入這里的方法據我所知只有兩種︰一是像你們一樣,存在被不完全的抹去;二是在穿越不同的次元時誤入。」
「能量嗎?那麼是不是可以這麼說,現在的我們是可以思考、可以自行活動的能量團?」
「這個比喻很恰當,當然不止如此,這里算是‘唯心主義’理論的最好的證明場所,你的心中可實現的想法將會轉為現實。比如說‘我想要一張做起來非常舒服的椅子’。」拉美西斯一邊說著一邊指著他的身後,一張豪華、看上去很舒服背椅很唐突又很自然的出現。
「好……好夸張啊……」
「當然,決斗之類的事情是不能轉化的,因為決斗的詳細過程是就算是神也不會了解的,充滿了太多的變數,是無法根據意志而改變的。」
「這倒也是,同樣的蓋卡,用法會根據決斗者的意志進行改變。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想見到她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和奈菲爾塔利就突然出現在了我們的身邊,她們都帶著一些笑意。
「果然是這樣,有些開心地道,「擁有思考能力的能量團只有互相連接到對方才能夠見面,好有意思啊!」
「就是這樣,」奈菲爾塔利微笑著道,「打個比方吧,如果我不想見拉美西斯,只要我這麼想,就算拉美西斯想破腦子地想見我,他也別想見到我。」
「喂,用不著這麼狠吧!」拉美西斯的臉立馬「苦」了起來,他的窘樣頓時把我們逗笑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就在這繼續聊天聊下去嗎?」笑完拉美西斯的窘狀後,我平靜地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會一次性把話說完。」
「果然是自己瞞不了自己,確實,按照我的風格。例子舉完了,回歸正題。」拉美西斯苦笑道,然後神情變得嚴肅,「其實存在被不完全的抹去以及來到這個次元都是赫爾阿克帝大人的安排,是為了在這里進行過去的兩個靈魂與現在的兩個靈魂之間的決斗,也就是我所說的第二場決斗,這樣之後我們就能夠回到我們原本的世界。」
「直接說你和奈菲爾塔利與我和景琦)之間的組隊決斗不就結了嗎?說的這麼復雜干嘛!」我和夏竟異口同聲向他大喝,拉美西斯的臉頓時「癱瘓」了,奈菲爾塔利則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幕。
「呃,是我不好。」拉美西斯用手將自己僵硬的面部揉軟,好讓他把接下去的話說完,「不過話說回來,這是奧西里斯大人對赫爾阿克帝大人說的話,還有一句是‘這樣才能讓千年前沒有經過阿努比斯引領至黃泉但依舊存活的靈魂尋找到屬于他們的歸處’。」
「什麼叫‘尋找到屬于他們的歸處’?不解的問,而我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答案。
「你們兩個是我們倆的轉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就是我們靈魂的一部分,」奈菲爾塔利平靜地道,「而這場決斗,正是讓分離的兩部分靈魂歸于一體的儀式。」
「是這樣嗎?看來我估計的有點嚴重了,」我松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是敗者完全失去存在,而有勝利者代替敗者活下去呢。」
「其實從結果上來講就和你想得差不多,」拉美西斯的話頓時讓剛剛放松下來的我立馬又緊張起了起來,「說的具體點,決斗結束後雙方的靈魂對應融合,並且以勝者的思維方式為主導。比如說吧,我贏了你,那麼就會以我的思維方式——法老王拉美西斯——作為主導並活下去;而你贏了的話就是以你的思維方式——決斗者李景琦——作為主導並存活下去,並且得到對方全部的記憶。」
「呵,看來我這輩子就是張‘烏鴉嘴’啊。」
「才不是呢,只不過你的直覺總是能夠說中壞事。嬉笑著道。
「我說你別這樣打擊我行不?」
「那麼,你們接受這場決斗嗎?」拉美西斯平靜地問,「如果你們選擇拒絕也沒問題,就是我們四個人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並且不會有人擔心我們;如果接受的話,那麼就是一場毫不留情的生死相搏,只有勝利者才能保存他們的意識。」
「我怎麼可能會拒絕呢?」我微笑則抬起決斗盤,「且不說這場決斗關系著我們能不能回去,而且算是我的決斗者之魂作祟吧,除了十代外,你是我第一個想要決斗的對手。」
「我也不會拒絕,也抬起了她的決斗盤並微笑著說,「雖然我是孤獨者,但是在這場戰斗中我找到了好多好姐妹,而且她們之間的約定我還不知道,所以我想要回去。」
「西斯,他們已經決定了呢,」奈菲爾塔利帶著笑容看著丈夫,「和我們所想的一樣呢。」說罷她抬起右手決斗盤中的卡組一下子飛入了她的手中。
「不是和我們所想的一樣。從某些方面來說,就是我們,我們在這種時候會怎麼做,他們也會怎麼做的,」拉美西斯淡淡一笑,抬起手來,我腰間的一只卡組盒飛入了他的手中,「這場決斗有個前提,就是我用的是神之真紅眼黑龍卡組,而塔利用的是烈火鳳凰卡組。」
「喂喂喂,你們這不是作弊嘛!無奈地大聲抱怨,「雖然烈火鳳凰要發揮威力有一點局限性,但是現在的神之真紅眼黑龍卡組算是半個變態卡組啊!再加上金炎聖龍騎士這個有點違規了的卡片,你們還讓不讓人活啊!」
「沒關系啦,反正他們要贏也絕對不會容易的,」我則是興奮地微笑道,「我從來沒想過能讓E與三幻神進行戰斗,今天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是不會認輸的。不過有點麻煩呢,畢竟是我和拉美西斯親手組出來的神之真紅眼黑龍卡組啊。」
「真是的,看樣子你完全被這場決斗吸引了,雖然是在抱怨,但她還是笑著將人工電子卡組放入了決斗盤,「不過能以三幻神為對手,這對決斗者來說是一個無上的挑戰和榮耀,我們是不會認輸的。」
「要的就是這股氣勢!」拉美西斯贊許地道,「來吧!就讓我們看看你們能夠征服三幻神還是我們能夠讓你們完敗!」
「做得到就試試看吧!」
「決斗!」
「我先攻,我的回合,抽牌!」拉美西斯將卡組放在面前的空中,邊抽牌邊道,「組隊決斗的規則,雙方第一回合不能攻擊,生命值進行決斗的雙方可以隨意利用自己同伴場上和墓地的卡片以及場地,並且只要同伴的場地上有怪獸時就不能對對手進行非效果的直接攻擊,卡片效果共同承擔,沒問題了嗎?
「沒問題,和之前的那場決斗完全一樣。」
「那就開始了,我召喚黑龍之雛接著將黑龍之雛作為祭品特殊召喚真紅眼黑龍,來吧!老伙計接下來發動魔法卡黑炎彈,給予你們2400點傷害,咆哮吧!黑炎彈!」拉美西斯這家伙的一點都沒留情,上手就給了我們2400點的傷害,不愧是和有著命運的羈絆的家伙,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情況應該是兩張蓋卡和真紅眼暗龍,「接著我將真紅眼黑龍作為祭品,特殊召喚真紅眼暗龍他的攻擊力上升墓地中龍族的數量乘以蓋兩張卡回合結束。」(0)
「拉美西斯,你出手還真重啊!一上來就是2400點傷害。」我微笑的抱怨著。
「我不是說了嗎?這場決斗可是性命相搏的哦!」拉美西斯則是帶著玩耍般的語氣道,「不全力以赴的話可是會輸的哦!」
「你這家伙!別用這種語氣說話啊!」我苦笑地抱怨著,抽取了一張卡組,「這回拉美西斯可真是認真的,那兩張蓋卡一張能夠肯定是速攻魔法,而兩張卡中效果是能夠抵擋攻擊的概率不大,因為保護好暗龍的就在一定程度上的抵擋了攻擊。呵,我的手牌倒是一副防御性手牌啊。」
「接下來是我!我的回合,抽牌!因為自己場上沒有怪獸,所以他可以從手牌特殊召喚,出來吧地獄小魔接著將地獄小魔作為祭品,獻祭召喚E惡刃魔然後從手中發動魔法卡融合閃光人和沼地魔神王融合,出來吧閃耀鳳凰人發動永續魔法守護之任,回合結束,此時因為地獄小魔的效果抽一張卡。」(1)
「現在是我,我的回合,抽牌!」現在是奈菲爾塔利,雖然我不清楚她的決斗風格,但是能肯定的是,烈火鳳凰卡組要發揮威力就需要發動浴火重生這個能力,這個能力有很大的局限性,就是要通過自己卡片效果送往墓地時才能使用。雖然她通過一些魔法陷阱以及怪獸進行輔助,才讓這套卡組有點威力,但是也導致了這套卡組要完全依賴幾張卡才行,不知道她會怎麼用呢?
「召喚鳳凰之卵並發動她的效果,一回合一次,從卡組中選擇一張烈火鳳凰加入手牌,但是如果是初生的鳥神的話這回合不能用鳳凰之卵的效果特殊召喚,」一邊說著奈菲爾塔利就將一張卡展示給我們看,「我選的是成年的鳥神,然後蓋一張並發動永續魔法不息的火焰,回合結束。」(4)
「明明場上沒有烈火鳳凰,卻還要發動這張要支付代價的卡,手中有成年的鳥神,還有那張蓋卡……原來是這樣,果然是另一種風格呢,」回想著之前那場和的組隊決斗,我想起了那個復活連鎖,「真和拉美西斯一樣啊︰一上來就給人一個下馬威。但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自然。」
「可是這麼做有必要嗎?不死的火焰只要有不息的火焰發動就能夠直接發動,為什麼要這麼做?則是有些疑惑,她很清楚卡組大多數卡片的效果,「得看看她在搞些什麼名堂,我的回合,抽牌!旋風嗎?發動魔法卡旋風,破壞你的蓋卡!」
「你的想得很對,我的這張蓋卡確實是陷阱,」奈菲爾塔利帶著溫和的微笑道,「但是這只是讓你幫我完成陷阱罷了。被破壞的陷阱卡鳳舞九天,當自己手中的烈火鳳凰送往墓地時,將那只怪獸效果無效並以攻擊表示特殊召喚,結束階段破壞;當這張卡被對方的卡片效果破壞時,將自己場上一只怪獸作為祭品,手中的一只烈火鳳凰特殊召喚。我將鳳凰之卵作為祭品,飛舞吧!烈火鳳凰——成年的鳥神旋風過後,鳳凰之卵被金色的火焰包裹,一只美麗的鳳凰從火焰中飛舞而出。
「糟了,我居然忘了這張卡!懊惱地道,「這個連鎖雖然想到過,但從來沒有成功實施過啊。」
「看來‘不自然’是指這個,」我無奈但又興奮地道,「不過說一句,並不是沒有成功實施過,而是對手沒有破壞你的這張蓋卡罷了。沒想到的是奈菲爾塔利也會玩心理戰,利用了她對卡組戰術的不完全了解而設下了陷阱,看來又是一個難對付的人啊。」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宮廷之中也是充滿著勾心斗角的,」奈菲爾塔利臉上帶著些許傷感的神色,「不會學欺騙他人,就難以保護自己。」
「對不起,塔利,」拉美西斯帶著歉意地道,「宮廷中的險惡是我最不想讓你涉及的,但還是把你牽扯了進來。」
「沒關系了,自從你把我帶到宮廷之中後我就有這個覺悟了,」奈菲爾塔利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用中國的古話來說,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塔利……」拉美西斯臉上的歉意被感動所替代,二人深情的對視讓場地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愛意濃濃起來。
「那個,不是我想要打攪你們的氣氛,」那種氣氛讓人有些不太適應,我很尷尬再加上底氣不足地道,「你們兩位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現在應該還是決斗之中吧,這讓人很尷尬的。」
「……你小子,還真是不懂如何去注意氣氛,」拉美西斯轉過頭滿臉怨念的看著我,「等會兒教訓你。」
「真是的,斗志都快被消磨掉了,揉著自己臉上因為濃濃的愛意而通紅的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我召喚人工智能體操員並發動效果,一回合一次,丟棄一張手牌破壞對手場上攻擊表示的一只怪獸,我破壞成年的鳥神!」
「沒有選擇暗龍是因為蓋卡也是因為成年的鳥神的效果嗎?」拉美西斯有些贊許地道,「但是用鳳舞九天特殊召喚出來的怪獸在結束階段前不會被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破壞不能是在從墓地中復活烈火鳳凰時才有效,則帶著微笑道,「而且是限于魔法陷阱以及戰斗破壞,而不是怪獸效果破壞,所以人工智能體操員的效果破壞有效。」
「但是你忘了一點,」奈菲爾塔利則是笑著丟了一張手牌,「成年的鳥神這個效果——成為對手卡片對象時,可以丟一張手牌使得這次效果無效,光這種程度是沒法打敗我們的。」
「我的目的不是破壞成年的鳥神,因為我知道這個效果,則是將剛剛丟棄的手牌展示給所有人看,那是我給她的一張卡︰風暴制造機,「當風暴制造機從手牌送往墓地的場合,可以將這張卡除外並抽兩張卡。」
「原來是為了消耗我的手牌的同時補充手牌,不過我不記得你把風暴制造機換到你那套卡組中的呀。」奈菲爾塔利先是贊許地道,但雖有帶著一些懷疑,「難道你知道我們之間要有一場決斗嗎?」
「那個,其實是在和庫庫坎兒決斗後這張卡我忘記放回卡組罷了,她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在我拿出人工智能卡組的時候,順路放了進去。」
「原來是這樣,」奈菲爾塔利淡淡的一笑,「要是這張卡多一張就好了,我也不會吃虧了。」
「拜托,你們當這種卡很容易就能中到嗎?」
「沒辦法,這小子的人品經常不好,想中到的卡總是中不到,而不想中的卡總是一堆堆的來。能一次性中到他想要的卡的時候,他幾乎是高興的要發瘋了,當天回家時撞了兩根電線桿,不對,是三根,真是丟人啊。」拉美西斯贊同地道,但是他舉的事例是我最不願提及的。
「唉?景琦居然會這樣啊!」
「……嗦……拉美西斯,就算舉例也用不著舉這件……」挨了打不還手不是我的作風,雖然也不符合我那怕麻煩的作風,「要不要我說說你在十歲時的‘那件事’?啊?」
「……算你狠……」拉美西斯先是一愣,隨即沉下臉惡狠狠地道,「如果你敢說出來的話,我要你好看!」
「我還懶得說,那件糗到不能再糗的事。」
「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呢,」因為我和拉美西斯的小爭執而看著我們的奈菲爾塔利和夏則是出了會心的苦笑,二人內心都有著相同的想法,「不過現在決斗為重。」
「我蓋一張卡回合結束。」(4)
「我的回合,抽牌!」拉美西斯斜眼看了看抽到的牌,然後盯著我的場上那張永續魔法,「守護之任,我記得效果是當自己場上有兩只以上的怪獸時,這張卡才能發動,對方只能以我方場上攻擊力最高的作為攻擊對象,當這張卡被其他卡片效果破壞時,從卡組或者手牌中另一張同名卡。現在李景琦場上攻擊力最高的是攻2800的閃耀鳳凰人,剩下的兩只怪獸的攻擊力都沒有閃耀鳳凰人高。呵呵,果然是這家伙的風格︰如果自己的卡組與同伴的卡組配合性不好的話,就化身為有攻擊性的盾,而且是絕對不會崩潰的堅盾,輔助同伴的攻擊或者在關鍵的時候抵擋致命攻擊,典型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決斗,他的卡組追求攻守兼備也就是因為這個吧。不過光是這樣的話是擋不住我們的攻擊的!」
「李景琦,我想你很清楚守護之任的一個弱點吧?」
「怎麼可能不清楚?」我聳了聳肩苦笑道,「自己場上怪獸的數量在一只以下時這張卡會被破壞。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選擇減少我場上的怪獸來破壞這張卡,這樣不但能夠破壞這張卡,還能接連攻擊破壞我們場上的惡刃魔和人工智能體操員。而在神之真紅眼黑龍卡組中能夠直接從手牌發動來減少對手場上怪獸的卡片沒幾張,能夠處理現狀的只有融合解除,所以別告訴我你的那張手牌是融合解除就行了。」
拉美西斯臉上的壞笑給了糟糕透頂的感覺,「發動速攻魔法融合解除,將你的閃耀鳳凰人解除融合!同時因為你的墓地中沒有湊齊他的融合材料,所以無法特殊召喚。」
「早就料到你們會有這一手了,」一邊的夏則是微笑著發動了蓋卡,「反擊陷阱魔法干擾,丟棄一張手牌,使得融合解除的發動無效並破壞。」
「沒想到會是魔法干擾,」奈菲爾塔利有些驚訝地道,「難道你打算走輔助路線嗎?」
「不是我打算走輔助路線,而是人工智能卡組的局限性逼得我走輔助路線,淡淡地道,「偏純的人工智能卡組的主力怪獸是三只儀式怪獸和一只融合怪獸以及其他的效果怪獸,威力小並且個別卡召喚難度較大。在這樣一個強力卡片泛濫的時期,這套卡組注定走不上主流,因此只能夠增加一些輔助性質的卡片來增加卡組的適應性,這也注定了這套卡組難以在組隊決斗中起到主攻的作用,所以我決定走輔助路線,利用我的輔助類卡片來幫助景琦。」
「真是麻煩啊,」我淡淡的抱怨著,「原本我就沒想過來主攻,因為和那個誰決斗時,我被這套卡組整得夠嗆。還以為這回也能這樣,不過事與願違啊,看來想不主攻都不行了,援護就拜托了!」
「沒問題。」
「呵呵,看來我只能結束我的回合了。」拉美西斯淡然一笑,示意輪到我了。(0)
「我的回合,抽牌!」超融合嗎?我的人品是太好了還是太糟了?如果是超融合的話,對付金炎聖龍騎士可能就有勝算了,「能夠保護暗龍的卡片,得快點破壞,否則就算用了體操員的效果也只是白白浪費手牌,結束階段抽到的他可真是來得正好。」
「我從手牌召喚E天空俠天空俠的兩個效果中,我選擇破壞魔法陷阱!因為除了天空俠以外,我場上還有兩名所以破壞你兩張蓋卡!」
「在這瞬間我發動速攻魔法駕馭黑龍者,同時發動陷阱卡威嚇咆哮,」拉美西斯果斷的發動了蓋卡,沒有讓我的計劃得逞,「威嚇咆哮的效果,這回合你不能攻擊;而駕馭黑龍者的效果,特殊召喚真紅眼聖騎士化為我的坐騎、與我共同作戰吧!」
「雖然料準了你的蓋卡能夠保護暗龍,沒想到居然是讓暗龍進化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最後一張手牌蓋了下去,「看樣子這幅卡組到你手中就能夠爆發出我沒法預計到的力量,這就有意思了,同時也更麻煩了。蓋一張卡回合結束。」(0)
「我的回合,抽牌!」奈菲爾塔利看了抽到的牌,微微一笑過後就展開了猛烈的攻勢,「我不維持不息的金炎的效果,接著發動魔法卡閃電漩渦,丟棄一張手牌破壞你們場上的所有怪獸!」
「真是麻煩死了……」我感覺我的臉頓時僵硬了起來,真是夠嗆啊,居然抽到了閃電漩渦,這是什麼人品啊!
「這樣一來,我們場上的怪獸全被破壞,同時守護之任也因為自身的效果而被破壞,先是有些驚慌,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但是這個前提是閃電漩渦發動成功,我從手牌丟棄人工智能後台操作員並發動效果,當對手發動破壞我方場上怪獸的魔法陷阱卡時,將這張卡從手牌丟棄,對手選擇選擇一下一個效果發動︰將那張魔法陷阱卡的效果轉為對方來承受;那張魔法陷阱卡效果無效並破壞,選擇吧!」
「還真是完全的輔助呢,」奈菲爾塔利微微一笑,「那我就選擇閃電漩渦的效果無效,然後從手牌召喚烈火鳳凰——雛弱的鳳凰回合結束。」(0)
「我的回合,抽牌!」為什麼要讓雛弱的鳳凰以攻擊表示召喚?這是夏心中較大的疑惑,難道是因為送往墓地中的那張卡嗎?現在我們的防御是足夠了,但是攻擊卻總是不足,得想辦法能夠發動有效攻擊,變形壺嗎?補充手牌吧。
「我蓋兩張卡,蓋放一只怪獸回合結束。」(0)
「要更換手牌了嗎?」看到夏的舉動,拉美西斯心中暗道,「正好,我也需要更換手牌了,但是守護之任的緣故只能讓我在下回合才能補充手牌,算了,先看看抽到了什麼牌再說吧。」
「我的回合,抽牌!」拉美西斯還沒有看抽到的牌,他的臉上就出了微笑,「我說,我的轉世,你的這張光之護封劍的質感也未免太‘舒服’了。」
「沒辦法,這是我能躲著爸媽、安全找出來的唯一一張光之護封劍了,在調整卡組時也懶得換了,」我無奈地道,「這張被我媽撕成四片,好不容易才補好的光之護封劍,真是麻煩啊!原本還想在我的回合更換手牌的並發起攻擊的。」
「那就不好意思了,發動魔法卡光之護封劍!」數把光劍攔在了我們的面前,將蓋置著的變形壺強制翻到了正面此時因為變形壺的效果,所有人的丟棄手牌並抽五張卡,當然我們都沒有手牌,直接抽吧。」當他看完五張手牌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些笑意和一些遺憾,那是自信的笑意和看不到他想看到的遺憾,「這副手牌嗎?看來這場決斗就要結束了,讓幻神來解決這張決斗吧!」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