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茱莉亞所說,盧根現在根本就是個行蹤不定的人,沒人知道他此時此刻在哪,或者下一秒鐘會在哪,有些時候他會和茱莉亞聯系,但是也只是在他需要茱莉亞做某件事情的時候才會如此,其他的時間就連茱莉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
暫時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茱莉亞的身上了,張幼剛也只好和瓦西里一齊帶著茱莉亞回洛杉磯,兩人都將昨晚的荒唐事壓在心底不說,但是茱莉亞的心里卻一直存在著陰影。
然而事情偏偏是這麼的湊巧,就在三人在機場準備登機的時候,茱莉亞的電話突然響了,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盧根。
兩人說了沒幾句便掛斷了,接著,茱莉亞對張幼剛說道︰「他讓我明天飛到芝加哥和他見一面,說有很重要的事情。」
「明天?」張幼剛一愣,隨即對瓦西里說道︰「那咱們現在就去芝加哥。」
瓦西里撇了撇嘴說︰「你簡直就是在扯淡,咱們什麼都沒有這麼去芝加哥?難不成找一間槍店買把小左輪去殺人麼?」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槍械到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讓其他人幫咱們解決,如果現在會洛杉磯,然後再取了槍械去芝加哥的話就來不及了,總不能拿著槍坐飛機吧?」
「*!」瓦西里無奈的說道︰「隨便你吧,怎麼都行。」
張幼剛給邁克爾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下一步的行程。並且希望他能幫忙準備一些必要的東西,這點小事對邁克爾來說實在都不能算個事,所以便立刻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只好乘坐第二天一大早地飛機前往芝加哥,一路上他們三個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全部扮演獨行者,下了飛機之後也是三人分別乘坐三輛出租車離開機場,茱莉亞去了當地一家不是很出名的酒店,他們兩個人則是在酒店不遠處踫頭,然後等待在那里的人會把他們需要的東西帶過來。
兩把專門用來暗殺的消聲手槍。張幼剛和瓦西里一人揣了一把之後便步行前往茱莉亞和盧根所在的酒店,茱莉亞已經趁著上衛生間的功夫將房間號給了兩人,盧根的隨從只有四個,輕松地很。
張幼剛和瓦西里一前一後進了酒店,瓦西里開了一間房,和盧根所在的是同一層,完事之後瓦西里拿著房卡悠哉游哉的從電梯上三樓,張幼剛則走了消防通道,瓦西里到了三層的走廊之後便看見中間一個房間的門口站著兩個正裝打扮的家伙,便率先向著他們走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拿著房卡在挨個看房間號的瓦西里沒有引起兩個守在門口的人太多的懷疑。這個時候張幼剛從消防通道走了上來,和瓦西里迎著面走著,兩人就在守衛的跟前踫頭,這讓守衛心生警覺並且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衣服里面。
張幼剛和瓦西里互相使了個眼色,擦肩而過的時候兩人同時拔槍,在對方還沒有把槍拔出來的時候,他們的槍口就已經頂在了對方的心口上。
「不想我開槍的話,你就最好不要喊叫。」張幼剛輕聲威脅道。
兩個人都舉起了手,一個字也沒敢說出來,張幼剛接著說道︰「叫門。」
其中一人只好听從張幼剛的要求。輕輕敲了敲房門,張幼剛突然覺得不對勁,他的敲門聲很有規律,兩長三短,而且明明有門鈴不用,非要敲門。很有可能是在向里面的人傳遞信號。
張幼剛抬起腳來一腳將門踹開。然後幾乎同時將那敲門的家伙拉過來擋在了自己地身前,三聲很沉悶的槍響,那人成了張幼剛的人肉盾牌,張幼剛這個時候才從一旁現了正在對著門口射擊的兩個家伙,從肉盾的腋下方開槍,很輕松的就將兩個不入流地保鏢放倒,接著,張幼剛和瓦西里拉著各自手上地人沖了進去。只是張幼剛手里這個家伙幾乎已經快要斷氣了。
茱莉亞此刻正坐在床邊一臉的驚慌。盧根已經開始準備開窗戶逃走,張幼剛舉起槍來一槍打在了他的小腿上。頓時就讓他跌了下來。
盧根沒有大聲的喊叫,而是盡力克制自己的疼痛,咬著牙哼哼了幾聲,他可不想逼對方快點結果了自己。
「你們是什麼人?」盧根膽戰心驚的看著張幼剛和瓦西里問道。
「來要你命的人。」張幼剛笑了笑,走到他的跟前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盧根急忙搖頭說道︰「我知道雇你地人一直恨我入骨,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你能不能讓我給他打個電話?我有些內幕想要告訴他,我想他知道之後,就不會再殺我了!」
「呵呵。」張幼剛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我來殺你不是因為有人雇佣了我,而是我自己要殺你。」
盧根這才驚訝的現面前地兩個殺手竟然不是自己的對頭找來的,他驚詫的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殺我?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不是你得罪了我。」張幼剛笑道︰「是你的主子得罪了我,為了避免將來的麻煩,我只能選擇殺了你。」
「你到底是誰?!」
「張幼剛!」
「啊?!」盧根嚇了一跳,接著急忙說道︰「我和您從來沒有任何的過節,一直想要殺你的只是保羅而已!」
「我知道。」張幼剛笑道︰「保羅我肯定要收拾掉,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做事喜歡斬草除根,所以像你這樣死忠于保羅的人,我不能留下。」說罷便開槍將驚恐中的盧根結果了,沒想到竟然這麼輕松。
瓦西里也毫不留情的將他手上那個保鏢干掉,受過這方面訓練的茱莉亞對此並沒有什麼負面的感覺,而是站起身來對張幼剛說道︰「現在該走了,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張幼剛看著她問道︰「你考慮好你的將來沒有?這個時候如果你想回頭,我們或許能幫你偽造點狀況,造成你死里逃生的假象,這樣的話,你還能回歸你之前的生活,不然的話,恐怕將來的情況並不樂觀。」
茱莉亞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我都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再反悔,如果事實真的是你說的那樣,即便是死了我也不會再跟著
「B?」瓦西里皺了皺眉頭,好奇的問道︰「你說是哪個
「就是咱們曾經打過交道的B。」張幼剛笑著說道︰「她是B手下的人。」
「**……」瓦西里驚嘆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張幼剛又問茱莉亞道︰「那你的家人怎麼辦?」
茱莉亞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那些人和我都沒有任何關系,他們也是B的手下。」說著,她盯著張幼剛說道︰「如果我現你是在騙我,那我拼了命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張幼剛哈哈一笑將槍收了起來,對瓦西里說道︰「咱們走,你路上再跟她介紹介紹吧。」
「沒問題。」瓦西里十分隨意的說道︰「我會原模原樣把我所見到的全部告訴你。」
由于對方開的那三槍也是使用了加上消聲器的手槍,所以這邊的動靜並沒有被其他人所現,張幼剛和瓦西里、茱莉亞大搖大擺的從酒店的正門走了出來,邁克爾安排的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車上,瓦西里十分舒爽的哈哈笑道︰「真是***太輕松了,我還以為找他至少要花上幾天的時間,沒想到就這麼輕松,24個小時就解決問題了。」
張幼剛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茱莉亞,笑著說道︰「這還多虧了茱莉亞小姐願意幫助咱們,不然的話,可能一個星期咱們也找不到這個家伙的下落。」
瓦西里伸出手來對茱莉亞說道︰「茱莉亞小姐,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我和幼剛這回肯定比老大先搞定目標,哈哈。」
茱莉亞擠出一個笑容,和瓦西里輕輕握了握手,她此刻的心里海很亂,亂到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應該做什麼、怎麼做,而且她對身邊的張幼剛也沒有什麼好感,雖然他告訴了自己關于B的真相,但是經過這麼多年B的思想燻陶,即便是她月兌離了B,也不可能立刻改變對貞操的重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