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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勝利的代價(召喚下月票)

第一百七十四章勝利的代價(召喚下月票)

勝利了?尤麗雅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親手制造出來的巨大爆炸痕跡,以她為中心,周圍數公里的地面都被炸碎了。

這是她從未想過的絕大力量,所取得的戰果也是空前的。在她所使用的紋章劍式「獅子王」面前,剛剛追殺她到了絕境的黑s 魔猿軍團就此全軍覆沒了。

由于爆炸來得太過突然,連隱藏在這支黑s 魔猿軍團中的王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和部下一起被炸成了碎片。

可尤麗雅還沒有來得及慶祝這遲來的勝利,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身體好熱,好熱。

像是腦袋要長出角的疼痛;

像是背上要伸開翅膀的疼痛;

像是手腳都要伸出什麼的疼痛;

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吃掉自己的身體的苦痛。

身體中流動著的魔力像是變成了燒成通紅的鐵水,又像是展開毒牙的蜈蚣一般在她身體中爬行。神經感覺比平時更加的縴細,敏感,為此所遭遇到的悲慘也比平時更加的殘酷。

好痛好痛啊在黑s 魔猿的追殺下受了很多傷的尤麗雅倒了下來,手中的初始之劍無力的掉落到了地上。

手腳都已經不听話了,從自己的身體中有什麼正在蔓延開來,那是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

威風凜凜,驕傲,狂暴,這樣的氣息正在吞吃著她的身體,讓她的自我一點點的消失掉。想要反抗這樣的侵蝕,可剛才的那次攻擊已經消耗了她全部的力量。

什麼也做不了,尤麗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力量完全佔據了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一點點的改變她的身體。

當這個過程結束的時候,尤麗雅知道了自己不自量力的使用紋章劍式這種超高難度的傳說劍技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現在她的樣子,正是對她妄想以淺薄的理解去掌握這種傳奇劍技的懲罰。

果然,想要得到什麼,就一定要付出什麼,這才是世界的真理,永恆不變的等價法則。

「尤里西斯,哥哥。」在眼神逐漸模糊的尤麗雅面前,最後出現的是尤里西斯那溫和的笑容。

…………

「一個一個的過來,你們煩不煩,全部一起上吧」握住手中的白金聖劍,公主踩在堆積如山的黑s 魔猿尸體上,身上散發出比太陽更耀眼的白金之光。

她記不大清楚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了,不過她卻明白的記起了自己手中的這把劍和她的誓言。

在那個誓言中,有著一個模糊的影子。她不明白自己的記憶為什麼會這樣的曖昧不清,但是有一點卻是毫無疑問的。那個模糊的影子,對于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

她,要成為王。她有這樣的感覺,只要自己達到那個領域,就一定可以清楚的記起來那個模糊的影子是誰,對于她來說又代表著什麼。

所以,她踩過了這群黑s 魔猿的尸體,用自己手中的白金聖劍宣告自己的信念。

「嘿哈,不錯的人類啊,不過你注定是要戰敗的,就在我……」所有黑s 魔猿軍團的首領似乎都很喜歡報自己的名字。

「誰要听你的廢話」為自己那h  n的記憶而憤怒的公主舉起了手中的白金聖劍,天地之間,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光。

「斬」白金的光芒貫穿大地,一擊就將還沒來得及報出自己名字的黑s 魔猿軍團長蒸發了。

「斬斬斬斬」公主繼續揮劍,失卻了那部分記憶之後,她的情緒已經越來越不穩定了。

可相反的,她對自己身力量的不足也是越來越焦急。那份渴望力量,渴望去改變一切,獲取一切的心情,正符合白金聖劍的本質「帝王」。

所以她變強了,變得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強,更堅定。

而在其他的斗爭庭園中,也有不同的人,為了不同的願望和目標,戰斗在血腥而殘酷的戰場中。

「哈哈哈哈哈」血腥的長劍收割著無數敵人的生命,將那恐懼,怨恨,全部化為自身力量的,是冥鬼劍的持有者。

唯獨在這個戰場上,是他去追殺敵人,甚至達到了虐殺的地步。鮮血飛灑,血r u橫飛的世界,正是冥鬼劍最喜歡的世界,作為這把劍的持有者「冥」的樣子,比起在地下世界的時候又長大了一些。

那是他的力量不斷增長的最好證明,是他以鮮血築造而成的強大魔軀。

法芙尼爾左手搖動著手中的搖鈴,右手發動著雷光魔音劍的特殊能力,指揮著大片的黑s 魔猿一下子排成「S」型,一下子排成「B「型,然後單腳跳踢踏舞。

「不行不行,姿勢不對,要更主動,更熱情一點。」使用魔劍雷光魔音劍c o縱了全部黑s 魔猿軍團的法芙尼爾不厭其煩的指點著這些j ng神h  n的大家伙,糾正著它們的錯誤。

「就是這樣,一二三,再開始」作為表率,法芙尼爾自己也在跳舞。

和跳得難看到不堪入目的黑s 魔猿軍團相比,法芙尼爾那縴細的腰肢和修長的**所表現出來的舞姿顯然是如同妖j ng般美麗,兩條綠s 的馬尾隨著她的舞蹈一起飛舞,如同ji o織著的緞帶一樣輕巧而歡快。

和自己的其他同伴一起隱藏在黑s 魔猿軍團中的王淚流滿面,這到底誰才是這支軍團的「王」啊

持續了若干個xi o時後,跳到tu ch u筋的黑s 魔猿王不堪羞辱,趁著法芙尼爾中場休息的空隙,毅然啟動了優先度最高的「自爆」指令,和它的全部部下一起光榮退場了。

「啊,怎麼突然就都炸掉了,我還想繼續練習呢」法芙尼爾咬著自己的手指,決定下次再來這個有趣的地方的時候再來一次。(順便一提,她第一次的戰場也是用一模一樣的方法解決了全部的黑s 魔犬……)

被長老強行加上了觀察塞爾達城施展的大規模j ng神魔法的後繼現象任務的她,也只剩這個地方可以娛樂了。

在其他的幾個斗爭庭園中,還有著幾位被選中者在拼命的戰斗者,他們中有的人獲勝了,而有的人失敗了。

只有擁有強烈願望,喚醒自己所擁有的「劍」的力量,或者本身就已經足夠強的人,才有資格繼續這場戰爭。而失敗的人,已經不會再出現在這個斗爭庭園里了。

然而,在這諸多的戰場中,有一個是截然不同的,和任何戰場都不一樣。

「你……你……你是」作為率領整只黑s 魔猿軍團的王,黑s 魔猿王本身具有著相當高的智慧,同時具備「司令塔」「大地崩裂」「魔鎧」三種戰斗天賦的它們,本身就是強有力的戰爭兵器。

而這一只,更是這些黑s 魔猿王中最強的一只。除了通用的「司令塔」「大地崩裂」「魔鎧」三種強力天賦外,它還額外的擁有一個變異了的天賦「戰爭光環」。

這是能讓它周圍一公里內的部下整體實力增加百分之三十的強力天賦,是最適合戰爭的群體技能。它所率領的這只黑s 魔猿軍團,毫無疑問也是這次出現的戰爭庭園中最強的一只。

然而,這只可以被稱為「最強」的黑s 魔猿軍團,包括這只軍團的王,已經將自身的戰爭光環開到了最大的黑s 魔猿王,現在全部因為巨大的恐懼而無法動彈。

這並不合理,因為作為戰爭工具制造出來的黑s 魔猿軍團應該是沒有類似恐懼的感情的。除非是像「冥鬼劍」那樣可怕的魔劍直接把那種絕望傳播到它們的心中,或者法芙尼爾的雷光魔音劍那樣去c o縱它們,否則它們除了戰斗以外幾乎不會去思考其他事情。

然而,此刻的這只黑s 魔猿軍團確實的全部陷入了「無盡的恐懼」中。那是一種深入骨髓,只要是活著的生物就無法免疫的顫栗,那甚至超越了制造它們的人給它們下達的「無視恐懼」的絕對指令。

若這是某把強大魔劍的能力,或許還可以解釋,如果是法芙尼爾持有的雷光魔音劍,也應該勉強的做到這樣的事情。

可是,造成這種恐懼的人手中卻沒有劍。

那把劍現在正斜斜的ch 在旁邊的地面上。那是一把又細又長,幾乎有一人多高的銀白s 螺旋長劍。在劍身的最尖端,那螺旋形狀的劍身xi o到只剩下針尖那麼大的一點,鋒利到只是稍微看一下就會感覺到刺痛的程度。在螺旋的劍身上,銘刻著的是某個種族的文字,述說著一個古老而悲傷的故事。

這個人,並沒有使用這把劍的力量。她靜靜的站在一座古老城牆的廢墟中,滄桑的牆壁y n影遮擋住了她的面孔,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只能看到她那高挑的身材,和一頭漂亮的長發。

在這異常的無聲恐怖持續了十分鐘左右後,她緩慢的張開了眼楮,那是一雙異常古老,甚至比她所處的這個城市更加滄桑的眼楮。不過,和已經失去了所有生氣的這片廢墟不同的是,這雙眼楮中有著一種強烈的思念,那是為了什麼而必須燃燒起來的火焰。

那是一雙天青s 的眼楮。

「哇啊啊啊啊」率領黑s 魔猿兵團的黑s 魔猿王發出了淒涼的慘叫聲,在看到那只眼楮的瞬間,它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和自己所率領的黑s 魔猿兵團的下場。

根本就不需要「劍」的力量,那雙眼楮,就足以毀滅一切。

「   」整個黑s 魔猿兵團,整個城市,甚至連這整個構成斗爭庭園的世界都開始崩潰,粉碎。

那是「魔眼」的力量。

至此,此輪的斗爭庭園全部結束。

…………

「好疼」尤里西斯眨了眨眼楮,看到了熟悉的峽谷的景s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

夏日的清晨暖風,暖風徐徐,陽光和煦,翠綠的樹林隨風擺拂,樹葉邊緣反sh 著微亮的金光,千百片搖曳起伏,如同瓖上了一連串舞動的金絲。

在樹林的上空,一個弧形的半明的彩虹正散發出七s 的柔光,象征著這將是平和而充滿生機的一天。

尤里西斯從大樹下站了起來,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後又倒了下去。在那個斗爭庭園中發動台風的後遺癥到現在依然沒有消除,現在他看什麼都像是在轉圈圈。

足足hu 了一個xi o時,尤里西斯才適應了這惡心的感覺,用著搖搖y 墜的腳步走出了峽谷。

清晨的l 珠灑落在草叢中,幾只xi o兔子從矮xi o的灌木中歡快的跑過,完全沒有注意到走得歪歪斜斜的尤里西斯。看上去就連這些最膽xi o的xi o東西都不會害怕他了。

「頭……壞掉了……」在樹林里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樹的尤里西斯掙扎著回到了自己的家,看上去就像宿醉之後才回家的不良人士。

「尤麗雅,在嗎?」盡管身體狀況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尤里西斯還是敲響了自己妹妹房間的m n。因為尤麗雅的身體經常會發熱,所以他每天早上都要來確認一次她的體溫,從而制定一天的計劃。

有規律的人生,才是合格的人生,這是尤里西斯的處世法則。而以妹妹的身體狀況來決定一天的計劃,也成為了他的常識。

沒有回答,尤里西斯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尤麗雅的房間,然後伸手推開了m n。

尤麗雅的房間是充滿少nv氣息的粉紅s 調,一些布制的人偶被放在桌子上,房間里非常的干淨,可以看得出來被好好的整理著,和尤里西斯那雜lu n無章的房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不過,在房間的最右邊的位置上,放置著一個和少nv氣息格格不入的物品。那是一個練劍術用的木人,木人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跡,那是常年累月無數次的練習後才會有的痕跡。

「不在?」尤里西斯有些奇怪的看著什麼也沒有的 ng,一般來說,這個時候尤麗雅都是在好好休息的。由于體弱多病的關系,早起對于她來說並不是好事情,等陽光更充足一點,更暖和一點的時候,才是適合她的起 ng時間。

這一點,尤菲媽媽也是一樣的,兩人在體質這方面,真的是一模一樣的遺傳,甚至連個x ng也很像。至于父親,尤里西斯很少會看到他。在這個家中,他的存在感不知道為什麼異常的稀薄。在尤里西斯的記憶中,他的面孔非常的模糊,幾乎無法記起來了。

他是一位退役的騎士,經常會出去做一些事情,帶回來一些東西。他和母親之間的關系在尤里西斯看起來有些奇怪,與其說那是愛人,不如說是朋友。對于父親的記憶,尤里西斯大概就只剩這些印象,甚至都記不清楚他的樣子。

這個家似乎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關系,不管父親是不是在(絕大多數時候幾乎都不在,即使在也很少看見他),尤里西斯都會好好的照顧媽媽,妹妹。隔壁的拉娜阿姨也同樣來照顧著他們,這兩個家庭實際上幾乎就是一個家庭。

所以尤里西斯比誰都更重視自己的妹妹,比起媽媽,妹妹的病實際上更加的嚴重,而且有惡化的跡象。為此,他早早的就立下了志向,想成為一位神官。

「這個時間尤麗雅會去哪?」尤里西斯看了看周圍,然後在房間的桌子上找到了一章xi o紙條。

「哥哥,我一個人出去散步一下,請好好的照顧我的朋友。」紙條上的字有些歪歪斜斜,粗細也有些奇怪,看上去不大像是尤麗雅的字,不過最後畫出的手拉手的圖案確實是尤麗雅喜歡的記號,應該是她的沒錯。

「一個人出去散步,看樣子尤麗雅今天身體不錯。」看到留給自己的紙條後,尤里西斯安心了不少,他可愛的妹妹是不會騙他的。

不過,「請好好的照顧我的朋友」這是什麼意思?尤麗雅的朋友並不是很多,一般來說也不用他去特別照顧,特意寫出來,是要他注意什麼嗎?

「嗚喵」在尤里西斯為這句話覺得困hu 的時候,從尤麗雅的被子里,l 出了一個m o茸茸的腦袋。

「啊……這個就是……尤麗雅的朋友?」尤里西斯有些驚訝的看著從尤麗雅的被子里爬出來的xi o東西,他可沒听說她帶了xi o貓回來養啊。

等等,不對,這不是貓尤里西斯擦了擦自己的眼楮,雖然一眼看上去很像xi o貓,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有很大分別的.

淡黃s 的柔滑皮m o,四只圓乎乎的腳掌,一條xi o巧的尾巴,還有一雙淡金s 的大眼楮,身體曲線遠比一般的貓有力,盡管還xi o,全身卻已經散發出一絲絲王者的尊嚴。

當然,更多的還是可愛就是了,畢竟這還只是個xi o家伙而已。

「這個……這個……」尤里西斯越看越覺得難以置信,這可不是xi o貓那種軟弱無力的xi o可愛,雖然也很可愛,也算貓科的動物,可這顯然是一只xi  o的獅子啊

從尤麗雅的被子中爬出來的它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用可憐的目光注視著被嚇到了的尤里西斯,大大的金s 眼楮中滿是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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