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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意外訪客。之一

「藤老大?!你怎麼來啦?!你們幾個怎麼會混到一起的?!咦?這位漂亮MM又是?……」

範韌大感意外地看著門外的三男一女,連珠炮似的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刑武單臂夾著摩托車頭盔,松針一樣根根直豎的頭發里正冒著絲絲的白霧,應該是藏于其間的細密汗珠被他本身的火力所逼出的水蒸汽。這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正在燃燒的鍋爐……

站在這個‘小鍋爐’旁邊的是一名清秀縴弱的女孩子,二十出頭的年紀,披肩長發齊眉劉海,細細的眉大大的眼,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靜靜地低著頭時仿若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雪中蓮,讓人一睹便只覺沁人心脾,頓忘煩熱難當。

她與刑武一冷一熱冰火兩重天,卻偏偏又一點兒都沒有相抵相克之感,反倒甚為相包相容。

「踫到!」刑武說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的簡潔有力,讓範韌總是有一種擠牙膏,而且是那種已經被擠成了一張皮還在拼命擠的感覺。

「他們倆和我們倆是在路上踫到的。」

穿著一套白色休閑運動裝的蕭帥于低調中透著一股奢華,因為他的那身行頭雖然簡約無華,但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名牌。他笑著指了指刑武和那雪蓮般的姑娘,又指了指自己和立于其身側的男子。

該男子三十歲左右,黑襯衫黑西褲,約莫一米八的個頭,體型健碩,卻又並不像是施瓦辛格史泰龍那樣虎背熊腰跟充氣機器人似的肌肉男,而是中國人所特有的強韌挺拔。寸長的頭發,古銅色的肌膚,五官平平無奇,笑起來還有一股狡黠的孩子氣。他整個人看上去很普通,屬于丟在人群里雖不至于馬上被徹底淹沒,但也絕不扎眼,不會讓人特別注意的那種人。

如果一定要找出什麼特點來的話,那就是他的兩只眼楮,永遠都是那樣的明亮,亮得仿佛可以讓所有的黑暗都瞬間消失,讓所有隱藏在黑暗中的東西都無處遁逃原型畢現。

他就是藤老的長孫,藤遠雲,現任某特警大隊的大隊長。

「煩啦你一直這樣堵著門,看樣子是不歡迎我啊!」

雖然只和範韌匆匆見過一面,但因為藤老的關系,藤遠雲對他們這群常去看望自己爺爺的年青人很有好感,心里面更是早就將活潑熱情,開朗大度得有些沒心沒肺的範韌當做了自己的妹妹一般看待。

至于範韌,則對這位既英武神秘又隨和親切,過去的軍人現在的特警有著一股發自心底的崇拜和仰慕,當然了,也有著一份無可掩飾的花痴……

藤遠雲這笑呵呵的一句話,讓範韌大夢初醒般的原地跳了起來︰「藤老大,瞧您這話說的,我這純粹是驚喜過度啊!」一邊說一邊忙不迭地側著身子將眾人讓進屋︰「快請進快請進,這個……貴客盈門蓬蓽生輝三生有幸……」

蕭帥照例一見面就跟她的頭發過不去︰「花痴得都開始胡言亂語了,小心嫂子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藤遠雲很寬厚地笑著搖搖頭︰「我們家那口子才沒有那麼暴力,再說了,煩啦的腦袋又不夠圓,踢起來不舒服。」

範韌︰「…………」

這時,一直靜悄悄站在那兒的女孩開口了,聲音就像她的人一樣,輕柔而干淨︰「那你們聚吧,我就不打擾了。」

範韌雖然還不知道這是何許人也,不過想來既然是和另外三個人一起出現的,那估計也不會是閑雜人等,便殷勤相邀︰「別啊,大熱天的一起進來坐坐嘛!」

「真的不用了,我就住在樓下。」女孩微笑著,羞澀而俏麗︰「對了,我叫陸曉鹿,你就叫我小鹿吧!認識你很高興。」

「哦!」範韌恍然地拍拍腦門︰「我想起來了,上次就是你家的狗……」

陸曉鹿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真是對不起,一直想正式登門道歉來著,可是這些天我一直都在外地,昨晚上才回來。」

「海!這有什麼呀,小事一樁!」範韌大咧咧地擺了擺手︰「我叫範韌,名字很奇怪對不對?反正你愛叫我啥就叫我啥,自己看著辦吧!」

陸曉鹿不禁莞爾一笑︰「我們也算得上是鄰居,現在既然認識了以後就要多多走動哦!好了,我不耽誤你們了,改天再來找你聊天,」說著又偷偷瞄了一眼像根標槍一樣杵在原地沒有動過地方的刑武,聲音輕了幾分,白女敕的臉頰也陡然飛起了兩片紅暈︰「還有,來好好謝謝你。」

刑武目不斜視地盯著對面牆壁上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不用!」。

他的嗓門雖然還是那麼大,不過氣勢上已經不再是那種硬邦邦,一個字砸出一個坑來的鏗鏘有力了,甚至于貌似還帶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柔和之意。

範韌強壓著好奇送走了陸曉鹿,一回來就追在刑武的後頭狂問︰「你倆是怎麼會在一起的?什麼時候認識的?她干嗎要謝你啊?你到底對她做什麼了?難道……你居然背著我們偷偷模模地泡了個碼子?嘿!小樣兒還真看不出啊,平時跟個害羞的好孩子似的,原來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行家……」

刑武被她這種自問自答的嘮嘮叨叨弄得不堪其擾,索性拿了兩件換洗衣服就一頭鑽進了浴室。

範韌則不依不饒地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嚷嚷︰「我說雀雀,你這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懂不?有種你就一直呆在里面不出來,或者真的變成一只小雀兒飛出去!否則,等黃澤那個小偷一回來我就讓他把門鎖給弄開,然後再進去好好地欣賞一番美男沐浴!」

浴室里的刑武雖然還是沒有出聲,不過卻忽然傳來了一陣‘ 里啪啦’像是有很多東西摔在地上的響動……

這套房子的原主人蕭帥熟門熟路地為自己和藤遠雲拿了兩罐飲料,四下里打量著一塵不染干淨得有些過分的屋子︰「小煩,你就別逗他了。這負責清潔的阿姨是不是剛來過,工作做得不錯啊,比之前強多啦!」

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的藤遠雲,面上的神情隨意而輕松,上身卻依然保持了九十度的挺直︰「煩啦,把客人晾在這里,自己跑去打听八卦,你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啊?」

範韌一听,連忙笑嘻嘻地蹦了過來︰「哎呀對不起,我這不也是一時的好奇嘛!再說了,蕭帥才是這兒的主人,我只不過是個暫時的住客。」

蕭帥大模大樣坐在藤遠雲的對面︰「少來!既然是你住,那麼你就是主人,別想逃避款待我們的責任!」

「這絕對沒問題,小菜一碟!今兒個中午就讓你們嘗嘗我們這兒廚神的手藝!」範韌的大拇指沖著浴室緊閉的門一翻︰「不過,咱的廚神先得願意出浴才行。」

藤遠雲和蕭帥相視大笑,用手指點著滿臉壞蛋表情的範韌︰「煩啦,你一個大姑娘家把一個飛車擒搶匪的堂堂大老爺們給堵在澡堂子里不敢出來,也未免太過彪悍了吧?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將來誰還敢娶你呀?!」

範韌听出了苗頭,趕緊串到他身邊眼巴巴地央求著︰「飛車擒搶匪?這是怎麼一回事?不然就通通都要餓肚子!」…………

——————————————————又一個提醒滴分割線——————————————————

還記得那份不翼而飛滴外賣不,還記得後來為了這件事而登門道歉被刑武所接待滴小姑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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