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夢的締造者。」少年低頭緩緩的答道說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對我就叫夢的締造者。」
鐘木子見那少年連自己名字都要想半天心中對他的話便有了些疑惑于是他問道︰「你真的叫夢的締造者?」
少年道︰「從前不是但是現在便是了我記得我從前有很多名字但是卻都不滿意不過現在我滿意了世間的一切都可以看做由夢而成而我便是他們的締造者。」
鐘木子雖然有時呆木但是此刻他也是能看道這少年話中驕橫之意他所見的人中唯有武烈最是飛揚跋扈的但是他卻感到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是比武烈還要跋扈他向來對跋扈之人沒有什麼好感。
「你小小少年卻是有好大的口氣。」鐘木子說道︰「我雖然不懂蒼天之道但是這萬物皆有自然而生卻是知曉的要若這天下蒼生都由你來締造那蒼天自然何在。」
「蒼天自然!」少年朗聲一笑他走到花地之中隨手采下一朵而後拿在手中問鐘木子道︰「這花是何般顏色?」
鐘木子不明少年話中就里隨口答道︰「白紫色。」
「其狀如何?」少年繼續問。
「六瓣繞花蕾狀如杯盞之碟!」
鐘木子話音剛落少年將手一轉他那手中的話立刻變成另外一副模樣。白紫變成了紅褐六瓣杯盞之碟便成了含苞之荷。
「覺得如何?」少年笑道。
鐘木子哼笑一聲「正如你告訴我的這不過是夢而已。」
少年頓時將臉一沉手中的花被他捏成了粉碎當最後一片花粉灑到地上的時候這春光美景又變成了最開始的一片荒蕪。
「對你說的對這里只不過是夢而已但是不久這一切都會變成事實包括你剛才所看到的這個世界都將毀滅成空白一樣那時一切都將有我來締造。」少年冷冷的看向鐘木子道︰「現在的地方就是剛才那春意盎然的地方這便是我的夢。蒼生自然何以能成天道天道自在我的腳下這才是真正的蒼宇之主否則只能畏縮于天道之下做一傀儡。」
鐘木子的目光也倏然峻冷起來他頓時覺得自身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心托起而他的心中卻像托起著一份沉重的東西。
「你想毀滅蒼生你能做得到麼這天上還有仙神他們會讓你得逞麼?」鐘木子冷言相問雖然他覺得眼前的少年力量強大但是卻依舊覺得他有過天真。
「仙神哈哈哈哈……。」少年突然狂笑起來他那本是稚女敕的聲音突然變得粗獷而又渾厚仿佛向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一般「你指的天神是誰是那天宮九階仙位的神仙還是我的那兩個弟弟。」
「無論是誰總會有人阻止你的收起你的野心。」少年的的自負與狂野讓真覺得極其厭惡。
「哈哈……。」少年繼續笑道「天庭逐利他們會引火燒身?更何況這天下哪個仙神可以能阻擋我?」
「什麼叫天庭逐利?天宮之上仙神氣派怎會逐利。」
「你太過天真了在你們凡人眼中仙神然然而神亦有道他們不逐你們人間俗利卻是有著更高的追求雖然他們不願承認但是它卻實實在在是利。」
「你到底是誰?」鐘木子現在已經是不相信眼前的少年只是一個造夢之人他想到剛才那少年說自己有兩個弟弟這讓他想起的武烈武烈以前便說他有一兄長還有一個弟弟。
「難道他是武烈的弟弟。」鐘木子心中暗道。
「你猜錯了我不是武烈的弟弟而是武烈的哥哥從前我叫武帝不過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所以我改成了穹帝但是現在我卻更喜歡猛的締造者。」在這夢境中不用鐘木子說少年便知道鐘心中心中所想。
「武烈的哥哥穹帝?」鐘木子頓時一驚心中大是不信武烈雖說看起來年輕但是卻是一副老成模樣這少年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是武烈的哥哥。
少年道︰「你的眼楮騙了你有些東西是要用心體會的不要盲目的相信自己看到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鐘木子愕然的看著少年道︰「你就是天宮之主?」
少年笑而點頭。
「那你為何還要毀滅蒼生難道真如武烈所說的你因為犁天之事要顛覆蒼生。」先前鐘木子心中還不大相信武烈說的那些神神叨叨的話此番經過穹帝之口鐘木子已然是完全相信了。
「犁天!」穹帝微微一怔像是想到什麼臉上突然多了寫感慨。
他緩緩說道︰「說起犁天我倒是佩服他的氣魄一凡胎能有如此氣魄同時能達到如此修為讓我很感到意外那些天宮之上的人都以為我是記恨犁天其實不然我心中便從來沒有記恨過他相反我卻是要謝謝他正是他讓我有了理由顛覆蒼生但是他不應該斬斷天柱要說怨我唯有這一點是怨他的。」
听了穹帝的話在想到穹帝的地位鐘木子心中頓時多了些疑惑「你既然已經是天宮之主為何還要顛覆蒼生。」
穹帝的聲音有重新冷了下來自從剛才的笑後他的一直沒有再恢復稚女敕仿佛那稚女敕的聲音只是一種偽裝。
「那便是我同你說的仙神的利。」穹帝看了看陰郁的天空說道︰「我剛才說過我不願做天道下的傀儡我所要的就是毀滅一切而後在重新創造讓其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由我締造由我掌控的世界。」
「即便這人們沒有任何錯誤。」鐘木子問道。
「有改變便會有犧牲。」穹帝緩緩答道。
穹帝的話讓鐘木子不由的想到剛才所看道的血腥。慘烈的一幕想到那樣他就覺得不寒而栗。
「對那些是必不可少的只有那樣才叫完全的毀滅。」穹帝洞悉著他的心事。
鐘木子心中猛然一憾震驚與穹帝之言當一切如此真切的時候他卻不能真的去無所謂而這話你不他所能說出口的。
看著眼前可能毀滅蒼生之人鐘木子那顆如木頭般的心開始劇烈的燃燒起來一種強大的憤怒佔據了他整個心房但是想到自身他卻覺得無可奈何他怒視著穹帝卻只能干干的說道︰「總會有人阻止你的。」
「對的確會有人阻止我你知道我為何說只有你敢如此同我說話麼。」面對鐘木子的憤怒穹帝笑而問道。
「為何?」鐘木子怒聲問道。
「因為你是唯一能夠阻止我的人知道武烈。武決都為什麼要找到你麼那就是因為只有你有之隔對劍相立。」說話之時穹帝的臉驟然冰冷下來。
「我?」鐘木子詫異的看著穹帝。
「對就是你既然天道選擇你來同我一戰那麼就讓我和天道來一次決戰!五年時間記住你只有五年時間。」
穹帝的聲音如同警鐘一樣在鐘木子耳邊不停的敲響片刻之後鐘木子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塌陷下去身體一空他又是回到了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