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朗平一愣,「你笑什麼?」
「我笑你無知,我笑你傻,我笑你白痴,我從來還沒有見過你這麼白痴的人,居然當著外人的面把自己和女朋友的房事說出來,還描繪的這麼具體,哎呀!簡直听得我們垂涎三尺——」
「你!——」
「你們還想不想听,來來來!我請朗哥繼續給我們來一段更好听的。」林飄逸繼續說道,「你怎麼不說啦!說呀!我們洗耳恭听,你還可以描繪的再具體些,我們听的還不過癮啊!」
林飄逸好整以暇,放高姿態調侃著朗平,嬉笑之聲是那麼滋耳。
兩個男人都深愛著趙情,本不願意拿出她的名諱來侮辱,但為了打擊對方,無所不用其計,逞強,裝的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最終疼的還是他們二人。
「你很放的開嗎?」
「這有什麼放不開的,對于一個移情別戀,水性揚花,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才不要,傻子才要,她現在跟著你,可見不是喜歡你的人,而是喜歡你的錢,這樣的女人只能共富貴,將來等你——呵呵!」
林飄逸的話不言而喻。
「會嗎?」
「會的,我肯定,不會太遠的。」林飄逸鄭重的點點頭。
「哈哈!」朗平裂嘴一笑,「我看你是痴人說夢,我的公司現在業績蒸蒸日上,即便是你天天詛咒,也永遠不會有破產。——反而是你——一個卑賤的農民工,一輩子賣苦力,誒!我听杜說你還在寫什麼小說,做白日夢吧!不過也對,象你這樣在現實當中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的奴隸,也只能寄情小說,活在夢境中了。既然你有如此心胸,那麼我就再告訴你一個信息,呵呵——你一定不會想到,其實當初唆使學校開除你的事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可不要動怒喲!!!」
「……你會付出代價的。」
「是嗎!?」朗平陰惻惻的笑了笑……「就是他,大哥!就是那小子昨天跟我叫板……」恰在此時,不遠處一伙人蜂擁而來。「是毒蛇!」張海軍一眼認出了來人,「林飄逸快走吧!」
「喲!」朗平恥笑道︰「剛才有人還說我會付出代價,現在來看,恐怕——杜!我們退後些,咱們今天有好戲看了。」
朗平一見這伙人來勢洶洶,矛頭直指林飄逸,便知道肯定有戲,也意會其中意思,于是干笑兩聲和杜退到一邊看林飄逸的好戲。
「還真會趕趟!」林飄逸冷哼了一聲,懶得再和朗平計較,「毒蛇是誰?」
「毒蛇就是這伙人的老大,沒想到一件小事情,居然把他招惹來了。」
「來的正好!」
說話的功夫,毒蛇帶著三四十人已經氣勢凶凶的來到林飄逸三人面前,「就是他!」李冰指著林飄逸囂張的氣焰不可一勢,他現在渾身飄忽忽的,昨晚夢中情人居然寵信了他,而今天——又實現了昨天在林飄逸面前放話的諾言,備有面子,狐假虎威。
哎喲!哎喲!……放手!你***放手……
「我最討厭被人指著,喀嚓!」林飄逸捏著李冰的手指一掰一送,喀嚓一聲,斷了,頓時,殺豬般的叫聲徹響而起,「斷了!我的手指斷了!」
「 !……」朗平眉毛一聳,膽氣頓時縮了幾分,和杜面面相覷。
「廢物!」毒蛇瞧著在地下打滾的李冰,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吵死了,再叫老子殺了你——媽那個巴子。」
李冰頓時收聲,蜷縮成一團。
「小子火氣挺大呀!——」
「……」
「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現在老子就告訴你。」毒蛇把煙頭狠狠的丟在地上踩滅,「老子就是毒蛇,這一片都是老子罩的。」
「你罩的!?」
「當然!」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厄——」
「那你听好了,整個豐都都是老子罩的,你給老子要錢,你不是找死嗎?」
「草!你耍我。」
「耍你怎麼啦!告訴你,老子今天脾氣很不好。」
「丫的!你找死。」毒蛇抽出了一把砍刀。
林飄逸瞅了眼他手中的砍刀,不屑的撇了撇嘴,「別惹我!」
「老子砍死你!」毒蛇虎眼一瞪,嗡的一聲,揚起砍刀,當頭便向林飄逸砍來,說時遲那時快,林飄逸迅奪過砍刀,刀鋒一轉,唰的一聲,刀刃急轉而下,森冷的白光晃花了毒蛇的雙眼,他已經來不及躲閃,死閉著眼楮,尖叫一聲,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啊!……
「你叫什麼!?」林飄逸把砍刀磕在他腦門上,往地下瞅了一眼,撇了撇嘴,「還老大,毒蛇!媽的嚇的尿都流出來了。」
毒蛇被林飄逸亮晃晃的砍刀指著,背後的三十多個小弟屁都不敢放,尤其看到他尿失禁的時候,都你看我,我看你。
「要殺就殺!」局勢瞬間逆轉,毒蛇顏面丟盡,咬著牙強硬道。
「殺你!不不不,殺人是犯法的,啪啪啪!」林飄逸用刀面拍了拍毒蛇的胖胖的臉蛋,「自有人收拾你。」說著便撥通了一個電話,「進來吧!」
「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敲詐勒索,傷人,你可以在監獄里蹲幾年了。」
「你報警!」
「呵呵!對付你們這樣的小混混,用得著我動手嗎?」
~
「媽的!剛才那幫人真他媽沒用,浪費老子的時間,怎麼不打起來,打起來就好了。」轎車里,朗平氣哼哼道。
「朗哥何必為一點小事動氣,現在看來,林飄逸那小子為了生活賣苦力,而且還得罪了道上的人,今天他能安然無事,以後呢!道上人可不是好惹的,遲早有一個他會橫尸街頭的,他現在和你已經沒有可比性,和他比較,你不是找氣受嗎?」
「說的也是,呵呵!今天實在是太爽了,難得看到林飄逸這麼狼狽的時候,我實在不想到,他居然在做搬運工。」
「他不做搬運工做什麼,難道他還真文化去當作家?」杜陰陽怪氣的說道。
「哈哈!說的對,說的對——不過,看這小子現在還這麼囂張,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朗平話音一轉。
「他那是空囂張,強撐的。」
「我知道,但心里就是不解氣,要是有什麼辦法——不說了,資料準備好了吧!這次機會難得,如果能拿下天天餐飲公司這個固定的供應定單,我們富山食業就算在豐都扎下根了。」
「當然!」
~
「情況就是這樣,這是個新生賺錢的門道,張海軍他現在既然有這個經驗,對里面的行情也懂,那我們何不如利用起來呢!?」
「能行嗎?」
「行不行做了才知道,現在我把心里計劃都跟你說了,就看你怎麼和張海軍搗鼓了。」
「那行!我去找他商量一下。」何益川點點頭。
「呵呵!放手去干吧!錢放心,由我出資,關鍵是業務,如果真的成了,將來這家搬運公司就有你的股份。」
和何益川分道揚鑣之後,林飄逸即刻給葉鳳掛了電話。
「又在外面惹什麼事啊!?」
「小事,小事,多謝鳳兒姐的關心了。」
「誰關系你呀!」
「……」
「是你美顰姐听到你給我打的電話,一听到你要尋求幫助,叫我安排警察就急的跟熱鍋螞蟻一樣。」
「呵呵!是嗎?美顰姐在旁邊,我怪想她的。」
「別肉麻了,他上樓洗澡去了,你現在獻殷勤她是听不到的,這電話沒內線。」
「呃!我是說真的。」
「她叫我問你這兩天到哪鬼混去了,怎麼不回家?」
「是她問的嗎?」
「可不,你還以為是我問的,你死在外面我也懶得關心。」
「何必這麼說呢!我死了誰給你治療身體呢!?」
「甭來這套,你這兩天在干嘛!?怎麼跑到做搬運工。」
「體驗生活!」
「體驗什麼生活,放著家里幾位美人不關心,我可告訴你,美顰她最近有問題。」
「什麼問題?」林飄逸一驚。
「想知道!?啪!」葉鳳掛斷了電話。
「這個娘們,火氣還這麼大,欠收拾!」
走在街道上,林飄逸回想著葉鳳剛才說的話,什麼叫做美顰她最近有問題,難道——不會——林飄逸想了想覺得還是問清楚好,于是緊接著林飄逸又掛通了美顰的電話,但響了兩聲又被掛了。
香密湖高檔住宅小區,葉鳳別墅內,客廳,一款牡丹花紋棗紅色的沙上,葉鳳縴手握著一款小巧的紅色手機,雙手抱胸,單手枕著下巴,愣愣出神。
沙緊靠著一排紗窗,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外面枯敗的落葉,幾棵香樟樹的葉子已經泛了,風輕輕一吹,便隨風搖曳。
溫暖的陽光穿透樹梢灑在紗窗上,幾片卷成一團的葉子落在犄角,秋天的氣息,盎然而至。
叮……!
手機鈴聲打斷了葉鳳的沉思,她見美顰從樓上 的走了下來,立即搶過放在木桌上的手機,瞧了眼是林飄逸打來的,立即掛斷了。
「鳳兒姐!你這是干嘛!」美顰橫了葉鳳一眼,嬌聲道,剛才的話她在樓上可都听到了,所以才急急忙忙下樓。
洗完澡,美顰換了聲居家打扮的衣服,一件白色的T恤,白色的熱褲,鬢高挽,高挑渾圓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白皙而滑膩的長腿,結實飽滿的雙峰,圓滑挺巧的肥臀,嬌美的臉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美的自然,款款大方。
「你這個妮子,我這是在幫你,還瞪眼,快幫姐姐捏捏腿。」說話便把一雙渾圓包裹在網格黑絲襪的大腿搭在美顰大腿上,美顰撅了撅嘴,不滿的幫葉鳳捏了起來。
葉鳳今天穿著一件低胸棗紅色的碎花套裙,和以往不同今天這身群裝很大套,寬松,沒有一點緊繃的勁道,吊帶款式,白色的肩帶,隱約可以看出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文胸,裙擺不過膝,里面包裹著一件網格褲襪,足下是一雙黑底白帶的高根涼鞋,很有立體感。
鬢泛黃,盤在頭頂,用一個黑色網花束縛著,長長的劉海斜飄在一邊,遮住半截眉頭,晶瑩如玉的耳朵,圓滑側臉,尖尖的下巴,在陽光下,泛著暈紅的光澤,吹毛求疵,毛茸茸的寒毛都看的見,但現在,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包括眼角的皺紋,都已經消失了。
美!成熟,豐腴,妖嬈,性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
「你說你幫我,怎麼幫我?」美顰一邊幫葉鳳按摩著大腿,一邊說道︰「而且你剛才還說人家有問題,你這話听在林飄逸耳朵里還不亂想嗎!還說幫人家,明顯是毀壞人家的名聲嘛!」
「毀壞人家的名聲又沒毀壞你的。」葉鳳笑呵呵道。
「你——你要氣死我呀!不幫你捏了。」
「好好好!」葉鳳擺出笑容,用雙手夾著美顰的俏臉,揉了揉,擠了擠,最後把自己的額頭也靠了上去,「小美人!姐姐怎麼會毀壞你的名聲呢!疼愛還來不及的呢!」說著便撅著嫣紅的小嘴在美顰的鼻子上啄了一下。
「干嘛!討厭,又佔我的便宜。」
「你這個沒人性的,有了男人,姐姐都不準親你啦!虧得我還費力不討好的來幫你。」葉鳳板著,雙手抱胸,佯怒道。
「好啦!鳳兒姐,人家跟你開玩笑的。」
「這還差不多。」
「那你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麼掛林飄逸的電話,還說我——」
「不這樣說他能回來嗎?哼!這家伙風流成性,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
「你誤會他了,他跟我說過,這兩天現了一個賺錢的項目,正在考察呢!」
「也只有你才相信他的鬼話,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你不也是嗎!?」美顰反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