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和星辰耀誰也不願意走在前面誰也都提防著踫到怪物時來自背後的一刀。所以在並不寬廣的通道上緊密並排著一左一右兩支隊伍慢慢向前探索。
通道並不是很寬廣狹窄處兩隊人的身體還不時地相觸。但都無不惹來對方的怒目謾罵。也不時地磨擦起火但很快都被頭領喝止了。
星辰也早已經收起了那威武的飛龍趾高氣揚得和霸天走在最後。霸天還是那副謙恭中帶著沉穩的表情也並沒有因為星辰的派頭而多瞧對方幾眼。
秦漢明白兩人的心思估計兩個人都怕對方逃逸而封鎖出口才走到最後。不過對于財寶的事情顯然都沒有那些屬下興奮和用心.
秦漢則做著一生中最惡心的事情︰把幻術師那色彩斑斕蝴蝶般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肩頭。不過倒也不是很沉重。相信自己要是跑起來對方肯定就能象紙片一樣被吹走秦漢非常惡意的想。不過現在的秦漢也一反常態對幻術師尊敬了起來。就象對待自己的師長一樣語氣中還有點親熱。
「敬愛的老師這種蛇是不是鐵線蛇?」秦漢看著時不時從頭頂滑落下來的蛇尾。
「嗯。」提起蛇了幻術師的聲音又緩和了許多。
「真的非常漂亮您養了很長時間了吧。」
「咦你怎麼知道。」
「呵呵這種蛇以前我也養過。只是還沒有它的一半大。不過這種蛇要從小養起才能和人接觸否則肯定是凶悍異常。真奇怪不知道您是怎樣做到的。」
「沒有想到這方面你懂得還很多?只是你怎麼可能養過。」
「您指的是不是它和泥根果伴生的事情您也許忘記了我只是個苦命的農民糧食常常不夠吃吃泥根果是很正常的事情。」鐵線蛇秦漢並沒有真的養過吃過倒是真的。再加上秦漢前世的一些知識經驗其中的好多道理也並不難推斷.
但當提起泥根果秦漢就感覺到身上的幻術師不自然的顫動起來。這更證實了秦漢的猜測是對的對方在這個洞中一直以泥根果為食他現在這樣子也應該和吃泥根果大有關系。但是為什麼他不離開呢?難道他的腿是在洞中才斷的?于是再也上不去了?
「這條蛇您起名字了吧。」秦漢並沒有繼續扒對方的傷口而是換了一個對方感興趣的話題。
果然幻術師很愉快地說︰「叫長生。」
「呵呵你怎麼起了個男孩的名字如果非要說出它的性別應該是女孩才對。」秦漢這里並沒有說雌雄而特意擬人化的說了男女。
「這個你也能夠分得出來?」幻術師果然驚奇的說道。
「一般男孩的尾巴較長而女孩的較短頸部較細透明鱗片也多。」
「果然跟你說的一樣。」不過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我只喜歡長生這個名字。」
「嗯這名字也很不錯。帶著美好的祝願…」難道這個名字也帶有特殊的意義?可是並沒有等到秦漢說完。前面一陣熙攘。
一道藍色光幕赫然擋在了前面時不時地還有一道閃亮的精華在上面流轉。對于這樣的情況又重新引起了騷動。星辰耀們便不再前進而是駐足等待命令。
強盜們看來卻很有經驗大步的毫無阻礙的走了進去。還回頭不干不淨的嘲諷對方膽小星辰耀們也不甘示弱的跟了進去當然嘴里也用自認為最骯髒的詞語反擊。不過騷亂很快平息或者說霎那間沒有了任何的聲息包括走路的腳步聲。
等秦漢邁入光幕撲面而來的是一陣陣潮濕的空氣就象站在海邊頓時身上也覺得輕松了許多。只是奇怪難道這個光幕就能把同樣的地形完全分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也許是秦漢的身體過于敏感就在他感慨之時突然感到一陣遍體的清涼就象赤身**被人扔入水中一樣洶涌而來的水的感覺差點把他淹沒。這時整個的光幕也跟著顫抖的扭曲起來。
但隨著他的腳步的慣性身體也隨之離開光幕。那種在水中的感覺才馬上消失了。不過那種強壯的感覺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非常奇怪難道這樣也能當飯吃?
當他再想是不是再回去試試時幻術師突然的尖叫了起來。
「咦你體內的水元素為什麼突然多了起來?」
秦漢完全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說!你到底是誰?」幻術師又急促的問道手里的魔幻匕擺到了隨時攻擊的位置。
「敬愛的老師您怎麼了?我現在是魔法學徒過去是個吃泥根果的農民難道有什麼疑問嗎?」
「不……咦怎麼現在你體內的水元素又開始迅的減少了?難道是你身體的問題?難道是水體質?只是不應該呀。這水幕結界不應該被人體干擾呀真是奇怪。」
跨過結界後前面是個小的拐彎。
等秦漢拐過去時也被前面的景象驚呆了。
無數被封存的火焰在無數晶體中流淌。無數的紅光在晶體的表面折射。無數巨大的晶體無數個光滑平整的稜面充斥著整個前面。在這巨大的華麗稜面中間是一條絢麗的通道它和秦漢現在所走的道路相連。
秦漢和其他的人一樣看傻了。這樣的世界也許只能存在于小女孩的夢中吧。
「老師這里面怎麼好象有火焰在燃燒。」秦漢不知不覺地問道。
「不是燃燒那只是流動的火元素被水元素固定在晶體里面不要看有的晶體里面就一小絲流動的紅色如果它沒有外面水元素地束縛它就會熊熊的燃燒起來。就連指甲大小的也能把你燒成灰燼連骨頭都不剩。」所有的聲音都已經靜止只有幻術師的聲音在這空曠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