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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金條失竊記

蕭帥的住處是一家高級單身公寓,離他的賓館步行只需一刻鐘。

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外加一個小陽台,整體布局簡約注重實用,平日里有專人負責打掃清潔,如果有需要的話,洗衣做飯也可以由公寓全權包辦,很適合繁忙的都市單身小年青居住。

範韌和楚缺從藤老家直接趕過去,到那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穿著一套休閑居家服的蕭帥正在悠哉地喝著咖啡上著網,等著他們的到來。

應該是剛洗完澡,半干的頭發松松地搭在額前,讓他少了幾分干練,多了幾分隨性,戴著一付眼鏡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就像是個鄰家大男孩。

範韌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蕭帥的時候,他就是這般干淨清朗的模樣。如今,整整七年過去了,竟像是一點兒也沒有改變。

‘歲月’在對待男人的時候總是如此的寬容,而在對待女人的時候卻永遠是那麼的心狠手辣,由此可見,‘歲月’的性別是母的……

「瞧你這小樣兒挺自在呀!」範韌大模大樣地在簡潔整齊的屋子里轉了一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遭的不是偷竊,而是艷遇呢!」

蕭帥從冰箱里拿出兩罐橙汁,一罐遞給楚缺,一罐砸向了範韌︰「你難道希望看到我蹲在地上哭天抹淚不成?不過說起來,我今兒個離艷遇還真算得上是只差了一步。」

這一晚上已經不知道出了第幾身大汗的範韌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氣喝了個‘透心涼心飛揚’︰「你該不會是踫到女飛賊了吧?」

蕭帥笑著示意楚缺隨便坐,自己則來到範韌的面前揉著她的腦袋把她給按到了沙發上︰「人家是難得糊涂,你是難得聰明,難得啊難得!」

「……去死!」範韌沒好氣地打掉他的手︰「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今天累都累死了,等著回去睡覺呢!」

蕭帥挨著她的身邊坐下,笑嘻嘻地湊在她耳邊,小聲地曖昧說道︰「那不如,干脆留下來吧!」

「……滾邊去!」範韌忽然臉一紅,連忙使勁推開蕭帥。

其實,他們平日里也是像這樣沒正形互相開玩笑開慣了的,可不知為什麼,範韌此刻竟會莫名其妙地覺得不自在起來。也許,是因為有楚缺在吧?雖然他看上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而只是一直望著窗外,像是在專注地欣賞夜景。

蕭帥不以為意似的笑著坐正︰「我下班回來想取給藤老帶的東西,一開門就听到屋子里有動靜。等我循著聲音跑進來的時候,卻只是看到陽台上有個影子一晃就不見了。雖然不過匆匆到了一眼,但我敢肯定,那小偷一定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身材火辣的勁爆美女!」

範韌手指著陽台,兩只眼楮瞪成了溜溜圓的黑葡萄︰「從那里跳下去的?不會吧?!你這可是十五樓啊!」

蕭帥攤攤手︰「不可思議對吧?所以我當時腦子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壞了,千萬別被我給嚇得慌不擇路摔死了,那我的罪過可就大啦,畢竟偷點東西無論如何也罪不至死啊!結果,我沖到陽台往下一看,嘿!死人活人都沒有,就連鬼影也沒有半個。後來,警察過來查勘了半天,也沒能得出一個確切的結論。只采了一些樣本,說是回去之後要再借助一些先進的檢測手段才能有最終的判斷。」

範韌呆坐在那兒張口結舌了好一會兒,然後‘騰’地一下蹦起來串到了陽台上,扒著窗戶就探出了半截身子往下亂張望。慌得緊隨其後的蕭帥一把將她攔腰給扯了下來,喝罵道︰「你找死啊你!」

這棟白領公寓一共二十層,蕭帥住在第十五層。陽台下面是小區的一大片綠地,美麗而幽靜。像這種酷熱難當的大夏天,只有在太陽完全落山稍稍涼快些之後,才會有三三兩兩的住戶前來散散步,鍛煉鍛煉身體。所以,在那個小偷離開的時候,除了蕭帥的驚鴻一瞥之外,再無其他的目擊者了。

範韌完全無視蕭帥額頭上暴跳的青筋,只顧著自己的亢奮︰「哇塞!這何止是飛賊呀,這整個就是一蜘蛛俠啊!我說衰人,你到底藏了什麼寶貝,居然把人家美國的‘大蝦’都給勾搭來啦?」

蕭帥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揪著她的衣領就這麼把她一路給提溜回了客廳,嘴巴里還不停地罵著︰「真是見過活膩了的沒見過你這麼迫不及待想去死的!你剛剛要是腳下隨便一滑,我敢保證,別說什麼蜘蛛俠了,就算是段譽的凌波微步也只能來得及去給你收尸!」

一直端坐在那兒好整以暇品嘗著橙汁的楚缺,見範韌活像是只小雞仔一樣乖乖地被拎了進來,立時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原來,對付你需要用這招啊!」說完,趕在範韌惱羞成怒爆發之前,又踱著閑庭信步的步伐悠悠哉哉地晃去了陽台。

瞪著他的背影,範韌只覺得自己的牙在一陣陣地發癢,擰過腦袋便對準蕭帥的胳膊張口咬了下去。只可惜,蕭帥對于她這種沒事就愛拿人肉磨牙玩的習性相當之熟悉,胳膊一縮,滑到她的腰部,先牢牢地箍住,再一使勁,她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喲 !居然還敢咬我?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窗戶扔下去?」

範韌的腰月復部被這樣勒著,不消半分鐘就上不來氣了,只好哼哼唧唧地討饒︰「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麼?」

「你錯在哪里了?」

「我不該玩那種危險動作。」

「還有呢?」

「我不該企圖咬你。」

蕭帥終于放下了範韌,拍了拍她的頭頂心,像是在對待一只寵物哈巴狗︰「嗯,乖。」接著又揉揉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地說了句︰「哎呀,小煩,你趕緊回去洗澡吧,你都餿了!」

範韌︰「…………」

範韌和蕭帥之間雖然一向無所顧忌地玩笑慣了,但是像這樣密切的身體接觸還是幾乎從未有過的。按道理來說,範韌的行為舉止從來都是莽莽撞撞的不計後果,比剛剛更危險的行為那也是常有的事兒。蕭帥平時看到了也只是阻止之後臭罵她兩句而已,很少會有如今天這麼大的反應……

不過,他的臂彎真有力,他的胸膛真寬闊,他的心跳真穩健,他的氣味真好聞……

結果,正當範韌紅著一張小臉在那兒胡思亂想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已之際,蕭帥最後的一句話頓時將她所有的‘春心’都給激成了‘雄心’︰「他女乃女乃的,你敢再給老子說一遍?!」

蕭帥點點頭,一字一頓說得很認真︰「你,餿,了。臭,死,了!」

範韌翻著白眼,為之氣結。

這時,在陽台溜達了一圈之後的楚缺,閑閑地靠在門上出聲問道︰「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被偷走了什麼稀罕的物件呢!」

蕭帥丟下被氣得鼻子直冒煙的範韌走了過來︰「我這兒哪里有什麼稀罕的東西,其實說起來,被偷走的玩意兒跟你還有點關系呢!就是你托範韌拿給我的那些金條。」

楚缺的姿勢未動,只是眉梢輕挑︰「哦?煩兒不是說都被你的那家金飾店給收購了麼?怎麼會依然放在你的住處你?」

蕭帥稍稍愣怔了一下,旋即露齒笑道︰「煩兒?這個名字我還從來沒有听到過,是你們幾個老鄉對她的專稱吧?倒是挺好听的。」

見楚缺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便又接著道︰「只有第一批的那六根,因為當時驗看的專家恰好有事來我這兒,看完了就沒有帶走,而是暫時擱在我床頭櫃的抽屜里面,準備過幾天抽空給店里送過去的,沒想到竟便宜了小偷。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那小偷像是專門奔著這幾根金條而來的,別的一些值錢的東西動都沒有動過,並且也沒有到處亂翻的痕跡。估計是早就踩好了點,警察也說,她很可能已經盯了我好幾天了。」

說到這兒,蕭帥忽然轉而對依然喜怒交加,惱羞難辨的範韌揚聲說道︰「對了,小煩,你猜我今天在警察局踫到誰了?」

範韌沒好氣地用背對著他︰「誰啊?四大名捕啊?」

蕭帥對著楚缺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重又走回到範韌的面前,微微彎下腰看著她︰「還生氣呢?再氣就成氣包子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而且,還是只臭烘烘的氣包子!」

氣急敗壞的範韌索性踮起了腳,把毛茸茸的腦袋往他的鼻子底下擠了過去︰「我今兒個非燻死你丫的不可!」

蕭帥笑哈哈地躲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告訴你吧,我遇到了騰遠雲。」

範韌一听,立馬站好,兩眼冒著綠光︰「真的啊?可他不是特警嗎?怎麼會管你這種雞毛蒜皮的小案子的?」

「拜托,我好歹也被盜了近十萬塊,咋地也不能算是雞毛蒜皮了吧!」蕭帥大聲抗議了之後又失落地嘆了口氣︰「不過,在人家的眼里這大概連雞毛蒜皮都稱不上……他是因為剛從外地執行完任務回來,純粹有事路過做筆錄的地方。噢,他還向我問起你呢!」

範韌比他還要失落百倍地幽幽嘆道︰「早知道這樣能踫到藤老大,就該敲鑼打鼓地去告訴小偷,我那里有的是金條啊!……」

蕭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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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發現,原來有好多章都超過三千字啦!對于向來是兩千黨的本人來說,似乎也算得上是有好幾天都雙更了呢……(這麼無恥的算法,頓時引來石頭無數∼)

不過,我們的口號就是將無恥進行到底!所以,我很無恥滴說,我要請假我要斷更!我我我……我要收藏我要評論我要刺激我要動力啊啊啊啊啊啊……

這幾天都在華麗麗滴卡文中滴某人掩面嚎啕淚奔打著滾滴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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