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懷疑的,這一瓶還是一瓶龍神賜福,我隨身帶著是因為我隨時可能用到。」國王看出了瑪利亞的懷疑,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瑪利亞相信了,最近幾年來生的事在她心里對上號了,瑪利亞當初學習的時候就知道,龍神賜福其實是男女都能喝的,對男人來說,這種藥劑堪稱是真正的龍神賜福,足以激全身的潛能,在戰斗中服用甚至足以瞬間爆出遠遠高于平時的戰斗力。平日里服用也全無害處,跟女人服用時一樣,同樣能改變男人的體魄,使他們更加強壯,甚至延長他們的壽命。
只是不管什麼時候喝下去,事後不久都必須找女人泄一番,否則跟女人喝下去卻不與男人是一個下場,死亡。
這顯然不是龍神當初賜福的本意,不過通常服用龍神賜福都是出于自願,也不渝有此危險。如此強力的藥劑,里面自然含有十分霸道的成分,有這樣的副作用是必然的。
看來國王無疑希望延長他的壽命,所以隔一段時間久服用一次龍神賜福,之後踫巧出現在他附近的女子就成了他泄的對象,這就解釋了為何他對女人突然變得如此隨意,要知道他最近著實寵幸過許多姿色原本根本不足以入他的眼的女子,惹來許多議論。
「解除龍神賜福藥效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沒有什麼解藥,也不可能配出來,只要再喝下一次龍神賜福,就能解除了。」
「這麼簡單?」瑪利亞難以相信。
「就這麼簡單!不過當然了,這次喝下去之後,兩次的效果會疊加起來,必須這樣的情況下一直到滿足為止,之後藥效就解除了。」
「你說了半天,原來還是想繼續侮辱我,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反正我根本無力反抗,想怎麼你就來啊,堂堂的一個國王,費這麼多口舌來誆騙我,有什麼意義?」
「你說我在誆騙你?我有什麼必要這麼做?而且我安德烈雖然有時免不了騙人,但只要我做出保證的,我從來都能做到,你雖然一直關在這里,不過我平時還是允許你跟這個宮里的宮女雜役交談的,你有沒有听說我是怎樣對待獸族的?對待異族人的誓約我安德烈都能一絲不苟的遵守,我現在以我安德烈的名字向你擔保,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剛才不是說怎樣都不在乎嗎?怎麼?你還有什麼害怕失去的東西嗎?」
就算上當又怎麼樣?無法就是再遭受一次屈辱,兩倍就兩倍,死掉正好。
瑪利亞接過了那個小小的水晶藥瓶,一口喝光。
或許是喝的太多了,這次藥效上來的極快,一眨眼的功夫,瑪利亞就癱軟在地上來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不住的在關鍵的部位撫模著,但一點幫助都沒有。
「對了,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這龍神賜福其實一次不用喝很多,只要喝下去,哪怕只有一小口,效果都不會打折扣,喝多喝少只決定了作時間的長短。你這種情況,簡直就刻不容緩了。」
看國王干說,卻不行動,也不準邊上躍躍欲試的護衛們動,反而下令松開了布羅卡的束縛。
「你為了這個不值的女人付出了一生,眼看要死了,可你還一次都沒有嘗過她的滋味吧,我今天就給你一次機會,上吧。」
說話間,瑪利亞已經不受控制的撕去了全身的衣服,只剩下幾片碎布纏在基本已經**的酮體上,這種誘惑,不是十幾年來都沒有踫過女人的布羅卡此刻所能抵抗的。
半是被威逼半是自願,布羅卡極快的月兌去全身的衣物,撲到了瑪利亞的身上。
龍神賜福的一大特點,就是盡管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但卻不會奪走人的神智,相反還會讓它比平時更加的清晰敏銳。
瑪利亞清楚的知道,此刻進入自己身體的,是這一輩子對自己最好的那一個男人,雖然她並不愛他,但十幾年來第一次,這件事不讓她不那麼厭惡,如果這樣能算是對布羅卡付出的一生的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瑪利亞甚至感到了一點幸福和滿足,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靈的滿足。
可是漸漸的瑪利亞覺事情不對,布羅卡在她的印象中從不曾如此強壯,而且她無論怎樣呼喊,布羅卡都全無反應,只是重復著做著越來越粗暴的動作。
「啊,我真糊涂,忘記告訴你了,解除龍神賜福還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由一個男人一次性的達到目標。不過你不必擔心無法解除,這也是龍神賜福的特性,第二次喝下之後,女人的身體就會充滿魔力,不達到滿足的地步,她身上的男人就無法停下來,哪怕最後變成一具干尸。不過話說回來,今天以前還從沒有龍族以為的男人試圖去接觸龍神賜福,這個男人為了你,可真的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哈哈哈哈哈。」
瑪利亞驚呆了,她知道她有一次落入了國王的算計,所有的形容詞都不足以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和對國王的仇恨。她的身體在興奮的浪潮中不可自拔,但她的靈魂卻仿佛跌入了無底的深淵,她看著國王,盯著他,她的身體在布羅卡越來越猛烈的沖擊下顛簸著,但她的眼楮一直盯著國王看,仿佛要把這張臉深深的刻在腦海里,生怕進入死神的世界以後忘記了。
但國王一點都沒有因為瑪利亞的眼神感到害怕,反而感到極度的興奮,這就是他的目的,是他的追求,是他的快樂。
作為一國之君,安德烈也說不清他是何時開始變成這樣的,似乎是失去了兩個女兒,尤其是唯一能讓自己開心,讓自己心軟的芙萊亞之後的事情。之前他雖然早已經佔用了瑪利亞,但更多只是泄**,並沒有想要如此的折磨她的**。
十幾年了,過了今晚,應該就看不到這張神似自己逃跑的王後的臉了吧,也好,這樣就能把那個女人也忘了吧,可在此刻,安德烈還是想到了已經離開了八年的凱瑟琳。
王宮里的生活就是相當乏味的,其實在十年的夫妻生活中,雖然說的嚇人,但安德烈並沒有對凱瑟琳實際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如願生下女兒以後更是干脆後七年都沒進過她的臥室。
帶給凱瑟琳極大的折磨的,無非是精神上的折磨,具體來說大概就是宮廷生活的寂寞和無趣,親情的疏遠和淡薄,對明日的未知和恐懼,以及找不到生活目標的迷茫和困惑。
帝國宮廷里的生活是如何的?安德烈不得而知,但應該也好不到哪里吧,不過因為要完成學業,未成年的皇子和公主的日子應該好過的多吧。
在王宮里的十年,身為王後的凱瑟琳總共也沒有跟安德烈說過幾句話,哪怕在床上,其實安德烈很理解她的感受,因為他自己的感受也是一樣的。跟一樣自己不愛的男人做那件事對女人來講確實痛苦,但對著個木頭般毫無反應的女人機械般做固定的幾個動作對男人也絕不是什麼享受。
至于折磨凱瑟琳的那些感覺,其實何嘗不是也在折磨著安德烈呢,不過彼此的出身讓這一對所謂的夫妻注定無法彼此安慰,兩個承擔著同樣痛苦的人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年,但他們卻都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傾訴。
八年前凱瑟琳逃跑了,不僅自己逃跑了,還帶走了安德烈僅有的一對珍寶,但其實安德烈卻不恨她,這很奇怪,安德烈自己也解釋不了,但就是這樣,安德烈並不恨她,至少不因此恨她,反而有點羨慕她,羨慕她終于得到了自由。
其實囚禁了凱瑟琳十年的不是這座王宮高高的宮牆,再高的宮牆其實都不可能當得住飛天公主高的飛翔技巧,囚禁了凱瑟琳十年的是她自己的心。
八年前她終于放開了,不再在乎什麼國家命運,皇家宿命,也不再在乎會被世人如何評價,甚至放棄了與親生兒子間的親情,義無反顧的走了。
但安德烈什麼時候能放開呢,其實他何嘗不想離開這見鬼的王宮,何嘗不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但他自己的心把他的人鎖得太緊了,緊的不但無法逃月兌,簡直無法呼吸。
安德烈知道別人是怎麼評價他的,他不在乎,他不在乎被整個世界唾棄,也不在乎遺臭萬年,隨它去吧,安德烈是個很真的人,從來不會假模假式的標榜什麼明君形象,他就是個壞人,壞的光明正大,壞的理所當然,壞的盡人皆知,壞的轟轟烈烈。
安德烈憎恨天罡帝國,所以他理所應當的憎恨他的王後,因為她是帝國的公主,但安德烈其實並不討厭凱瑟琳,因為那不過是個跟他同命相連的被命運無情的擺布的女人。所以他不會討厭自己的兒女,雖然他們也繼承了天罡帝國公主的血脈,但安德烈自己何嘗不是呢。
兩個國家的王室和皇室持續不斷的聯姻,讓泰蘭王室的血統變成了全大6最特征明顯,被認為最為純正,最為高貴的的血統。所有的泰蘭王室成員,都長著一頭最為耀眼的,只要有一點光亮就能放出奪目光芒的黃金一般的頭,這是兩百年前建立王國的泰蘭王傳承下來的最顯著的特征,而他們的眼楮,卻是極為深邃的天空一般的藍色,這是百多年前天罡劍聖,也就是天罡帝國始皇帝聞名天下的象征,在泰蘭王室的成員身上,表現的比天罡帝國皇室的成員還有明顯。
說起來這個瑪利亞也是金的,當然顏色沒有泰蘭王室的純正,這種色在泰蘭古老的貴族家庭其實是非常常見的,不過她生下的那個女孩的頭倒是顏色更加的純正,不過眼楮是碧綠色的,應該不是泰蘭王室的種吧,安德烈不禁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