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那些是什麼人?」連坡不愧以前是當朝宰相並沒有因為親人見面而沖昏頭腦而是在金在天等人離開後馬上向自己的女兒詢問起情況來。
「他們是是我路上遇見的朋友。」本來連冰想直接告訴父親實情的但腦袋里突然傳出了金在天的聲音遂又改的口。
連坡看女兒分明是臨時改的口而且眼光又游移不定便知道連冰沒說真話。再說了這麼強勢的一群人怎麼可能是連冰這樣破落家族的人能結交上的?就算真的結交上了又怎麼會因為一個朋友之名就來幫忙呢?
連坡馬上在四周布了一個隔音結界然後對自己女兒說道︰「冰兒這件事情馬虎不德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幫我們?我在四周布了隔音結界他們听不到的。」
「沒用的!父親不要再問了總之他們會幫我們直到殿下奪回王位為止的。」連冰生怕父親會激怒了金在天這個人連個行為準則都沒有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什麼?什麼?連冰你說那些人會幫我們奪回皇位?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這個有些神經恍惚的王子听到有人要幫他奪回王位馬上就變的激動不已。
「是的阿木王子!這是那個人許諾過的事情他是不會反悔的。」連冰對這位脆弱的王子抱以了溫柔的一笑以前的阿木在連冰眼里絕對是白馬王子的形象現在變成這種恍惚的樣子讓連冰覺得他十分的可憐。(對!是可憐~~~)
「冰兒!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人說的就能信嗎?他要是萬一想利用我們怎麼辦?就算他真的是要幫我們但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他總會要報酬的吧?」連坡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相信這個人。
「父親他根本沒有害我們的理由啊!或許就算是我們把公國送給人家人家也瞧不上。」連冰突然又想起以前金在天那種不屑的樣子馬上又有點酸酸的說道。
「這樣的人願意幫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人家憑什麼幫助我們?」連坡也不好把話說的太絕畢竟是女兒的朋友兼救命恩人。但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的自己深知利益的重要性
「我知道父親您的顧慮但我們什麼都沒有為什麼不賭一次呢?總比以前一直在監牢里要好吧?」
「恩!那就這樣吧。殿下剛逃出來快去休息吧!」連坡認真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後就再也沒多說什麼了
「恩~~~怎麼說呢?這有點像異界版的呂不韋傳記啊!泡在水里這麼多年神志還很清醒這家伙不一般啊!確實很像。」此時另一個房間內金在天一行人正盯著一面鏡子里面赫然是原來那個屋子的景象。
「主人說的有些不一樣那炎黃的贏異人沒有斷背的癖好。」塔德也經常的听金在天講這些古代名人的事情自然知道呂不韋是誰了。
「啊?~~~那小子是個玻璃?」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木納的大力神族也笑了起來。畢竟跟著金在天這麼久了當然知道玻璃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只是听說好像他經常和他的那個皇叔有過」塔德有點猥瑣的干笑幾聲。
「哎也不知道那小子的心靈有沒有扭曲。恐怕以後連冰的日子不好過了。」碧斯典型屬于胸大無腦型的此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哎~~~」艾微爾輕輕的拽了一下碧斯的衣服碧斯這次也很識相的對金在天說道︰「主人對不起啊~」
「哦?跟我道什麼歉啊?走睡覺去!」
「夫君!現在才剛到下午」雷西兒這麼一提醒馬上把金在天弄的很尷尬。
「誰說下午不能睡覺的?現在全部給我睡覺去!咱們也去!」金在天一想到如果將來連冰真的嫁了那個什麼王子的總有種帶綠帽子的感覺。
旅店的一個房間內︰
「女兒現在好好和我說說吧!你到底許諾給了這個人什麼了?」連坡安撫了精神恍惚的阿木王子後就來到了女兒的房間里。「女兒剛才的樣子肯定有很多事情瞞著自己的剛才有阿木王子在說話不是很方便而且那個房間也不是很安全。現在正好有時間從女兒這里了解些東西。」連坡心里盤桓的想著。
「父親!~~~~」連冰抱著父親痛苦了起來。剛才有阿木王子在而且以金在天的脾氣肯定會監視自己才壓抑著自己的情感。現在只有自己和父親的時候多年來的委屈一下字就釋放了出來。
「怎麼了冰兒?你告訴父親!你到底和他們做了什麼交易!」連坡當然能看的出女兒的委屈自然就認為是那個交易很不合理。
「那些人其實都是坐在中間的那個人的僕人。」
「恩我剛才也看出來了。那個年輕人是誰?難道是三大帝國的哪個王子嗎?」如果真的是恐怕事情就不簡單了。恐怕控制王子當傀儡或是圖謀什麼才是主要目的吧?
「不是的!他的身份您還是不要猜了。我和他交換的條件就是就是」連冰實在覺得不好意思難道告訴自己父親說自己給人當侍寢侍女?
「就是什麼?」
「我給人家當那個侍女了。」
「就這麼簡單?」連坡很不可思議的問道。這也太夸張了吧?當個侍女都能幫著復國?
「其實其實是侍寢侍女」連冰玉臉通紅的說道
「什麼!」連坡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選擇的是犧牲色相。但以自己女兒的相貌怎麼都會是個妾室吧?怎麼只是侍女呢?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女兒等復國之後你看我們傾盡公國的財力能讓他放過你嗎?」
「他他已經說過不要我了。」連冰一想到金在天的說的話就有點想哭。連冰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惹著他了。
「哼!那更好!他以為自己是誰?我寶貝女兒還不稀罕呢!只是他的諾言還會實現嗎?」連坡也很顧慮畢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有人白干呢?
「恩!他不會食言的。他還是比較有信譽的。」連冰雖然這麼說但連坡還是覺得應該讓他個誓比較妥當不然以後就算復國了自己也還不是任人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