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呸!你丫的有病嗎?」李酷的回憶。
………………………………………………………
我貪婪地從安娜的口中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大腦的運作漸漸變得正常,可是一條軟弱滑溜的舌頭突然伸進了我的嘴里。是安娜的法式濕吻,略帶點苦味的吻,口腔中仍殘留著剛才咽下的藥味。
然而,想起她清純的原因只因為閉上**的眼楮,再想到半年來她對我的放蕩舉動,令我想起之前我在心中替這位少女改的別號──清純蕩女。梅毒、淋病、念珠菌等等一堆醫學名詞在腦中不停地閃過,一張張圖片展示著病患者的傷口,一個個顯微鏡下的鏡像,這一切把原本的溫馨而快樂的氣氛瞬間驅散,只害怕得到縱欲和靡爛生活引致的惡果。
不過,當她感到我的刻意回避,捏著我鼻子的手便加大力度,由原本充滿柔情的吐舌換成狂野的**。
我幾次嘗試直接憋死,可是只要窒息的一刻,舌頭就會自動地向外伸出,嘴巴就會努力地吸著外間的空氣。原來這就是人類的生理反應,我們的身體是不準許自己「憋氣自殺」,只要嚴重缺氧,身體就會胡亂地掙扎。
一次污,兩次穢,已經不怕第三、四、五、六、七、八次了。
就是這樣,我們的長吻就開始了。每逢她出低低的嬌哼之聲,我的骨頭也會**了起來,她出的濃重鼻音更將我的獸性完全引。若不是她害怕我會反抗而牢牢地把我壓在椅上,這一刻的獸性絕對會令我就地把她正法。
她的左手仍舊緊緊地捏著我的鼻子,在這零距離的接觸,幸好胸甲遮擋了這種無限美好的觸感,不然我的理智將會拋到九宵雲外,完全成為一頭野獸。
白滑細女敕的俏臉被涂上一層妖異的紅霞,緊密的雙眼正在微微顫動,額頭更透出點點緊張的汗水。我的大腦將近當機,這副樣子如同未經人事的羞澀女孩,絕對是誘惑無數少男的終極必殺技。我的精神亦開始分散,理智亦付諸東流,不停地主動爭取她的小嘴中的一點點空氣。
不知維持了多久,直到我的鼻子吸入一鼓懾人心神的野性香氣之時,我才現她右手已經放開,我的勃子被她的一雙縴手溫柔地環抱著,十指從後輕輕地撫模著我的臉。
看到她已放棄了對呼吸的控制,我輕輕地咬了她的舌尖一下,示意她快點停下這荒唐的舉動。怎知她會輕咬我的大舌幾口,才緩緩地唇分,拖出一條長長的口水絲線。
看到這一絲線,使我的怒火瞬間消失,害羞得全身的氣血上涌,不敢直視眼前的她。
安娜這刻變回平日的蕩女,坐在我的腿中**道」嘿嘿…想不到,我的約瑟夫竟然有這樣高的接吻技巧。咦,你臉紅干嗎?又不是初吻。「接著她又一次掩著小嘴輕輕地**。
她剛才如同初次接吻的小女孩舉動果然是裝出來的,她根本就知道男人最愛這類型的女孩才會裝出來嘗試挑起我的獸性。再想起她的蕩女本性,一陣惡寒襲來,使我激動得咬破舌頭,向地上吐了口染了血的唾沬,道「我呸!你丫的有病嗎?不要以為所有人也像你這樣開放!你不怕有性病,但我怕!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也不會把伊利絲的安危作賭注,有種的就現在殺了我!」
怎知她一點憤怒也沒有,只是愣了愣後,緊張道「你的舌頭在流血,要立即治療。」接著她又一次捏著我的鼻子,把她的小嘴封著我的唇,舌尖不停嘗試突進我的嘴內。
不要!不要!不要!難道異界人不知道血液是最容易傳染疾病嗎?如果之前的長吻是有機會傳染疾病的話,現在舌上的損傷絕對是有高機率中招。
憋了兩分鐘,最終也是憋不住張大了口,一鼓「仙氣」從她的口中傳了過來,而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舌忝著舌上的傷口。
可是這鼓「仙氣」不再是來自「仙境的空氣」,而是「導我成仙的死亡之氣」,如果中了性病而死,成仙,成魔,成佛不是隨你幻想嗎?我已失神地接受著她的死亡之吻,心中只有韜天的恨意。為了幫助她反而差點被她殺害,如今竟然向我傳播疾病,我何時招惹過她?如能活著,以後也不能相信那些所謂的朋友。
直到傷口再也沒有滲血,才嬌羞道「好了,沒事了,傷口的血也止住了。以後說話時小心不要咬到舌頭,我的小笨蛋。」她說完後,隨即輕輕地捏了我的鼻子,在我的臉上「啵」的一聲親上一口。
我已無視她的舉動,心中又一次想到︰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如果說之前小女孩的吻是從精神上摧毀了我的求生**,現在的「安娜之吻」絕對是從**上扼殺了我的生存權利。
從小到大,我深信要被隔絕的是病毒,而不是病患者,所以我才會把這位蕩女看作朋友。怎知她會強迫我成為他們的一份子。究竟她跟多少人來過一手?一百?五百?還是一千?從她的放蕩程度,最有可能的是一千以上!完了!伊利絲,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不能繼續和你一起了。
「怎樣呀?身體好了點沒有?」一把討厭的放蕩女聲說道「喝了安娜的藥就要用身體回報安娜。」
「我靠!你」
「你在說什麼?不要跟我說你的家鄉話,我不懂心靈傳送的。」她溫柔地撫模著我的臉問道。
我厭惡地撥開她的手,不屑地說」你有性病就別要四處散播,究竟有多少男人被你陷害了?」
怎知她會高興地握著我的手反問道」你在吃醋嗎?」
「你的腦子進了水嗎?還是梅毒上腦?听不懂什麼是性病嗎?男女時傳播的疾病,更換的伴侶越多,患病機會越高,你不是不知道這常識就四處打獵吧?獸人即是獸人!一點防疫常識也沒有!」
「你說什麼?」她听到我的話後,惡狠狠地反駁」我是獸人又怎樣?獸人開罪了你嗎?你所說的什麼防疫根本就不是常識,只有極少部份人才知道的偏門知識,可是我們比蒙族卻學識淵博,當然什麼也知道。身為獸人就要被你羞辱嗎?」
「那麼不就是明知顧犯嗎?」我更為不屑地反駁。
怎知她會說出了一句違返常識的話,她輕蔑地說」這疾病只會在沒有魔力或斗氣的病患者之間互相傳播,只要能夠支配魔力或斗氣的人跟他們也沒有可能染上。「天生沒有魔力或斗氣」本身就是疾病的一種,只有這類病患者才要預防你所說的「之病」引致的並癥,我們要提防什麼?」
什麼世界?沒有性病的世界,不就是少軒經常說的天堂嗎?不,在這世界沒有斗氣或魔力的人仍會患病,他們在這里才算是異常;相反在地球上修真者才是異常,因為他們能人所不能,甚至不老不死,永不患病。這世界太反常了,正常人被定為病人,性病被定為他們專屬的「並癥」,相反如同低級修真者般擁有能力的大眾才算是正常。什麼世界?不,我的肌肉和骨骼內也貯存著斗氣,那麼我究竟是否正常人?而這正常的定義是以地球的還是火星的作標準?
安娜紅著臉低頭說道「約瑟夫,喂,約瑟夫。你听著」
她揉了揉紅撲撲的小臉,用蚊子般的音量自語「況且…人家…只有跟你親過嘴…而且還沒跟其它人…試過交…交…睡睡睡過….」說完她立即用雙手掩著如同蕃茄的小臉。
鬼才信!剛才還跟我說「臉紅干嗎?又不是初吻」,現在又說自己只跟我接過吻,你只計算這幾天,這夜,還是這小時?沒跟其它人睡過,那麼必定是干完就走,連睡覺也省了吧!
看到我滿臉不信的表情,她緊張地說「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
「怎樣試?張大你的雙腿看過究竟嗎?」我沒有理采她的演技,粗野地拆穿她的謊話。
怎知她會害羞地把下巴埋入胸口,搖頭道「不是。」
當我打算再轉個彎來損她一遍之時,她如同小女孩般結巴地說「這方法…法根本不能證明什麼,只要你進入…進入我的體內,看看看…有沒有流血便知道。我記得媽媽說過只有這方法才令男人相信自己是第一次的。」說完她膽怯地瞄了我一眼,隨即驚慌地看著自己的胸口,不敢直視我的目光。
原來張曉怡的金雞百花獎在這位異界奧斯卡影後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我再以鄙視的眼光瞪回去,沒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