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叔略微停頓了一會兒,很認真的看著我們,說到「孩子們,你們既然能夠走到一起,這就是一種緣分,所以請你們要善待這種緣分,而且我敢肯定,你們的緣分不僅限于此次,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你們自己去把握,要記住我的話,純陽之體和至陰之體天性就是互相吸引的,這是天性使然,而且,對于你們都是有很大幫助的,這件事就言盡于此,剩下的需要你們好好思考了」
我和蘇薇雪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瀚叔,不知道他的這個葫蘆里賣的是啥藥,不去想了,車到山頭必有路,船到橋頭必然直,一切順其自然吧,先到這里,我的心里輕松了許多,輕輕的握住蘇薇雪有點冰涼的小手,看著瀚叔。瀚叔呢,喝了一口水,看著我倆,想了想說到「小七,我有個想法,想和你量商量下,你們覺得咋樣?」听見瀚叔這樣說,我倆覺得有些奇怪,用一種驚奇的嚴管看著瀚叔,我說到「瀚叔,有啥事您就說吧,我們一定會答應的」,我看了看蘇薇雪,她也點頭了。
「不,這件事等我說出來你們倆再做決定」瀚叔擺擺手,繼續說到「我想將蘇薇雪收為我的徒弟,也就是我的關門弟子」說完瀚叔不說話,靜靜的看著我們。
听了瀚叔的話,我有點呆了,「瀚叔要收蘇薇雪為關門弟子,這個事情該如何是好」,我下意識的看著蘇薇雪,現她正在目不轉楮的看著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件事真的是喜憂參半呀。喜的是蘇薇雪可以得到函數的真傳,不用有我這個還需要瀚叔指點的人來教她寸心訣,這是件好事,但是,萬一蘇薇雪成為函數的弟子後不許結婚那如何是好,我看著蘇薇雪,期期艾艾的對瀚叔說「瀚叔,這件事要不要我倆商量下再給您答復呀」,瀚叔笑著點點頭說「好呀,我等你們的答復」,我看了一眼蘇薇雪,看她正在思考著,沒敢打擾她,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蘇薇雪沖我嫣然一笑對瀚叔說「瀚叔,要是我答應了,是不是您就可以傳給我高深的武功,不過,要是不能結婚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瀚叔笑著說「沒問題,我當然要傳給你高深的武功,一套適合你的武功,另外你們是可以結婚的,小七你忘了我的三師弟和四師妹就是夫妻呀」,我點點頭,剛才把這個事兒給忘記了,不過,蘇薇雪為啥會答應呢,我有點模不著頭腦,蘇薇雪握住我的手,對瀚叔說「既然您會傳給我高深的武功,那我答應你,因為我不想在將來成為小七的軟肋」,我一听這話明白了,緊緊的反握住蘇薇雪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來不假,至陰之體和純陽之體的天性決定了你們會廝守終生的,你放心我會教給你最適合你的心訣,完全和寸心決媲美的心訣,而且,作為我的關門弟子,也就是我的傳功弟子,我會竭盡全力來教授你,讓你絕不會成為小七的軟肋,並且對他有很大的幫助,這下你可放心了吧」,瀚叔看著蘇薇雪笑眯眯的說到。
蘇薇雪點點頭,松開我的手,站起身對著瀚叔說到,「師傅在上,請受徒兒蘇薇雪一拜」,瀚叔笑著看著蘇薇雪跪拜下去,受了這一拜,然後扶助蘇薇雪的胳膊說「好了,拜師只是個形式,重要的是要心到就可以了,你看就像老三他們一樣都和我說說笑笑的,只要心里有我這個師傅,這些俗套的東西就全免了」,說著瀚叔站起身來從身後的五斗櫃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交給蘇薇雪說「小雪這本《玄女心法》非常適合你,我以前不知道你是至陰之體,否則的話這本心經早就給你了,不過這樣也好,我有了一位這樣美麗的徒兒,也算是老懷堪慰呀,你看看,有啥不懂得盡管問我」,蘇薇雙手結果那本薄薄的冊子,打開一看,里面的內容也使用繁體字書寫的,不過對于新聞系的高材生的她來說自然和我當初的不可同日而語了。
她仔細地看著,而我和瀚叔坐在一邊聊著,「小七,你還記得那塊白虎玉牌嗎」瀚叔說到,「當然記得」,說著我從包里拿出一個紅色絲布做成的小袋子,從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塊雕刻著白虎的小玉牌,輕輕的放到瀚叔的手里,「記得當日我說過我會讓我的關門弟子來找你拿這塊白虎玉牌的,看來很快呀,現在這塊玉牌屬于小雪了,就放在她身上,你要是有需要的話再找她拿吧」,我點點頭,瀚叔把玉牌遞給正在驚奇的看著我們的蘇薇雪,說到「小雪,這塊玉牌歸你了,從今以後你就把它掛在身上,記得不要丟哦,它對于你和小七都很重要,它也是我的信物,表明了你的身份,以後在龍門里面,你有可能成為傳功長老哦,以後,」瀚叔指著自己身後的那些櫃子,「以後這些櫃子里的典籍都需要你來掌管」,蘇薇雪看著這塊小巧的白虎玉牌,再看看那些櫃子,一時間不知道說啥才好。
「這樣吧,小雪,你先別看了,我給你說說關于龍門和我的事情」瀚叔看著小雪慢慢的說到,「好的,師傅」小雪收起那本冊子放在桌上,看著瀚叔,「這樣,以後不是正規場合,你還是叫我瀚叔把,這樣親切,這聲師傅感覺很遙遠似的」,瀚叔吩咐到,蘇薇雪笑著點頭答應了,接下來,瀚叔就把龍門,自己,還有他和我的關系又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說到「小雪,你要記住,龍門除了師傅以外,還有三位長老,也就是你的大師伯,三師叔和四師叔,相應的,大師伯是龍門的執法長老,現在在江西贛州,而你的三師叔和四師叔是一對夫妻,分別是掌律長老和守櫃長老,現在在上海呢,而且你還有三位師兄,大師兄叫王文杰,在江西贛州你大師伯那里修行,二師兄叫梁坤曉,現在在青海塔爾寺的多杰才讓大喇嘛那里修苦禪,而你的三師兄就是現在風神集團的趙明軒,你見過的,改天讓你們見見面」,瀚叔說完這些,笑著看著蘇薇雪,蘇薇雪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心疼,我握住她的手對著瀚叔說「瀚叔,能不能不當這個傳功長老,這是不是擔子很重呀」,「不重呀,就算是重,那不是還有你呢嗎」瀚叔還是笑眯眯的說到,「我咋感覺好像上了賊船似的」,我小聲的嘟囔著,瀚叔渾不在意。
「小雪,這是屬于你的使命,就像小七有自己的使命一樣,是不可更改的,自從小七的得到玉尋的那一刻起,這一切就全都注定了,所以不要逃避,師傅會一直在你們身邊的,記住這句話」,只要你們好好修習,將來你們一定會很耀眼的」瀚叔說到,過了一會兒,瀚叔繼續說到「小雪修習了《玄女心法》後,只要達到第三層,你們就可以雙修了,但是如果達到‘情非情,欲非欲,意非意,體非體’忘我無我的境界,對于你們來說幫助是很大的,但是這點需要你們自己去體會,我幫不了你們」瀚叔說完,看著我們,我們點點頭沒有說啥。
好半天,我想起一件事來,對瀚叔說「瀚叔,下個月的8號我倆定婚,我們誠摯的邀請您來參加,好嗎」,「就是,師傅,您來吧」蘇薇雪是也在一邊說到,「好的,既然是我的好徒兒說話了,那我到時候一定來」,我有點呆住了,莫非他听見我說的那句話了,我看著瀚叔不知道在說啥好才對,瀚叔裝作沒有理我,但他眼角的笑容還是把他給出賣了,我一看見這絲微笑,啞然失笑。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原來是阿姨催我們回家呢,不知不覺在這里已經下午六點多了,我和蘇薇雪站起身來向瀚叔告辭,瀚叔笑著說讓我們常來,以後就見不到了,我倆都不明白啥意思,笑著和瀚叔告別後,我倆坐車離開了,而瀚叔笑著看著我們的車離去,自言自語地說道「傻小子,看你到時候面對三個老婆該咋辦,幸虧我的好徒弟心胸寬廣,不然到時候有你好果子吃的」,車子遠去了,我們自然听不見這句話了,瀚叔站在臥龍寺門口,很有感觸,在這里居住也有三十多年了,看來是要到離開的時候了,不知道兩個小家伙看見我在北京出現是個啥樣子,瀚叔微笑著走進了臥龍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