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緋紅色的影子飛快的從窗前閃過,她動作迅的抓起掉落在地的鴿子,雪情看的分明二話不說的追了上去。
緋紅色的影子向南飛去,雪情跟的也十分緊,她在後面喝問道「是誰?敢如此大膽?」
前面的人對她的話罔若置聞,依舊是不停步,雪情從頭上取出三根銀簪丟了出去,銀簪宛如流星般的弧度劃破了長空直奔前面的人而去。
「嘿」她一聲吆喝,半空中旋轉了幾個身,避開那銀簪落在地上,因未能在空中換所的原因在地上一時沒站穩,連連向後退了三步才勉強鎮定下來。
「是你?」這張面孔那麼的熟悉,臉頰旁長長的傷疤,微微腥紅的桃花眼,看到眼前的人,雪情抑住心中的驚訝「慕容楠?你怎麼在這里?」
「哼,紀君雨,你還真昌深藏不露啊,有著這麼高深的武功?!真不知道王夫人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來的竟養了你這麼個危險的人物在身邊?!這麼看來,王府淪落到今天這樣子,也是她自找的!」
慕容楠說的擲地有聲,雪情不免在心中疑惑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不然怎麼剛才說出這麼些話來,看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雪情不敢輕易答話,她斜挑著眉看著慕容楠「那這麼說來,你是知道些事情了?」
「你會武功的事情太子爺怕是還不知道吧」慕容楠偏不知死活,說出了雪情的心事「恐怕那些什麼柳姿意,成牟毅什麼的都還不清楚吧」她完全沒注意到當她說到這里時雪情的雙手已然握緊,她絲毫沒有查覺到雪情的殺氣仍然兀自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了太子爺這件事情那你說,王夫人中毒和王玉之被殺一事跟你還月兌的了關系麼?」
原來她並不知道王夫人和玉之是她殺的,雪情心底吁了口氣,則才還緊握的拳頭也松了開來「如果你不說這件事情,或許我倒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她並不想殺人,不想造太多的孽,話里帶著些涼意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哈哈哈」慕容楠突而放開大笑道「哼,紀君雨,你會武功是不錯但是你自以為你能贏過我麼?放我一條生路?這話,我看應該是留給你自己用吧!」她說罷還不等雪情反應便直接一掌擊過去「看招!」
雪情也不接接,也不閃躲,她看著慕容楠即將逼進的雙掌,嘴角微微扯出一個笑來,看起來是不屑的,在慕容楠的雙掌即將靠近她的面孔時,雪情突然腳向下用力一踏,整個身體向後倒退去,雪情就這樣一直向後退著,和慕容楠保持著這個姿式的距離。
「你以為你能逃的掉嗎?」慕容楠見這招不行,又索性加上右腿,一記連環腿踢出去,雪情又是微微露出少許的笑意整個身子向後一俯,慕容楠的身子便已從雪情的上方飛了出去,慕容楠撲了個空,落在地上。
「還有什麼招式嗎?」雪情一個回轉身看著慕容楠「都使出來吧,十幾年前我爹和你爹比武,並未真正分出高下,現在就由我們將這個願望替他們實現吧」
「紀君雨你別得意!」慕容楠已查覺出自己不是她的對手,想到不宜戀戰,應極早回去向太子稟明此事才好,她一蹬腳飛至半空中向後退去「有時間我們再打,現在我先走一步了」
「哼,你以為你現在還走的了麼?」雪情冷笑一聲,手里的銀針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射中了慕容楠的腿部。
「你……」慕容楠重重的從空中掉落在土塵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一雙手便已按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