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頡微微抖抖繩子將金剛爪拉緊手上用力身子一飄向城頭攀去。他爬繩子的度很快幾乎轉眼間到了城牆伏在牆外仔細一听了無動靜。雙手一用力在牆頭上一按身子象只狸貓擦著牆頭滑進城牆里的暗影里。南為仁跟著上來。城牆的馬道很寬兩人溜著牆根來到城門樓旁門樓外沒有鬼子崗哨。楊頡趴在門樓的門上听了听里面傳來鬼子哨兵的鼾聲。大概是天長日久地沒有危險鬼子的警惕放松了不少。整天大風呼呼不見一個活物鬼子的神經都有些麻木。
繞過門樓兩人下了城牆。按照預訂的計劃開始躲閃在黑暗的角落里向東模去。他們要探查出鬼子的醫務室和電務處藥品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報機。女王原來的宮殿在城的中央楊頡他們卻是打算先模清楚鬼子的防務最好能在駐守靠近城牆的鬼子手里弄到這些東西。
並沒有鬼子巡邏因為城里面全是鬼子根本沒有任何的外人。楊頡他們很快來到了靠近東城牆的地方一座出***的大宅子吸引了兩人。門口有兩個鬼子士兵躲在門洞里抱著槍微微瞌睡肯定不是睡得太實偶爾有鬼子抬頭看看荒寂的大街又低下頭。
楊頡一拉南為仁兩人到了大宅子的旁邊在西北面的牆外楊頡站住示意南為仁蹲下楊頡輕輕在他手上一踩南為仁一用力楊頡身子往上一竄右手臂勾住牆頭慢慢探頭往里觀看。院子里***不是太亮假山樹木都比較矮小院子的房子也不是太大但看上去很結實。沒有鬼子巡邏也沒有看到暗哨。南為仁將瞄準器輕輕拋給楊頡楊頡仔細地打量院子的各個角落完全確定了沒有鬼子哨兵單手勾住牆頭左手一拉跳起的南為仁兩人上了牆翻身飄落院內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
借著假山兩人向點著***的房子模去。空氣里隱隱有肉香浮動兩人都是一樂模到了鬼子的廚房。南為仁在台階旁把風楊頡輕步上了台階來到窗子下微微俯身在窗子上听里面有兩個日本人低聲說話。
「阿恩你再添點柴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送給養的車子就能來了要不然還得殺馬。我嘗嘗咸不咸?」一個蒼老的聲音咳嗽著說著。
阿恩的聲音︰「是。主任。听說別的中隊早就殺馬了是嗎?」
「是啊有兩天了都是靠馬肉維持。這該死的風雪把路都封死了。連大隊部都在吃馬肉了。不過馬肉還是很好吃的。」主任的聲音。
「是的。支那人的馬有些只能吃掉不能做戰馬的。」
「嗯吃支那人的馬當然好吃了。可是如果明天給養送不上來的話就要殺我們的戰馬了。」
阿恩沒有言語。「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主任說著往房門走來。楊頡示意南為仁躲開自己往上一竄拉住走廊上的柱梁貼了上去。
主任一走阿恩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還是睡覺的好」往灶下添了一些柴將灶門口收拾干淨離開了。
楊頡向南為仁一揮手兩人閃身進到廚房。楊頡伸手往鍋里撈了一塊馬肉撕下一點嘗嘗馬肉已經熟了。微笑著示意南為仁自己動手吃肉開始大吃起來。將剩下的骨頭又都扔回大鍋里。並排著四口大鍋里全是馬肉。看來鬼子真的是給養沒有了。
兩人吃飽了在旁邊的一個大灶上找到些水灌了一氣。楊頡舒服地模著肚子看著鬼子的大鍋心里一動。「為仁你身上有毒藥沒?」
南為仁一笑他正要提議呢「有而且是好東西呢。」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個小小紅色瓷瓶「這個可是韓淨天先生的好東西李保國從韓先生那里要來的。」
「這小子毛病還是沒改。」楊頡笑了。李保國有個毛病就是喜歡給人要東西只要是他見過的高人、名人他都會開口要東西美其名留做紀念。一次執行任務踫上著名女歌星歐陽樂樂李保國竟然要起她的簽名照而且竟然要求人家給他寄過來。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收到了簽名照還給他寫了信。在特勤大隊一時傳為美談。
「听說李保國要這個東西的時候韓先生問他‘你要什麼樣的毒藥?’你猜他說什麼‘最厲害的你最寶貝的送我幾樣’韓先生笑了‘你也用不了太厲害的弄不好把自己都毒死給你個’春風醉‘吧’」
「春風醉?」楊頡一听毒藥竟然有這麼美的名字?!
「是啊韓先生說這毒藥吃了後要在半個時辰後才作剛吃的時候不僅感覺不出什麼滋味還有一點微微醉酒的意思像是被春風吹拂後的舒暢感覺但一旦中毒一刻鐘內若是不得解藥必死無疑。」南為仁舉著小小瓷瓶「這麼小的東西能毒殺一個師的人你信嗎?」
「信。毒王的後人誰敢不信?」楊頡說完向窗外看了看。外面夜朗風高風掠樹梢尖嘯聲聲。
南為仁找了一小段細細的木棍在毒藥瓶里蘸了蘸在各個大鍋里各滴入一小滴毒液然後仔細地收起藥瓶揣入懷里。
楊頡有些不放心「這麼小的一滴管用嗎?」
南為仁一笑「你還是不放心毒王的後人!絕對管用而且這還多了呢。」
楊頡不再說什麼慢慢打開門走到院子里夜風襲人別無動靜。兩人又爬出牆外躲閃著向北模去。鬼子在風城里一共駐有四個中隊是一個標準的大隊編制。楊頡他們偷偷地在鬼子的肉鍋里下完毒向風城中央的王宮模去。估計鬼子的大隊部應該在那里。果然王宮里***通明氣派的宮門口修有兩個機槍堡壘十幾個鬼子在門口來回走動著抖縮著脖子斜背著三八大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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