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現在的你多余的似乎已經不需要我在教了,一來你的能力並不差于一般都a級異能者,甚至還要遠與一般的a級異能者,二來我對于西方的能量運用並不了解,所以先通過天獄第五
關的課程便是如何學會藏匿!」
「藏匿?」蘇牧雲卻是奇怪的看著黃蘸,黃蘸,便是十年前的龍蘸,與師傅龍飛可謂是當年龍組最為耀眼的兩位,如果說當年師傅是一把利劍的話,龍蘸便是最為堅實的盾!
昨日,黃蘸看的龍耀陽領來的是蘇牧雲,便再次破例的接受了訓練蘇牧雲都任務,一來是黃蘸本來就對蘇牧雲有著好感,畢竟自己也算是看著蘇牧雲長大的,二來蘇牧雲是飛牙的弟子,要知
道飛牙可是黃蘸以前的至交好友!特別是飛牙去了之後,自己便是不認識蘇牧雲也要照顧好飛牙留下來的唯一弟子!
當日,得知飛牙走了的時候自己曾在飛牙的墓前站了數日,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年少之時自己與龍飛一起的訓練日子,那時我們兩人都是龍組被人嘲笑的吊車尾,自己到海藥好點,特別是龍
飛,兩人不知道飽受了多少嘲笑!到最後兩人成為龍組年輕一代最為耀眼的兩人之後受到的尊敬一切都已經是煙消雲散!沒想到飛牙你小子竟然先走我一步!呵呵特別是龍七在與自己說
飛牙留下了一位叫蘇牧雲的弟子之後,自己便暗暗的決心一定要照顧好這個飛牙留下的唯一弟子!
「現在的你在單純的戰斗中已算是踏進高手之列,便是龍耀陽都被你打敗了,但是現在的你太過張揚!要知道真正的高手都不是單純的從外表就能看出來!能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動致命一
擊為什麼不比辛辛苦苦累的滿頭大汗的正面戰斗強?而且在兩者的實力相差不遠的時候其中的變數還很大!」
黃蘸卻是語出驚人的說到,蘇牧雲卻是听得像是像是在培訓一個殺手一般!
似乎看出了蘇牧雲都想,黃蘸輕輕的一嘆,輕輕的說到︰
「怎麼?看不起殺手?」
「這倒不是,只是我比較傾向于正面擊潰對手!」蘇牧雲想了片刻,還是決定將自己心中的意見說了出來。
「恩,這點我知道,你跟你都師傅一樣,都是一個性子的人!」
對于蘇牧雲的話黃蘸不僅沒有反感,相反的還是十分親昵的拍了拍蘇牧雲的腦袋,感慨的說到。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月兌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太玄經。
這是何等的灑月兌與飄逸!二十年前,我畢生都以這句詩為終生奮斗的目標,而我所能交予你的便是這?龍組之人稱呼我為堅盾並不是我有多麼的擅長防御,而是我有著絕妙的藏匿手段與連綿
不絕的各種刺殺手段,進攻永遠是最好的防御,只是我與龍飛的手段不一樣罷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呵呵似乎听起來蠻不錯的!」
蘇牧雲听得黃蘸輕聲吟出的這李白的《俠客行》一時間也不禁被詩中的那種淡然飄逸的感覺所吸引,輕輕的說到。
「那是當然,這可是與正面作戰有著決然不同的快感!相反我更喜歡這種方式,不錯,正面作戰的確夠男人,夠熱血,夠威風,但是這刺殺卻是沖刺著更加讓人興奮的刺激感與神秘感,這可
比正面作戰更加需要難度,先你得學會藏匿與各種各樣的化妝易容,然後便是學會人體的各種經脈圖與弱點,如何使用身邊的東西做到刺殺,再然後便是毀尸滅跡善後,這都不只是一天兩
天便可以學會的!」
「恩,都是技術活!」蘇牧雲卻是半開玩笑的說到。
「哈哈,當然,這的確算得上是一種技術活!怎麼樣,有沒有信心與決心學會?」黃蘸卻是听得蘇牧雲的這個比喻大笑了幾聲,開口問道。
「當然,我不禁要學會,還要在六個月內完完全全的完美掌握!現在已經過了三年零六個月,當初我進天獄便與龍七打賭,四年之內通過天獄!」蘇牧雲望著黃蘸堅定的說到。
「四年?你小子三年零六個月便到我這里了?」黃蘸听到蘇牧雲的話卻是被狠狠的震了一把,三年半啊!三年半就能通過到自己這里這是何等的能耐!
「你小子真是看不出來啊!三年半就能通過到自己這里可見你小子的能耐不小嘛!不過想要在六個月內完美的掌握我的技術也不是不可能!」
「哦?大叔快說說看!什麼苦我都能吃!」
「呵呵,上午教予你藏匿的各種知識,與講解人體的各種經脈,下午自己去實戰試煉,晚上則教你如何做好毀尸滅跡的善後手段!」
「這麼簡單?」蘇牧雲卻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呵呵,簡單?待得明天之後你就知道什麼叫難了,但願你能堅持到六個月!」黃蘸卻是失笑出來,自己只不過是說了大概的訓練方向,真正的訓練科目遠遠不止這麼簡單!
「我一定可以,只要我能變得更強,只要我能通過天獄,什麼苦我都能吃!」蘇牧雲卻是堅定的說到,回想自己這三年的經歷自己有什麼苦吃不了?現在身上依舊穿著5o倍的重力訓練服,特
別是在自己突破到a級以後並在前日喝下哈迪斯送的那冥界的花露之後自己身體的衰老已經大大的消弱甚至被控制住了,自己也就可以放心的去訓練了!
「有信心就好!,那麼明天早上我就辭掉所有的人,以後面館內就只需要你一個小服務員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