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商人的故事就是從那個東方人那里得來的?」知道的是那個東方人究竟說了什麼是蒼穹廣告的究竟從何而來。
「當時間突然回到了八天之前商人重新睜開眼楮他看見聖尤利烏一世和那個剛才還在被圍攻的異教徒一個皮膚有些黝黑的西亞人都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而他們此刻雖然站立在繁華的大街上但周圍的行人卻對他們視而不見。那個東方人據傳說中的描述那個瘦削而沉靜的東方人正站在他們的面前。
「‘你們有你們的緣分所以你們目睹了一切的生和還原。我可以消除你們的記憶也可以讓你們保留著這一切。不過你們願意承擔為此而要付出的責任嗎?’東方人這麼問他們三個人他說話的聲音很低沉不過很清晰。三個人都用自己的語言听懂了東方人的話但他其實是只說了一遍。
「也許是因為人類永遠是好奇的永遠是對與眾不同的事情有著與眾不同的獨佔心理。所以盡管知道東方人所謂的責任不會是那麼簡單三個人還是急忙點頭表示不願意失去這一段記憶。
「然後商人就看見了這枚金幣。」小伍又一次揚起了手里的金幣似乎他也回到了公元四世紀那神奇的一天。
「商人並不知道其他兩個人看見了什麼他只看見了這枚金幣。金幣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它漂浮在空中金光奪目。金幣上的圖案栩栩如生商人就好像看見了兩條龍正在羅馬城的上空中對峙互不相讓卻又心存顧忌。
「‘你要做地是記住這個圖案的一切一絲不芶的記住然後立即回到東方。直到千年之後這枚金幣會真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而你需要把這個故事也流傳下去。你不能用任何文字記述你只能一代一代的把這個故事講下去。當金幣被人越過海峽傳遞到它的故土的時候你一定要記住我說的這句話讓你地後人告訴索要金幣的那個人——平衡是你的責任。你已經踏上了守護之路你已經沒有了歸途。宿命終于會在最後的時刻蘇醒。那時候你將找到我。’
「這是商人一字不差記住的全部內容。當他連顏色都分毫不差的記住了那枚金幣圖案時東方人消失了。而商人身邊的兩個人應該也听清楚了自己的責任他們互相之間甚至都沒有對視一眼。就各自朝著自己來時地方向踏上了歸途。
「商人一路非常順利的回到了東方。他感覺自己不僅是運氣變好了這一路平坦得令人不可思議而且他的腦子也似乎好用了很多倍。他不僅永遠記住了那枚金幣的圖案在他余下地生命里他總能逢凶化吉將自己的財富聚集到了不可想象的豐富。他一直沒有告訴別人這個故事因為他心里相信一旦他講述了故事。伴隨他半生的好運就將不再。直到在他老得已經快要死去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封遙遠地方傳來的信件。
「這封信是書寫在極其昂貴的絲綢上的。送信的是一個西域地商人他歷盡艱險途中遭到了多次盜匪的襲擊。但他就算是乞討也沒有將絲綢換為錢幣而跋山涉水將這塊絲綢送到了商人手中。
「絲綢上是用商人自以為已經遺忘得干干淨淨的羅馬文字書寫的內容。內容很簡單但卻讓商人觸目驚心。」
小伍休息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塊絲綢其實後來一直被封入了敦煌的石窟中。但直到今天查遍了敦煌文物的內容我們沒有找到絲毫關于這塊絲綢地蹤跡。」
「絲綢上寫的是什麼?」溫柔的好奇心已經被徹底調動了。她搶先問道算是滿足了小伍吊胃口的**。
「絲綢上的文字。是一個自稱聖尤利烏一世的羅馬人寫的。他簡單描述了自己的身份現在他是羅馬教廷的教皇一個受萬人尊敬的至高無上地存在。而過去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修道士一個目睹過巨變與還原的羅馬人。聖尤利烏一世說他謹記了那個東方人的對他的囑托終生都在尋找一枚雕刻著烏雲和龍的金幣。在他感覺到生命即將逝去的時候他想起了東方人對自己的要求專門派
到東方告訴商人如果他不按照東方人的要求去做代將世世代代遭受到詛咒的痛苦。」
「所以那個東方人是明知道商人有可能做不到自己的要求還是把事情委托給了他?」楊笑笑覺得不可思議。如果那個東方人是一個所謂的夢境守護者那麼他表現出來的能力是自己望塵莫及的。可是即便是現在的自己如果自己需要自己是可以在夢中清楚的看見一個人的品質心性的。那麼為什麼那個東方人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委托給一個不可以相信的商人呢?
羅馬到中國的路途在那個時代是何其遙遠。委托了一個商人然後還要委托另一個人在多年之後派出信使去提醒商人遵守承諾。失去了東方人異能的護佑怎麼可以確保這封信可以地送到商人手里呢?如果沒有送到如果商人就是那樣一個重利忘義的心性他又怎麼可以把那句話傳遞到今天的自己?
楊笑笑已經知道那個東方人的話確實是最自己說的。可是如果事實真如故事中一樣那麼這個故事顯得太脆弱了完全不符合邏輯!
「商人由這封信知道了自己其實一直沒有擺月兌那個東方人對自己的要求。他非常害怕所以讓自己的養子一個中原人出家做了和尚派他去敦煌雞鳴山修築洞窟以一生的時間來為自己贖罪。他把絲綢給了養子讓他將絲綢封入敦煌的洞窟中因為他相信終有一天絲綢上的文字會給後世的那個人帶來不一樣的機會。而他把故事告訴了自己的兒子把一切都告訴了他的兒子。要求他的兒子即便家族會中斷這個故事絕對不能中斷!
「根據商人的猜測他所肩負的責任應該只是東方人要做的事情的三分之一。他甚至推斷這是上一共有三枚不一樣的金幣那才是故事的全部。
「商人講述完故事之後不久就散手人寰。他的兒子一絲不芶的繼承了他的使命同時也繼承了他的幸運與無人能匹敵的智慧。一千六百多年過去了中華大地上生了太多悲歡離合太多的戰亂、太多的事故讓即便是擁有無上運氣與人智慧的商人後代都沒有幸免。但是這個故事還是輾轉傳承了下來。每一代接手這個故事的人他們的命運都生了本質上的改變變得富有和智慧。」
「我父親是從哪里听說這個故事的呢?」溫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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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祖父他從另一個人那里傳承了這個故事然後他白手起家建立了大夢集團。他把故事傳給了你的父親可是你的父親只有你這麼一個孩子他不願意你的生命去背負一些本該是男人才會被負的責任。比如大夢集團。所以他在十五年前就把這個故事告訴了我。」
小伍看著溫柔有些苦笑的樣子。
「原本按照你父親的意思我應該在他去世後接手大夢集團的一切去繼續展壯大它並且用足夠的財富保證你以後的生活。可是你父親病危的時候我因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了以色列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繼承了大夢集團的一切。」
「所以你就沒有告訴我我父親安排好的一切默默地選擇了隱居?」溫柔表情平靜。
「一開始我並沒有隱居。可是當我現你做得很好而另外一方面當我試圖在暗中對你有所幫助的時候卻總是把事情推向希望的另一面。我明白了如果我不做出選擇如果我繼續做事情那麼你和大夢集團將會越來越陷入困境。」
「所以你是為了我才在事業的巔峰時期離開的而不是因為和高興叔叔他們的意見不一致?」溫柔若有所思不知道她是在惱怒小伍的秘而不宣還是在感謝小伍為她做的一切?
「事實其實並不是如此。」小伍搖了搖頭。他依然很平靜並沒有受到溫柔情緒波動的影響。「在我回到北京後不久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這件事情它完全出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所以我不得不選擇了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