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虹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有武士中階實力的光頭七竟被兩個毫無技能的人活活的砸死。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弱者就能這樣擊殺強者。看來自己在仙足鎮沒有能抓住他們也並非他們僥幸那個騙子雖然弱小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當看到他們劫後余生的相擁在一起也不免有些感動才恍然記起自己是來抓他們的。
于是隨即鼓掌叫好。
鼓掌驚動了若蘭她才驚訝的現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抱住秦漢的後背。頓時手足失措的叫了起來。
秦漢只是微笑地看著他同時也有點感動畢竟這個女孩在生死存亡的時候還能想得到自己在不能自保時還想到過自殺雖然他不贊成這樣認為人活著一切才有可能但是對若蘭這樣的人還是比較欽佩的。以至于對劫後余生的若蘭的過分激動他也只是笑了笑任憑激動過度的女孩依靠在自己的後背上。
等看到飛虹他們秦漢的笑容中當然不乏苦澀。他們可比自己預料的快多了也就是說如果自己騙了若蘭用最快的度逃跑的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絕逃不過他們的追鋪難道那個美女弓箭手真的看透了自己的一切用意?.
「她們怎麼來了?」若蘭頗有點出了虎穴又入狼窩的感覺。
秦漢沒有回頭看著天空喃喃說道︰「她們的到來是我們最好的結果光頭七在這里大喊大叫了這麼半天。不但是擁兵們看到了隱藏的強盜們肯定也看見了隱藏的強盜估計是很听那個光頭七的話但是光頭七現在掛了。飛虹他們都進來了但為什麼那麼多強盜還不攻過來呢?這里面一定有問題總之我們今天是跑不了了被擁兵們抓住是我們最好的結果。
秦漢說的很輕松可是心里知道這次落到擁兵手里他是有難了。
雖然這些擁兵在鎮子里並沒有做出多麼出格的事情但是荒郊野外和城鎮不一樣她們殺你和踩死只螞蟻一樣根本不用給你任何理由何況自己在仙足鎮把他們給捉弄苦了。殺自己泄憤也是正常的。
現在唯一保命的辦法就是不能離開若蘭的視線。他們要殺自己怎麼也要為自己的佣金考慮吧弄個自己自動走失的效果估計就應該是對付自己最好的辦法。當然他們決計不敢連若蘭一起殺害。
若蘭也是一呆︰「那我不就又被我父親抓回去了?」
「那不一定只要你沒有進家門就還有機會。不過我倆最好不要離遠了在逃跑的時候也有個照應?」
「你是說還有機會再從擁兵們的手里跑出去?」
「那有什麼不可以她們也不是神就能預料以後的情況。」
「那我們現在就下去?」
「不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上來的。」
「為什麼…….」.
飛虹驚恐的向四周看去雖然她看不到但是她已經感到了地面輕微的顫動遠處飛鳥的驚起還令空氣都帶窒息的殺伐從四面壓來。根據經驗這絕對不是幾個人才有的氣勢軍隊?周圍都是軍隊?這怎麼可能?
「我們快上山。宵小去偵察。」那是附近最高點不但可以看清周圍的情況如果生了意外還可以拒險而守。
听到這句話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確是大頭他一個箭步沖到前面碎石山下幾下就爬了上去。然後順理成章的一把抓住秦漢。
「小子有沒有想到今天會落到我的手里了。還記得給爺爺造的謠嗎?看我怎麼折騰死你。」大頭說的聲音很大除了語氣中的順暢還有一絲緊張而且眼楮還不時地撇向飛虹。像是再說我是冤枉的.
說起擁兵大頭了現在他都認為自己已經背到了極點。
他和飛虹曾經在一所初級武士學校學習過。當第一次看見飛鴻時就被那種處變不驚從容若定的神情給驚呆了。
但每個好的女孩周圍又都有無數的追求者更何況初級武校的男女生比例簡直能用女生絕跡來形容
于是只能苦苦追求死纏爛打。
和飛虹眾多的追求者相比他並不出眾論相貌那絕對可以說是倒數這又怎能不讓他自卑呢。于是他只能苦練自己的武士技能。當然付出就會有回報當他以絕對優勢站在結業的擂台上時卻听到了一個讓他差點暈過去的消息飛虹突然綴學。飛虹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輝煌的這一幕。
後來經多方打听竟然驚喜地現飛虹組建了自己的擁兵小隊。于是喜出望外的投奔過去他認為這是機會畢竟她那眾多的追求者不可能舍棄進入領主武士衛隊的機會而去當沒有穩定收入的擁兵。
果然是光明神佑護他去的時候這個隊伍竟然只有兩人當然要是只有一人就更好了不過他也沒有在意。怎麼看另一個人都是個孩子自稱是飛虹的弟弟後來才知道只是個不錯的鄰居。
那一段時間他過的最高興這簡直就是兩個人的隊伍還令他興奮的是飛虹從來不象其他擁兵團一樣濫收隊員不是這不行就是那不行基本上都一概拒絕。他當時都有點自我陶醉的想這是不是以後夫妻擁兵小隊的模型?
但是他這好夢並沒有做多長時間在完成一個送信的任務時竟然從人跡罕至的山林里撿到了木頭。沒有想到對那個幾個月也不說一句話的家伙飛虹竟如獲至寶。
以至于到後來自己才恍然現自己在隊伍中的位置竟然是可有可無尤其是現木頭的力量竟然比自己還大。他偷偷的去找木頭較量過兩次但每次較量自己必輸無疑。
還有令人沮喪的就是那個孩子竟然有特殊技能還是個高級技能——隱身多麼好的技能呀還來跟我們這些窮人窮混什麼隨便找個領主封個貴族不好嗎。
沒有辦法只能更加努力得練武在將要升為初級武士上階而高興時飛虹竟然也升到了弓箭手初階她還是比自己高一級。
最令他傷心的是︰宵小和木頭都不要薪水而且還玩命地干活。自己不要薪水又怎麼行難道也象木頭一樣邋遢那樣豈不是更追不到飛虹。
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跟他們倆一樣裝純情那兩個畢竟是雛好多事情都還不知道怎麼做都沒有自己做得好。就這樣辛苦得裝了一年多換來的是飛虹的信任。雖然沒有明顯的曖昧但已經是無話不談了這明顯是成功的開始。
但現在呢?自從離開酒館到現在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跟自己說肯定在考慮怎樣把自己踢出隊伍。
為什麼會這樣自己的努力呢?努力的樹立起來的形象呢?
都是這個可惡的騙子所有的努力竟然剎那間被他給毀的干干淨淨。
這個可惡的騙子!還有比壞人家好事更可惡的嗎想到這里不由得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