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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犧牲者 殉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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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玲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棺材里,她記起自己的經歷,是的,自己是被那對夫妻釘進了這副棺材里,但現在的棺材蓋子是打開的,她看到的是樊予可、凌劍塵、有情猶樂子、菊豆和顯赫。

「我這是在哪里?我又活過來了麼?」凌劍塵微微一笑,菊豆和顯赫確實尷尬的笑著。

「雪玲,戰斗馬上要打響了,我們必須開始共同對付莫情鬼了。你準備好了麼?」

凌劍塵朝雪玲伸出手,想把她拉出來。那邊的樊予可看著凌劍塵的動作,表情很復雜。雪玲看到面前這兩個男人的尷尬,稍稍擺擺手說︰「不用,我自己來吧!」說完,自己用力撐起身體,想坐起來,誰知剛剛坐起,就一陣眩暈,朝後倒去。

兩個男人都驚慌失措,一人抓住了雪玲的一只手,雪玲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頓時,紅暈浸滿臉龐。

雪玲慌亂的抽回自己的手。從棺材里走出來。菊豆和顯赫非常不好意思的走上前來,雪玲詫異的望向他們,菊豆說︰「雪玲妹子,真對不起,那天,是我和顯赫化成了那對鬼夫妻,把你弄進棺材里,看著你掙扎到死去,也無動于衷,我們實屬無奈,真對不起。」

「無奈?對不起?!」雪玲的淚水一下溢出眼眶,剛剛站起身來的她,還極度虛弱,畢竟,月復中空空,想起那日被釘進棺材里的情景,雪玲差點兒又暈過去。

「雪玲妹妹,跟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吃些東西吧?」菊豆試探著說。

雪玲因為之前在棺材里掙扎,渾身的衣服黏黏的沾在身上,而且由于混沌狀態時的大小便失禁,渾身上下已經臭不可聞。

雪玲沒有說話,她能猜出來,這是他們安排好的,至于為什麼要把她陷進這份痛苦里,雪玲不知道,她很希望能得到一個解釋,但是他們只說了對不起,卻沒有給她任何解釋,難道這些她認為和她最近的人也要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她麼?

幾個人都有些忐忑的跟著雪玲上到地面上的茅草屋里,菊豆幫她燒好了水,然後幫她找好換洗衣服,就撤出了里屋,外屋里幾個人都在沉默著,仿佛空氣凝固了似的。

等雪玲洗好澡換好衣服,從里屋走出去的時候,幾個人都定定的望著她,仿佛想從她的面部表情中看出什麼端倪。

菊豆已經給雪玲做了面條,在面條里做了荷包,雪玲出去的時候面條基本已經涼好了,雪玲確實餓的厲害,畢竟已經很久很久了,沒有進食過。她盡量讓自己進食的慢一些,不至于一下子進食出現什麼狀況。

雪玲吃飯的期間,幾個人都沉默著,仿佛雪玲是這里的核心,他們說話就唯恐驚擾了領導似的。終于吃完了飯。凌劍塵很尷尬的開了口。

「對不起,歐陽記者,我現在應該向您正式的道歉,我很自私的剝奪了您的生命,請您不要怪我的徒孫們。我們目前面對的敵人,很強大,我們必須充分的配合,才能真正的戰勝莫情,讓他灰飛煙滅。」

雪玲的聲音很冷,是的,一個死過了的人,還有什麼能在乎?「你為什麼不在前世殺了他?你為什麼不在一千年前殺了他?讓他在一千年前毀我,還要我在這一千年後繼續承受他的折磨!」雪玲的聲音大的有些歇斯底里,驚了屋里所有的人。

凌劍塵上前一步,一下跪倒在了雪玲的腳邊。「雪玲,不,沐雨,前世我欠你的,但真的不是我的錯,我想你在最後還是知道了,那時的我丟了地魂,已經對你沒有了男女之間的情,人都說萬惡yin為首,其實,那個地魂包含著男人的,所以,我那一世不可能戰勝莫情,因為他通過和女人愛*愛,汲取女人身上的陰氣,練成了之劍,而我必須也得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我當時沒了地魂,根本對女人沒了,所以,即使我還愛你,我也沒了愛你的能力,所以,那時候,真的不是我嫌棄你,而是我真的沒了愛的能力。」

雪玲一言不發,靜靜的站起來,默默的走出房間,凌劍塵急切的站起身來,跟了出去,非常難過的說︰「你當真不能原諒我麼?」

「為了戰勝那個莫情,你就讓我用死一次的方式來記起前世麼?這就是你傷害我的理由麼?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只是你殺死莫情的工具麼?我是人啊,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雪玲的淚水再次涌出來,異常哀怨的望著凌劍塵。

「我們是道教中人,和那些邪惡的魔法戰斗,是我們學道人的責任,而且那些魔已經危害到了無辜的人們,我們更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去戰勝他,消滅他,而且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必須有自我犧牲的精神,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拼盡全力。」

「拼盡全力?拼盡全力就是置我的生死于不顧麼?拼盡全力就是要犧牲我麼?拼勁全力就是讓我去做殉道者麼?為什麼偏偏是我?!」

「雪玲,做犧牲的不僅僅是你,還有我。」樊予可站起來說。「還記得那時候我所練的五雷掌麼?」

「記得啊,予可哥,那時候,道可道人師父不是說當時練那個五雷掌是很高的道術,可以用它來御敵麼?但是,你自從練得五雷掌並沒有任何發揮它作用的時候,而我們卻頻頻的落難,總是處于被動的境地,而我們所練習的男女合璧劍,也在練習之後只得到一次真正的應用,而那次你卻差一點兒就丟掉性命。」「雪玲,」樊予可得聲音低沉,脈脈含情,「是不是怨恨予可哥在關鍵時刻總是不能保護你?」「予可哥,其實,很久了,我都覺得我已經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了。在我最需要人保護的時候,你一直在我身邊,這就足夠了。」「可是,我好幾次把你置于危險的境地,沒有辦法保護你,甚至有時候,我連自己的都保護不了。」「予可哥,還記得嗎?你是因為我卷進這件事情里來的,如果不是為了我,你和小樊星應該還過著平靜幸福的日子呢,你因為我好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如果說對不起,應該是我對不起你。」

「夠了!你們這是演什麼呢?演恩愛還是什麼?演給我看的麼?你們顧忌我的感受沒有?!」旁邊的凌劍塵顯然極度的不自控,瘋了似得大叫。「樊予可,怎麼也該有先來後到的,我和她是千年前的戀人,你不能這樣沒有風度的和我搶我的女人。」那凌劍塵小孩兒似的耍賴。「師祖,我樊予可無論是從哪個角度都不配給你搶女人的。論年齡輩分,您是我的師祖,論先來後到,我也沒資格和你搶女人。而且,現在地魂在你身上,我想和你搶,也搶不到啊。」樊予可說出了最根本性的問題。凌劍塵立刻像小孩兒似得露出了得意的笑。「這還差不多。」「什麼差不多啊,我不是什麼物品,由得你們掙來搶去,而且,凌劍塵,我是不會再接受你了。千年前你已經放棄我了,現在在這一世,再給我演這些做什麼?」雪玲壓抑著悲憤說。

「辛沐雨!!!」凌劍塵大叫。「我等了千年,在忘川河里等了千年,只為了給你了這前世的情緣,你就一點兒都不感動麼?你就不能圓我這千年的夢麼?」凌劍塵的聲音開始是歇斯底里,漸漸的卻變成了低低的嗚咽,這讓雪玲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回想起自己前段時間的經歷,想起自己千年前和面前這個男人的種種,她的心里又柔軟起來。

「好了,別這樣,是我不好。」雪玲低頭輕聲的說。「既然你原本就是來完成千年前的使命的,你就直接說,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吧。其他的,以後再說。」

「你得離婚,和我生活在一起,陪我練男女合璧劍,而且還要陪樊予可練。」「陪練?」雪玲更加詫異的看著凌劍塵。

「我有孩子,我有丈夫,盡管他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是他還是我的老公,我們還是一個完整的家,我不可能離婚的。」「那麼不離婚,你會和我愛*愛麼?傳統的你,怎麼可能陪我練男女合璧劍?」「你說的是這些?你要我幫你,是幫這些?」雪玲的聲音顫抖著,感覺到自己沒有被尊重,尊嚴被隨意的踐踏。「我雖然沒有那麼齷齪,但是這確實是我必須要求你的,因為強敵當前,我們必須摒棄那些我們一直束縛自己的東西。這是我們能夠戰勝莫情的唯一辦法,你考慮一下吧。今天你先回去看看老人孩子吧,那麼久了不進家,老人家也該擔心了。」

有情猶樂子、菊豆、顯赫一直都坐在那里看著雪玲,看著她在凌劍塵和樊予可面前拉拉扯扯,不發一言。終于平靜下來了,有情猶樂子沉吟了一下說,這樣,師祖,讓予可陪雪玲回家吧,畢竟她現在是個關鍵的人物,沒有她,我們就不可能能戰勝莫情,她的安全還是非常重要的,讓樊予可在她身邊應該沒問題的,而且他現在沒有地魂,你應該什麼也不必擔心,他們之間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我自己跟她去。」凌劍塵執拗的說。「師祖,您,您別任性好不好,畢竟,樊予可是雪玲母親認識的,你現在突然出現,是不是太突兀了?」有情猶樂子小心的說,他是真的有些擔心師祖會大發脾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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