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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殺 第四十五章 一心為謀(二)

紫檀散著幽香在手太後一邊撥動著手里的珠串一邊斜靠在軟塌上一副悠閑的模樣但是她的一雙眼似微醺般的半眯著卻偏偏在偶然的眨眼里投射出精明的流光。

蟬衣坐在她身旁此刻眼觀鼻十分安靜使的殿內倒是變的異常的靜謐。

「咳。」太後清了下嗓子說到︰「人哀家都攆出去了這里面就只有你我說說吧怎麼回事?」

太後這主動的問句說的是個半截話。沒頭沒尾的問法蟬衣也猜不到太後問的是哪樁不過依著她的想法一定是問樂舞的事但是大王交代了她眼下也只有裝傻充愣硬拿剛才的事來抵。

「太後您說蓉兒是不是很沒用?」蟬衣說著雙手捏著一方衣角開始揉搓。

太後抬了眉︰「恩?這話怎麼說的?哀家可從來沒覺得你沒用瞧瞧這次要不是你親自上陣……」太後一開口就往樂舞上扯听的蟬衣忙指尖戳了一下立時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太後那擺出的架子立刻就瓦解忙坐直了拉著她︰「好好地你哭什麼?」

「太後!」蟬衣說著就撲到太後懷里開始念了起來︰「您說蓉兒和那夜昭容相比真的就不入她嗎?」

「胡說她算什麼不過是個都尉之女罷了能和你堂堂一個郡主相比嗎?」太後立刻反駁著伸手拍上蟬衣的背︰「傻丫頭你如此才華出眾她和你比可差遠了。」

「可是。一路看中文網可是大王的眼里只有她啊。」蟬衣說著就坐直了身子臉上滿是淚痕地哭訴到︰「她可以被大王夜夜榮寵我倒好守著昭儀地身份掛著郡主的頭餃。可大王也不過我我就想不明白。」

太後一邊掏出自己的帕子給蟬衣擦淚一邊說到︰「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宮里總要有個被人盯著的人她不過合適罷了。你有什麼好難過地快把這眼淚給擦了。」

「被人盯著?」蟬衣一頓接了帕子自己擦著問到︰「太後這是什麼意思?」

太後看著蟬衣撇嘴一笑︰「你呀在哀家面前也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嗎?上次不是你還暗示哀家不要過問大王的事嗎?難道你還不明白大王怎麼想的?」

蟬衣不好意思的一笑睫毛還帶著淚的說到︰「太後您可別怪蓉兒。蓉兒也是沒辦法自古帝王都是至上之人與天同高哪個不是金口玉言?太後雖是大王的母後但是要是壓了他的興他也會不快蓉兒倒不是怕大王會遷怒在我身上只是怕您一心為了我弄的您和他母子間倒會不快那蓉兒真是罪人了。所以才斗膽讓您不問不管地可是可是蓉兒的心里卻是巴不得有太後您給幫襯著畢竟蓉兒還是有太多想不明白。」

「蓉丫頭。你呀不必和哀家說這些你娘親和我這些年的姐妹我不幫你幫誰?其實在哀家看來你是身在福中而不自知。」太後說著輕嘆了一口氣。

「太後還請您給指點一二。」蟬衣忙擦了眼角的淚一臉的認真。

「你呀你說後宮里誰最大?」

「自然是太後您了。」

「去少把我算進去我也就是參合參合。還不是因為沒有王後?若是王後在了中宮有主哀家就在我這宮里頤養天年了。」太後說著翻了下眼皮然後才說到︰「自古後宮有王後坐鎮大大小小的事都握在手中後宮有她即便是洶涌波浪那也是暗藏在里。大家表面上也要互做關照撐起一份和睦。王後做的是什麼?就是坐鎮維持著這樣的虛假平和。蓉丫頭。你相信後宮里的女人們可以完完全全的和睦相處嗎?」

蟬衣搖搖頭︰「難誰不希望多得大王地寵愛?就連我不也想著能讓大王在身邊留戀嗎?可是怎麼可能呢?」

「當然不可能。後宮的事其實一直和前朝的事牽連著很多時候大王為了前朝也要到後宮來臨幸一些他並不願臨幸的人為地就是穩固朝局這些哀家不提你也是懂的只是你想不通的是那夜昭容而已對不?」

蟬衣點點頭︰「蓉兒相信大王寵幸于她與前朝無關她爹不過是個上騎都尉又不是大司馬而那日大王見她起舞便看直了眼蓉兒想著大王的心里是不是就裝著她了。」

「不可能!」太後立刻反駁了︰「那不過是個男人對美色的稀罕勁罷了哀家別的不清楚可對王兒的心清楚的很他那顆心早被他自己給關起來了要不是你只怕他還鎖著自己呢!」太後一臉地肯定。

「我?」蟬衣一頓忙說到︰「太後您上次也說過大王的心里有個人蓉兒也想著那夜昭容怕是沒戲的可是眼下是什麼情形您也看到了蓉兒就是不明白大王對夜昭容是個什麼意思還有大王的心里裝的又是什麼人?」

太後抬眼看著蟬衣伸手模弄了下她的頭縷後才說到︰「後宮無後大家就會都盯著那個位置你本身就是最好地人選包括哀家都是這麼認為地。可是他卻說過他的王後位置只留給一人除了她誰也無可能。現在王後地位置是空著的你又被哀家和眾臣認定他只怕是心里還有結沒落下所以才捧著那夜昭容找出一個人來和對著目的不過是將封後的事壓著而已。哀家不是說了嘛這宮里總要有個人被人盯著你想想大家都想多得寵可又得不到不就是套放個人出來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和怨氣嗎?所以哀家要是你才不會哭泣反而應該笑。因為她被盯著自然會有人出來使絆子反倒是你才落得清閑撿個便宜。」

「太後的意思是大王這是這是在幫我了?」蟬衣眨巴著眼。

「當然你好好想想︰你可是被大王只一見就封為昭儀的你也是在第一夜侍寢就被大王留嗣的那夜昭容是夜夜侍寢了可是她有被留嗣嗎?沒有啊所以你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你口口聲聲在我這里哭訴其實你不也動作了?听說你這一路和大王不也……哀家現在可只等著好消息了要是有了好消息呵呵王後之位可非你莫屬。」太後說著眼掃到蟬衣頭上的金步搖笑的是更加開心。

「太後您怎麼知道……」蟬衣說著低了頭似是一臉的害羞可是心里卻再次肯定只怕樂舞的事太後已經是完全掌握了因為很明顯有人已經把事情告訴了太後。

「哀家想知道的就一定能知道。」太後說著伸手從蟬衣頭上抽下了那根步搖說到︰「哀家不是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嗎?你應該已經知道這根步搖的不同了吧?」

「是那是大王親手做給王後的。」蟬衣忙答話。瞧瞧你也是知道的啊大王既然都把這寶貝帶在你的頭上那不是意義明確了?恐怕他現在也在等著你懷孕而後由哀家去提議他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封你為後了啊!」太後說著看了眼步搖還是給蟬衣帶上了︰「你問哀家他心里裝的什麼人說實在的哀家也說大清楚不過知道是個死人罷了畢竟他是什麼也不說的哀家旁敲側擊四處打探也不過知道一點好像是和一個謀逆罪臣的家眷有點關系但更多的卻也難以查明畢竟這些年了。」

「謀逆罪臣?」蟬衣有些吃驚。

「是啊具體的倒說不清楚。」太後說著看了蟬衣一眼︰「行了這事也沒必要提他能把步搖給你看來你是入了他的心令他走出了枷鎖這是值得慶賀的事蓉丫頭你就好好把握吧哀家相信不久的將來你就能坐上後位至于那夜昭容呵呵等你坐上後位了她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太後啊您不是說了嗎後宮的女子榮耀的是大王的寵愛啊若我做後她卻深受大王寵信那我……那我不是……」

「是個笑話對嗎?」太後眉眼一抬說到︰「那又什麼你若為後弄死她還不是簡單的跟個螞蟻一樣?呵當年這後宮里不也有個深得先王喜愛的妃嬪嗎?最後不也是消失不在了?又有誰會仔細追問了?」太後說著對著蟬衣十分認真的說到︰「你今日不都已經把正的說成斜的了嗎?大王不也說他信你了嗎?你還擔心什麼呢?」

蟬衣听了太後的話終于笑了起來︰「太後蓉兒懂了。」

「懂了就好。你既然想斗了那就斗吧哀家會看著的要是出了事哀家給你兜著。不過斗歸斗你倒是先把你的肚子給哀家……恩?」

蟬衣連忙低頭︰「蓉兒知道了只是這事又不是只蓉兒就可以的。」

「那你就去爭啊和你這一路一樣。」太後說著呵呵一笑忽然就收了笑容︰「好了你的事說完了哀家也要問問我想知道的。這次樂舞是怎麼回事?」

「太後您……」蟬衣心中一嘆心想這繞了半天雖說給自己挖了點消息出來可你怎麼還惦記著呢。

「哀家別的不想多問就想知道兩個一個是這舞的內容怎麼會泄漏的?還有一個就是你那舞又是和誰學的?哀家可問過你的母親你的舞可都是跟著教司學的她們可不會你那樣的舞。」-

明天周日琴兒要休息一下和陪家人只更四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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