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順從的艾思語,讓費逸寒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隱沒在一如既往的冷漠里。
床上躺著的女人眼神渙散空洞,仿佛是一個沒有靈魂木偶。原本他以為她會和以前一樣憤怒地掙扎,可是卻出乎意料的安靜
月兌上的黑色浴袍,龐大的身軀附了上去,女人滾燙的身體,讓費逸寒微微蹙眉,旋即勾起一抹冷笑。
哼,虛偽的女人!
身體明明已經有了反應,卻還要偽裝一副清高。
頗為不悅地看了一眼艾思語,她的虛偽,需要懲罰!
猛地一個挺身,費逸寒毫無任何前奏地長驅直入。
「啊」時隔一年的撕裂之痛再次硬生生地刺激了大腦,艾思語忍不住尖叫出聲。
劍眉再次蹙起,她不是很會勾引男人嗎?可如此緊窒的感覺,顯然證明她的秘密花園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探入。
難道江俊衡和季羽墨都沒有踫過她?
看著身下的女人緊閉著雙眼,狠狠咬著嘴唇忍受痛苦的樣子,他有些疑惑了。
甩了甩頭,她身體緊窒的包裹為他帶來的那種舒適感,讓他的在她的體內不斷膨脹,**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顧不上考慮許多,他開始瘋狂地原始律動。
女人的身體越的灼熱,極力壓低的申吟以及急促的呼吸,都讓他抑制不住的興奮。
吸允著她口中的甘甜,大手不斷揉捏她柔軟的渾圓,尋找最佳的律動頻率,很快,漫無邊際的快感鋪天蓋地般地席卷而來。
直到女人的申吟越來越微弱,最後身體完全沒有了回應,費逸寒才有所察覺。
用手拍了拍艾思語的臉頰,見她毫無反應,滿臉通紅不停冒著虛汗。費逸寒退出了她的身體,穿上浴袍,拿起床頭的電話。
「叫暗夜會的杜醫生過來一趟。」冰冷的聲音吩咐著齊飛。
半個小時以後,杜醫生趕到了費逸寒的別墅。
替艾思語詳細診斷之後,為她打了點滴,開了藥。
「她死了沒有?」費逸寒坐在臥室的沙上,翹著二郎腿,輕啜著手里的咖啡,不帶任何感情地問了一句。
「不至于那麼嚴重,只是因為感冒高燒昏睡過去了,打完點滴,吃點藥,等燒退下去就沒事了。」杜醫生詳細地解釋說。
「嗯,你可以走了。」費逸寒微微頷。
「是,夜叉!」杜醫生恭敬地對費逸寒點頭說,收拾好醫藥箱,走出了房間。
費逸寒站起身,踱步到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艾思語。
和他mL過程中暈過去的女人,她似乎是第一個,而且竟然是兩次!
前一次是因為痛,而這一次則是因為病,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麻煩!
「羽墨……」艾思語呢喃出聲。
「羽墨,我好愛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嗚嗚嗚……」
「羽墨……你不愛我了嗎?羽墨……」
艾思語不停地囈語著,含混不清,卻始終叫著季羽墨的名字。
費逸寒微眯起冷眸,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深的嘲諷。
愛?什麼是愛?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只有權利、**與金錢!
愛,是人類最卑賤的情感,是人生的絆腳石,他的生命里絕不會有這個字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