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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160、合歡淚

160、合歡淚

(首先,謝謝1990的粉紅票其次……跪地掩面……老朋友都知道的,易楚的文一向是和諧的……所以……那個啥啥啥的……大家明白的……明白就行了……最後,想要看聖清那篇文的那位朋友,計劃中的新文的確是那篇,但是,得等本文完結再說了……)

「卿乃皇後。」

劉弗陵輕輕地說著,他的左手壓在兮君的肩上,力量並不大,但是,卻已經足夠兮君順從了。

——皇後……

——皇帝之適稱皇後。

——她是他的妻

——她不能拒絕

兮君閉上眼,抵著劉弗陵的胸口的手也放了下來。

——無論劉弗陵是什麼想法,她都別無選擇。

閉上眼,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感覺卻更加的敏銳。

——劉弗陵放開她的肩,手指輕觸她的額頭,緩緩地撫過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兮君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劉弗陵沒有閉眼,但是,他的全部精神都專注在自己的皇後身上——他沒有錯認皇後的反應。

——他的皇後在害怕。

劉弗陵不由苦笑,卻也有無措了。

——他不曉事的無知少年,他是皇帝,稍長,便有人教導他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

——大漢宗室沒有委屈自己的傳統

——從他第一次了解**開始,他便知道,如何讓自己快樂,但是,如何讓對方快樂呢?

劉弗陵不禁皺眉。

——這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

——無論是男,還是女,取悅他,都是那些人的必須

——他都不需要知道對方的姓名、年紀……如果他樂意……甚至包括樣貌……

……

劉弗陵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絲猶疑。

——雖然他從不在意,但是,他很清楚,第一夜……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即使是那些被教過的女子,初次得幸時,也總是會難受……

——何況他這位皇後……

——更何況,他的這位皇後才十三歲

然而,無論如何猶疑,劉弗陵都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放開上官嬙。

——直到今天,霍光還只是含糊地說禁內後宮不得幸上,還沒有把皇後明確地指出來。

——盡管皇後的確是屬于後宮的,但是,既然霍光說得含混,既然所有人都猜測霍光是為了讓皇後專寵,他自然也可以這樣猜測……可以這樣去做

——可是,上官嬙並不願意……

——現在,她只是一時沒有緩過神來,一旦她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劉弗陵很清楚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想到這兒,劉弗陵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手。

——此時此刻,他在宮中,已經無別無選擇了

——如果不能讓上官嬙站在他的一邊,他什麼都不能做

——什麼都做不到

——就如廣陵王來朝那次

——即使讓霍光松口了,又能如何?

——四十年宿衛宮禁的經歷,足以讓霍光明白地選擇不惹眼卻肯定有效的對策,化解他的任何謀算

——他沒有勝算的

從霍光稟報廣陵請還國的上書開始,劉弗陵認輸了

——他勝不了霍光

——從一開始,佔著先帝的遺詔,到現在,掌著宮禁與京師的宿衛大權,霍光沒有給他留一絲的余地。

——現在,霍光……

——只需要等待

——他不需要背負任何不安與愧疚

——他做的一切都沒有違背君臣的大義

——甚至……甚至沒有逾越大司馬大將軍的職權

……

——大司馬大將軍……

從真正了解這個職位開始,劉弗陵就無時無刻不在懷疑——他的皇考是不是還給霍光留了不為人所知的遺詔

——他的皇考究竟用什麼保證霍光的忠心?

——對他的忠心……對大漢的忠心

——尤其是在他根本不能執掌權力的情況下

——他的皇考究竟還有什麼倚仗?

——或者……從一開始……他就是……

——棄子?

……

劉弗陵想不通,但是,他知道,他現在唯一還能做的就是——遺詔

——除了孝文皇帝那種情況,大漢的嗣君都是由皇帝決定的

——他可以指定他的為後之人

——可是,既然是遺詔,既然霍光現在已經布置到這個地步了……他能寄望的就是自己的生前了

——身後……

——他的皇後就是關鍵了

漢制,皇帝崩,皇後召三公典喪事,梓宮殯,三公奏《尚書顧命》,皇太子即皇帝位。

——安梓宮時,群臣皆在左右,只有那個時候,由皇後宣布遺詔,才可能決定繼位之人

——否則……

——事情肯定是按霍光的意思進行

——霍光的意思……

劉弗陵幾乎想冷笑了。

——霍光在嗣君的人選上,總歸不會與他是同一樣個想法的

……

——真到了那一日,只有皇後還能有資格制約霍光了……

正因為如此,劉弗陵需要讓上官嬙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可是——

——他的皇後不信他

——他的皇後不會願意為他與霍光對抗的……

劉弗陵花了數月,也沒有能夠讓上官嬙的心稍稍靠向他

孝武皇帝,景帝中子也,母曰王美人。年四歲立為膠東王。七歲為皇太子,母為皇後。十六歲,後三年正月,景帝崩。甲子,太子即皇帝位,尊皇太後竇氏曰太皇太後,皇後曰皇太後。三月,封皇太後同母弟田蚡、勝皆為列侯。

建元元年冬十月,詔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諸侯相舉賢良方正直言極諫之士。丞相綰奏︰「所舉賢良,或治申、商、韓非、蘇秦、張儀之言,亂國政,請皆罷。」奏可。

春二月,赦天下。賜民爵一級。年八十復二算,九十復甲卒。行三銖錢。

夏四月己已,詔曰︰「古之立孝,鄉里以齒,朝廷以爵,扶世導民,莫善于德。然即于鄉里先耆艾,奉高年,古之道也。今天下孝子、順孫願自竭盡以承其親,外迫公事,內乏資財,是以孝心闕焉,朕甚哀之。民年九十以上,已有受蠰法,為復子若孫,令得身帥妻妾遂其供養之事。」

五月,詔曰︰「河海潤千里。其令祠官修山川之祠,為歲事,曲加禮。」

赦吳、楚七國帑輸在官者。

秋七月,詔曰︰「衛士轉置送迎二萬人,其省萬人。罷苑馬,以賜貧民。」

議立明堂。遣使者安車蒲輪,束帛加璧,征魯申公。

二年冬十月,御史大夫趙綰坐請毋奏事太皇太後,及郎中令王臧皆下獄,自殺。丞相嬰、太尉蚡免。

春二月丙戌朔,日有蝕之。

夏四月戊申,有如日夜出。

初置茂陵邑。

三年春,河水溢于平原,大饑,人相食。

賜徙茂陵者戶錢二十萬,田二頃。初作便門橋。

秋七月,有星孛于西北。

濟川王明坐殺太傅、中傅廢遷防陵。

閩越圍東甌,東甌告急。遣中大夫嚴助持節發會稽兵,浮海救之。未至,閩越走,兵還。

九月丙子晦,日有蝕之。

四年夏,有風赤如血。六月,旱。秋九月,有星孛于東北。

五年春,罷三銖錢,行半兩錢。

置《五經》博士。

夏四月,平原君薨。

五月,大蝗。

秋八月,廣川王越、清河王乘皆薨。

六年春二月乙未,遼東高廟災。

夏四月壬子,高園便殿火。上素服五日。

五月丁亥,太皇太後崩。

秋八月,有星孛于東方,長竟天。

閩越王郢攻南越。遣大行王恢將兵出豫章、大司農韓安國出會稽擊之,未至,越人殺郢降,兵還。

元光元年冬十一月,初令郡國舉孝廉各一人。

衛尉李廣為驍騎將軍屯雲中,中尉程不識為車騎將軍屯雁門,六月罷。

夏四月,赦天下,賜民長子爵一級。復七國宗室前絕屬者。

五月,詔賢良曰︰「朕聞昔在唐、虞,畫像而民不犯,日月所燭,莫不率俾。周之成、康,刑錯不用,德及鳥獸,教通四海,海外肅慎,北發渠搜,氐羌徠服;星辰不孛,日月不蝕,山陵不崩,川谷不塞;麟、鳳在郊藪,河、洛出圖書。嗚乎,何施而臻此與今朕獲奉宗廟,夙興以求,夜寐以思,若涉淵水,未知所濟。猗與偉與何行而可以章先帝之洪業休德,上參堯、舜,下配三王朕之不敏,不能遠德,此子大夫之所睹聞也,賢良明于古今王事之體,受策察問,咸以書對,著之于篇,朕親覽焉。」于是董仲舒、公孫弘等出焉。秋七月癸未,日有蝕之。

二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畤。

春,詔問公卿曰︰「朕飾子女以配單于,金幣文繡賂之甚厚,單于待命加曼,侵盜亡已。邊境被害,朕甚閔之。今欲舉兵攻之,何如?」大行王恢建議宜擊。夏六月,御史大夫韓安國為護軍將軍,衛尉李廣為驍騎將軍,太僕公孫賀為輕車將軍,大行王恢為將屯將軍,太中大夫李息為材官將軍,將三十萬眾屯馬邑谷中,誘致單于,欲襲擊之。單于入塞,覺之,走出。六月,軍罷。將軍王恢坐首謀不進,下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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