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外面走走,這事張向明願意,金川不帶他出去玩玩,張向明自己也會出去,兩人一走出門口,金川便跟張向明說起了女人的話題,我的媽!張向明心里驚叫,別看金川不大愛說話,不過一說起女人來,話卻特別的多,而且說出來的程度讓張向明咋舌。
兩人慢慢地走,街上各色的燈光發出閃爍,確實人家的城市晚上看起來還是很美的,但是這位金川卻還在跟張向明說著,說起他見過的多少的女人,有青春少女的,有少*婦的,還有五六十歲的,這家伙還仔細地描述著他見到的那些地方的各種形狀,還時不時發出怪怪的笑聲。
「張先生,在日本,對待女人不用像你們國家那樣拘束。」金川好像要教張向明泡女人的功夫。
我草!張向明心里想著︰不用的話那我就找你老婆,看你這家伙不吐血。
「金川先生,別人說你們的人特別喜歡亂來是不是?」張向明讀大學的時候听同學講過。
「是的,公公搞上兒子老婆的也有,老婆在外面又找人的更多,還有兒子母親的,男人可以自由一些。」金川說著又笑了起來,好像他生在日本讓他感到這方面多麼快樂。
亂了亂了,張向明幾乎要笑得掉牙齒,「那你們這里的女人是不是喜歡讓人折磨?」張向明想起了上午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金川听後笑得更歡,「是的,對待女人你可以粗暴點,這樣她們才喜歡,不像你們國家的女人,總喜歡溫柔一點的。」
女乃女乃的!你個狗日的不知道在我們國內找了多少個,張向明幾乎要一巴掌扇過去,這時候他倒想起看過的碟片,里面的日本女人真的讓人折磨得夠嗆。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到了一個地方,一下子張向明就覺得好像置身于電影中的紅燈區,街上的女人特別多,而且還看到有在拉人的。
「今晚我就帶你見一見,不見你還不相信。」金川指著一邊的街道又說︰「你看看上面的牌子你就知道了。」
張向明真的看那些牌子,上面的字他認得,叫什麼「S女宅」,呀呀的!從字面上理解,里面應該是媽媽級的人物。不過這時候金川的胸前讓張向明吃了一驚,這家伙竟然拿出了一個圓形的徽章別在胸前,這正是惠子所說的五瓣的櫻花圖形,金川原來真的是黑幫的人物。
金川可不管張向明的眼光,拉著他就走進了一間房子,別人一看到他胸前的徽章,馬上臉上就露出笑容,還對著他彎腰點著頭。
我暈,張向明一進去傻了眼,這些是什麼人,四十多歲的算是年輕的了,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最多,六十多歲的也有,這個真的無恥到了極致,這樣的人還成群結隊出來做這種生意。
進來的男人令張向明更加驚奇,竟然都是一些青年男人,這好像整個國家都變了態了,張向明搖著頭,回過頭就走。
金川又帶著張向明去了幾個地方,真的搞不懂,人家的黃生意真是做到老中青三結合,而且好像都是公開的。
「走了,逛了這麼久,現在帶你去爽一下。」金川哈哈地笑著,穿過了兩條街,張向明看著金川的胸章故意問︰「金川先生,剛才好像沒有看見你戴這個。」
「哦,這是我們本地幫會的徽章,有了這個,辦事才方便一點。」金川說著話,腳步卻不慢著,把張向明又帶進了一家叫什麼「俗女館」。
這家就比較大型了,好像一個酒店一樣,一進這個門,大廳正中就掛有一個跟金川的胸章一樣的圖案,這麼說這一家就是幫會辦的。
戴胸章的人特別多,不但男人有,女人也有,一進門听那聲音就知道是什麼地方。這地方夠自由的了,房間里面在那樣,房門卻還不關,里面傳出的是男人的狂笑聲以及女人的慘叫聲。
張向明走過一個房間,發現一個男人正在折磨女人,那女人的腿被男人壓在胸部上面,而男人一邊大聲地笑著,一邊在大力地運動,女人的腿也真的軟,腳指頭可以踫到自己的頭發,男人幾乎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女人身上,隨著男人的運動,女人叫的聲音那真叫慘。
「怎麼樣,我跟你說的沒有錯吧,其實你別以為女人叫得這麼慘,她還很喜歡這樣呢。」金川的眼楮這時候已經閃爍出野獸一樣的光芒。
「我的天!」張向明說著話,癟著嘴巴還搖搖頭,不禁暗暗為那個女人擔心,要這樣搞,完事以後她還能走路嗎?
金川讓張向明等一下,他自己走進了牌子上寫著便所的房子,張向明知道這應該是廁所之類的,他也走了進去,一進門他的心里就樂,金川的東東那像東西,跟國內的小孩子的玩意差不多,莫怪惠子半夜還不穿衣服出來走動。
估計是老日的男人都是這樣吧,才這麼喜歡折磨人,也因為男人們的不中用,才使得女人得讓人家折磨才過癮,哎喲,張向明真的為惠子感到可憐。
金川這時候自己走到櫃台的地方,一個同樣也是帶著胸章的穿著和服的老太婆跟他走了過來,張向明看著這位老太婆走路的樣子,雙腳基本不能合攏,估計這也是個退休了的俗女吧。
那位老太婆先將金川領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才笑著用手招呼著張向明,想把他帶到另外一個房間,剛剛走過了兩個房間的門口,突然從一個房間里跑出了兩個女人,兩個人披散著頭發,房間里還傳出男人那種野狼般的笑聲。
那位老太婆已經走過去了,兩人女人中的一個卻跟張向明撞在一起。那位女人發出極為恐怖的號哭聲,以為是讓人捉住了,抬頭一看張向明,突然大聲地說︰「先生,救救我!」
張向明一听女人說的是國語,急忙用手抹開她臉上的頭發一看,盡管過道的燈光昏暗,不過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不是在省城一同吃飯的那兩位女學生中的一位嗎,另一個女人也看見了張向明,一下子藏在他的身後,嘴里嗚嗚地哭著。
「這是怎麼回事?」張向明愣在那里,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是那個渡邊,昨晚他就讓幾個男人玩弄了我們,今天就把我們帶進這里,我們已經招待過了十多個男人了。」那個跟張向明撞在一起的女學生嗚嗚地哭著。
那位渡邊在那里?」張向明一激動,什麼粗話都罵得出口,這兩個女學生是國內的姐妹哪,那能讓人家這樣糟蹋,現在如果看見渡邊,張向明一定會殺了他。
這時房間里的五個男人一邊笑著追了出來,張向明一看怒火立刻狂升,五個男人玩這兩個女學生,一個男人嘻嘻地笑著首先走了過來,嘴里快速地說著話,伸手就想拉還在跟張向明說話的那位女學生。
啪的一聲,張向明的手朝著男人伸來的手拍了一下,馬上就听見一聲高高的慘叫聲,那位老日男人的手腕被拍了一下,一下子痛苦得扭曲著臉,一只手就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扶著,那只手的手腕處已經被拍得骨頭都粉碎了。
哇呀呀!幾個男人見到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人為女人出頭,大聲地叫著向張向明沖了過來,這些人的胸前也帶著徽章,張向明那管這些,把那位女學生拉到身後, 啪啪地跟幾個男人打在一起。
那位老太婆嚇得連回頭看一下都不敢,嘴里狂呼著急忙逃向櫃台,這一會的工夫,那幾個人也已經躺在地上,張向明正想回頭問那兩個女學生渡邊在什麼地方,可是那兩個女學生已經被另外幾個個子肥壯的男人給拖得離他已經有幾米遠地方。
張向明大吼一聲︰「放了他們!」丟下那幾個人正想追趕兩位女學生,突然他的眼角的余光發生離他幾米遠的距離,在一個女人正向他舉起了槍。
「不好!」張向明叫了一聲,急忙往過道的另一邊閃去,同時女人的槍也在這時候響了,她也是微微一怔,想不到這個人會閃躲得這麼快。張向明的身後一個房間,一個男人可能想要出來看熱鬧,剛出來就被那顆子彈打中了頭部,連哼一聲都沒有就見了閻王。女人一槍不中,卻誤殺了別人,這時候她的槍口又立刻地對準了張向明,這個女人的反應也夠敏捷,而且殺了人還一臉的平靜。
張向明那容她再開第二槍,腳步迅速移動,速度快得驚人向女人的身前闖去,並且迅速地從側面伸手就要抓那個女人的槍。
砰!又是一聲槍響,張向明的人已經閃過槍口,那個女人還收不回扣動扳機的手指,可見這種場面是如何的危險。這女人的槍法也未免太好了,當真是彈無虛發,一個伸出頭的男人又應聲倒了下去,一下子就干掉了兩個,不過都是冤死鬼。
槍一響,張向明的手也到,不過他也禁不住心里咯 一下,女人雖然臉上一付吃驚的神色,不過張向明的手剛要抓住槍的時候,女人的手往下一沉,張向明竟然抓了個空。
好!張向明的心里暗叫一聲,老子剛才要是不用抓,用打的手法,你這娘們的手也必斷無疑,張向明現在可顧不了許多,那女人的手往下沉,他的手順勢抓向女人的胸部。
女人又是一驚,急忙將身子後退,嗤的一聲響,張向明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胸部的衣服,並且用力一扯,女人的胸部所有的衣服都讓他給撕破而且還抓在他的手里。
好家伙,女人要是倒退慢了半步,說不定一邊的胸脯會讓張向明給撕了下來。不過這女人也夠倒霉的,兩個玉峰完全暴露了出來,一張冷艷的美臉也驚得有點蒼白。
突然又有幾個女人趕來,她們一個個都是身穿緊身的衣服,而且每人手里也有一支手槍。
這不行了,張向明打算快溜,那兩個女學生等以後才救,只見他身子向上躍起,已經從那個女人的頭頂跳過,然後馬上便跑出門外,這時他的身後又傳出幾聲槍響,不過他已經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